荷花殿主只覺下身一陣火辣辣的,驚叫一聲後暗忖道:‘夭壽!有夠壯,有夠猛,差一點將我頂昏了!’
典兒只覺得自己那話兒被東得緊緊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身心一舒暢,勁兒更足,一時殺得劈劈啪啪的!
躲在門外偷瞧的小芙及小蓉更是看得心驚膽跳!
荷花殿主想不到馬伯伯如此的勇猛,幾乎被他殺得潰不成軍,所幸她“經驗豐富”,半個時辰不到便已摸清馬伯伯的戰法了!
事實上典兒根本沒有什麼戰法可言,他只知道“攻擊!飽擊!再攻擊!”仗著悠長的內力,不停地衝刺著!
荷花殿主穩住陣腳之後,立即擺動下身,浪聲道:‘馬伯伯,你好好地品定一下是我強?還是“大發電廠”強?’
‘媽的!又是一個好勝的丫頭!’
一口氣劈哩叭拉連轟了十來下!
荷花殿主被轟得一動也不敢動,嬌聲道:‘喔!馬伯伯!你好凶悍啊!傍我一點表現的機會,好不好?’
‘哈哈!你說!要馬伯伯如何配合?’
‘嗯……馬伯伯,你就收斂一點,三下輕的以後,再來一下重的。’
‘哈哈哈……行……行!’
荷花殿主利用馬伯伯三淺一深之際,不斷的挺動著身子,中間還旋轉著,那動作倒是挺靈活美妙的
典兒只覺一種與先前不同的異感,暗忖道:‘這些丫頭個個身懷絕技,若不是自己有血海深仇,倒是可以考慮收了她們!’
荷花殿主邊迎合,邊覺得不大對勁!
自己的“大本營”居然會顫抖了,異數!奇蹟!自己自經人道以來,從沒有過這種奇異的感覺呀!
‘馬伯伯!澳為六淺一深!行不行?’
‘哈哈哈!你招架不住了嗎?“大發電廠”從來沒有要求過幾次淺幾次深的呀,看樣子,你可能比她稍微……’
“哼!”好勝的荷花殿主雙唇緊緊一嘟,不再理會深淺的次數了。
‘哈哈哈!要拼啊!行!’
典兒早巳蹩得十分的難受了—小心翼翼的輕揮三下,才能用力一轟,太不過癮了—實在是不夠意思!
他低笑一聲,用力連轟!
‘喔……喔喔……爽……爽……爽呀……’
“殺”機瀰漫,響聲刺耳!
小芙及小蓉看得雙目直瞪,口水直流!
那已經發育成熟的身子居然有一下沒一下的挺動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的影響力太大了!
時間迅速地流逝著!
戰火迅速地擴大著!
只見典兒乾脆,抱著荷花殿主的圓臀,‘劈劈啪啪’連續‘轟炸’著,殺得荷花殿主“喔喔”直叫個不停!
那叫聲由高已轉為低弱的呻吟聲。
終於在一聲尖叫之後,她亦步上芙蓉殿主的後塵,昏迷不醒了!
典兒已經殺紅了眼!他只覺得全身十分的衝動,此時就是把刀子架在他的頸上叫他停止,他一定寧死也不肯!
他忘形的衝刺著
‘小芙!你快去請救兵啊!’小蓉說。
‘請誰呀……哎呀!我的腳扭到了,走不動啊!你去吧!’
‘我……我……我渾身無力了呀!’
‘為什麼呢?’
‘我……’
‘啊呀!你的地上怎麼溼溼的?’
‘這……哎呀!你也是呀!’
‘……’
原來小芙及小蓉兩人越看越緊張,好似自己就是“當事人”般,一見荷花殿主尖叫一聲,兩人一抖,也洩了!
‘這……咱們忍著點,快去找人呀!否則會出人命的!’
‘是呀!走!’
兩人勾肩搭背,一顛一晃地走了出去!
方出殿外,陡聽一聲輕叱:‘你們三更半夜不睡覺,如此德行,成何體統!是不是偷喝酒喝醉了,說!’
白影一閃,現出了那位身材較豐滿的副會主狄碧瑤!
小芙及小蓉一見是副會主巡夜至此,立即跪伏在地,道:‘啟稟副會主,馬伯伯快要把荷花殿主“弄”死了!你……’
‘在哪兒?’
‘我們殿主房內!’
狄碧瑤寒著臉尚未到達芙蓉殿主房間,即已聽到一陣疾驟的“闢啪”響,心中不由大怒,叱聲“住手!”後,立即衝入房中。
哪知,她方踏人房門,肩膀大穴立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制住,只聽一陣低吼聲音道:‘嘿!你來得好!來得好!’
“嘶嘶!”連響,狄碧瑤尚未弄清是怎麼回事之前,衣衫已被撕光,身子已被按伏在地,她不由尖叫道:‘放手!放手呀!’
典兒慾火當頭,哪管三七二十一,下身連挺五六下之後,‘頭兒’剛鑽進去一點點,立郎沉腰長驅直入!
狄碧瑤慘呼一聲“啊!”之後,立即疼昏過去!
典兒低著頭,猛烈聳動著!
可憐的狄碧瑤一向守身如玉,想不到今夜卻遭受到如此劇烈的摧殘,破瓜之劇疼,使得功力深厚的她當場暈了過去。
那聲尖叫立即驚動了柴欣怡及其他的殿主,當她們瞧及此種既鮮豔又恐怖的場面時不由怔住了!
丁香殿主出聲道:‘會主!咱們先查問什麼原因?還是先救人要緊!’
蓮花殿主接道:‘會主!看樣子,馬伯伯是中了什麼媚藥,否則不會如此的瘋狂,咱們必須一併設法救他!’
耙情,蓮花殿主對馬伯伯的印象十分良好,深怕柴欣怡一怒之下劈死了馬伯伯,所以才急忙出言作補充!
柴欣怡慌道:‘咱們又不知他中了什麼媚藥,如何解救呢?’
蓮花殿主忙道:‘會主!有法有破!唯今之計,只有由咱們幾位姐妹聯手對付他,只要他洩身之後,一定沒事的!’
柴欣怡頷首道:‘試看看吧!你們誰願意……’
‘我!’
想不到其餘十位殿主一致自告奮勇要救人,柴欣怡沉吟一下,道:‘方才是蓮花姐姐先提議的,她可能已有對策,先由她出面吧!’
蓮花殿主笑嘻嘻地當眾剝光身子,一把摟過馬伯伯,張腿躺在地上,輕聲‘喔!’了一聲之後,雙目一閉,迎戰起來!
其他九人羨慕地瞧了一眼後,轉向柴欣怡問道:‘會主!看樣子,蓮花姐可能招架不住,是不是要增加援手?’
柴欣怡知道她們一見馬伯伯那麼神勇,心中早已春心蕩漾,巴不得能夠早一點下去親自體會一遍!
沉吟一會兒後,她笑道:‘各位姐姐!麻煩你們先把碧瑤姐三人救醒過來,到時候再一起下去支援蓮花姐,好嗎?’
‘這……’
‘好啊!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不然怎麼分配?’
‘可以抽籤呀!’
‘那多傷感情!沒抽中的人多難受!’
‘好了!快救人呀!免得讓蓮花姐一個人獨佔啊!’
這一句話最有效,眾女慌忙取藥,推拿救人!
好不容易將她們三人弄醒了,丁香殿主立即叫道:‘蓮花姐姐!你已經夠舒服了吧?可以讓我們也分享一下了吧!’
蓮花殿主卻緊張地道:‘丁香姐姐,拜託再等一下好不好?我差不多了,對了!你們還沒有脫衣服呀!’
蓮花殿主邊說話邊猛搖下身,她知道時間寶貴,自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達到“高潮”才行!
‘哼!有夠皮!’
剎那間只見九具令人眩目、窒息的美妙胴體展現在柴欣怡及另外一位副會主柳紹香的面前!
柴欣怡羞紅著臉,笑道:‘我看你們乾脆躺下來,排成一列,每人分配一點時間,由馬伯伯蜻蜓點水式的一個一個來!’
‘哇!只有如此了!不過會主你可要主持公道喔!’
柳紹香笑道:‘會主!吧脆由我來計時!請蓮花姐姐帶著馬伯伯一一“視察”下去,你看這樣子行不行?’
柴欣怡捂著嘴,忍住笑,點點頭!
眾女躺下之後,柳紹香立即走向四肢攤直一動也不動的蓮花殿主身邊笑道:‘蓮花姐姐,你是不是可以讓賢了?’
蓮花殿主心滿意足地柔聲道:‘請!’
柳紹香笑道:‘是不是可以麻煩你把馬伯伯帶起來?’
‘副會主!我已全身無力了……’
‘蓮花,你實在太不夠意思了!’丁香殿主滿臉不高興地一把摟過馬伯伯,下身一挺,立即迅速的搖擺起來。
蓮花殿主只是雙目緊閉,回味著無窮的美味!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在柳紹香公平的執法下,九位殿主每個人均分享了一圈,可惜重回到丁香殿主身上時,典兒卻洩了!
丁香殿主拚命的挺動著。
習惜馬伯伯在洩身之後,立即呼呼大睡,那話兒迅速地縮小了,九位殿主不由得唉聲嘆氣不已!
芙蓉殿主塞入三粒藥丸於典兒口中之後,苦笑道:‘會主!這全是我惹的禍,瑤姐姐!對不起,害你受了如此大的傷害!’
狄碧瑤自醒來過後,即一直暗中飲泣不已!想不到自己珍守多年的貞操,卻在一夜之間,糊里糊塗地喪失了!
此時聞及芙蓉殿主之道歉,她又能說什麼?只有苦笑的份了!
芙蓉殿主紅著臉仔細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眾人聞言不由得駭然失色,紛紛注視著熟睡中的馬伯伯!
柴欣怡沉聲道:‘各位姐姐,看樣子馬伯伯一定是練了某種奇功秘技,否則不會面孔如此蒼老,肌膚卻如此光滑,結實!’
芙蓉殿主紅著臉道:‘我必須補充一點,馬伯伯一定熟諳“採補”之道,否則我不會垮得如此之快!’
眾女不由充滿羨慕之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來日方長,機會多的是,我方才給馬伯伯服下三粒“百花丸”,相信可以使他的元氣更充沛了!’
丁香殿主笑道:‘哇!芙蓉姐姐,你好大方喔,咱們每個人才分到六粒“百花丸”,你居然捨得一下子送給馬伯伯三粒!’
芙蓉殿主悠悠地道:‘各位姐姐!不怕各位見笑,我自出孃胎以來,今夜最舒服!方才好似成仙一般,在九霄雲外飛呀!飛的!’
眾女聽得不勝嚮往!
丁香殿主取出一個小瓷瓶,塞進馬伯伯衣袋中,笑道:‘馬伯伯方才送了我那麼多的精子,我真是不好意思!’
‘嘻!良心發現了!’
柴欣怡笑道:‘好了,好了!天色已放亮了,就讓馬伯伯在此好好地休息吧!鎊位姐姐也回去睡個“回籠覺”吧!’說完,飄然離去!
那九位殿主卻捨不得離去,吩咐小芙及小蓉去叫勞駝子將早餐弄豐富些,集中途到芙蓉殿來,然後低聲商議著!
典兒卻呼呼熟睡著!
那些殿主食不知味地等到黃昏時分,馬伯伯才醒了過來,眾女好似在沙漠中發現綠州一般,春風滿面地圍了過來!
典兒一見自己衣衫整齊,精神十分充沛,“陷身”於“女人國”之中,茫然道:‘各位美麗的姑娘,老夫怎會在此地?’
芙蓉殿主春風滿面地嬌聲道:‘馬伯伯!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典兒笑罵道:‘芙蓉,老夫怎麼會忘記呢?你呀!最不夠意思了,玩到中途就睡著了!真是差勁!’
芙蓉殿主垂著脹紅著臉!
典兒忽又瞧見荷花殿主脹紅著臉,立即含笑不語!
薔薇殿主柔聲道:‘馬伯伯!咱們陪你去洗個澡吧!’
典兒紅著臉道:‘洗澡!思!好主意!我全身粘乎乎的,實在很想洗個澡,不過,勞動各位的芳駕,老夫實在很過意不去!’
薔薇殿主笑道:‘嘻!別客氣啊!就由我和丁香姐姐服侍你吧!’
也不待典兒回拒,她已和丁香殿主將典兒抬進了浴室中。
兩人迅速地剝光了衣服,一見馬伯伯居然還全副武裝,不由啐道:‘馬伯伯!你倒真是沉著得很哩!’說完,三兩下將馬伯伯剝個精光!
一見那根‘橫眉豎眼’的‘傢伙’,丁香殿主輕拍它一下,笑叱道:‘害人精!你呀!整死多少人,釣足多少人的胃口!’
‘哎唷!輕點好不好!會疼哩!’
‘對不起嚴對不起!小兄弟!’
丁香輕輕的撫著它,嬌聲呼喚著。
薔薇殿主迅速地將自己的身子洗淨之後,又迅速地在身上塗滿了肥皂沫,雙目春意盈然瞧著馬伯伯!
丁香殿主將典兒身子淋溼之後,嬌聲笑道:‘馬伯伯!薔薇姐姐要侍候你洗“泡沫浴”,我幫你洗髮作臉美容一下!’
‘這……’
丁香殿主將兩條大毛巾鋪放地上,服侍馬伯伯側臉趴伏在大毛巾上,嬌聲道:‘馬伯伯!你乾脆閉上眼睛再睡一覺吧!’
典兒原本要趁機調息一下,可是隻覺背上有兩團既豐滿又溫暖的東西緩緩地揉著,說不出有多麼舒服!
他立即又心猿意馬起來!
那兩個奶子自背部、腰部、臀部緩緩地揉動著,丁香殿主笑道:‘想不到薔薇姐姐還有這一招絕活,嘻!’
薔薇殿主嬌聲道:‘馬伯伯!你的肌膚實在保養得太好了!充滿了彈性與生機,令人覺得十分得舒服!’
丁香殿主嬌笑道:‘薔薇姐姐!聽你的話意,我看馬伯伯還沒有醉,你一定會先醉的!嘻!’
薔薇殿主紅著臉輕嗯一聲不語!
丁香殿主輕揉地幫馬伯伯按摩頭髮及臉部,一直到薔薇殿主長噓一口氣,嬌聲道:‘馬伯伯翻個身吧!’
丁香殿主笑道:‘馬伯伯先洗洗頭吧!’
薔薇殿主坐在浴桶沿含笑不語,敢情方才那一陣子“泡沫浴”費了她不少的勁,或者是她偷偷地“小洩”了一下子哩!
誰也沒有注意到!
對換姿勢之後,薔薇‘泡’起來更加費力了,尤其泡到那‘話兒’之時,她競將雙乳往內擠,以乳溝不住的磨著那話兒!
她雙目微眯,櫻唇微張,輕聲哼哈,受用得很!
丁香殿主見狀不由得止住了按摩,猛吞口水,全身不大對勁了!
典兒亦覺全身熱血沸騰不已!
丁香殿主朝門外偷偷地一瞧,發現另外幾人正談得十分得愉快,立即對薔薇殿主輕輕地噓了幾聲!
薔薇殿主會意地朝門外嘟嘟嘴。
丁香殿主搖了搖頭後輕輕頷首!
薔薇殿主立即站起身子,衝淨了自己及馬伯伯的下身後,張開雙腿,趴開洞口,對正目標,立即沉身坐了下去!
立郎迅速的搖動著!
丁香殿主側坐在毛巾上,將典兒頭部枕在自己大腿上,低下頭去和馬伯伯熱吻著!
典兒知道她們二人情不自禁地“偷吃”了,心中暗笑不已!
餅了半晌,典兒只覺幾乎喘不過氣來,又不好推拒丁香殿主的熱吻,立即暗中將“療傷秘訣”運行起來。
也真虧他能“處變不驚”,在兩位活色生香大美人環攻之下,還能運功調息,這全是自幼受盡折磨苦練而成的!
如此一來,薔薇殿主又步上了芙蓉殿主的後塵,半個時辰不到,立即身子一陣顫抖,洩身了!
丁香殿主不及細思薔薇殿主為何會如此早洩身,一見薔薇殿主站了起來,立即“接班”,迅速地搖動起來!
薔薇殿主懶洋洋地將身子靠在牆壁,閉上雙目調息著!
陡聞:‘二位!好了沒有?’
丁香殿主嬌呼道:‘還沒有!急什麼!’
‘真是的!洗一個澡,洗那麼久!’
‘嘻!我猜啊!薔薇姐姐一定又在施展“泡沫浴”的絕活了!’
‘唉!她呀!還有時間窮磨菇!’
薔薇殿主聽了這些話,那張迷死的臉上,立即浮現一抹滿足的笑意,張開美目,一眨也不眨地瞧著馬伯伯!
‘唉!想不到馬伯伯身子如此的壯!’
陡聽丁香殿主呻吟一聲,張開櫻唇欲叫!
薔薇殿主立即“噓”了一聲,丁香殿主杏目一睜,雙唇一咬,忍住那即將喊出的聲音,身子一陣子激烈地顫抖!
然後,紅著臉要站起來!
典兒按住她的腰部,柔聲笑道:‘丁香,別急呀!現在不是正美得很嗎?’
薔薇殿主會意地低聲笑道:‘丁香姐姐!還有一點的時間,你就多泡一下子吧!方才我是情非得已呀!’
丁香殿主紅著臉,低聲道:‘姐姐!馬伯伯!謝謝你們!’
餅了半晌,丁香殿主輕輕地喘了一口氣,站起身子,笑道:‘好了,妙不可言,姐姐,咱們洗個澡,快出去吧!’
‘好!免得她們又叫了!’
典兒卻苦著臉道:‘唉!你們爽了!我卻還沒有爽哩!’
丁香殿主紅著臉道:‘馬伯伯!對不起,等一下,再在她們身上發洩吧!’
三人出了浴室之後,只見客廳中已擺了一個大圓桌,桌上擺了十來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以及三罈美酒!
眾女一陣熱烈的鼓掌之後,嬌聲笑道:‘請馬伯伯就座!’
‘哈哈哈!多謝各位美麗的姑娘!請坐!請坐!’
只見芙蓉殿主俏立起身子,笑道:‘為了歡迎馬伯伯,給咱們姐妹帶來“春天”,各位!先乾一杯!’
‘乾杯!’
‘哈哈!老夫是乾杯不醉,各位空著肚子,最好少喝點,否則不但傷身體,而且最後恐怕會出洋相喔!炳哈!’
‘嘻嘻!’
‘用菜!用菜!’
你挾一樣,我挾一樣,典兒盤上立即成了一堆小山:‘哎唷!鎊位美麗的姑娘,你們不是存心要把我撐死呀!’
‘馬伯伯!你那麼“苗條”,多吃一點沒關係吧!不會發胖的!’
‘是呀!你就多吃一點吧!’
‘好!好!老夫就多吃!拚命地吃!不過,咱們話先說在前頭,我吃一口,你們也要吃一口,這樣才公平!’
‘這……’
‘哈哈!你們是不是擔心吃多了會大豐滿,不會的!只要你們時常跟老夫在一起,保證不會胖的!’
眾女嬌顏一紅,立即吃吃地笑著!
典兒佯嘆道:‘你們呀!真是會胡思亂想,你們想歪了,老夫的意思是說你們常和老夫在一起,一定笑口常開,不會胖的!’
芙蓉殿主嬌聲道:‘馬伯伯,你自己才想歪了哩!我們並沒有想到那一方面去,你失言,你該罰!喝一杯!’
‘對!喝一杯!’
‘哈哈哈!你們並沒有想到哪一方面啊!’
‘呸呸呸!馬伯伯最壞了!快喝!快喝!’
‘是呀!快喝!不然我們要用灌的了!’
典兒幹了那杯酒之後,佯嘆道:‘唉!真是言多必失!’
眾女吃吃地笑個不停!
典兒妙語如珠,逗得眾女笑得前仰後倒,媚態百生,連那些在一旁侍候的婢女亦捂著嘴,笑疼了肚皮!
好不容易酒足飯飽,只見牡丹殿主嬌聲道:‘馬伯伯!方才會主已經同意咱們到“怡心園”去參觀了!’
典兒吶吶地道:‘怡心園?老夫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牡丹殿主微笑道:‘這是咱們女人家的小天地,馬伯伯當然不知道了!怡心園除了有各種消遣的器材以外,最主要的它還是……’
牡丹殿主猶豫地瞧著其他的姐妹!
卻見她們相視一眼後,頷首微笑著!
牡丹殿主脆聲道:‘怡心園內有一條秘道,可以直通岳陽城,平常一直沒有啟用,秘道是備作萬一……’
典兒搖頭道:‘既然如此!老夫還是不要去的好!’
牡丹殿主急道:‘馬伯伯,方才咱們已經取得一致的默契了,你老人家乃是堂堂的副令主,早晚也是會知道的!’
芙蓉殿主接道:‘是呀!別顧忌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況會主也同意了,沒關係啊,走吧!’
眾女不由分說拉起典兒,一直往“怡心園”一推!
典兒巴不得眾女有此舉,因此,半推半就地任眾女將他推進了玫瑰殿繞過殿後屏風,立見一座幽雅的花園!
通過花園,又經過一個屏風,終於進入一間大廳,廳中置有三張方桌,桌旁擺著四條藤椅!
廳之右側隔著兩間大房子,房門緊鎖。
牡丹殿主取出鑰匙,打開房門後,只見房內四周擺滿字畫及書籍,典兒自幼好學,不由得步向字畫,凝視著!
只見他頜首不已,時而暗歎出聲!
眾女默默地陪著他,一見他居然如此欣賞字畫,心中不由暗暗敬佩不已!對馬伯伯的敬慕不由更加深了一層!
只見典兒站在一幅“素女古松下彈琴圖”之前,痴痴地望著,良久,良久,任憑淚水汨汨流落而不自知!
眾女面面相覷不語!
原來,典兒自那幅畫回想到慈母徐若玲燈下操女紅之苦況,不知她老人家如今是否真的健在人間?
好半晌,他回過神來,擦乾淚水,乾咳一聲,尷尬地道:‘各位!老夫一時失態?讓你們見笑了!’
牡丹殿主柔聲道:‘馬伯伯!方才你一口氣在這幅圖之前站了一個多時辰,感動至此,究竟是為了何故?’
典兒乾咳一聲,反問道:‘各位!此圖似是新繪不久,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牡丹殿主笑道:‘馬伯伯,你猜呢?’
典兒嘆道:‘手工細膩,畫中人物面帶哀愁,在早春松下操琴,顯然心中愁緒滿腹,雖不是大名家,但真情流露,不愧為佳作!’
眾女不由嘆息出聲!
典兒續道:‘方才老夫睹畫之後,立即自恨早生了數十年,否則,我們不是可以在那株古松下操琴喝酒,談古論今了嗎?唉!’
芙蓉殿主嚶嚀一聲,喚聲:‘馬伯伯!’立即投入典兒的懷抱中,其餘諸女,禁不住抽泣出聲!
只聽芙蓉殿主邊泣邊道:‘馬伯伯,在芙蓉的心目中,你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英俊青年,芙蓉誓死跟隨你!’
其他殿主禁不住環抱著典兒雙腿,跪在地上,飲泣道:‘馬伯伯!請你帶我們走好嗎?’
‘走?傻丫頭!令主大事未成,怎麼可以走!’
牡丹殿主衝動的立起身子,打開書櫃木門,取下左下方第一冊書之後,輕輕地往壁上一按!
只見另一座書櫥往橫裡一移,立即現出一個黝暗的門戶。
牡丹殿主一拉典兒的手,低聲道:‘馬伯伯,咱們走!’
典兒輕輕拍拍她柔荑,柔聲道:‘牡丹,別衝動!大局為重!’
牡丹殿主尖聲道:‘馬伯伯,我們受夠了,令主為了巴結敬親王等權貴大臣,竟叫我們姐妹去陪那些又老又醜的滿清韃子睡覺啊!’
百合殿主接道:‘馬伯伯!為了練那“採補陰功”,令主叫我們陪了多少老魔頭,受了多少的罪嗎?’
‘我們受夠了!’
‘馬伯伯帶我們走!’
‘馬伯伯!帶我們走!我們絕不會拖累你的!我們寧可去做苦工,靠勞力賺錢,也不願意再為虎作倀了!’
‘馬伯伯!求求你!帶我們走吧!好不好?’
典兒內心不住地交織著!
天大的機會!只要帶走這些少女,即可以直接上京去指控敬親王,不愁扳不倒敬親王哩!
可是柴桂松呢?若被他溜掉了,再要找他可就不容易了!
萬花會“端陽狂歡大會”之時,柴桂松很可能會到場,為了大局,目前還不宜貿然帶她們離此!
思忖既定,典兒沉聲道:‘各位!且聽我一句話,這條秘道,你們之中有沒有人曾經走過?’
‘沒有!’
‘撇開秘道之中可能有機關埋伏不談,出去之後,以令主多年來辛苦經營佈下的眼線,普天之下,有咱們立身之地嗎?’
‘這……’
‘依老夫之意,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待令主大事已定之後,老夫一定和他力爭到底,只要你們肯跟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可是,令主的武功……’
‘哈哈哈!不是老夫妄下狂語,論武功,令主還遜我一籌,走!到廳中去,老夫證明給你們看!’
眾女默默地隨著典兒到了廳中,典兒信手取餅桌上的棋盤,往外一丟,“奪!”一聲,平印在遠處的壁上。
‘各位!此地離那面棋盤有沒有十丈遠?’
‘不止十丈!’
‘好!鎊位瞧!’
只見典兒神情肅穆,右手食中二指一駢,虛空朝那面棋盤龍飛鳳舞地揮了一陣子後,沉聲道:‘哪位過去瞧瞧!’
芙蓉殿主疾馳過去,只聽她一聲驚呼,雙手虛空一招,將那面棋盤攝人手中之後,興奮地馳了回來!
‘姐姐!你們瞧瞧!’
‘我愛你們!’
入木一分,筆力勁挺豪邁!
眾女秀目含淚,喜得又叫又跳的!
典兒微笑道:‘各位美麗的姑娘!老夫這招功夫說得過去吧?’
‘曠古奇技!令人歎為觀止!’
‘是不是比令主高明!’
菊花殿主興奮地道:‘馬伯伯,據我所知!以你的功力,若是單打獨鬥,在百招之內,即可制伏令主!’
典兒沉思一會兒,笑道:‘真的呀!芙蓉,咱們到裡面去研究一下,各位,你們先在此閒聊一下吧,芙蓉請吧!’
眾女不疑有他,立即嘻笑連連!
她們正在為將來的美滿歸宿興奮著!
芙蓉以為馬伯伯要單獨向她詢問令主武功之事,心中不由得得意萬分,欣喜地隨他進入那間字畫室!
哪知,馬伯伯卻一把將門鎖上,她不由一愣!
‘哈哈!芙蓉,你別怕!老夫只是要向你問些有關令主的武功,怕你有所不便,因此才鎖上門!’
廳中笑聲一頓之後,重又吱吱喳喳,熱鬧起來了!
芙蓉亦暗暗鬆了一口氣,媚笑道:‘馬伯伯!我根本不怕!除非你狠下心來,辣手摧花,不過,我也甘心!’
典兒一把摟住她,吻了一下,笑道:‘芙蓉,似你這種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老夫怎麼忍心辣手摧花呢?我恨不得疼死你哩!’
‘討厭!’
‘咳!芙蓉!你先冷靜一下,老夫有一個問題要向你請教!事關多人的幸福,請你務必要坦白!’
芙蓉殿主惑然地道:‘馬伯伯!我這一輩子還沒有服過任何一個人,你是最令我心服口服的了,說真的!我發誓我絕無虛言!’
‘好!我問你!你肯不肯放棄“密探”這份工作?’
‘啊!你……’
‘放心!沒有第三人知道,這是老夫要避開她們,單獨與你談話道理,你好好地考慮一下子吧!’
‘馬伯伯!你怎麼知道我擔任“密探”工作?’
‘憑著老夫的第六感!’
芙蓉殿主沉思了一下子後,道:‘好!只要馬伯伯您肯收留我,我願意放棄這份見不得人的工作!’
‘好!我信得過你!走!咱們出去!’
芙蓉殿主嗚咽道:‘馬伯伯!你如此輕易地相信我?’
典兒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傻丫頭!把眼淚擦一擦!別讓她們以為老夫吃你的豆腐,把你惹哭了哩!’
‘馬伯伯!你要不要其他密探的名單?’
‘免了!反正你這領導人物已經投進老夫的懷抱了,老夫不喜歡知道得太多,以免大家見面不自然!炳哈!’
‘馬伯伯!我真是服了您了!對了!聽您言中之意,以後,我還是要繼續和令主保持聯繫了?’
‘當然了!如不如此做,咱們如何掌握令主的行蹤,對了!你會編“假情報”吧!設法誤導令主的判斷!’
‘我知道!事實上,經過多年來的暗中觀察,我已經大致瞭解令主的幾處主要的根據地了!’
‘臥龍堡和春花姐主持的妓院有沒有包括在內?’
‘有!咦!馬伯伯,您怎麼知道?’
典兒神秘地笑道:‘傻丫頭!老夫這個副令主豈是吃閒飯!對了!令主還有幾個根據地?’
‘除了京內“威武鏢局”外,應該沒有了!’
‘芙蓉!據你所知,令主目前隱在何處?’
‘丐幫!可惜不知他的掩護身份!’
‘嗯!別急!咱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