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兒一回到萬花會,方進房中坐下不久,立即有一位六旬左右灰衣老者走了進來,只聽他暖昧地笑道:‘副令主,此行愉快吧?’
‘嗯!’
‘副令主!柴令主今兒一大早已經遣人來找過您多次了,好似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和人商量似的,要不要我去告訴他一聲,您已經回來了?’
‘媽的!我這個冒牌副令主方上位,怎可去見他呢?’當下作了一個呵欠,搖頭道:‘本座等一下自己去找他吧!’
‘副令主!您休息吧!’
‘嗯!’
那灰衣老者帶上房門告退之後,典兒暗罵道:‘媽的!單于輝你這老鬼最會拍馬屁了!有一天我會讓你拍到馬腳!’
略向四下查看一下之後,立即盤膝人定!
醒來之時,陡聽門外傳來:‘前輩,已經快到午時了,咱們令主可能已經在等待了,求求你讓我見見馬前輩吧!’
只聽單于輝輕咳一聲,低聲道:‘丫頭!咱們老大剛進去休息不久,我可沒有這個膽子放你進去,請多擔待!’
‘那……婢子怎麼交令呢?’
‘這……恕難通融!’
門外忽然響起輕微的抽泣聲!
典兒一想起自己將送東西去玫瑰軒,她們二人對自己甚為友善,心中一軟,不想過分為難她們,便立身輕咳一聲。
單于輝打開房門,恭聲道:‘老大……’
典兒手一揮,沉聲道:‘本座知道了,丫頭,帶路!’
‘多謝前輩!’
望著那位婢女欣喜的樣子,典兒不由暗歎萬花令律之嚴,心中更加堅定了剷除萬花會之決心!
一踏入玫瑰殿,典兒不由眼前一亮,只見寬大的大殿中依長方形擺設十六張長几,幾後各擺著一個黃色厚絨布墊。
兩側長几後靜立著六位殿主,柴欣怡已除去面紗端坐在當中,左右兩側各立著兩位令人心動的白衣美女!
想不到那兩位副會主竟是如此的豔麗,與柴欣怡一比,真是平分秋色,各俱擅長,怪不得典兒會怔在當場!
柴欣怡一見典兒那種模樣,心中暗暗有數,立即綻唇嬌聲道:‘馬伯父,請坐!’說完,自己先行盤坐在墊上。
典兒回過神後,沉穩地坐了下去。
其他十四位美女亦隨之落座。
只見自殿後兩側碎步走出三十二位妙齡少女,人手一盤,各在几上置了一桌色香味懼全的菜餚及一壺美酒及夜光杯!
在典兒印象之中,廚房從來沒有聽說過柴欣怡親自出面設宴款待過馬揚塵,今兒個如此異常,究系何故?
少女們擺好酒萊為眾人斟酒後,退在眾人身後俏立著!
只見柴欣怡舉起杯子,嬌聲道:‘各位!咱們一起敬馬伯伯!’
眾女立即舉起杯子,齊聲道:‘敬馬伯伯!’
典兒舉起杯子,呵呵笑道:‘謝謝各位!’
說完,一飲而盡!眾女神色一變,齊瞧向柴欣怡!
柴欣怡略一猶豫,亦一口而幹!
眾女紛紛一飲而盡!
典兒冷眼偷瞧,心中想今日之會必定有鬼,心中立即提高警覺,待侍女們又為眾人斟上酒後,他立即又舉起杯子,笑道:‘老夫敬各位!’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眾女逼不得已亦一口而幹!
柴欣怡忙道:‘馬伯伯!請用菜!’
酒一人腹,全身一陣子火熱,一股怪異的熱氣,立即自丹田升起,迅速地向全身經脈散去,典兒不由暗暗一震!
莫非酒中添加了催情之藥?
尚好,此時自丹田之中另外升起一股清涼之氣,那股清涼之氣所流經之處,不但燥熱之感立即消失,且全身清涼無比!
只見百合殿主纖掌連擊三下,自殿後立即悠悠揚起美妙的絲絃樂聲,十二位身披水色薄紗的少女碎步進入殿中。
分朝眾人一禮後,少女們立即隨著樂聲翩翩起舞!
樂聲悠雅,舞姿輕曼,令人渾身舒暢。
典兒舉起酒杯,邊欣賞邊淺酌著!
一曲既罷,典兒忘形地喝聲:‘好!’
殿中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典兒神智倏地一清,暗忖道:‘媽的!還好我已經將嗓音固定好了,否則方才忘形一喝叫,豈不現出原形了?’
少女們向眾人一禮後,迅速退入殿後。
柴欣怡雙目連放異彩,舉杯嬌聲道:‘馬伯伯!想不到你除了武功出神入化以外,對於聲樂也十分內行!吧!’
‘會主見笑了,老夫豈懂聲樂,只是看那些少女舞步輕盈,配合美妙,禁不住喝彩出聲而已!吧!’
百合殿主待典兒乾杯後,立起身子嬌聲道:‘馬伯伯!這些少女乃是小女子所調教!多謝你的美言,我敬你!吧!’
‘哈哈!教得好!教得好!我該敬你才是!吧!’
這下子可熱鬧了,自兩位副會主開始,十餘人每個人各找一個理由,又撒嬌又不依地向典兒敬起酒來了。
典兒仗著內力精湛,半吃豆腐半開玩笑地一一干杯,殿內氣氛立即變得十分的熱絡,朗笑、交杯之聲響個不歇!
柴欣怡不由自主地想起“朱允文”那個小冤家,此時此地,若是換上了他,不知有多好,想至此,不由得一嘆!
右側那位白衣少女聞及柴欣怡之嘆聲,立即以“蟻語傳音”向柴欣怡詢問道:‘會主!那“赤陽散”怎麼會失效呢?’
柴欣怡亦以“蟻語傳音”回道:‘唉!想不到此老的內功如此精湛,居然能一直將那藥力壓抑著!’
‘會主!要不要用上“天魔舞”?’
柴欣怡一怔,旋又道:‘觀察一下再說吧!’
‘會主,依你看令姑之死,是不是他下手的?’
‘以他對姑姑那麼迷戀而言,他應該不會辣手摧花,因為姑姑根本未曾得罪他,除非……除非他是假冒的!’
‘啊!’
白衣少女輕啊一聲,旋低頭挾菜以作掩飾。
所幸典兒沒有發覺!
白衣少女略一思忖,暗暗一咬牙,端起酒杯,蓮步輕邁,婀娜多姿地來到典兒面前,嬌聲道:‘馬伯伯,你喝這麼多的酒,怎麼沒有臉紅呢?’說完,纖掌輕撫著典兒右頰。
典兒原本要偏首避開,但旋又改變主意,他亦伸出左掌輕撫著白衣少女香頰,笑道:‘老夫貧血,哪像副會主如此迷人,哈哈哈……’
殿內眾人除了柴欣怡以外全都怔住了!
一向輕紗緊罩,冷若冰霜視男人如糞土的副會主今天怎麼如此放肆呢?莫非她已經喝醉了?
暗中一瞥會主神色,居然毫無慍色,不由惑然不已!
白衣少女強忍住心中的不快,任由“馬伯伯”輕薄,她亦仔細地摸過典兒臉部,只覺觸手生溫,分明是人之肌膚!
典兒心知白衣少女是來查看自己是否戴有人皮面具,心中暗暗冷,趁機大揩其油,在她的臉部、香肩活動著!
當他正要移向白衣少女胸前之際,白衣少女嬌聲道:‘馬伯伯!人家不來了!你越來越不規矩了!’說完,飄然回去!
典兒哈哈長笑,又幹了一杯!
柴欣怡由白衣少女那眼色之中知道馬揚塵乃是正牌貨,立即嬌聲道:‘難得馬伯伯如此高興,姐姐,你們來曲“天仙舞”吧!’
那十二位殿主立起身子,齊聲道:‘是!’
鎊朝典兒盈盈一禮後,迅速退到殿後!
典兒心知這場舞必有問題,否則何必勞動十二位殿主親自出駕,表面上雖是笑容滿面,暗中已提高了警覺。
柴欣怡嬌聲道:‘馬伯伯!侄女知道你的審美觀點別具一格,待會兒,可要記得為她們十二人評評分喔!’
典兒呵呵笑道:‘會主客氣了!不瞞你說,我馬揚塵除了嗜酒以外,便是對於美女有興趣,嘿嘿,見笑了!’
柴欣怡含笑問道:‘馬伯伯,那你在這裡住得慣嗎?’
典兒暗忖道:‘嘿嘿!話題已入港了!’口中仍是笑道:‘會主!老夫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柴欣怡笑道:‘包括各方面!’
典兒搖搖頭,道:‘只有一方面不習慣!’
‘請說!’
‘女人!’
‘萬花會中美女如雲啊!’
典兒搖搖頭,笑道:‘萬花會中雖是美女如雲,但是一來真正讓老夫看上眼的並沒有多少,二來,未得會主許可,老夫豈敢放肆!’
‘喔!所以你昨天才去岳陽城?’
典兒頷首道:‘不錯,昨天老夫和金必德上了岳陽城之後,便各分東西去找樂子,直到今天上午才回來,會主不會怪老夫“不假外出”吧!’
‘馬伯伯言重了,馬伯伯此來負有特殊任務,侄女無權干涉馬伯伯的行動,不過,那位金必德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呢?’
典兒胸有成生地道:‘我就是看他沒有依約前來會合,在尋找途中,聽人言及城郊有一具枯骨,所以才趕去辨認!’
‘結果呢?’
‘不敢確定!’
‘唔!’
‘最氣人的是竟給岳陽城的總捕頭撞到,為了避免延誤時間,老夫便出示腰牌,將他們嚇得一怔一怔的!嘿……’
‘馬伯伯!還好他們是本會之人,否則豈不多惹糾紛!’
典兒心神暗震:‘日月令真是無孔不入!’當下接道:‘多謝會主提醒,會主鴻福齊天,否則老夫難脫洩密之責!’
‘馬伯伯言重了,不過,沈總捕頭所描述今晨所碰見之人的模樣與你的相貌截然不同,這……’
‘乖乖!好厲害的“萬花會”!’表面上卻含笑接道:‘會主!當時老夫系易容成一個枯瘦老者,所以瞞過了沈總捕頭!’
柴欣怡吶吶地道:‘以沈總捕頭的精明應該不會瞧不出來呀!’
‘好精明的“查某”!’
典兒笑道:‘會主!俗語說:“坐而言,不如立而行,說一丈,不如行一尺”,不妨叫人送上易容藥來,老夫當場獻醜!’
柴欣怡笑道:‘太好了!想不到馬伯伯還會易容術哩!’
典兒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的隱私,就以今夜老夫連幹數十杯仍未醉來說,全是昨夜“魚蚌相爭,漁翁得利”得來的!’
說完,將在岳陽樓及過鬆亭暗觀,灰衣人及白衣人打鬥的經過說了一遍,唯一添加的便是多得了一粒“天山雪蓮”!
柴欣怡三人不由“啊!”了出聲,神色一喜!
典兒暗忖道:‘哼!少爺自思受了多少苦,要對付你們這些黃毛丫頭,還不是易如反掌,你們再聽少爺蓋吧!’
他暗中默察,心知那十二位殿主亦躲在殿後偷聽,故意不加以點破,接過婢女送來的易容術,迅速地易起容來。
典兒在谷底苦練如意臉之時,早就學會了最基本的易容術,此時,根本不必對著鏡子,盞茶時間立即化妝成一位枯瘦老者。
殿後突傳來一聲輕“啊”,柴欣怡急忙啊道:‘馬伯伯,你好高明的易容術,不必對鏡,即可又快又妙地易好容!’
典兒笑道:‘方才在殿後出聲的那位殿主請出來鑑定一下老夫的易容術,是不是夠資格通過沈總捕頭的法眼!’
殿後立即傳來一陣嘻笑之聲,只見十二位殿主身披各色薄紗縷,內部僅著肚兜,似彩蝶般圍向了典兒!
‘哈哈哈!香氣沁人,所幸老夫是易過容,否則一定欣然失色了,方才是哪位殿主讚美老夫的易容術的?’
只聽百合殿主嬌聲道:‘馬伯伯!是我哩!嗯!實在很神肖,幾無漏洞,若再對鏡修飾一番,又在黎明深林中,的確看不出來!’
典兒一把摟過她,朝那香唇印了一下,鬆開手道:‘高明!斑明!勝過那沈老包的法眼!哈哈哈……’
百合殿主佯羞道:‘馬伯伯!人家不來了!’
典兒哈哈大笑道:‘好!好!不來就不要你來!老夫卸下易容後,再請一位來看一看老夫這個面貌是不是易容的!’
柴欣怡三人不由神色一變!
典兒迅速卸去易容藥後,仰起臉笑道:‘誰來查?’
‘我!’只見菊花殿主纖腰款擺,湊近去瞧著!
典兒放肆地將手伸進紗縷內摟住那圓臀,哈哈笑道:‘殿主!扁看不行呀!還要用手摸摸看呀!’說完,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櫻唇!
菊花殿主只覺一股雄壯的男人氣息直沁人她的鼻中,令她渾身酥軟,雙手不自覺地摟住典兒的頸項!
典兒自有了和小芬親吻的經驗以後,知道菊花殿主已經動情,存心要吊她的胃口,雙手在那圓臀暗暗一捏之後,扳開了她那雙手。
‘殿主!看也看過了,吻也吻過了,頸項也摸過了,老夫這副臭皮相是活生生的人皮,不是易容或戴人皮的吧?’
菊花殿主深情似水地凝視典兒一眼,頷首道:‘不錯!’
在她的感覺中,馬伯伯渾身充滿了青春男性氣息,根本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她已深深地愛上了他!
典兒得意地哈哈大笑著!
芙蓉殿主突然問道:‘馬伯伯!瞧你如此高興的模樣與平常那副陰沉臉完全不一樣,究竟是什麼道理?’
典兒立即又哈哈連笑!
‘好厲害的丫頭!’
‘很簡單!一來老夫昨天出去了一趟,二來今日有如此多美女作伴,又有美酒佳餚,老夫能不高興嗎?哈哈哈……’
芙蓉殿主笑問道:‘馬伯伯!咱們姐妹是不是比得上你的那位老相好?’
‘這個……’
典兒一一瞧了十二位殿主之後,又瞧了較遠處的柴欣怡三人一下子,笑道:‘“大發電廠”雖然比不上會主及二位副會主,但並不比你們十二人差!’
芙蓉殿主不由咭咭一笑!
其他十一位殿主亦嘻嘻直笑!
典兒瞧著她們那種得意與欣喜的模樣,不由得滿頭的霧水,邊瞧著她們,邊電轉思緒研究她們高興之原因?
柴欣怡笑叱道:‘好了!人都死了,還爭什麼爭!’
俟十二位殿主止住笑聲之後,柴欣怡笑道:‘馬伯伯!你的那位老相好“大發電廠”的真正身份是本會的“花令”!’
‘啊!’
柴欣怡續道:‘花令生前常自覺比她們十二人漂亮,而以自己在岳陽城的豔名為證,今日你總算為她們十二人出了一口氣!’
典兒頷首笑道:‘各位殿主!方才老夫說她並不比你們差,是指容貌而言,若論及“那方面”,她一定比你們強!’
芙蓉殿主不服氣地道:‘不一定!你又沒有和我們十二人一一試過,怎麼可以斷然的做出這種結論呢?’
‘對呀!’
‘是呀!’
抗議之聲此起彼落著!
典兒暗暗叫苦道:‘夭壽!引起公憤了!’
他不由得瞧向了柴欣怡!
哪知柴欣怡卻含笑不語,典兒不由傷腦筋了!
柴欣怡先後接到岳陽城眼線的報告及柴桂松,利用今天這個酒宴要證實馬揚塵的行蹤及真實身份。
此時,不但確認了馬揚塵的身份,而且發現他不但易容術高明,一身內功居然稍勝自己父親一籌,立即想以女色收伏他!
因為,她在先前與父親密談之中,得到旨示,馬揚塵不但武功莫測高深,精通各種武學,心計更是超人一等,若無法收伏,則必須在事成後伺機除去。
此時一見十二位殿主公然向他挑戰,她倒要看看他如何對付!
典兒略一沉思,決定先拖延一下子再說,於是朗聲叫道:‘各位美麗的殿主們,請安靜!先聽老夫一句話!’
十二位殿主立即含笑注視著典兒!
典兒輕咳一聲,笑道:‘方才會主說要你們表演“天仙舞”,你們是不是可以先表演一下,讓老夫開開眼界!’
眾女紛紛道:‘好啊!’
手一揮,那三十二位侍女立即離去!
殿後悠悠地揚起一陣絲絲聲!
十二位殿主似彩蝶般翩翩飛舞著!
舉手頓足,抬頭凝目,無一不美!
典兒看得意馳神往,禁不住張口低低唱著:
‘我……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
我……我望斷遙遠的雲和樹,
多少的往事堪重數,你呀!
你在何處?我難忘你哀怨的眼神,
我知道你那寂寞的情意,
我卻在尋找中忘記了自己。
啊!我難忘的人兒啊!啊!我最初戀的人啊!
終日我灌溉著薔薇,卻讓幽蘭枯萎。’
聲音雖是蒼老沙啞,歌詞卻清晰,加之憶及自己幼時所受之苦,典兒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情感貫注於歌聲中。
十二位殿主的神情不知不覺自淫浪之中轉為端莊、肅穆,人人全神貫注於樂聲,曲弦之中,舞姿更見幽雅!
柴欣怡三人不由自主地陷入迷惘之中。
曲調一變,好似那位原本茫然、哀怨的人遇上了一位心上人,枯萎的心境逐漸重生,日子也日漸活潑起來。
典兒隨著十二位殿主的曼舞,緩緩地站起身子,雙目情意綿綿,面帶笑容,展開嗓門對著十二位殿主唱道:
‘春風吹,春風拂,春光多嬌媚!
儂把舵,郎搖槳,劃破西湖春。
春意濃,春意美,春光多嬌媚,
儂曼舞,郎輕歌,共把西湖醉。’
好似坐在搖籃一般,十二位殿主皆媚目半眯,身軀輕晃慢搖,二人一組,隨著歌聲,神悠意揚著!
詞短意長,典兒一而再,再而三地唱著!如訴如泣,感動得萬花會主柴欣怡不知不覺中想起了那位小冤家朱允文。
她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隨著歌聲款擺著!
她人美,加上又貫注了情感,令典兒看了以後不知不覺地徐徐走近她身前摟腰搭肩,佳人在抱,歌更柔,更細了!
柴欣怡禁不住玉首靠近他的懷中,口中低低輕呼道:‘允文啊!允文!你如今在何方?你可知我日夜在想您?’
典兒心神一顫,幾乎走調!
只聽柴欣怡喃喃地道:‘允文啊!你可知我心中之苦,爹為了攏絡馬揚塵,叫我不惜代價,必要時要犧牲我自己呀!’
典兒見狀,知道良機不再,立即停止歌聲,柔聲道:‘怡妹!我也想你呀!可是你高高在上!我無法親近你呀!’
‘喔!文哥?’
‘怡妹!’
絲絃續響,兩人緊緊地摟著,低呼著,訴說著,柴欣怡將自己的寂寞,苦悶一一地說了出來,淚水已溼了典兒衣襟!
典兒柔聲地安慰著!
那二位副會主卻瞧得杏目圓睜,莫名其妙!
一向高傲心冷,殺人不眨眼的會主,怎麼會脆弱到這種地步?
這個馬揚塵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力量呢?
那十二位殿主亦已止住了舞步,驚詫萬千地瞧著一向神聖無比,如今卻緊緊依偎在馬揚塵懷中,淚水滿面,喃喃低語的會主。
典兒暗中套問知道柴欣怡乃是柴桂松的唯一掌上明珠,可惜柴桂松惑於權術,再三強調,為了大事,不惜一切犧牲。
柴欣怡內心雖暗暗不滿,可是一直隱忍著,直到遇上令她心動的“朱允文”,又被他“溜跑”了,她才整個地怨恨柴桂松。
若不是爹為了虛無的武林霸主,自己早就可以和朱允文結成連理,聯袂江湖,遨笑天下了,可惜!
典兒迅速地做了一個決定:‘姦汙柴欣怡!’
這是一個報復!
昔年母親在憤怒中,在被逼之下,當眾任人姦汙,痛不欲生,哼!柴桂松,你等著瞧吧!看我如何在你那寶貝女兒身上報復你!
此時一見眾人皆在瞧著自己二人,心念一轉,輕輕一推柴欣怡之後,朝殿後朗聲笑道:‘姑娘們!來一段快節奏的吧!’
輕輕推開柴欣怡之後,典兒朗聲唱道:
‘玫瑰!玫瑰!最嬌媚!
玫瑰!玫魂!人人愛!
春去秋到猶不謝,玫魂!玫瑰!我愛你!’
輕快的歌聲,簡短的歌詞,迅速地感染了殿上眾人,紛紛隨著歌聲附唱著!身子亦輕盈地扭擺著。
別看馬伯伯已年登六旬了,充沛的精力,美妙自然的舞步,別開生面的將各種招式化為舞姿,立即贏得眾人的注視與欣賞。
典兒笑道:‘美麗的姑娘們,咱們來一招“雙鍾貫耳”吧!左掌劈,右掌貫,左右,左右,隨著節奏來!對!玫瑰!玫瑰!最嬌媚!’
‘對!對!大家一起來!’
一招殺人狠招,居然變成美妙無比的舞姿,眾女越舞越來勁,手中之劈貫,已經另外附加了不少旋繞花招了!
‘美麗的姑娘們!再來一記“鐵板凳”吧!雙腳分開微曲,上身往後仰再慢慢起來,記住要配合節奏喔!’
‘一、二!一、二!春去秋來,花不謝,玫瑰!玫瑰!我愛你!對!對!兩位副會主的姿勢很標準!一、二!一、二!大家一起來!’
好似在練功,又好似在教舞,殿中樂聲悠揚,歌聲清涼有勁!
在典兒帶動下,充滿了朝氣以及歡笑!
‘哈哈哈!好了!好了!懊休息一下了!再扭擺下去,老夫這一副老骨頭可就要散掉了!喝酒!喝酒!’
柴欣怡笑孜孜地舉杯道:‘各位姐姐!咱們敬馬伯伯!’
‘馬伯伯!吧!’
‘哈哈哈!美麗的姑娘們,幹!’
芙蓉殿主持眾人皆幹了之後,嬌聲道:‘馬伯伯!方才你已經見識過我們姐妹的舞姿了,有何指教?’
典兒笑道:‘媚骨天生難自棄,可惜困在君山中!’
芙蓉殿主等人神色一黯,相視一點,垂首不語!
典兒呵呵笑道:‘若不是為了全力輔佐令主完成武林霸業,各位目前應該正過著談情說愛,多彩多姿的日子,是不是?’
眾人頷首不語!
柴欣怡不由得暗暗一嘆!
‘不過!鎊位放心!俟令主大事已定之後,在老夫功成身退前,一定會請求讓你們恢復自由之身,各擇如意郎君,哈哈!’
眾女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太難了!每人皆是高級幹部,會主豈肯放人?
典兒內心暗喜,道:‘怎麼,你們對於會主的大業沒有信心啊!’
眾女忙道:‘不是!’
‘對啊!令主天縱奇才,武功心計皆遠超凡人,又有當今朝廷第一紅人敬親王支持,加上各位全力以赴,大事馬上可成矣!炳哈!’
典兒暗暗觀察眾女神色,朗聲道:‘有一件事,只有老夫知道,甚至會主及各位全不知道,為了鼓勵各位,老夫非說不可了!’
眾女急忙凝注著典兒。
典兒微微——笑,道:‘各位有沒有注意到,自從廚房中的那一位朱允文跑掉以後,咱們會中即不再有人被刺殺……’
‘會是他?’
‘不錯!鎊位聽說過“神州一儒”杜如海這個人吧?朱允文就是他的徒弟,一身功夫可紮實得很哩,各位想不到吧?’
‘是呀!真是太不可能了!’
典兒笑道:‘老夫並沒有責怪會主之意,咱們考選“護花使者”進來以後,必須嚴格加以監視,考驗才是!’
柴欣怡恭敬地道:‘馬伯伯教訓得十分有理!對了!聽馬伯伯的話意,好像發現了朱允文的什麼陰謀行動哩!’
典兒肅然道:‘不錯!詳細的日子老夫也忘記了,老夫只記得有一夜老夫起來巡視時,突然看到後山似有火光一閃即滅!’
‘老夫潛至後山山神廟時,只見朱允文那小典正在易容,在他身邊擺了一大捆的尺餘樹枝,老夫立即潛了過去。’
只聽那小於喃喃地道:’萬花會!哼!人人駭怕的萬花會,在我朱某人的心目中不啻枯枝爛泥,今晚看我再宰他百餘人。’
‘當他一見老夫之時,一言不發即動手,老夫由他身手認出他乃是“神州一儒”杜如海那老窮酸之徒時,即痛下殺手。’
‘那小子也真有一套,足足糾纏了近一個時辰,才被老夫震退於林中,老夫正欲上前擒住加以逼供之際,那小子卻已服毒自盡,而且全身化為黃水了。’
柴欣怡喃喃自語道:‘怪不得下人報告那天有人潛上後山,山神廟前一片混亂打鬥痕跡,以及林中有一灘黃水,好狠的朱允文呀!’說完,玉首埋進纖掌中。
她心碎了!
想不到自己賞識的人竟會是本會的剋星,還好已經被馬伯伯除掉了,哼!天下的少年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她那對美目立即注視著典兒。
典兒續道:‘會主!鎊位!老夫方才所提之事,並非在炫露,亦非在爭功,老夫只是要各位瞭解咱們令主洪福齊天,大事必然可成!’
‘今天承蒙各位看得起馬伯伯,馬伯伯拍胸擔保,大事成功之後,老夫一定向令主力爭讓你們恢復自由之身,必要時不惜以武相向,咳!咳……’
他好似發現自己失言,忙望著柴欣怡!
柴欣怡苦笑道:‘馬伯伯!沒關係!事實上侄女也對家父所作所為不滿,何苦要爭什麼武林霸主呢?殺害了那麼多人!’
典兒卻臉色一沉,雙目神光暴射,向那十四位少女一一凝視之後。
沉聲道:‘各位之中若有兼任“密探”工作者,希望你不要將老夫及會主方才那幾句肺臟之言密報上去,否則,早晚被老夫查到之後,後果如何自己負責!’
眾女紛紛搖頭自白,但只有那位芙蓉殿主神色有一絲絲地不自然,典兒暗暗放在心中,亦不加以點破。
典兒突然嘆道:‘說真的!若非老夫的年紀太大了,配不上各位,老夫真想將你們通通收了過來,悠閒山林,何等自在,唉!’
那句低嘆聲好似巨杵一般深深地撞擊了每位少女的內心深處,令她們內心劇顫,低頭沉思不語!
柴欣怡更是內心交戰不已!
由於朱允文的狠毒,使她再也不敢接近任何一位的少年,眼前這位馬伯伯談笑風生,多才多藝,與他相處,如沐春風。
唉!年紀大了一些!
典兒心知自己今日所言所行已經在她們心中或多或少起了作用,他並不急進,為了復仇,他決心先收伏這一群美女!
當下,他輕咳一聲,朗笑道:‘會主!多謝你的招待,時候已經不早了,老夫尚有一點事,暫且告退了!’
柴欣怡頷首道:‘馬伯伯!與你相處十分的愉快!玫瑰院大門日夜為你敞開,歡迎你隨時過來聊聊!’
典兒仰天笑道:‘日夜敞開?小心有“偷香客”吧!鎊位!謝謝你們陪伴老夫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哈哈……’
典兒洗完澡,進過晚飯之後,躺在榻上,邊回想著下午在玫瑰院的情景,邊檢討自己的言行有無不妥之處。
嗯!日月令的眼線密佈,效率又高,自己在岳陽城所作所為皆逃不過柴桂松父女的耳目,今後不可不慎!
還好仗著『矮仔樂”的“如意功”以及自己冷靜的應變總算將今日之事應付過去了,想來可真危險哩!
今後,必須在這些“查某”身上下功夫,不惜一切的代價,只要能掌握住她們,即可以掌握日月令一半以上的力量。
柴桂松啊!柴桂松,你等著哭吧!
想著,想著,他悠悠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身子好似被一條蛇纏住,一隻纖掌在自己的背後廝磨著,身畔一陣幽香!
唉呀!是怎麼回事?他方想掙身而起,卻聽一陣低柔的聲音道:‘馬伯伯!我是芙蓉呀!小聲點,夜深了!別驚動別人!’
‘喔!是你呀!你這是幹什麼?’
‘馬伯伯!想不到你年登六旬了,皮膚還如此光滑,肌肉還如此結實,靠在你這寬闊結實的胸膛上,令我有一股安全感!’
‘芙蓉!冷靜點!咱倆年齡太懸殊了!’
‘不!馬伯伯!你下午的那一席話,大使我感動了,我願意陪著你傲嘯山林,終此一生,不計任何的犧牲!’
‘傻丫頭!’
‘馬伯伯!我並不傻,至少我認得這個“不倒翁”是什麼人的?’
典兒不由一顫!
自己睡得太死了,都是酒惹的禍,以致於“老流氓”送給自己的那面“不倒翁”會被這丫頭偷偷地搜了出來。
下回一定要把它先藏起來再說,帶在身上就好像帶個炸藥一般,隨時會出事,隨時會使自己暴露身份!
還有下回嗎?這丫頭一定是柴桂鬆放於萬花會中的“密探”之一,如今給他抓到機會,她不往上報邀功才怪!
如何先穩住她呢?
芙蓉殿主將那面“不倒翁”塞進典兒枕下,柔聲道:‘馬伯伯,只要你陪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我絕不提此面“不倒翁”之事,如何?’
‘這……’
真要命!
典兒迅速掏出那面“不倒翁”笑道:‘傻丫頭,你快往上報,這面牌子乃是搜自朱允文身上,我本來不想邀功,如今……’
芙蓉殿主驚呼道:‘莫非朱允文就是那個“小典”,他已死了,太好了!這下子令主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典兒聞言差點驚叫出聲!
‘柴桂松居然知道朱允文就是自己的化身,太不可思議了,此事只有哈義平以及勞駝子知道呀!’
‘這……這……’
‘嗯!柴桂松一定潛匿在丐幫無疑!’
‘而且一定也是丐幫長老級以上的少數幾人之一,因為自己和哈義平每一個計劃柴桂松皆瞭若指掌。’
‘太可怕了!’
‘唯一戮破真相的機會只有早日與義平碰面,問問他究竟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哪些人,媽的!死花子!不知到哪裡去了!’
典兒思忖既定,抬目一見芙蓉殿主正目光灼灼地瞧著自己,心中只覺一陣心虛,好似洩露了某些秘密般。
芙蓉殿主卻仍將那面“不倒翁”塞進典兒枕下,嬌聲笑道:‘馬伯伯!咱們不談這些煩心事,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好不好?’
典兒低聲道:‘芙蓉,你真的不嫌老夫年紀太大了?’
芙蓉殿主笑道:‘馬伯伯!我真的沒有那個感覺!依我的感覺,你至少還可以活一百歲,說不定我比你早回老家哩!’
典兒笑道:‘可是,歲月催人老,老夫已經六十有三了,年老力竭,氣血衰弱,你一定會覺得失望的!’
‘馬伯伯!我對你有信心!’
‘傻丫頭,你沒有聽“大發電廠”說過老夫已經“罩不住”了,兩三下就“清潔溜溜”呀!’
‘不!我相信你服下“天山雪蓮”之後,一定可以重振雄風的!’
‘唉!真傷腦筋!走吧!’
‘馬伯伯,要去哪裡?’
‘傻丫頭!老夫隔壁即有人在休息,咱們怎好意思吵人家呢?你那“芙蓉院”比較清靜,是不是?’
‘嘻!還是馬伯伯想得周到!’
‘嘿嘿!老夫的“床上經驗”是全武林第一流的!’
‘嘻嘻!馬伯伯,我先走了,你別讓人家等太久喔!’
‘安了!快去!’
芙蓉殿主走後,典兒將那面“不倒翁”以陰柔掌力壓擠於床底木板內後,稍事整容後,邁步向芙蓉院。
夜深人靜,花香暗吐,令人心曠神怡!
芙蓉院內杳無人跡,可能全被芙蓉殿主支開了,典兒推開一間燈光微透的房門,只見芙蓉殿主柔情萬千凝立在榻前!
身披一件白色的紗縷,似有似無,在燈光下,時面赫然片縷無存,典兒只覺呼吸一窒,頓時口乾舌燥,不由乾咳一聲!
‘馬伯伯!’
隨著嬌喝,芙蓉殿主張開芳荑,一把摟住典兒!
‘媽的!既來之,則安之!為了收伏你這個密探,本少爺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服侍得服服貼貼的!’
典兒雙手在芙蓉殿主光滑滑的背部,又渾圓又富彈性的臀部輕撫著,耳邊低聲道:‘芙蓉,你這臀部真美,又圓又翹的!’
‘馬伯伯!比起“大發電廠”呢?’
‘稍美一籌,不知威力如何?’
‘嘻!“超大馬力”的啊!’
‘嘿嘿!老夫就欣賞這種類型的,老夫今晚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了,芙蓉,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好啊!’
芙蓉殿主鬆開手,溫柔地替典兒寬衣解帶。
‘哇!好壯喔!馬伯伯瞧你的身材修長,想不到肌肉如此結實,膚色如此光滑,可惜,身上傷痕太多了!’
‘丫頭!那是光榮的記號啊!每一個傷痕所代表的意義,老夫完全記在腦海裡,今生今世也永遠不會忘記!’
芙蓉殿主若見了他那怒火進射的眼光,準會慾火全消,可惜她只顧撫摸著每一寸肌肉呀!
典兒亦仔細地撫摸著芙蓉殿主那對高聳的奶子,以及那粒花生米大的“峰頂”,太美了,這個尤物!
‘馬伯伯!您躺下吧!’
‘這……’
在典兒的觀念中,幹這種事情一定是男人在上面“衝鋒陷陣”,哪有“查某”在上面的,真是有夠奇怪!
‘馬伯伯!你年紀較大,讓我先為你效勞一番,等一下再由你來收場,這樣,咱們可以同時進入“仙境”!嘻!’
事實上,芙蓉殿主是怕他年老力衰,招架不住,把自己吊在半空中,無法達到高潮,那可真有夠“好苦”!
典兒剛仰身躺好,芙蓉殿主邊幫他按摩身子,邊浪笑道:‘馬伯伯,你若是覺得精關浮動時,速屏氣凝神!’
典兒會意地道:‘“吸”字訣!’
芙蓉殿主笑道:‘不錯!馬伯伯,你以前可能只是猛打狠攻吧!’
典兒紅著臉道:‘咳!咳!老夫一心一意研究武功,對於那方面,只是當作愉快,你等一下可要多多指教!’
‘嘻!彼此切磋!彼此切磋!好雄偉喔!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這東西會出現在六十餘歲的老人身上,嘖!’
芙蓉殿主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吻了一下!
‘丫頭,有夠瘋!’
‘嘻!好“棒”!’
芙蓉殿主雙足一跨,面向典兒雙膝面向典兒跪下,玉指撥開‘洞門’,對住目標後,雙手扶地,面向典兒微微一笑,下身一沉,直坐下去。
‘喔……有夠長!有夠壯!’
芙蓉殿主吸了一口氣後開始上下套動著!
那兩座雪白豐滿的“聖女峰”,亦不住地聳動著!乳波晃動,使典兒神搖目眩!
芙蓉殿主嬌聲笑道:‘馬伯伯!滋味如何?’
典兒輕揉著那對奶子,笑道:‘美不可言哩!’
‘還早哩!包妙的還在後頭!’
只見她將上下套動改為左右幌動及前後搖擺,典兒只覺自己那‘話兒’在陰戶內四處衝突鑽動!
雖是到處‘碰壁’,不但不會覺得疼痛,相反的,還覺得有一種奇異的快感,使得他全身十分的輕鬆!
他輕扶著她那對圓臀,笑道:‘芙蓉,你這招甚妙,“大發電廠”就不會這招,它叫什麼名字?’
‘嘻!它叫“免吮毫”,馬伯伯!你是不是覺得好似“玉兔”在吮舐一般,為了練這招,我差點扭了腰哩!’說完,加速搖擺著!
典兒只覺‘那話兒’到處搖動,急驟的快感,不住襲上身來。
他立即屏息斂氣!
芙蓉殿主只覺馬伯伯‘那話兒’將自己穴內塞得滿滿的,越動越舒服,越舒服越動,她提足真力盡情地搖擺著!
典兒想不到自己初涉人道,立即面臨如此淫浪的對手,面對她的瘋狂攻勢,他只有採取“以不變應萬變”的對策!
陡覺心神一動,想起“吸”字訣,立即按照百忍大師所傳授那套療傷法中之“吸”字訣緩緩地運行真氣!
正在瘋狂搖擺的芙蓉殿主只覺馬伯伯那“話兒”突然產生一股吸力,使得自己的下身處處發顫,妙不可言!
她不斷地搖晃著!卻覺那股吸力越來越強勁,促使自己更加地晃動!
終於只見她悶哼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伏在典兒身上直喘氣了!
典兒以為發生什麼意外,急忙仰起身子,問道:‘芙蓉,你怎麼了!’
‘馬伯伯!我好舒服呀!懊你了!’
‘好!’
典兒將她扶好之後,自己伏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挺,‘嘿—真準—’一口氣順利入洞,立即開始不住的聳動著。
初洩身的芙蓉殿主只覺全身飄飄然,寒毛陣陣直聳,寒噤連打:‘這是怎麼回事,我……哎……哎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
那種美妙的聲音,立即使典兒想起馬揚塵在玩“大發電廠”的情景:‘馬揚塵是老玩家了,既然埋頭苦幹,我只要如法泡製,應該錯不了!’
卻聽芙蓉殿主呻吟聲越來越低微!
‘媽的!扁是在床上叫喊這方面,你就比不上“大發電廠”,居然口口聲聲地要和她比高低,論美醜哩!’
他照幹不誤!
陡聽芙蓉殿主一聲尖呼之後,立即寂然不動!
典兒氣她暗中向柴桂松“打小報告”,存心要收服她,一摸她還有鼻息,喘口氣後,立即又衝刺起來!
他知道只要收服了這個丫頭,不但不必擔心她的向柴桂松說自己的壞話,相反的,還可以在她的身上得到不少的消息!
說不定可以探出柴桂松在丐幫中的身份哩!
典兒邊衝鋒邊沉思著!
原本回避在房中的二位婢女小芙及小蓉,正值思春的年齡,兩人屏息靜氣地附在門板上傾聽著『戰況”!
正聽得全身酥癢難耐之際,陡聽芙蓉殿主尖叫一聲以後,就靜悄悄了,方才那種呻吟聲也寂不可聞了!
兩人慌忙閃出房間,躲在門外一瞧!
這怎麼得了,出人命了!
兩人閃到別處,略一商量之後,立即奔向荷花殿主。
正做著春夢的荷花殿主,被請來房中,一見馬伯伯居然把芙蓉殿主殺得昏迷不醒,不由芳容失色!
她以為芙蓉殿主暗中給馬伯伯服下了過量的媚藥,結果反而把自己弄得一敗塗地,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
她毫不猶豫地支退了小芙及小蓉,一面脫衣,一面嬌聲道:‘馬伯伯!芙蓉姐已經暈迷了,沒什麼好玩的!咱們親熱一下吧!’
典兒將芙蓉殿主挪近軟楊內側後,一把摟住荷花殿主,腰一沉,直闖密林,搗得荷花殿主顫呼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