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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情都有兩面性,發現秦時鷗開始擴大養殖規模和種類後,比爾也高興了起來。
過去一年時間,大秦漁場再沒有從他手裏購買任何東西,漁場完全實現了自足自給,這樣比爾自然無法從秦時鷗手裏再賺到錢。
他曾經問過秦時鷗要不要擴大漁場規模,得到的答案是,漁場規模已經足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魚苗成長,而不是盲目擴張。
好了,現在漁場再度進入擴張狀態,那他手裏的資源又有用了。
比爾這次過來,準備了很多種漁業資源推薦給秦時鷗,但這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慢慢來,他預期的計劃,是在本月結束之前,給大秦漁場輸送一種資源。
萬事開頭難,開頭很重要,比爾為了重新獲取秦時鷗的重視,特意準備了一種重量級的資源,那就是光棘球海膽。
他帶來了養殖手冊和樣品,秦時鷗拿起來觀看,問道:“這就是光棘球海膽嗎?很可愛的小東西。”
這些海膽用瓶子盛着,好像小刺蝟,渾身是密集的紫黑色尖刺,只有乒乓球大小,外殼呈半球形,殼高略大於殼徑的二分之一。
比爾愉快的點頭:“是的,光棘球海膽,這是加拿大和你的祖國進行的漁業合作養殖的重點項目之一,母海膽都是從你們的海城引進的,絕對是質量最好的。”
説着,他對秦時鷗擠擠眼,道:“你知道那個合作項目是吧?泛大洋漁場合作化養殖,裏面的項目可都是非常神秘珍貴的。不是誰都能從裏面得到資源。”
秦時鷗看着這種海膽,笑道:“幹得漂亮,比爾,我就知道你比別人更厲害。”
其實他並不瞭解光棘球海膽,加拿大好像沒有這種海膽,只是看比爾這麼鄭重其事。他猜測這玩意兒應該很珍貴才對。
得到秦時鷗誇讚,比爾滿意的笑了起來,他問道:“那你有什麼計劃?打算養殖多少海膽?”
秦時鷗不瞭解這玩意兒,他不能隨便答應,便説道:“這個過幾天我再聯繫你OK?現在我得先去運送這些魚苗。”
比爾聳聳肩,心裏卻警惕起來。根據他對秦時鷗的瞭解,這位爺可是標準的土豪,花起錢來從不心疼,只買最好不買最實惠。
按照他的預期。秦時鷗見到光棘球海膽,應該欣喜若狂才對,現在他的表現太平靜了。
這樣,比爾就難免多想——會不會有其他的海水產公司和秦時鷗合作了呢?
這讓他患得患失起來,最後咬咬牙,決定回去將壓箱底的好貨都拿出來,秦時鷗這個大客户,他必須得牢牢把握在手裏!
魚苗送上船之後。秦時鷗和薇妮告別,直接開船向新斯科舍省海域。給卡特輸送魚苗。
卡特的漁場位置很好,在新斯科舍省的凱吉姆庫吉克海濱一帶,比尼克-杜的漁場還要靠南方,在加拿大的漁場裏,水温屬於最合適的。
北大西洋的海魚以寒帶魚和温帶魚為主,而世界海洋生物無數。大多數是生活在熱帶,以魚類來看,温帶和寒帶的海魚種類佔比不足18%!
所以,在北大西洋,一般是越靠南。漁場中的海魚越多。
此外,説卡特漁場好的另一個原因,是漁場南部有一條聖凱瑟琳河,這條河直通安大略湖,和大秦漁場那條一丁點大的高山小溪不同,這是條正兒八經的江河!
對於漁場來説,周圍有大河是很佔便宜的,首先淡水和海水相遇的地方往往資源充沛,可以吸引很多魚蝦生存;其次,如果附近有大河,那漁場中就可以容納大量需要往淡水洄游的漁業資源。
消耗了十四個小時,凌晨時分,運輸船才到達卡特漁場。
進入漁場海域之後,運輸船卻無法停靠,因為卡特的漁場只有碼頭,水位太淺,大運輸船不能靠近,需要一艘中轉船來進行輸送才行。
秦時鷗站在船頭,獵獵晚風吹拂,他感覺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旁邊的沙克也搖頭,説道:“BOSS,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漁場太小了?”
卡特漁場號稱紐芬蘭私人漁場規模第二,指的只是產值能力,因為天時地利,他的漁場很豐饒,加上以前又有莫里家族這條大魚幫襯,產值很厲害。
但只説面積,這漁場並不大,秦時鷗看介紹,卡特漁場的海岸線只有二十五公里,在地廣人稀的加拿大,這樣的漁場面積一般。
大秦漁場合並告別島其他五大漁場之前,海岸線都有二十公里,合併之後面積更是暴增,雙方沒有可比性。
沙克話音落下,秦時鷗翻了個白眼,道:“我搖頭是因為這裏的海風也不比咱們那裏温暖,誰跟我吹噓,説僅僅隔着一個省,新斯科舍省比起紐芬蘭就像是赤道?”
周圍的漁夫們鬨笑起來,沙克搖頭笑道:“那怎麼可能,雖然隔着一個省,但又有多遠呢?”
他們聊着天,卡特漁場的小碼頭上有幾艘小型運輸船開了過來,後面漁場燈火輝煌,看來卡特一直在等着他們。
當初拍賣會上,秦時鷗坑了卡特一把,他一位這次來,卡特肯定是要找他麻煩的。就像尼克-杜的遭遇,愣是被他狡猾的給剪掉了兩成魚苗的收入。
結果卡特上船之後熱情的和他握手,問道:“嘿,夥計,這一路是不是很辛苦?到我的漁場去,我準備好了夜宵,大家放鬆一下,船上的事交給我的人就行。”
事若反常必有妖,秦時鷗看着笑眯眯的卡特,問道:“現在就清點嗎?光線不好,不太合適吧?”
相比拍賣會的時候,這會卡特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豪爽大方,他拍着秦時鷗的肩膀笑道:“噢,秦,你這麼説不是嘲笑我嗎?哪有什麼不合適?事實上我認為不用清點,誰會信不過秦呢,對吧夥計們?”
他最後是問向跟隨秦時鷗的漁夫們。
漁夫們不自然的鬨笑,公牛把別在褲腰裏的短魚叉又往下掖了掖,伊沃森更是滿臉疑惑,含糊的嘟囔着問公牛:“小牛,不是來打架的嗎?”
秦時鷗在路上反覆強調過他和卡特的恩怨,並且告誡他們,到了卡特漁場,只要不爽了那就別多説,一個字,幹!
現在看來,貌似不是這樣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