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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鷗詢問他們在學校學了什麼,加拿大的小學生確實爽的很,四年級還好説,雪莉和鮑里斯跟着學習自然,瞭解了一下非洲。
至於二年級?米歇爾説他們學了數學,秦時鷗問是什麼數學,結果是認識數字……
秦時鷗差點笑哭,這他麼認數字也叫數學?而且還是二年級的活?他記得他二年級的時候都背熟九九乘法表了。
隨後雪莉告訴他,他們四年級現在才學習九九乘法表……
白天的時候沙克和海怪去鎮上買了木板和工具,傍晚一干人一起動手,做了一張長三米寬兩米的大木牀。
這自然是給伊沃森用的,這傢伙昨天晚上就直接打了地鋪,因為鎮上買不到合適他使用的大牀。
伊沃森只是智商低,他並不傻,也不是智障,慢慢和他説一些事情,他還是能理解的。
明白這張牀是給自己做的之後,他特別高興,手裏捏着個錘子,沙克放上釘子他就敲下去,好像打地鼠一樣,一錘子下去,中指長短的鋼釘直接沒到底!
這牀的牀板用的是十二公分後的楓木板,四個牀腿一米高,直接用了樹墩子來支撐,雖然不美觀。可是特別堅固結實,而這一點對伊沃森來説是最重要的。
海怪還給伊沃森做了個牀頭櫃,大概一米五。秦時鷗在上面放了枱燈,又給伊沃森拍了張照片洗出來和枱燈並排放在一起。
伊沃森咧着嘴一個勁的傻笑,沒等着鋪被褥,他就上上下下的去嘗試,上牀之後不斷翻騰,嘴裏不斷的咕咕噥噥的嘟囔:“真好!這是牀!伊沃森的牀!還有燈,晚上很亮!伊沃森的照片。睜開眼就可以看到伊沃森!BOSS的呢?還要BOSS的!”
秦時鷗笑着趴在伊沃森肩膀上照了一張,伊沃森笑容略顯呆滯很憨厚,秦時鷗笑容坦蕩陽光。很般配。
吃過晚飯,伊沃森早早的就回屋去睡覺了,他並不困,只是想要躺在自己的大牀上。秦時鷗給他鋪了褥子。沒有合適大小的牀墊,他只能睡硬板牀。
第二天一早八點鐘,校車慢慢悠悠的開到了漁場,司機摁了下喇叭,吃飽喝足的鮑里斯等人就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
“一定要和同學好好交往,和他們共享午餐,好嗎?”秦時鷗逐個擁抱孩子。
戈登苦着臉問道:“秦,我能不能不去上學?我喜歡漁場。我可以幫你捕魚。”
秦時鷗板着臉道:“你以為現在捕魚不需要文化和知識嗎?知道我是什麼學歷嗎?全日制重點大學的本科!你先考上大學,然後再談論捕魚的事情。”
戈登一臉絕望。完了,他有預感,這輩子可能沒法捕魚了。
連綿多日的雨水終於停了,天氣還有些陰沉,但已經可以出海了,韋爾建築團也回到漁場,開始全力建設兩座碼頭。
秦時鷗帶着沙克、海怪、尼爾森、伊沃森一起出海巡航,他們開了兩座敞首艇,船上有小拖網,捕撈上層的魚,看看有沒有魚病之類的問題。
魚病問題沒有發現,但一路開出去,秦時鷗發現漁場的海域多了不少水母,大多是五角水母和海月水母。
兩艘巡航艇分兵兩路,最後匯合,另一艘船上的沙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説道:“BOSS,漁場的水母,有點多啊。”
海怪道:“應該是被暖流帶過來的,我看到還有海月水母,美洲這邊,只有墨西哥灣才有這種熱帶的玩意兒。”
海月水母是水母中很著名的一個種類,因為它很漂亮,是水族館中的明星。
這種水母直徑約10到30釐米,通體透明略帶粉紅色,如果光線適合,它們從海水中升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輪月亮從海洋深處冉冉升起,所以有了這麼個名字。
但是對於漁場來説,這種水母多了就是災難了,事實上不管什麼水母,一旦太多,對漁場都有損害。
就像所有海蛇都有毒性,所有水母都是肉食性的,它們以浮游生物、小的甲殼類、多毛類、魚類為食,尤其喜歡吃魚卵,這是要命的。
另外,水母長相美麗温順,其實十分兇猛,它們沒有呼吸器官與循環系統,只有原始的消化器官,捕獲獵物後立即在腔腸內消化吸收。
沒有意識、沒有思想,水母就是簡單的吃貨,它們一旦遇到獵物,從不輕易放過。
還有一點它們和海蛇很像,那就是幾乎都有毒性,包括這美麗無匹的海月水母。
秦時鷗早上看新聞,就看到最近有一條新聞是一名意大利女子在地中海度假,結果被僧帽水母纏上毒發身亡。
一行人正討論怎麼除去水母,幾隻大烏龜慢慢悠悠的從水中游了過來,看到水母,不管種類,這些烏龜下嘴就啃。
正所謂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慢悠悠的烏龜毫不畏懼這些毒性極強的傢伙,嘴巴咬住水母一吸溜,好像吃果凍一樣,就這麼吸進了嘴巴里。
“我都忘了,我們這裏還有稜皮龜,這些傢伙原來沒有走!”沙克振奮道。
稜皮龜最喜歡吃水母,此外它們運動能力很強,別看它們遊動的慢,可耐力超強,很喜歡做環球旅遊,上一次沙克用印魚捕到過一隻稜皮龜,隨後就放了,以為這傢伙已經走人了。
秦時鷗知道,漁場因為現在衞生搞得好。一個稜皮龜種羣留了下來,但這也最多有二十隻稜皮龜,可是他的漁場有多少水母?一萬個?兩萬個?十萬個?都有可能!
水母生命週期比較短。尤其是淺海水母,大多是幾周最多幾個月就會死掉。
可是,水母會分裂生殖的,秦時鷗怕的是它們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這件事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只能暫時擱置,次日一艘漁輪開來,這是送陸生寄居蟹的。
顧名思義。陸生寄居蟹就是一種絕大部時間在陸地生活的寄居蟹,經過漫長的進化過程,由原本海洋生活的部分寄居蟹。開始攝取陸地淡水和植物及果實來維持生命,直至最後依賴陸地環境,這種寄居蟹的呼吸系統已經改變,所以不能長時間在水裏停留。
不過。它們也離不開水。更可以在水中短暫停留。
漁輪不可能開上岸,到了岸邊就開始播撒陸生寄居蟹,沿着海岸線,漁輪慢慢移動,大量的寄居蟹被放入水中。
這些小傢伙比起海生寄居蟹這個親戚,攀爬能力強大很多,入水之後,它們立馬扛起殼子。邁動小腿往沙灘上狂衝。
很快,沙灘上出現了這些小傢伙的蹤影。
秦時鷗這次訂購的主要是橙紅陸生寄居蟹、深紫陸生寄居蟹和灰白陸生寄居蟹。這三種寄居蟹喜歡棲息於海岸附近,對海水的依賴度比較高。
其他如凹足陸生寄居蟹、短腕陸生寄居蟹、西伯利斯陸生寄居蟹等,幾乎已經脱離了海洋,它們更喜歡在淡水的環境中生存。
這樣,橙紅、紫色、灰白色的蟹殼遍佈在了沙灘上,這些寄居蟹上了岸後就不再亂跑,各自劃分地盤便鑽入沙灘中。
沒過多久,沙灘上就幾乎沒有了寄居蟹的影蹤,但是它們會很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如果有海藻、死掉的小魚小蝦被衝上沙灘或者近海水域的海底,那這些小傢伙就會負責搞定它們。
寄居蟹不好吃,可它們對漁場幫助很大,它們是海洋清潔工。
一切沒了問題,秦時鷗回去劃了十八萬款給寄居蟹養殖場,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這樣秦時鷗開始準備做另一件事,那就是將拖網遊艇裏的銀板扔到珊瑚礁水域。
以檢查寄居蟹生存狀況為名,秦時鷗自己駕駛遊艇出海,帶着的只有伊沃森。
自從買了漁船他一直在跟着沙克、海怪和尼爾森學習駕駛,現在也能勉強開船出海了,只要海面別有太大風浪。
到了珊瑚礁水域上方,秦時鷗帶伊沃森去了船艙,讓他將銀板扔入水中。
他的料想是正確的,伊沃森是比尼爾森更好的任務執行者,他不光沒有疑問,甚至沒有想法。秦時鷗下了命令,他立馬去做,根本沒有質疑、沒有詢問、沒有好奇心。
另外,這傢伙身強力壯,幹起活來又賣命,秦時鷗想要一起搬運銀板,他立馬制止:“我做,BOSS,你是BOSS,伊沃森的活,伊沃森要幹好!”
沒有休息,伊沃森爬上爬下,愣是一口氣將所有銀板都扔入了水中,最後滿身大汗的停下,他才説了幹活途中唯一一句話:“BOSS,好餓啊。”
“去鎮上加餐!”秦時鷗興奮的揮手,這小弟,收的值啊!
回了漁場直接開車去鎮上,伊沃森被扔進披薩店狂吃海塞,他則去逛超市了。
到了超市,他發現這裏竟然有田螺出售,而且個頭不小,大多有拇指肚大小,讓他開心了起來。
以前在海島的時候,他就喜歡吃辣味田螺,這東西用辣椒、豆油一炒,味道別提多棒,是喝酒的最佳伴侶。
在海螺遍佈的告別島,田螺顯然不受歡迎,一磅只要1.4元,已經屬於廉價食品了。
可惜,秦時鷗打算買的時候,發現這些田螺都有些發臭了,顯然在這裏放了不是一天兩天。
這讓他鬱悶,他問導購有沒有新鮮田螺,後者聳聳肩,道:“沒有,這些東西沒什麼人吃,我們後來再沒有進貨。”
加拿大人吃田螺,是受美國影響的,對於傳統美國人來説,魚子醬(caviar)、松露(truffles)和田螺(escargot),可以算是他們離開了就活不下去的三種食物,每年不知道多少人會吃田螺得肝片形吸蟲病,但這玩意兒屢禁不止。
不過顯然,加拿大人吃這東西就不算瘋狂,起碼告別鎮很少有人吃。
秦時鷗回去之後將這件事遺憾的告訴了沙克,後者不愧是告別島消息通,笑道:“如果你想吃田螺,那還不簡單?下午咱們自己去摸,沉寶湖的湖邊有的是啊。”
“那東西,我不太喜歡。”尼爾森少見的發表了意見,他的意見也代表了大多數加拿大人的意見。
秦時鷗有之前做亞洲鯉魚的成功經驗,就牛氣哄哄的説道:“那是因為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你們會喜歡吃的。”
本來秦時鷗打算吃了午飯就去摸田螺,結果吃了飯犯困,他撐起遮陽傘,拎着椅子就去美美的睡了一覺。
熊大人生兩大愛好,吃和睡,看到主人睡覺,它也屁顛顛的跟上去找了個涼快地方趴了下來。
結果,熊大剛趴下,一陣沉重腳步聲傳來,它不耐煩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伊沃森那張凶神惡煞的大臉!(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xiaoshuo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xiaoshuo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