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
“那怎麼行,你的傷還沒好,要等傷好之後才能‘那個’!”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就這麼一點傷怕什麼。”我褲子裏的某樣東西已經搭起了小帳篷。
陳芸搖頭連連,説:“不要!”
這丫頭從第一天住進別墅之後,我連一次也沒碰過她,但是今天不同。我可是喝了三瓶五糧液,膽氣大着呢。
“怎麼能不要呢,你都是我老婆了,怎麼還不讓我碰啊!”我強烈抗議着。
陳芸哼到:“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體思考問題的動物!不準碰我!”
我連忙解釋到:“這可不一樣,莎士比亞曾經説過:沒有**的摩擦,哪來靈魂的火花。為了讓咱們的靈魂融合在一起,就來一次吧。”
陳芸‘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説:“你可真行,我混了那麼久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連**都能説出一番大道理!”
“嘿嘿,**的名稱可是千奇百怪的,我現在告訴你哦。”我淫笑一聲,將前些日子某個**發給我的短信背了出來:“歷史學叫繁衍,生物學叫交配,政治學叫淫穢,文學上叫**,法學上叫強姦,藝術上叫交融,哲學上叫互動,醫學上叫**,一般叫打炮,農民叫操比!怎麼樣,夠學問吧?”我對天發誓,如果學英語我有這樣的記性,不出半年我肯定過六級。説完我輕輕攬住陳芸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是向上摸索着。
我號稱風魔萬千少女,能使處女便成蕩婦的色魔之手不知摧殘了多少黃花大閨女,更不要提你一個小小的陳芸了。看老子怎麼將你就地正法。
就當我伸手去解陳芸的紋胸時,我發現陳芸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還死死咬着下嘴唇,眼中也泛着淚花。
“你怎麼了?”我非常不解地看着陳芸,同時雙手也停止了猥褻(和自己女朋友**不能叫猥褻吧?)的動作。
陳芸攬住我的頸,輕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説:“宇……其實……”
我急了問到:“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到是説話!”
陳芸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哽咽着説:“其實我是石女……”
“什麼?石女?!”我頓時震驚的連話都説不出。
雖然我沒有什麼文化,但我也知道石女是什麼意思。
“宇,我是天生的石女,沒辦法與人**……對不起。”陳芸將頭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
“石女……”我尷尬地笑了笑,説:“沒關係,可以做手術,我有的是錢,國內不行,可以去國外。聽説美國那邊有最新的科技……”
陳芸嗚咽到:“沒用的,我除了外表是女人之外,沒有女人的一點功能……不能結婚,不能生子,也不能……”
“住嘴!別説了!”我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濕潤,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只能用來當擺設,越想我越是火大,不禁暗暗咒罵:上帝這個老不死的傢伙究竟在想什麼?
“宇,我知道你想説什麼,我明天就搬走……”陳芸緩緩地走出門外。
“你給我回來!”我厲呼一聲,上前兩步,死死攬住了陳芸。聞着她的髮香,淡淡地説:“我愛的是你整個人,而不單是你的身體。”
“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對你產生了興趣。當天我就發誓,一定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你現在不能這麼不負責,就這樣走了!”
“我從十七歲開始就在社會上混,見過不少的女人,但是沒有一個女人好象你這樣。別走,我一樣那麼愛你!”
不知是酒精刺激了我,還是被往事觸動,或是兩者都有,當晚我説出了許多深埋在心底的話。
酒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陳芸不在,邊上的被子疊的工工整整。
我連上衣也沒穿直接光膀子衝到走廊上吼到:“媽的,陳芸去哪了?”
浩南和陳百強帶着幾個小弟在打撲克,同時抬起頭説:“老大,你昨天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今天早上一早嫂子就拎着東西走了!還説讓我們好好照顧你呢!”
“媽的!她有沒有説去什麼地方?”我急了。
浩南搖搖頭,而陳百強也不知道。
當下我穿好衣服,胡亂洗了把臉,衝下樓,説:“走,跟我去把陳芸找回來!”
我、浩南、奶爸、陳百強每人帶了十個小弟去尋找陳芸,雖然他們幾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的話就是命令。
我們先後找了幾十個地方,還是沒見陳芸的蹤影。我暗自罵到:“媽的,這女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知道有多少幫會在尋找我的下落,這丫頭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亂跑,實在讓我操心不已。但更多的是焦慮與不安。
“那一天,我丟掉了你,像個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玩具……”楊坤的歌曲在街邊放着,正如我此時的心情。
四個小時過去了,浩南等人統統表示沒找到。
而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就是夏宇?”聽聲音判斷,對方是個中年人。
“我是,你是誰?”
“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裏,如果想見她的話,就自己一個人來你殺死我兒子的地方。”一聽這句話,我明白了,這個男人是雷公!
“你他媽的要是敢傷害她一根汗毛,老子就要你全家陪葬!”我對着電話瘋狂吼叫着。
雷公‘呵呵呵呵’笑了幾聲,説:“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一個人來,當然,如果你希望自己臨走的時候有幾個人陪着,那也無所謂。我給你兩個小時時間,如果六點,你還沒來,那你就準備好棺材。”
“雷公!我**!”我大罵一聲,關掉手機。
身邊小弟問:“老大,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找到嫂子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