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鍾家,鍾欣怡的閨房之中,田甜依舊抽泣不已。
鍾欣怡抱着田甜的身子,安慰道:“你真傻,真的,他們的話你也相信,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個臭男人嗎,等生日宴會的時候,到時聚集了富饒市滿城的帥哥,你喜歡哪個,直接推倒就行了!”
“我,我……”田甜哽咽道:“我在他心中居然連個男人都比不上,我知道他們兩個聯起手來騙我,可是,可是為什麼啊?”
“還能為什麼,被你嚇到了被!”鍾欣怡一邊用手在田甜的背上輕拍,怕她哭的咳嗽,一邊道:“就你在千家山上的那副德行,你當你那是拍愛情劇呢,人家一下子就拜倒你這美女的石榴裙下,要是我,我當時也不同意,他這都是正常反應,你長的這麼漂亮,就算是同性戀見到你,那也立馬性取向正常了,陳默不過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對你的表白本能的產生抗拒,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咱們可以去請教一下玫瑰姐,她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玫瑰姐知道這件事還不得笑話死我?”田甜基本上不哭了,晶瑩的淚珠掛在臉上,顯得十分我見猶憐。
“呵呵,就你這丫頭想得多!”鍾欣怡笑道:“走,反正現在是晚上了,玫瑰姐那邊已經開業了,咱們也有陣子沒聚了,正好你也去散散心,沒準勾到個大帥哥呢!”
“我只喜歡陳默!”田甜強調道。
“呸,沒出息的丫頭!”鍾欣怡用芊芊玉指點着田甜光滑的額頭笑罵道:“你呀。要是真跟了人家,一輩子都得被人拿着!”
“哼,等我們真在一塊了,誰拿誰還不一定呢!”田甜握緊了小拳頭,表示很不服氣。
“別吹了,也不怕把我家的房頂給吹破了!”鍾欣怡見田甜恢復了正常,心頭鬆了一口氣,笑着説道。
“欣怡,一會兒,那個……”田甜低着頭。兩個手指頭交叉。似乎在猶豫着什麼話。
“別吭哧癟度的,有什麼話直接説!”鍾欣怡道:“和我還裝什麼裝!”
“能不能不把我的事跟玫瑰姐説,這件事太丟人了,只要我們知道就好了!”田甜鼓起勇氣説道。一想起陳默和馬天空曖昧的舉動和話語。她就覺得天雷滾滾。心頭有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
“你真的希望這樣?”鍾欣怡想了想,覺得從頭到尾,田甜確實都挺丟人的。説出去她還真是沒什麼面子,便道:“得了,玫瑰姐那麼通透的人,咱們不講,她一般也不會追問,就和她説是你的一個朋友喜歡一個男孩,然後讓她給出出招!”
“這事能行嗎?”田甜遲疑着道。
“玫瑰姐開了這麼多年的夜店了,雖然很低調,但見過的人肯定比我們多到海了去,一定有經驗,不提雙方姓名,只是將你這件事客觀的陳述出來,我相信她會有辦法的!”鍾欣怡話語間對玫瑰姐充滿了期待。
“那行吧!”田甜應道。
兩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鍾家的別墅小區,開車前往她們口中那個玫瑰姐所開的夜店。
一夜如夢酒吧,名字顯得很曖昧,也充滿了人生哲理,晚上來酒吧放縱的年輕人太多太多了,這一夜對他們而言,何嘗不是夢境般的生活。
酒吧內的音樂十分響亮,煙霧籠罩着,人羣擠擠攘攘,顯得生意很好。
“你們老闆娘呢?”鍾欣怡帶着田甜擠到吧枱,大聲的衝着那個染成一頭黃髮,還隨着音樂節奏搖擺的調酒師問道。
“你説什麼?”調酒師皺着眉,同樣大聲回道。
“玫瑰姐!”鍾欣怡這次幾乎貼着那個女調酒師的耳朵喊叫道。
“哦,玫瑰姐啊,在那呢!”女調酒師一伸手,指了一個昏暗的角落,那裏有以片的玻璃包間,都是透明似的,屬於高檔區域,一般只要坐在那裏,不消費個萬八千的是沒有資格坐上去的。
隱約間,鍾欣怡和田甜看到一處玻璃包間中有一個成熟的女人正在吸着煙,便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徐玫瑰隔着玻璃包間看向外面的酒吧場面,目光透露出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雙白皙的秀手上夾着一根女士香煙,機械般的抽着,眼前的煙灰缸中已經有了十幾只煙頭,可見她並沒有少抽。
“梆梆!”鍾欣怡敲響了玻璃包間的門,和田甜一臉興奮的朝着裏面坐着的徐玫瑰揮手。
徐玫瑰絕色傾城的豔麗面容上露出幾分微笑,示意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將門打開。
“玫瑰姐!”田甜和鍾欣怡走進包間,頓時間,外面的喧囂聲全部都消失了,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你覺得置身在這片天地之中,可又像是局外之人,不過總的來説,還是這玻璃包間的隔音效果好。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裏來了?”徐玫瑰衝着門口的兩個保鏢打了一個響指的動作,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保鏢離開,不一會兒端着兩杯果酒走了進來,放在鍾欣怡和田甜的身前。
“三天後我過生日,這不是給你送請柬來了嗎!”鍾欣怡從鱷魚皮的包包中拿出一張紅色精緻的請柬放在徐玫瑰面前。
“你才多大點歲數,居然還辦起了生日宴會,還用上喜氣的大紅請柬!”徐玫瑰絕美的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道:“有點意思!”
“玫瑰姐,咱可説好了,到時不見不散啊!”鍾欣怡微笑道:“不過能不能提前打聽一下,玫瑰姐想要送我什麼生日禮物呢?”
“你們兩個鬼精的丫頭!”徐玫瑰將請柬放在桌子上,往椅子上的靠背一趟。慵懶的道:“生日宴會在哪舉辦?酒水由我來提供怎麼樣?”
“玫瑰姐,你太大方了!”鍾欣怡高興的道:“就在我家,其實我也不想搞的這麼隆重,但是我爸爸非要這樣弄,我也沒什麼辦法!”
“玫瑰姐,你對欣怡太好了!”田甜在一旁酸溜溜的説道。
“死丫頭,我對你就不好了!”徐玫瑰用手刮蹭了一下田甜的瓊鼻,又捏了一下她粉色的小臉蛋,壞笑道:“你的病怎麼樣了?要不要姐姐給你看看!”
“已經好了!”田甜被徐玫瑰的動作弄的扭捏道:“剛好,就來找你來了!”
“嗯?”徐玫瑰知道田甜的底細。自然也明白她的病情。不過能夠一下子就痊癒了,她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被一個姓陳的神醫給看好了!”鍾欣怡在一旁附和道:“不用打針,不用手術,只是吃了他開的中草藥。幾天的時間就好了。今天去醫院檢查了。什麼病都沒有了!”
“這麼神奇?”徐玫瑰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想了想道:“是西北那個陳神醫嗎?”
“對對,就是那個杏林國手。真不愧是神醫之名啊!”田甜連忙應道,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和陳默之間的那點事,以免被人笑話。
“好,為了田甜的痊癒,今天我們三姐妹乾了這一杯!”徐玫瑰端起她那一杯紅酒,高聲説道。
“幹了!”其實三人喝的都是果酒,這東西酒精的純度不高,故此喝上一些也沒有什麼事。
“玫瑰姐,其實今天來找你來,還有點事想要請教一下你!”田甜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一杯果酒下肚,就迫不及待的想找徐玫瑰諮詢起來。
“你想諮詢什麼事?”徐玫瑰一杯酒下肚,雖然酒精的含量比較低,但她的臉色還是帶着一些酒紅色,白皙的皮膚透着紅色的豔麗,顯得非常迷人,其實在鍾欣怡和田甜沒有來之前,她就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其實也不是我們兩個的事,是我們的一個大學同學,以前關係十分好,後來不怎麼聯繫了,但最近又聯繫上了,瞭解了她的近況之後,我們兩個特別為她着急,可是身邊除了玫瑰姐你之外,實在是沒別的明白人了!”田甜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好似真的一樣,實際上她內心是非常緊張的。
若是徐玫瑰平常很冷靜的時候,一定會看出些許的破綻,但此刻她喝了不少酒,大腦的思維不是特別的活躍,便沒有想那麼多,問道:“誰啊?叫什麼名字,既然關係這麼好,一起叫來玩,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們儘管説就是了!”
“姐,説了你也不認識,她是個乖乖女,從來不來夜店玩,叫她來也不會來的,是這樣,我們這個大學女同學喜歡上一個壞小子,可是這個壞小子不喜歡她,還找了一個男人説是他的基友,説他喜歡男人,把我們那個大學女同學刺激壞了,你説這事怎麼辦?”鍾欣怡與田甜一唱一和的在一旁插嘴説道。
“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只有兩點原因!”徐玫瑰自信的笑道:“一是那女人長的醜,二是那女孩兒長的很醜!”
“玫瑰姐,可是我……”田甜一急,差點把她是女主角的事説出來,話音一頓,道:“…我…我那女同學長的特別漂亮,可以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點都不比我差!”
“咯咯咯!”徐玫瑰輕笑起來,眨了眨美眸看向鍾欣怡與田甜,最終目光鎖定了田甜身上,紅豔的嘴唇輕輕斜起,帶着三分調侃的味道兒,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同學一定是你們兩個其中的一個吧?八成是田甜!”
田甜心裏一慌,怎麼居然被徐玫瑰給看出來了,當下連忙否認道:“玫瑰姐,你誤會了,真不是我,是我那個女同學!”
“是啊,姐,是我們的同學!”鍾欣怡在一旁加重語氣説道。
“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還想忽悠我,姐姐我玩這招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幹嘛呢!”徐玫瑰笑了笑,隨即又不在意的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外人,你們這樣,可是把我當外人了啊,其實田甜,有時候吧,你喜歡的人,他不一定喜歡你,當然,你足夠漂亮,但他為什麼不喜歡你呢?”
“為什麼呢?”田甜問道。
“咯咯咯!”徐玫瑰掩口笑道:“還説不是你!”
田甜一下子反應過來,當下惱羞成怒的道:“玫瑰姐,你……”
“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你告訴我那個男孩是幹什麼的?叫什麼名字,什麼職業,身高,長相,性格習慣什麼的,你都説仔細了,這樣我可以幫你把他搞到手,要不然啊,那我可就真幫不上你了!”徐玫瑰快人快語的説道。
“哎呀!”鍾欣怡在一旁看到事情敗露,索性對田甜道:“我就説玫瑰姐能看出來,你還非得要瞞着,有什麼不好意思説的,姐又不是外人,姐,我跟你説,其實田甜對那個陳默是一見鍾情,只不過……”
話還沒説完,徐玫瑰已經玉臉劇變的打斷道:“誰?你再説一遍那個男孩兒叫什麼名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