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假設你是一個男人的話,你會在我和她之間選誰?”陳思瑤突兀的話讓張思雨不禁愕然。
“當然選你了!”張思雨愕然之後,便毫不猶豫的笑道:“誰要是娶了你,那等於少奮鬥幾十年了,你可是鎮山集團的女總裁,身價過億呢,哪個男人會傻到在你和她之間選她呢,她不過是一家酒吧的調酒師。”
張思雨認識照片上的女生,孫麗麗,她一點都不陌生,因為關於任何孫麗麗與陳默的資料,都是張思雨調查的,突然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眼睛一亮,盯着陳思瑤道:“你該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吧?難道是那個陳默?”
雖然陳思瑤跟她解釋過陳默只是她一個遠方親戚,憑藉兩人的同姓的資料,張思雨勉強相信了這一事實,可是不知為什麼,她發現陳思瑤對陳默的事情非常上心,已經超出一般遠房親戚的關係了,尤其是在趙宏軍這件事上,她從未見到陳思瑤主動求過自己幫忙,但是這一次,陳思瑤張口了。
“你亂説什麼,我和他沒有任何感情關係!”陳思瑤的口氣陡然冰冷下去,心中卻是有些不屑,打死她都不會喜歡陳默那種**絲貨。
“那你為什麼要拿孫麗麗與你作比較呢?好像你和她不認識吧,但你們中間夾着一個陳默,你這種問題不得不讓人遐想!”張思雨有些失望,她以為陳思瑤戀愛了,結果沒有。
“我就是隨便説説!”陳思瑤故作輕鬆地解釋道。
“唉喲,思瑤,求求你了,你就把你心裏的事情都告訴我吧,弄得我莫名其妙的,總感覺有什麼事,可又不知道什麼事,這心哪,百爪撓心的感覺!”張思雨表情痛苦的説道。
“告訴你,明天就得都被你寫到娛樂新聞上,你當我傻嗎!”陳思瑤沒好氣的説道,她和張思雨的關係很好,張思雨為人熱情,自戀,好刨根問底,但沒有壞人的心眼,能和陳思瑤彼此開開玩笑的人,也只有她一個人了。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把關於你的任何事發表在娛樂週刊上的,比如你上次進警察局,我可一點都沒往外曝光,這要是被外界知道跨國企業鎮山集團總裁進局子,一定被很多人遐想更多的事情!”張思雨一本正經的説道。
“死丫頭,你還威脅我了!”陳思瑤黑眼一瞪,陡然伸出雙手朝着張思雨的嘎雞窩撓去,她知道張思雨極為怕癢。
“啊啊啊~哈哈哈~癢死我了,思瑤,不要!”張思雨先是一陣驚叫,隨即抑制不住的發出大笑聲,同時喊叫着又一邊反擊,兩個女生相互打鬧起來,場面極為曖昧,尤其是陳思瑤的胸部,更是被張思雨偷襲了好幾次,打鬧了十幾分鍾,兩人才作罷,累的躺在寬大的白色沙發上,仰頭看向天花板,口中喘着粗氣。
“呵呵,有種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了!”張思雨忍不住看了身邊躺着的陳思瑤,然後對着天花板説道。
“嗯,好久沒這麼輕鬆了!”陳思瑤無論任何時候,都會給人一種穩重大氣的氣場。
“思瑤,我非常好奇一件事,趙宏軍喜歡你的事,大學時我就知道了,這麼多年,他確實挺煩人的,你要擺脱他騷擾我能理解,曝光他的醜聞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可是為什麼非讓陳默去醫院取證呢?”張思雨精緻的玉臉上滿是不解道:“玉函就在醫大附屬醫院當護士,而且經常值夜班,今天晚上就是她的班,既然調查到了趙宏軍在這裏住院,只要我説一聲,要玉函去查趙宏軍的病例資料和拍攝照片,很輕鬆的。”
“看來玉函平時沒少給你從醫院偷偷的傳八卦資料!”陳思瑤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張思雨口中的玉函是張思雨的親表妹,説起來也巧,她和陳默是一個大學的學生,只不過今年大三了,在醫大附屬醫院當實習護士。
“咳,你要知道,江松市雖然不大,但是名人也不少,那個,醫大附屬醫院平時有不少名人去那住院,玉函也就是有時候順手幫我弄一份資料!”張思雨略顯尷尬的説道。
陳思瑤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張思雨連她的親表妹都利用一下,八卦之王的名稱還真不是白來的,“我只是不想麻煩玉函!”實際上她是想借機瞭解一下陳默,試探陳默的實力,想看看這個與她來之前調查資料極為不符的陳默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但這個想法不能和張思雨説。
“這有什麼麻煩的,醫院夜深人靜的時候根本沒什麼人,調查個病例,偷拍個照片很簡單的事情!”張思雨微微轉過頭來,聞着陳思瑤秀髮上的香奈兒香水味兒,不免嗅了嗅瓊鼻道:“哼哼,你有事瞞着我!”
陳思瑤沉默了,她確實有事瞞着張思雨,但她不想講。
張思雨見氣氛尷尬,不由略微起身,用玉手撐着臉,側躺着看向陳思瑤笑道:“好啦,我不問了,你剛才是不是擔心陳默會喜歡那個孫麗麗而不喜歡你?別怕,我不會打聽你的八卦,但作為閨蜜,我教給你一個收攏男人心的辦法!”
“什麼辦法?”陳思瑤去過幾次陳默的家,也知道陳默那個鄰家姐姐與他有非同一般的關係,從趙宏軍綁架孫麗麗這件事上陳默的反應,讓陳思瑤感覺到了危險,她怕孫麗麗,真的怕,也許這種感覺來自女人的第六感,陳思瑤覺得孫麗麗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陳默的心,這叫她不安,怕陳默有可能因為孫麗麗的關係不肯與她簽訂結婚協議去南港市登記結婚,從而完不成她養父上的遺囑,那麼億萬家產都化作虛無,到時候她難以想象自己的生活會是什麼樣?
陳思瑤並不是因為錢就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只是人都活在這個世界中,要懂得現實,沒有錢,物質生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保障,也許她可以仗着自己的姿色找一個大老闆過日子,可是那樣寄人籬下的感覺不是陳思瑤所要的。
由於畢業之後一直在集團公司任職,陳思瑤給自己定的工資並不高,每個月只有一萬塊港幣,還不夠她一瓶香水錢,所有財團的收入都進入了她養父陳鎮山的賬户之中,當初陳思瑤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雖然是她養父,可是從小含辛茹苦把她養大,就算把她的錢都要了,也都是應該的。
可是陳思瑤不瞭解陳默的為人,不想把遺囑的事情都告知陳默,萬一陳默貪錢好色,藉此要挾她,那她真就是覆水難收了。
但這一切埋藏在心中的苦楚,陳思瑤根本找不到任何人來傾述,只能自己憋着,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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