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向林風,想要知道林風究竟是什麼態度?
林風卻是悶不吭聲。
這種情況下,林風不會輕易表態。
因為,無論眾人怎麼討論也好,爭吵也好,反對幹嘛的,那都是在開會。
林風一旦表態,那就是表明態度,也相對於立了旗幟,宣明瞭方向,眾人就只能這樣做了。
所以,作為公司的董事長,也是最大股東,林風可以説廢話,但是事關公事,那麼就要少説話。説的話,就代表着林風的態度,也代表着林風最後的意志。
在這之前,少説話。
眾人見林風沒表態,也就明白,這件事,林風或許應該不大清楚,至少有很大程度是風間惠麗莎自己弄出來的。林風,也並不清楚。
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還沒有蓋棺定論,那麼一切都還在博弈之中。
“風間總裁,請問你究竟是為了可惜那些女接待員的三天王室接待經驗,還是想要藉機繼續鞏固權勢?”副總裁蓋茨冷聲詢問。
他和林風也是多年老朋友,私交也不錯,對林風的性格也極為熟悉。
雖然風間惠麗莎是他女人,但是公事上,林風不會護短,至少只要你不當面辱罵,林風不會插手。公事公辦,對事不對人,這是林風一直的宗旨。
並且,事後不記仇。這點也是讓眾人極為欣賞林風的一點。
所以,大家對這個總裁位置有野心,卻也不怕林風報復。
只要你的手段合法,或者説你能力強,有這個能力,沒有動用一些公事外的非法手段,林風都不會插手。
一個公司想要保持足夠的新鮮活力,那麼競爭就是必須的。
如果完全沒有競爭的公司,那將會一潭死水,失去活力。這種公司,就算再賺錢,也不長久。
競爭,是保持公司活力的唯一方法。
“蓋茨副總裁,關於這件事,可以這樣説,老闆在此,我可以很公開的告訴各位,首先,她們的寶貴經驗,是我非常可惜的,我不想她們就此糟踐了這三天的寶貴接待經驗。因為,你們不在現場,你們無法知道她們這三天所受的‘培訓’,那是有多麼嚴苛,多麼‘不人道’,至少在我看來,那是非常刁難人的。而她們,為了不給公司丟臉,為了不讓這些王室親王,公主看不起公司,她們都咬牙堅持過來了。她們嚴格遵守着這羣親王,公主的要求,這是外面花錢都做不到的。”風間惠麗莎説。
“關於這一點,公司有相關視頻,大家可以看看!”風間惠麗莎調出來一些公眾場合的監控畫面。
畫面裏!
“我是公主殿下,你可以不稱呼我的頭銜,你可以覺得我羅唆,刁難你,但是請記住,你接待的是一名王室公主,並且我已婚,你稱呼我,必須以夫人開頭!還有你的臉上,不能有對我的不滿,你是接待人員,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代表的是你的公司,是你的老闆。你對我的任何一絲一毫的藐視,你只能放在心裏,不能放在臉上。否則,你就是在羞辱你的老闆!”荷蘭公主叱責。
“你們向我們行禮,記住,我們都是有頭銜的,不是那些普通人,屈膝禮如今流行於整個歐洲,但是我們是有頭銜的,你們雙腿膝蓋下蹲,另一隻腳必須退後半步,而不能如同社會上普通的屈膝禮那樣雙腳平齊,還有,你們不能目光直視我們,這是對我們王室的不尊敬,你們必須低下頭,這是對我們的尊敬!記住,這不是我們刁難你,這是王室禮儀。在我國,都有法律規定的。這是必須的王室禮儀!”西班牙親王冷聲説
畫面裏,各種各樣的叱責,均是這些親王,公主對那些接待女服務員的各種要求。可以説,僅僅是坐在這裏聽,都覺得頭要炸裂。
這規矩太多了,太複雜了,太讓人眼花繚亂了。
這看完畫面,只有一個感嘆:這王室恐怕一輩子都在進行禮儀訓練了。
生在王室,也不是那麼舒服的。不説身上肩負的責任,恐怕僅僅就是這些禮儀,都足以讓人發瘋!
“大家可以看到,三天前她們的樣子,還有三天後她們的樣子。這三天,她們用她們的所有努力,去完成這些王室親王,公主的要求。她們沒有給公司丟臉,更沒有給老闆丟臉。這三天所學的東西,是她們人生當中最寶貴的財富。而我不希望,她們這人生最寶貴的財富,就這樣白白丟掉。如果這要丟掉,那就太可惜了!”風間惠麗莎一臉的堅持。
同樣都是女人,自然女人心疼女人。風間惠麗莎想到了當初自己在“konami”所受的種種罪,自然不希望這些女接待員,她們白白浪費掉這次機會。
林風看到這些畫面,也是唏噓。
相對於眾人來説,林風更有體會。畢竟林風是去過王室的人。
“各位,我插口一句,這些姑娘們,的確辛苦了。”林風感嘆,“但是,千萬不要以為,這些王室成員真的故意刁難她們,故意為難她們。我和王室成員接觸過,他們的生活真的就這樣。一直都這樣。而這,還算是好的。真正困難的是和女王陛下吃飯!”
眾人充滿了好奇。
“老闆,你就和我們説説吧!”眾人望向林風。
“和這些親王,公主吃飯呢,無論你是作為客人,還是作為主人,都會很麻煩,因為你要照顧到每一個客人,或者説你要尊重主人的習慣。所以,你會比較頭疼。和女王陛下呢,相對而言就很‘簡單’了。因為呢,一切按照女王的做就對了。女王吃飯,你就吃飯。女王放下刀叉,你就放下刀叉。總之,女王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林風嘴角里露出一絲苦笑。
眾人神色皆是一沉。這個,如果來的是女王,那才真夠嗆。這聽上去簡單,實際上來説,真的不簡單。無論是女王,還是賓客,都不簡單。
眾人唏噓。
一番憶苦思甜後,眾人繼續。
“她們的確很辛苦,但是這不是單獨成立禮儀部的絕對理由。尤其,將公關部的權利解除。”裘新皺眉。
“這就是我另一個目的了!”風間惠麗莎喝了一口茶。
“另一個目的?”眾人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