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不平等。
人的家庭背景,或許無法完全決定他的未來。畢竟有林肯總統這樣的平民總統,也有布什這樣的豪門總統。家庭和背景是決定不了一個人的未來的,但是優越的家庭背景卻可以讓一個人的起點更高。
乞丐的兒子想要當總統和總統的兒子想要當總統,其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是完全不對等的。就如同此時,林風固然是熱血的揍了這四名禍害一方的四公子,可以説狠狠的出了口惡氣,為那些在他們手中慘遭蹂躪的女人出了口惡氣。但是身份背景如林風,卻也不得不去好好的處理一下後事。反之,如果這四公子要是錯手殺了林風,那恐怕最多被禁足一段時間,而不會有什麼大事。
這就是出身帶來的不同。林風畢竟是沒有根基的一名商人。和這些家境深厚的官二代比起來,就是不一樣。對於這種不公平,林風並不感到憤怒。因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環境,不僅中國如此,美國也是如此,全世界都是如此。
所以,林風才要打造自己的商業帝國。雖然林風一手滅殺了戴維斯-羅斯柴爾德,聯合普京徹底剿滅了羅斯柴爾德家族,讓這個家族從此灰飛煙滅,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是林風卻極為崇拜當年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個憑藉商業而被稱為第六帝國的可怕商業家族。林風所想要達到的就是這個地步,通過商業,讓世界各國屈服。
林風不求作威作福,讓整個世界都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林風只求活的痛快,能夠呼吸着自由的空氣。現在還不行!所以還得繼續努力!
“老闆,已經拍照拍好了,各種姿勢,全部搞定。”李鋭指着手中的微型單防相機説。這一款微型單反相機,是林風在收購卡爾-蔡司之後。由卡爾蔡司公司特別為林風打造。就是為了方便此時這種情況。
“恩。酒店的錄像解決沒有?”林風問。
“已經解決了。保證我們從進入酒店以及離開酒店的這段錄像帶都沒有我們的蹤跡。還有那個迎接我們的服務員,也已經將其支開。花了比錢,讓他去緬甸幫我們找個人,短時間內他不會回來。”李鋭輕笑。
錄像帶沒有他們的痕跡,唯一見過他們的服務員,也被支開,半年內不會回國。到時上面就算震怒。也沒有任何證據。哪怕這四公子認出林風來,也沒用。無憑無據的,就想要找林風麻煩,恐怕温先生和習先生是絕不會答應的。
“那好,我們走吧。對了,劉羽琦怎麼回事。臉上還是通紅通紅的。”林風望着癱軟在自己身上的劉羽琦,皺眉問。
“老闆,恐怕是被下春藥了。不過這種春藥應該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大害,只要泡在冷水中,喝點冰水,等藥效消失就行。”李鋭觀察了一下説。
春藥,並不是如同小説當中那樣神奇,給人下了春藥。這人就一定要求歡。不然非死不可。那是假的騙人的。實際上春藥沒那麼神奇的力量。現在的春藥,讓人服下之後。最多就是意識模糊,身體敏感,被人輕輕觸碰,就會有特別強烈的需要。但是如果這個人意志堅定,也是可以忍受住這種折磨的。而且這種藥效持續時間都不會太久,一般2小時左右就完了。
當然,現在不少的是將迷藥和春藥混合而來。先將人迷倒,然後春藥的藥效再上來,令人身體敏感,生理需求格外強烈,通常來説,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抵擋。哪怕受過特訓的特工,有時稍微意志薄弱一點,也容易被其迷倒。不過總體來説,沒有不求歡就會爆體而亡的春藥。
“恩,知道了,我們走吧!不過這四個人那麼陰險,這樣吧,這種藥,你們弄不弄得到?”林風問。
李鋭一愣。不過隨即點點頭。這種藥,他們是沒有的。但是他們自然有他們的渠道,可以弄到這些藥。軍方本身不生產,不使用,但是有時抓捕一些罪犯,還是可以得到一些。‘狼牙’便擁有一些這種藥。這藥有時也是可以用來輔助審問的。在服藥之後,讓被審問對象滿足之後,那一刻大腦是最為鬆懈,最為放鬆警惕的,這個時候再輔助一些泄密藥之類的放鬆神經的藥物,就能夠從經受過特訓的特工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秘密。
“好,這樣,就給他們四個服下這種春藥。然後給我找四個基佬來,讓他們好好爽一夜!還有,保護他們離開。別讓他們被這四公子給發覺,出現什麼差池。”林風吩咐説。
既然這四個傢伙用藥來玩弄劉羽琦,那自己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藥玩玩他們。讓他們菊花開一夜。
“是!”李鋭嘿嘿一陣怪笑。這法子好,就這樣放過這四個人,有點不甘心。但是你也不敢下粗手,那樣後果太嚴重。找人來雞姦他們,那是再好不過。
之後,林風帶着劉羽琦從酒店後門離開。李鋭他們則找來四個基佬,給四公子灌上春藥後,關上房門。靜靜等待着四個基佬結束走出來的那一刻。
“怎麼回事?她怎麼了?”伊萬卡指着劉羽琦皺眉説。
“被人下了春藥,幸虧我跟上去了,不然恐怕今晚算是完了。”林風搖搖頭。
“那怎麼辦?”伊萬卡對於春藥可是頭一回聽説,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辦法,先回去吧,找個浴缸泡着,喝點冰水,過兩個小時就好了。”林風無奈的説。自己可不會趁人之危,那樣太下作了。何況,劉羽琦,林風只是喜歡,欣賞,還談不上愛。現在林風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林風也不會隨意再去愛人,也不會隨意和什麼人發生關係。
男人,總要有點責任心和擔待的。不然,怎麼配稱為男人。
“恩,那去我家吧!離這兒不遠。去酒店實在不方便。”伊萬卡隨即扶着劉羽琦,一同上了車,到了自個家中。在伊萬卡幫助下,將劉羽琦給放到了浴缸裏。然後脱掉其衣服。將水温調到恆温,給其灌了點冰水,走了出來。
“現在只需要等一會就好了。你是在這裏等她醒來,還是離開?”伊萬卡問。
“恩,我還是等她醒了再走吧。不然在個陌生環境,又是一個外國女人家裏,這丫頭或許會害怕。到時折騰的你不安穩。”林風説。
“那就喝幾杯,隨便聊聊。”伊萬卡走到酒櫃,拿了瓶紅酒,遞給林風一個杯子。
“林,你真對這丫頭沒意思?”伊萬卡古怪的望着林風,“我剛才給她脱了衣服。她的身材真好,和我們西方人差不多。要知道,你們東方人,身材通常不會太好,而她卻完全不同。”
林風擰着眉頭。
“剛才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又被人餵了春藥,你要趁機下手,我想她醒來是完全不會怪你的。可你怎麼不動手?這要在西方。我想很少有男人會拒絕這樣的美事。”伊萬卡調侃的望着林風。
雖然伊萬卡很討厭女人被男人下藥。但是男人卻很少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尤其這麼可愛,性感的一個女孩子。而且林風是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林風笑了笑。
“呵呵,她很可愛,也很漂亮,很性感,老實説,我剛才的確有種衝動。但是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所以我不想再輕易招惹情債。我要和她發生了關係,就我的性格,肯定不會允許她以後和其他男人再發生關係。而我並不愛她,沒有娶她的衝動,這樣我豈不是害了她!”林風唏噓一聲,“這個世界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總不能我救一個,就愛一個,就娶一個吧!我雖然不算什麼好男人,不夠專一,但是我卻絕不濫情!”
伊萬卡驚訝的掃了林風一眼,沒想到他説出這話來。
“呵呵,怎麼,覺得很奇怪,我會説出這話來?呵呵,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多可愛,漂亮的女孩,我實在不願再去招惹其她人。”林風輕嘆。
伊萬卡皺眉。那她呢?在林風心中究竟什麼地位呢?是和這劉羽琦一樣,還是不一樣呢?兩人之間有沒有未來呢?
“那你真的會在2008年娶艾薇兒她們?”伊萬卡想了想,決定當面問出這個問題來。
林風點點頭。
“我承諾過給她們一個完美的婚禮,那麼我就一定會娶她們。”林風認真説。
“可是中國是不允許重婚的,你這樣是違法的!”伊萬卡説。
“這個問題我會去解決!但是不管怎樣,我必然會娶她們!”林風認真説。他明白伊萬卡詢問這問題的意思,所以林風直接斬釘截鐵的給予她答案。對於伊萬卡,林風是欣賞,有喜歡,甚至還有一絲愛慕。但是伊萬卡不可能接受艾薇兒她們,林風不可能放棄艾薇兒她們。那麼就只能遺憾的放手伊萬卡了。總不能為了她一人,而捨棄艾薇兒她們吧。
這雖然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但林風絕不想去做這樣的算術題。
“我明白了!”伊萬卡重重點頭,“那我就祝福她們會擁有一個完美婚禮,也祝福你能夠解決法律這個最大麻煩了。”
伊萬卡説完,將手中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她已經有了決定,不再和林風這樣糾纏下去。當然,她也不會選擇離開,在這裏,她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所在。她不想離開,她想要在‘第二地產’繼續幹下去。在美國,她只不過是父親唐納德最乖巧的一個女兒,紐約豪門千金的榜樣而已。那只是花瓶,不是她自己。而在這裏,林風給予她充分的信任和關懷。雖然兩人不可能成為男女朋友,不會選擇共度一生,但並不妨礙兩人成為工作上的夥伴。
“祝我們未來合作愉快!”伊萬卡再次舉起酒杯。
“伊萬卡!”林風輕嘆一聲。
“乾杯!”伊萬卡哈哈一笑,將手中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來,再來慶祝今天你英雄救美!”伊萬卡不等林風喝,又是一杯酒下肚。
“再來慶祝中國足球獲得新生!”伊萬卡直接自我乾杯
林風眉頭緊鎖。伊萬卡如此喝酒,他自然清楚是為什麼,可是自己去勸,卻也沒有理由勸。她喜歡自己,自己是能感受到的。可惜,她是個最為驕傲不過的女孩,不可能和其她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而自己卻偏偏是這樣一個男人,所以,兩人註定不可能在一起。今天伊萬卡,揮劍斬情絲,情絲是斷了,可是這絲卻連着骨肉,疼啊!
“好了,不要再喝了!一瓶紅酒你都喝光了,再喝就醉了!”林風突然一把捂住酒瓶。
“呵呵,你知道麼,我從來沒有醉過。從小我就被教育要做個大家閨秀,我向來都很聽父親的話,但凡有違名媛的事情我都不會做。帕里斯那個女人經常喝醉,但我卻從來不會喝醉,甚至不敢喝醉。但今天,我想醉一下。難道,連這個小小的自由,我都不能有麼!”伊萬卡突然大聲咆哮,“難道我一輩子就要做個花瓶,聽從你們的擺佈麼!”
林風盯着有點歇斯底里的伊萬卡,緩緩放開了酒瓶。
“哈哈,林,果然還是你最好了。你知道麼,其實你樣貌真的很平凡,真的很不起眼,但不知為何,我就對你心動了。這個心動,和你的錢沒有關係,你賺多少錢,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喜歡上你的那種霸氣,喜歡上你的張揚,喜歡上你的民族主義,喜歡上你的護短,喜歡上你的那股熱血。可惜,你已經有了女人。如果早幾年,我遇上你,我一定不會讓其她女人靠近你!”伊萬卡大叫,又哭又笑,手中一瓶酒就這樣見底。
“祝福你找到真愛!我我羨慕她們,但絕絕不會嫉妒她們!”呢喃之中,伊萬卡醉去。
林風搖搖頭,將其抱到牀上,望着躺在牀上的伊萬卡,林風無奈的望着天上明月,有種把酒問青天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