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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可怕的夢

    見我表情忽然變的凝重起來,劉文軒笑着説:“放心,你父母沒有欠我們錢!”

    我乾笑一聲,問劉文軒具體是什麼事兒,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劉文軒道:“應該算是好事兒吧。這件事兒要不是最近你爺爺拿着那一沓的東西來找我,我都不知道。”

    這裏面還有我爺爺的事?他又拿的什麼東西去找劉文軒?

    劉文軒繼續説:“初一,這些事兒呢,我不能告訴你詳細的情況,因為這涉及到一些我們劉家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我這個族長可以知道。”

    秘密?那就是劉家隱宗的事兒了。我沒有當着劉文軒的面説我知道他們家族的事兒,畢竟那可是人家的秘密!

    接着劉文軒又道:“你爺爺拿的那些東西算是憑證,是取走你父母存放在我們家族的幾樣東西,不過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而且你爺爺還給你留了一件,他説,如果我來日碰到你的話,就把那東西交給你。”

    説着劉文軒拿出一個黑糊糊的小木盒子,那盒子沒有上鎖。不過卻用一張黃符封着。

    我接過盒子問劉文軒裏面是什麼,劉文軒道:“我沒有開過那盒子,不知道里面有什麼,這是從我們家族一個前輩那裏弄來的,跟你爺爺帶走的那幾樣是一起的。”

    爺爺帶走了一部分,這裏面會是什麼呢?

    我沒有當着眾人的面去開盒子,而是先收到了揹包裏。

    劉文軒那邊的情況我大概知道了,他現在是一族之長,肯定知道隱宗的事兒,爺爺找到他的時候,肯定直接提了隱宗,然後劉文軒就帶着爺爺去聯繫隱宗的人,再用所謂的憑證從劉家隱宗換走了一些東西。

    同時爺爺也是留了一件給我。我把所有事情都猜的基本透徹了,劉文軒還以為自己隱瞞地很好,繼續跟我説:“初一啊,有些秘密現在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夠諒解。”

    我對劉文軒笑了笑説。我理解。

    接下來我們喝了一會兒茶,在這邊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分開了,我們先回酒店那邊,然後再從酒店這邊叫上林森、貟婺去張金義的別墅。

    到了這邊已經很晚了,不過別墅的房間都是現成的,也不用收拾,安排好後。我們就睡去了,貟婺則是負責在張金義睡前給念一邊靜心咒。

    這一晚很平靜,張金義也沒有在夢裏殺人。

    至於劉文軒給我的東西,我沒有去打開,因為那一張黃符我認得,是封魂咒符,説明木盒子裏面可能封着一個魂魄,而且那符籙的等階不低,這還説明這木盒裏的封印的那個東西可能還很厲害。

    在沒弄清楚什麼情況之前,我還是不要貿然打開那個盒子的好,萬一放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來,我又收拾不了,那就糟糕了。

    不過話又説回來了,爺爺給我留下這麼一個東西是作何用意呢?

    我想不通。

    第二天的早起,我們就從張金義家離開,去找小胡莊村曾經的那個村幹部去了。

    現在那個村子已經都拆遷了,所以我們只能給那個幹部打電話,説我們是事故調查小組的,關於胡建軍家裏賠償的事兒,有些異議,想要再諮詢一些情況。

    我這麼説後,那個村幹部明顯有些心虛地問:“異議?什麼異議,賠多了,還是賠少了?”

    我怕他掛電話就説:“陪少了,我們怕這事兒給曝光了,所以就再重新調查下。”

    聽我這麼説,那村幹部就説:“這樣,你們説個地方,我們見一面,我把當事人都約上。”

    我直接問他住哪裏,我們直接過去,他猶豫了一會兒就把胡豔龍的住處告訴我了,説讓我們去那邊見面,他會先給胡豔龍聯繫一下。

    通過這個電話,我們也是知道了這個村幹部的名字,叫胡連生。

    掛了胡連生的電話不久,梟靖也是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裏,我説在去胡豔龍家的路上。

    他就説,讓我找個地方停一下,他要和我一起出案子。

    我笑着説:“我以為你這次準備做老闆了呢!”

    梟靖説,我的身份必須保密,我在劉文軒、劉文默和張金義面前的身份必須是生意夥伴。

    我們碰面之後,梟靖和唐思言就從他們的車上,換到了我們車裏。

    打了招呼後,梟靖就説:“我這邊有一個線索。”

    我問什麼線索,梟靖説,很簡單的一個線索,那個處理這次糾紛的村幹部是胡豔龍妻子的舅舅,這件事兒的處理上肯定不公平。

    的確是一個簡單的線索,不過總算是有點用。

    胡豔龍住的地方,距離小胡莊不遠,我們要去那邊,就要從張金義和另一個開發的那兩個樓盤的門口過。

    這邊的高樓不少都已經封頂了,已經完全看不出這村子原本的樣子了。

    按照張金義的敍述,這東面的應該是他開發的小區,整體上比西邊的小一些,而且我能感覺到,他開發的這片樓盤的上空陰氣彌撒,仿若是懸着一團黑雲似的。

    隔着老遠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頭無比地壓抑。

    不光是我注意到了這些情況,徐若卉也是很快説出類似的話,梟靖更是説:“難不成正主一直住在這裏?”

    我又看了一會兒那天空中的黑氣不由疑惑地説了一句:“天空中那些陰氣中懸着一股命氣,而這股命氣的主人是張金義,如果這裏出事兒和這團黑雲有關,那我們要面對的正主,很可能就是張金義!”

    説到這裏,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張金義我們見過,他沒有任何的術法和神通,他百分之百隻是一個普通的人。

    情況忽然一下變得複雜了起來。

    不過再複雜的事兒,只要我們不慌亂,慢慢地抽絲剝繭,總有解開謎團的一天。

    就在我們想這些事兒的時候,我們前面的一輛車子忽然加速,然後又忽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這就導致林森也趕緊踩剎車,同時往旁邊打方向,幸好林森反應快,剎車及時,我們沒有追尾前面的那輛車。

    可前面的那輛車情況卻不是怎麼好,我們車子停下的同時那輛車還在往前衝。

    “嘭!”

    一聲很大的碰撞聲傳來!

    顯然發生車禍了。

    我們趕緊從車上下來,發現我們前面的那輛車追尾了更前面的車,而被追尾的車上下來一個人,指着我們前面的那輛車就開罵。

    而我們前面這輛肇事車上卻沒有人下車。

    過了十多秒,還沒人下來,我就發現那個脾氣不好正在大罵的司機忽然汀聲音,然後臉色驟然大變。

    車裏是發生什麼恐怖的事兒了嗎?

    我們趕緊跟過去,通過前擋風玻璃,就看到一個人,正用雙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動不動,他的一雙眼睜的很大,眼睛裏佈滿了血絲。

    同時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保壽官的命氣當着我的面就給渙散掉了。

    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看到這一幕,林森反應最快,直接掄起拳頭就把那車玻璃給砸碎了,他打開車門準備救人,我拉住林森的胳膊輕聲道:“不用了,他自己把自己的喉結給捏碎了,人已經嚥氣了。”

    知道那人已經不行了,林森也就沒有再動手,而是撥打了110報警。

    看着那個司機把自己掐死的人很多,所以我們也不會惹什麼麻煩上身,救護車過來之後,車裏的人被送往了醫院,雖然他還沒死透,可我心裏卻清楚,他大限將至,已經救不活了。

    當然這些事兒我不能亂説。

    在那個人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我就給胡連生打了一個電話,目的自然是告訴他我們今天去的會晚一點,讓他等一會兒。

    可電話撥通後,我就聽着附近傳來一聲手機鈴聲,仔細一找就發現我們前面那輛車的車座上一個手機響了起來。圍畝見扛。

    我心裏“咯噔”一聲,難不成剛才死掉的那個人就是胡連生!

    我把手機掛了,車裏的那個手機也就不響了,幸好周圍沒人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不然情況就更復雜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張金義打過來,我立刻有了一種不詳預感,他説他剛才在陽台上曬太陽,不小心給睡着了,然後就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抓小偷,然後失手把那個小偷給掐死了。

    掐死的?

    我小聲反問張金義,張金義“嗯”了一聲道:“是,不過我秘書那邊還沒有給我打來電話,我工地那邊應該沒出事兒吧?”

    我乾笑幾聲説:“你工地上是沒出事兒,可你們工地門口卻出了事兒了,一個人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而這個人就是我們今天要找的那個村幹部胡連生。”

    “啊!”張金義半天説不上來一句話。

    我對他説,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要多想,畢竟這是發生在了路上的,應該不會影響到他的工程進度。

    張金義道:“沒那麼簡單,最近我工程那一片老死人,就算不死在裏面,死在馬路上也得算到我的項目頭上,我必須找人把這件事兒平息下去,不能讓他被報道出去,我必須立刻安排。”

    説完張金義就掛了電話,看來他是打算好破財消災了。

    我們這邊,警方在附近取證,然後開始對目擊者做一些調查問話,再調拖車過來把事故車拖走。

    之後我們才能夠離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就讓梟靖先通過關係給警方打好關係,別最後發現胡連生和我們的關係,再反過頭來調查我們。

    梟靖點頭也是應允了下來,事情開始變得兇險起來,胡連生在我們面前死去,而我們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張金義的那個夢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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