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晶壁神螺果然是因為海妖瓶才晉升的神化!”韓森打量着海妖長老,現在她可沒有半點老婦人的模樣了,簡直像是返老還童了一般。
海妖長老身上的魚尾擺動,帶着陣陣波浪,游出了血祭壇,來到了韓森和藍海心他們面前,冷笑着説道:“只要擁有了聖瓶,我就可以擁有一切。”
説着,海妖長老大手一揮,一道七彩光華籠罩向韓森和藍海心,與她先前的力量大為不同,到與那海妖瓶中的七彩混沌光有些相似。
七彩混沌光落下,頓時化為一個水晶瓶,把韓森他們都罩在了水晶瓶內。
這種力量韓森在晶壁神螺的身上也曾經見過,現在更加肯定,這是來自於海妖瓶的力量無疑。
不過海妖長老的力量明顯比晶壁神螺差了很多,雖然也凝聚出了秩序鏈的力量,可是感覺上卻很薄弱,不似晶壁神螺的秩序鏈那般凝實。
“看來是因為她對於海妖瓶的掌控度還不夠的原因,可是那隻晶壁神螺為什麼能夠得到海妖瓶的力量呢?它可沒有啓動海妖瓶的能力,更沒有那麼多海妖的血去煉化祭壇。”韓森心中暗自沉思。
藍海心暴發力量轟擊琉璃瓶上,可是卻沒有用處,王級的力量打在琉璃瓶上,連讓琉璃瓶震顫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咯咯……沒用的……這就是海妖瓶的力量……等我抽出你們的血脈,用來煉化海妖瓶,當我完全掌控它之時,就能夠獲得更加圓滿的力量,到時候縱橫宇宙開創新的種族,成為一代始祖……”海妖長老越説越興奮,身上的彩色光輝也越來越亮。
琉璃瓶隨着海妖長老的力量收縮,想要把裏面的韓森他們都擠壓至死。
“小紅鳥。”韓森大概已經看明白海妖長老是怎麼使用海妖瓶的,當下也不再猶豫,呼喚了小紅鳥。
小紅鳥從寶兒肩膀上飛了起來,落在了韓森的手指上面,對着韓森嘰嘰喳喳的叫了兩聲。
“事情差不多該結束了,把那個老妖婆收拾掉,最後給我留一口氣,讓我親手解決她。”韓森對小紅鳥説道。
海妖長老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大笑道:“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你就已經瘋了嗎?”
轟!
海妖長老的話才説完,就見小紅鳥雙翼一振,從韓森的手指上面飛了起來,同時赤紅的火焰在它身上燃燒起來,眨眼間就由一隻小紅鳥化為了一隻金紅色的火鳳凰。
那多鳳凰之翼扇動之間,火焰頓時燒上了琉璃瓶的晶壁,那秩序鏈凝聚而成的晶壁,就像是紙着了火一樣,剎那間燒成了飛灰。
“看來海妖長老果然比那些晶壁神螺的力量要差很多,這樣只能算是偽神化的力量吧?”韓森心中思索。
“神……神化異種……不……不可能……”海妖長老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藍海心也是一臉的不能置信,驚愕地看着化為火鳳凰的小紅鳥。
她們都對小紅鳥不陌生,寶兒天天帶着那隻小紅鳥玩耍,還經常蹂躪欺負它,有時候藍海心看的都有些不忍心,可是小紅鳥還是屁顛屁顛的,像是哈巴狗一樣跟在寶兒身邊。
這樣的一隻小紅鳥,竟然會是神化異種,讓她們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小紅鳥所化的火鳳凰已經向着海妖老婦人飛了過去,口中吐出了金紅色的火焰團。
海妖長老怪叫一聲,全身七彩光華大放,化為琉璃瓶罩向小紅鳥,可是遇到那團火焰,就立刻灰飛煙滅,火焰毫不停頓的撞向了海妖長老。
海妖長老根本躲閃不開,只能凝聚彩色神光於雙手之上去擋,可是手掌接觸到火焰,就立刻燃燒了起來,整個身體在一剎那間就陷入了火海之中。
“啊……不……不可能……我要成始祖……我要得到聖瓶……”海妖長老在火焰中瘋狂的厲叫了幾聲,就已經被燒的身體多處化為飛灰。
“果然不是真正的神化嗎?看來她使用的那種方法缺陷很大,應該需要白弈和藍海心的血,才能夠徹底掌控海妖瓶。”韓森拔出鬼牙刀,飛身上前,直接一刀斬下了奄奄一息的海妖長老腦袋。
“獵殺突變王級異種海之妖女,發現突變異種基因。”
韓森殺死了海妖長老之後,火焰依然在燃燒,把海妖長老的身體燒成了飛灰,只有一塊藍色的寶石留了下來,應該就是她的突變異種基因。
“可惜沒有獲得獸魂。”韓森伸手一抓,藍色寶石就飛入了他的掌中。
把藍色寶石隨手往懷裏一揣,韓森就向着祭壇走去。
“嘭!”韓森試着想要走上祭壇,卻被祭壇上面的彩色混沌光給擋了下來。
韓森微微皺眉,他已經模擬了海妖長老的手法,可是竟然還是走不上祭壇。
藍海心咬着嘴唇説道:“看來你的心機都白費了,你終究拿不到聖瓶。”
韓森沒有理她,目光盯着海妖瓶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説道:“是你沒錯吧?海妖族的上一代聖女,白弈的母親。”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海妖瓶之中傳出來,只見瓶口之上的彩色混沌光凝聚,竟然化為了一個美麗的海妖族女人身影,懸浮在瓶口之上。
白色的耳鰭,白色的魚鱗,一身皮膚都晶瑩如玉,比韓森的冰肌玉骨還要更細膩有光澤。
黑色的長髮垂到腰際,一雙眼睛好似黑寶石一般,精緻的五官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更何況她臉上一直帶着温柔似水的笑容。
“聖……聖女大人……”藍海心瞠目結舌的看着海妖瓶上的那個女人,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了,今天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多了。
各種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都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內全部發生了,藍海心感覺自己的前半生加起來,都沒有這十幾分鍾活的讓她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