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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吐出了一口氣,臉色依舊平靜,讓人看不出任何徵兆。望着王卧雲平靜地説道∶
我可以不用如封似閉大陣,和你公平一戰
“什麼?”
許紫煙這句話一出口,不僅僅是王卧雲愣住了,就是西門孤煙,燕星雲,雲飛鳳,希望也都愣住了。一個分神初期的修士,不用其他的手段和一個大乘期修士進行所謂的公平一戰,難道許紫煙瘋了嗎?
“哈哈哈······”王卧雲愣神兒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嘲諷道:
“許紫煙,你可是真的張狂啊不用大陣和我公平一戰?你可是想讓我感覺到羞愧,不和你一戰許紫煙,告訴你,你錯了。只要能夠殺了你,本尊就以大欺小了,這點兒名譽對於本尊算不得什麼”
許紫煙淡淡地搖了搖頭説道:“王宗主,我沒有你説的那個意思。和大乘期修士一戰,也是紫煙的榮耀,紫煙求之不得但是,紫煙也有一個條件。”
王卧雲望向許紫煙的目光變得警惕,許紫煙絕對不會隨便答應和自己單挑的決定。如此她的條件是什麼?
“王宗主,不要緊張”許紫煙的臉上透露出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淡淡地説道:
“我的這個條件對於你我來説都不是什麼難事”
“説”王卧雲望着許紫煙,依舊警惕。
許紫煙灑然一笑道:“紫煙這次前來煉丹城,就是想要來看看丹道大賽。而丹道大賽也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如我們將單挑之事先放下,一起進城。等到丹道大賽之後,你選擇一個時間和地點,紫煙赴約就是了。我保證沒有別人插手,只是我們兩個單挑,我不用如封似閉大陣你們二人憑實力一戰。
王卧雲的心中猶疑不定,他的心中絕對不相信許紫煙會與他公平一戰。如果許紫煙真的就這樣與他一戰,那與找死何異?但是,他又找不出許紫煙話中的漏洞難道是許紫煙在使緩兵之計,想要進入煉丹城之後,再尋個機會逃跑?他正尋思間,卻聽到許紫煙嘲諷般的聲音響起:
“怎麼?害怕了?我可以請西門前輩,燕前輩和雲前輩,還有這位綠袍前輩作證,丹道大賽之後只要你還想要和我一戰,我絕對奉陪。”
如此,王卧雲就算是心中懷疑,卻也説不出什麼。點頭應道:
“好本尊就答應你的要求,在你臨死之前讓你觀看一次丹道大賽,也讓你人生不留遺憾。在丹道大賽之後的第三天,你我就在這城門之外公平一戰”
説道公平一戰,王卧雲的臉不由一紅。許紫煙卻也是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只要度過了眼前的危機,等到丹道大賽結束之後,自己在丹道大賽中大放異彩成為能夠開啓地鎮關下上古遺蹟之人,到那個時候,涉及到他王卧雲能否飛昇的大事,他王卧雲還如何肯與自己一戰?就是心中想要將自己殺死,他也得放到三年之後。
而且他既然放棄了丹道大賽後第三天和自己公平一戰的機會,自然也就失去了和自己單挑的機會。三年之後?到時候就各憑手段了
許紫煙散去了如封似閉大陣,王卧雲也散去了羅天劍陣。空中所有的大乘期修士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王卧雲一陣傳音,大羅天的修士緩緩地撤去。但是,許紫煙也知道這些大羅天的修士不會返回宗門,而是在煉丹城的四周封死了道路以防自己逃走。
寒丹的臉色很難看,任是誰的地盤被封死了,臉面上也不會高興。這不,都回到了煉丹城的議事大殿,寒丹還是冷着一張臉。最終看着王卧雲也陰沉着一張死人臉沒有忍住,憤憤地説道:
“王宗主你什麼意思?現在是我們煉丹城百年一度的盛典,你讓你的弟子封死了四方道路,莫非不把我們煉丹城放在眼裏?”
王卧雲冷冷地看了一眼寒丹,淡淡地説道:“我大羅天的弟子只是在城外等我,不會干擾任何前來煉丹城的修士。”
寒丹的神色一滯,倒也説不出來什麼。許紫煙則是坐在那裏沒有言語,只是一直注視着被放在西門孤煙旁邊椅子上的琅琊。而燕山魂的身體則是被許紫煙放在了自己旁邊的椅子上,許家戰殿的弟子已經被寒丹派人安排住下。許紫煙深深鎖着眉頭,她沒有心思去理會王卧雲,而是一直在想燕山魂為何要如此,她的心裏很不明白燕山魂為什麼會前後反差如此之大。
難道初移情別戀要殺死自己的人不是燕山魂?
不可能燕山魂我不會認錯,就算認錯了,那個黑色的頭顱我不會認錯
等等
當初只是注意到了那個黑色頭顱的氣息,似乎那個燕山魂的身上並沒有自己熟悉的氣息。難道説,那個人真的不是燕山魂?而是有人在假冒?
許紫煙抬起頭望向了煉器城城主沈千機,拱手問道:“沈城主,紫煙有一事相詢?”
説實話,沈千機原本對許紫煙印象一般,只不過是給燕山魂的面子才和許紫煙結盟。後來聽説許家為了自己送給她們的煉器城商鋪還打了起來,就更瞧不起許紫煙了。不過,今天許紫煙給他的印象可以説是震撼。
首先是短短的幾個月不見,許紫煙竟然從化神後期一路突破到了分神初期,這就已經讓沈千機很意外了。想當初他可是花了幾百年才突破到分神期,而許紫煙還只是四十歲吧這就分神初期了?
更令他震驚的是,許紫煙竟然以分神初期的修為硬抗大乘初期的王卧雲。而且剛開始還沒有依仗陣法,是實實在在地硬抗王卧雲。至於後來更是憑着大陣硬抗五千大羅天修士的羅天劍陣。
就是讓他沈千機去獨自一人面對五千人組成的羅天大陣,也只有死亡這一條路。這不禁讓沈千機對於許紫煙的印象完全改變,這是一個在綜合實力上還要超出他的修士,他沈千機如何還敢看低許紫煙,心中早已經把許紫煙當成同境界的修士看待。
如今見到許紫煙相詢,也十分客氣地回道:
“許族長,不要客氣,有事儘管相問”
“多謝”許紫煙先是和沈千機客氣了一下,然後才有些緊張地問道:“沈城主,山魂可是一直呆在煉器城內?”
沈千機看了一眼緊張的許紫煙,他不知道許紫煙為什麼要緊張,但還是照實説道:
“不錯,燕道友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煉器城內煉器,直到最近才和我一起前來煉丹城。”
“呼~·
許紫煙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如今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要殺自己的那個燕山魂不是真的燕山魂。但是,那又是誰呢?抬眼望了一眼陰沉着臉坐在那裏的王卧雲。見到王卧雲也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心中一動,能夠將變化之術修煉得如火純青的宗門只有中原神機宗,便又將目光望向了中原神機宗的宗主葉城。那葉城在許紫煙問出那句話之後,心中就是一抖。原本他被琅琊所逼迫去暗算許紫煙,心中也沒有把許紫煙當做一回事兒。
但是,當他今天看到了許紫煙的實力,心中還真是有些對許紫煙恐懼。要知道許紫煙如今才四十歲,在修仙界那就是年輕得不能夠再年輕。這樣一個分神初期的修士,怎麼能夠不讓葉城心有顧忌?
所以,當許紫煙的目光望過來的時候,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微微垂着眼簾,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許紫煙的目光在葉城的臉上猶疑地掠過,心中也不能夠確定,便收回了目光。不過,如今知道先前要殺自己的那個人不是燕山魂,此時便對燕山魂的吞噬更加地焦急了起來。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琅琊,等着燕山魂的元神從裏面出來。
其實整個大殿之內的人,此時都焦急地等待着燕山魂和琅琊的爭鬥分出勝負。每個修士的心中都極其焦急,要知道燕山魂可是他們的希望。如果燕山魂就這麼死了,他們開啓不了人鎮關下的上古遺蹟,也就斷了飛昇的希望,這是他們不能夠接受的結果。
但是,燕山魂會無恙嗎?
在這些人心中感覺希望渺茫,因為燕山魂只有分神中期巔峯的修為,而琅琊的修為卻是要比西門孤煙還高。他們在心中的推測,那琅琊就是大乘後期的境界。試問一個分神中期的修士和一個大乘後期的修士相互吞噬元神,那勝負還用説嗎?
但是,結果沒有出來,大家的心中就還抱有這一絲希望。他們一邊緊張地注視着琅琊,一邊時刻準備着圍攻琅琊。一旦最終是琅琊獲勝,而且琅琊如果對他們抱有敵意的話,他們也就得一起圍攻琅琊。
時間就在寂靜中飛快流逝,當黑夜降臨之時,沒有一個人離去。都靜靜地坐在大殿之內,每個人的氣息都鎖定在琅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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