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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老者立刻拒絕道:“王者啊那許紫煙還不一定是王者,許空靈只是聽蓮花峯許家那麼一説,也並沒有真正見識到許紫煙的五屬性,誰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你卻是十真萬確的王者。我們這裏的每個人都是親眼見到過。
而且我們中原許家一代一代地苦心經營萬千年,才有瞭如今我們中原許家的局面,就這麼把成果交給了許紫煙,王者如何向一直擁戴你的族人交代?”
“爺爺,我們中原許家和蓮花峯許家畢竟是一家人,是內部問題。我們的敵人不是許紫煙,而是大羅天。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對外面的敵人身上,而不是放在自己的許家族人身上。”
“王者,你還小,你不懂啊”化神老者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我不懂又是我不懂我究竟不懂什麼?”青年王者眼中透露出一絲羞憤。
“唉,王者攘外必先安內啊”
化神老者長嘆一聲,青年王者的臉色十分地難堪。最終青年王者與化神老者不歡而散,時間又過了三日。
許浩鎮和許浩連也分別從煉丹城和靈寶城回來了,同樣也是灰頭土臉,沒有購買到一間哪怕最小的店鋪。像煉丹城和靈寶城這樣的地方,可謂寸土寸靈石,而且是有價無市,根本就不可能買到。
而就在他們聚在議事大殿內愁眉不展的時候,便便聽到轟隆一聲巨響,莊門上的那個寫着“言家莊”的牌匾被一轟而碎,整個莊門都被轟成了齏粉。整個莊園內都充滿了淒厲的呼號。
大殿之內的修士霍然站起,朝着外面急掠而去。剛一出大殿門口,舉目望去,便看到遠處一片紅,空中無數的紅袍修士正在肆無忌憚地轟殺着許家的一切,弟子·房屋,甚至牲畜。
那個化神老祖駭然驚呼:“是火焰流寇,火焰流寇來屠莊了”
“老祖,怎麼辦?”
化神老祖立刻回過神來·急忙吩咐到:“許浩鎮,你帶着一半元嬰期修士組織家族的精英弟子保護着王者從密道立刻遠離。我帶着剩下的元嬰期修士替你們阻攔一陣。”
“老祖……”
“閉嘴,半刻鐘時間必須撤離,能帶走多少弟子就帶走多少弟子,各個支脈的弟子都要帶一些,不要讓許家斷了傳承。從密道離去,去我們許家的秘密基地。躲上一年半載之後·和蓮花峯許家聯繫,前往蓮花峯。”
“老祖……”
“立刻走”
許浩錦挺身而出道:“老祖,許家只有你一個化神期,你不能夠死,還是讓我帶領着家族弟子掩護,老祖你帶着王者撤離。”
看到化神老祖急怒的神色,嘶聲哭喊道:“老祖,為了家族·您還是帶着王者撤吧,王者還小,家族還需要您掌舵啊”
化神老者臉色頹然·兩行濁淚流了下來,回頭帶着十個元嬰期修士急速地撤離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火焰流寇如同一片火燒雲一般地飄走了。留下了一片廢墟,是真正的廢墟,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他們不但是殺光了人,而且也搶光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沒有人知道火焰流寇為什麼要屠言家莊。
但是,有人知道,這就是蓮花峯許家的間殿。自從上次跟隨許空靈他們來到了言家莊之後,他們一直派有弟子在言家莊周圍。當火焰流寇屠莊的時候,他們也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實力上的懸殊對比,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且留在此處的也只有兩個間殿弟子,他們只有把消息儘快的傳回了蓮花峯。
一隻鯤鵬從無波海飛到了岸上,高高地飛在白雲之上。鯤鵬的雙翅展開足有數里,在她的後背上站有五百多人·正是從海底世界返回的許紫煙等人。
這五百多人除了許紫煙和藤妖等,餘下的許家族人多靈根一系有二十八人,餘下的人都是其餘十二嫡系血脈,竟然一脈不缺。不過,許紫煙在奇怪至於,向許天唸了解了下,便也不再奇怪。
在上古時期的許家,通常資質好成就高的多靈根弟子,在他的身邊都會招收十二血脈嫡系弟子,各個嫡系血脈弟子都會有,因為有着十二嫡系血脈弟子擺下的十二諸象大陣修煉,修為的境界會提升的更快。
所以,就是資質不好修為不高的多靈根弟子,也會想法設法召集十二個追隨者,十二個嫡系血脈中每個血脈弟子想法設法都招收一個。所以在上古時期,每個多靈根一系的弟子身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十二嫡系血脈弟子,而是還有不小的一部分身邊的血脈弟子十二嫡系齊全。
這就造成了當初在無波海上混戰,最終被吸入的上古許家弟子各系非常齊全。這一點對於許紫煙倒是意外之喜。不過,因為在海底世界內不能夠修煉法術,海底世界的許家弟子都走上了武修之路。
而且因為海底世界的原因,不能夠開啓血脈之力,這兩方面加起來,致使這些海底世界的許家弟子修為都不是很高。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結丹期的境界,好在回到了蒼茫大陸,他們不僅可以重新修習法術,而且還可以在蓮花峯開啓血脈之力,就算他們這一代修為不能夠有太高的成就,但是他們的下一代會重新走上上古時期的輝煌。
所以,當他們見到許紫煙真的把他們從海底世界帶出來的時候,其心情的激動可以想象。就是現在,已經從無波海飛行了三天之後,這些許家弟子依舊興致不減,一路上歡聲笑語。許紫煙站在小白後背的前面,目光透過層層雲層向下望去。這三日以來,許紫煙一直認真地觀察着途徑之處,見到北地已經見不到巫的廟宇,這才放下了心事。她最怕這近兩個月來,北地的形勢惡化,對於巫的神秘,許紫煙也深深忌諱。
又過了兩天,許紫煙帶着許家弟子降落在太玄宗的山門之前。太玄宗的高層聽到是許紫煙回山,自然是用最大的儀式歡迎許紫煙歸來。柳清寒和無名也親自迎了出來。許紫煙自然是一一上去拜見,梁之洞派人將許家弟子和藤妖等安排好住處之後,便是盛大的歡迎盛宴。從早晨喝到了晚上,這才盡情而歸。
許紫煙回到了火焰峯,自己曾經居住的小竹樓。順着窗户向外望去,透過竹林見那清澈池水不斷地溢出,化作瀑布垂落下去,一顆心回到了過去。
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許紫煙收回了思緒,透過窗户望去,見到卻是林飛夜和林緋虞兄妹和他們的母親三人。許紫煙仔細一端量,心中不禁一聲嘆息。林緋虞和林飛夜兩個人的修為雖然有着很大的進步,林緋虞的修為較高,已經達到了築基期第十層,而林飛夜也達到了築基期第八層。但是和許紫煙比起來,卻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許紫煙急忙站了起來,上前兩步,將竹門推開,站在門口微笑着看着三人。
“紫……煙”
林緋虞和林飛夜心中一熱,激動的腳步一頓。特別是林緋虞,眼睛迅速地濕潤,淚水便滾落了下來。
“林夫人,緋虞師姐,林師兄,快進來。”
林緋虞和林飛夜急忙點頭,舉步行走了過來。許紫煙將三人請進了房間,又沏了茶,這才在對面坐下,關切地問道:
“緋虞師姐,你的煉器水平到了什麼境界?”
林緋虞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道:“我已經是七品法器師,已經超過了寶器峯峯主莫師叔,是太玄宗名符其實的第一法器師。”
“太棒了”許紫煙心中也由衷地為林緋虞高興,目光又轉向了林飛夜。林飛夜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臉上便現出了慚愧之色道:
“紫煙,師兄慚愧,不如小妹。如今才是五品煉丹師。”
許紫煙聞聽就是一愣,繼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林師兄,你是煉丹師,緋虞師姐是煉器師,煉丹和煉器不是這麼比的”
“難道不是我比小妹低一品嗎?”林飛夜不解地問道。
許紫煙搖了搖頭苦笑道:“當然不是這麼比的,你是煉丹師。煉丹師總共就分九品,從一品煉丹師到九品煉丹師。再往上,就是仙丹師。而煉器師則是不同,緋虞師姐如今只是在最底層法器師中名列六品。在法器師之上還有寶器師,寶器師之上還有靈器師,最後才是仙器師。所以,你們兩個完全沒有可比性。”
林飛夜聽完,臉上便現出一片喜色,反倒是林緋虞臉色一紅,看來在平時林緋虞沒少在她哥哥面前顯擺。看着他們兄妹之間的表情,許紫煙也覺得好笑不已。
四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林飛夜在離開之前,取出了一個玉盒。放在桌子上推給了許紫煙。許紫煙從桌子上拿起了玉盒,打開來一看,目光就是一動,裏面竟然放着一朵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