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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許紫煙和燕山魂身旁的公子鍛就是渾身一哆嗦,放緩了腳步低聲説道:
“許道友,燕道友,我們不能夠再往前走了”
“為什麼?”許紫煙愕然相問。
公子鍛偷偷地向着不遠處山下的那羣修士努了努嘴,壓低聲聲音説道:
“那些人就是等着見你們的修士,我就是被他們打的”
燕山魂和許紫煙聞聽,腳步也立刻放緩了下來。這個時候,在對面的那些修士中,有幾十雙眼睛向着他們盯了過來,許紫煙和燕山魂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那公子鍛更是不堪,腳步一頓,就想着轉身逃跑。
要説是和敵人廝殺,公子鍛不懼。但是這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又不能夠對這些人下死手,他們可都是許紫煙和燕山魂的崇拜者,而對方又人數眾多,被這麼不清不楚地揍上一頓,叫誰也鬱悶不是?
燕山魂一把抓住了公子鍛的手腕,壓低着聲音説道:“鎮靜點兒我們不回去了,但是他們也認不出我們,別忘了我們都帶着斗笠,我們徑直往前走。”
七個人極力鎮靜恢復了原來的步伐,沿着道路從那羣修士的面前緩緩而過。當遠離了那些修士之後,就算是許紫煙和燕山魂也都汗透衣衫。
“我們怎麼辦?”燕山魂微微皺着眉頭。
“我們······去住客棧?”許紫煙輕聲説道。
“不行”燕山魂斷然搖頭道:“我們去客棧,很容易被認出來。”
一時之間燕山魂和許紫煙都沒有了主意。這個時候,琴清突然上前,弱弱地説道:
“奴婢在煉器城內有居住的地方,主人先委屈一些,到奴婢那裏去住上幾日?”
許紫煙眼睛一亮道:“你們打賭輸給我們的事情沒有傳出去吧?”
“沒有”琴清尷尬地説道。
“那好,我們就暫時去你那裏。”
“許道友······”一旁的公子鍛急了:“我怎麼辦啊?如果再讓那些瘋狂的修士見不到你們,就見到我一個回去那我就慘了”
許紫煙和燕山魂相視了一眼,不禁莞爾。燕山魂輕笑道:“要不,鍛道友也隨我們去琴清那裏居住一段兒時間?”
“太好了,那我們還不快走”公子鍛心有餘悸地回頭向着那些修士再次看了一眼。
琴清和棋妙-兒在前面領路,書情兒和畫玄兒在後面斷後,許紫煙,燕山魂和公子鍛則是走在中間。這次,他們連大路都不敢走了只敢走小路。生怕被路上的行人認出來,朝着他們吼上那麼一聲,“許紫煙和燕山魂在這裏”那可就遭殃了。
煉器城內寬闊的大道不少,但是小道和巷子就更多。縱橫交錯,如果不是像公子鍛和琴清這樣的老居民,用不了走上幾個巷子就好迷路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在修士不用神識的情況下,可見小路和巷子有多繁多,有多交錯。
漸漸地遠離了人流,小巷中罕有人跡,偶然有人路過,卻也是靜靜走過。從喧鬧中進入幽靜,又遠離了那些修士心情也放鬆了下來,腳步也放輕了下來。
七個人戴着斗笠,衣袂飄飄行走在萬千年曆史的小巷中,入秋的陽光灑落在兩旁的屋檐上,再斜斜地落下來。
一排排房屋襯托在一顆顆古樹之中,彷彿在講訴着煉器城的滄桑。
許紫煙此時已經放鬆了心情不再緊張。但是一種委屈便湧上了心頭,心道,我多冤啊。那些修士一定都是為了燕山魂才圍在那裏,誰讓他在賽場上得瑟。於是,便使勁兒地白了一眼燕山魂。
燕山魂被許紫煙白了一眼,心中莫名其妙-,便迷惑地問道:
“幹嘛?”
“幹嘛?還不都是你惹的禍?你在煉器比賽的時候,就不能老老實實一點兒,把時間拖得長一些,幹嘛那麼得瑟?弄得我們現在四處逃跑”
燕山魂無語地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一旁的公子鍛卻是咳嗽了兩聲道:
“咳咳······那個······許道友……那些修士不光是找燕道友的,還有很多的修士是奔着你去的。”
“奔着我來的?”許紫煙迷惑地轉頭望着公子鍛:“為什麼?”
公子鍛苦笑着説道:“那是因為你昨天在城外與妖族廝殺的英勇事蹟啊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如今在蒼茫大陸上已經是風雲人物了?你的崛起簡直就是一個傳奇,如今煉器城內四處都在講訴着你從世俗界一步一步地走到現在的傳奇經歷。”
許紫煙當時就語塞,一旁的燕山魂倒是興致盎然地問道:
“鍛道友,你説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們不知道,昨天煉器城裏的修士們幾乎都在酒樓內徹夜歡飲,談論着你們兩個的事蹟。”
燕山魂轉頭瞥了一眼許紫煙,那意思是,造成如今的局面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也有份的
公子鍛説完這些,便目注着燕山魂,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燕道友,你的煉器水平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公子鍛這句話一出口,許紫煙和琴清等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她們對於燕山魂這些日子在器道大賽上的表象,內心都十分地震驚。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有如此煉器的,在內心深處也都十分渴望知道燕山魂的煉器術究竟到了何種境界。
燕山魂卻是搖着頭説道:“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器道大賽究竟到何種境界,還需要一場一場地比過才知道。”
公子鍛等人在心中就是一陣誹謗,沒參加過器道大賽,還沒有自己練過器嗎?不過燕山魂不説,他也不好逼迫。而琴清等修士就更不敢問了,許紫煙雖然可以追問,但是她知道,燕山魂如果想要告訴她,恐怕早就會告訴她,絕對不會等到自己追問才説。而如今他不肯説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她也閉上了嘴,沒有追問。
公子鍛見問不出燕山魂什麼,便又將話頭轉向了許紫煙。
“許道友,那些關於你的傳説都是真的嗎?”
“什麼傳説?”許紫煙也好奇蒼茫大陸上的修士究竟是如何談論自己的。
七個人一邊在幽靜的小路上行走,公子鍛一邊將他聽到了傳説詳細地説給許紫煙聽。包括燕山魂在內,都聽得十分仔細。他們也都好奇許紫煙究竟是如何從世俗界一路走到如今的境界的。
待公子鍛説完,許紫煙苦笑道:“事情的脈絡基本上倒是事實但是在言語上有些太誇大了,我哪裏有那麼厲害”
眾人一聽,心中都非常震驚。既然許紫煙説是基本上脈絡相符那就意味着許紫煙確實是從世俗界走出來的修士。短短的二十幾年的時間,走到了化神後期的境界,這根本就是一個傳奇。
公子鍛愣怔了半響,這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感慨地説道:
“許道友,二十幾年的時間,從世俗界中的一個後天修士走到如今化神後期的境界,許道友的天賦一定是極高。不過,我勸許道友以後還是不要太拼命修煉了。如今你的修為已經不低了,憑着你的資質就是不刻意修煉我想要突破大乘期也是遲早的事情。又何必那樣辛苦,倒不如好好享受生活。反正修士的壽命最多也就萬年”
“萬年?”許紫煙神色一愣道:“為什麼這麼説?如果我們飛昇之後,不就有着無盡的壽命了嗎?”
公子鍛聞言苦笑着説道:“你説的不錯,但是你聽説過在上古大破滅之後,在蒼茫大陸上有修士飛昇過嗎?”
許紫煙來到修仙界才多久?自然是沒有聽説過有人飛昇。於是,便向着走在前面的琴清問道:
“琴清蒼茫大陸上自從大破滅之後,可是有飛昇的修士?”
琴清微微搖了搖頭道:“回主人,沒有”
許紫煙臉色就是一變,此時在她的心裏也覺得,如果修煉的盡頭就是大乘期,之後便是在那裏等着壽元耗盡而死,這樣的修仙日子要如何過?半響,心中突然一動,抬頭望着公子鍛道:
“不對不是在多少萬年前有一個叫做乘萬里的修士飛昇過嗎?”
公子鍛聞聽點頭,臉上現出崇拜之色道:“不錯,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得已經沒有人記得那個日子,但是對於他飛昇的方式,卻有着記載流傳下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傳奇,一個無人超越的傳奇。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正常飛昇去仙界的”
“不是正常飛昇上去的?那他是怎樣做到的?”
許紫煙愕然相問,一旁的燕山魂在臉上卻也現出了敬佩之色。許紫煙看到他們的臉色,便開口問道:
“山魂,你也知道乘萬里是如何飛昇的?”
燕山魂點了點頭道:“像我們小羅天這種大派怎麼會沒有記載?”
“那他是如何飛昇的?”
“嚴格地説他不是正常飛昇上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成了萬古之謎。”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説啊”許紫煙有些急了。這關係到她以後的修煉方向,她的心中如何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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