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恭賀紫妍7趙一霖成為極品長老
燕山魂淡淡地看了一眼公子冶,將目光轉向牀上的老婦人淡淡地説道:
“我可以給你一顆土之意的種子,至於你能否最終領悟,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公子冶父子和牀上的老婦人都神色一震,那老婦人的眼中霎時間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公子冶父子更是再一次跪在了地上,向着燕山魂和許紫煙一個勁兒地磕頭,砰砰直響。但是,許紫煙的臉色卻是變了,她知道從自己的體內剝離出一滴土之意,那是會對本人有着傷害的。於是,急忙傳音道:
“山魂,你這樣做,對你會不會有傷害?”
“忽略不計”燕山魂淡淡地傳音道。
“你就拽吧”許紫煙神色一滯,不過心中的擔心卻放了下來。
心念一動,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瓶,從裏面倒出了一顆二元丹,之後將玉瓶收了起來。公子冶望着許紫煙手中的二元丹,吃吃地問道:
“這是……”
“這是二元丹”許紫煙淡淡地説道。
“嘶~~”
公子冶倒吸了一口冷氣,二元丹七品丹藥,這在蒼茫大陸就是珍品中的珍品,價值雖然不如延壽丹。但是也絕對價值不菲,一顆二元丹賣上五億極品靈石絕對不是問題。此時,他望向許紫煙的目光十分地複雜,心中甚至開始後悔讓妖族的修者殺死許紫煙這個舉動。
許紫煙將二元丹放入老婦人的口中,然後抓住了老婦人的腕脈,將白色的生命之氣輸送到了她的體內,開始修復她的經脈。
一個時辰之後,許紫煙已經將二元丹的藥力完全在老婦人的體內化開,也修復了一部分經脈。對着老夫輕聲説道:
“藥力還有一部分留在你的體內,還有我留在你體內的一股生命之氣。你自己運功將這些藥力和生命之氣消化,我明天再來。大概有十二天的時間你體內的經脈就會完全修復。”
公子冶父子將許紫煙和燕山魂送出了園子,便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園子去。許紫煙和燕山魂相視一笑,慢慢地向着自己的居處走去。兩個人回到了住處不久,就見到公子冶父子匆匆地跑到了這裏一進入房間,便向着許紫煙和燕山魂深深施禮,沒口子地感謝着。許紫煙和燕山魂相視而笑,上前將公子冶父子扶了起來,淡淡地説道: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公子冶父子坐在椅子上,公子冶的臉上流露出不安最終開口説道:
“許道友,您剛才説,若要將在下愛侶的體內經脈修復需要十二天的時間?”
“是”許紫煙淡淡地點頭。
“那······是不是説······需要十二顆二元丹?”
“不錯”
公子冶便沉寂了下去,十二顆二元丹就是六十億極品靈石,這還沒有算上燕山魂將來要送出的那個無價的土之意種子。這······這要拿出多少靈石?就算公子冶富有,再拿出六十億極品靈石沒有問題,但是那土之意的種子呢?
其實在燕山魂説出他的愛侶江小舟的傷需要領悟土之意,公子冶便已經相信了燕山魂和許紫煙兩個人是能夠治療江小舟。但是令他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燕山魂説的那句給江小舟一個土之意的種子。想當初寒丹給出的方法一樣,但是卻沒有説出能夠送給江小舟一顆土之意的種子。而許紫煙更是能夠拿出七品丹藥二元丹,而且不是一顆。這讓公子冶在興奮感激之餘對許紫煙和燕山魂感覺到了神秘。
他不知道燕山魂的身份,但是他知道許紫煙的身份。心中不禁想到,難道這上古許家的王者真的有着神秘之處?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一時之間公子冶的心神不定起來。對着許紫煙和燕山魂又是一番感謝之後,帶着公子鍛離開了。
十二天一晃即過,在這十二天裏,許紫煙每天給江小舟一顆二元丹,並且用生命之氣給`她修復經脈。
經過十二天的修復,江小舟的身體已經煥發出旺盛的生命力。在第十二天,許紫煙對江小舟的最後一次治療之後,燕山魂凝聚了一顆土之意打入了江小舟的身體。
這顆土之意一打入江小舟的體內許紫煙和燕山魂的眼中就都透露出一絲讚賞。雖然燕山魂將一顆土之意打入她的體內,但是卻並不是意味着她就一定能夠領悟。這還是需要悟性的。
但是,令許紫煙和燕山魂吃驚的是,那土之意進入到江小舟體內沒有幾息的時間,江小舟就進入到了頓悟之中。這讓許紫煙和燕山魂心中不禁感嘆對方的天賦還真是好,看來那墨即離真的沒有説錯如果這江小舟沒有走火入魔,無論是修為上的成就還是煉器術上的成就恐怕都會在墨即離和公子冶之上。
看到江小舟進入到頓悟之中,公子冶父子也放下了一直懸着的心。幾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屋外的客廳,公子冶拿出一些個儲物戒指遞給了許紫煙道:
“許道友,這裏面裝的是在下為您收集的煉器材料,由於量實在是過大,昨天剛剛收集全。還有五千箇中品寶器巔峯的陣柱,這兩個儲物戒指中裝的是一百億極品靈石。”
説到這裏,公子冶苦笑了一下道:“許道友,短時間內,在下真的不能夠再為你收集材料了。”
許紫煙也知道公子冶的為難,在十幾天的時間裏,收集如此多的煉器材料,錯非是公子冶這樣的中品煉器師,別人還真是難以做到。將儲物戒指收了起來,許紫煙連連拱手致謝。説實話,這次公子冶的是幫了許紫煙大忙。如今在煉丹方面已經有了孟狄的幫忙,在煉器方面,最起碼在煉器材料方面數百年內許家可以無憂。如此就只剩下制符方面,許紫煙的壓力少了好多。
四個人又開心地聊了一會兒,許紫煙和燕山魂便起身告辭。公子冶父子將燕山魂和許紫煙送走之後,公子鍛隨着公子冶回到了房間。望着公子冶,公子鍛神色之間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搖着牙低聲問道:
“父親,您可是還想着對付許紫煙和琅琊?”
公子冶的臉色就是一變,繼而神色緊張地將神識透射出去。最後又不放心地拿出那個像是羅盤一樣的東西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在竊聽之後,又開啓了房間的禁制,這才凝重地望着公子鍛沉聲問道:
“鍛兒,你這是聽誰説的?”
公子鍛苦澀着説道:“父親,這樣的大事我怎麼會從別人那裏聽到?想必父親也不會和別人説起吧?”
公子冶緊緊地盯着對面的兒子,良久,臉上的神色恢復了自然,淡淡地説道:
“鍛兒,你不要瞎琢磨,雖然許紫煙如今和煉器城關係緊張,但是她畢竟是你孃親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去對付她?”
公子鍛微微搖了搖頭,眼神更加地憂鬱道:“父親,自從我二十歲起,母親走火入魔後,孩兒就和您相依為命。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孩兒又豈能看不出來?孩兒不知道父親想要如何對付許紫煙,但是看到父親這些日子的神態舉止,想必是害怕我們和許紫煙相接觸的事情在煉器城內暴露出來,父親您真的要滅口?”
“胡説退下”公子冶神色大怒,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恐。
“父親”公子鍛倔強地站在原地説道:“如果許紫煙在煉器城內出事,就算您做了準備又如何?如果許紫煙安全地離開了煉器城,您又何必趕盡殺絕?”
公子冶望着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兒子,目光中閃動着欣慰。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幾乎都猜中了自己的所為。都説知子莫如父,其實又何嘗不是知父莫如子?但是,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夠牽扯到自己的兒子,所以公子冶;冷着一張臉喝道:
“孽子,還不給我退下”
公子鍛的臉上騰然出現了傷感,百餘年來他的父親雖然變得越來越暴躁,性格變得越來越乖戾。但是對母親的那種柔情和無微不至的照顧令公子鍛對父親十分地尊敬。但是,如今自己的父親明顯地在做着忘恩負義之事,讓一直將父親當做榜樣的公子鍛完全接受不了。他的腦海中不禁迴響起這百餘年來,父親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説的一句話:
“鍛兒,只要有人能夠將你的母親治癒,父親願為那人之奴,用一生來償還他的恩德”
這話語之聲言猶在耳,但是面前卻晃動着父親陰沉的面容。公子鍛的嘴角掠過一絲嘲諷,禁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哈哈哈……”
“鍛兒”公子冶的目光中透露出擔心。
公子鍛漸漸地收住了笑聲,望着父親譏諷地説道:“父親,如今那許紫煙也已經治療了母親,您看我還需要去犧牲色相勾引她嗎?”
“你······”公子冶抬起了手,顫抖了幾下,最終頹然地放下,喝道:“你給我滾”
“哈哈哈······”公子鍛昂首大笑,狂奔了出去。
望着公子鍛消失的背影,公子冶喃喃地自語道:“鍛兒,以許紫煙的小心,她怎麼會在煉器城內出事?為父擔心的是在將來許家和煉器城真的成為死敵,她用這件事情威脅為父做出不利於煉器城的事情,到那時讓為父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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