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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許紫煙一個放心的眼神,臉上泛起了淡淡地微笑。削自己這幾個哥哥和姐姐面子的事情,當初在他還沒有被廢之前幹過不少,可謂輕車熟路。優雅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憤和羞辱的模樣,笑嘻嘻對着西門傑説道:
“二哥,小弟最近也想要開一個和永生閣這樣規模的酒樓。嘿嘿,你也知道,小弟的修為被廢了,在修煉上已經沒有了前途。那麼,就想要在生活上過得好一些。看到二哥這裏的生意如此的好,便興起了這個主意。”
西門傑等人原本此時都正在關注着許紫煙的神色,等着她答覆投奔自己,然後再好好地羞辱一下西門玉。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如今已經是廢物一般的西門玉會開口説話。
所以,一聽到西門玉開口,大家都震驚地轉過頭望着他。
再聽到西門玉説話的內容,和臉上笑眯眯的表情,幾個人便在心裏面一哆嗦。原因是,在西門玉被廢之前,可是沒少坑過他們。而且每次坑他們的時候,擺出來的神色總是這樣笑眯眯的。
“嘿嘿······”看到幾位哥哥和姐姐的模樣,西門玉彷彿回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更盛了起來:
“二哥啊,小弟我現在很可憐的。不能夠修煉,只好想着賺一些靈石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上一點點兒。”
説到這裏,西門玉還伸出拇指和食指合到了一處,只是流出了一絲空隙比劃着。然後又苦惱地哀嘆了一聲道:
“二哥啊,但是小弟缺人手啊,特別是有經驗的人手啊!你看能不能將你這個永生閣內的人手都送給小弟啊!”
西門傑一聽臉色大變,目光中閃過一絲厲色,呵呵陰笑着望着西門玉説道:
“八弟·你還真是有膽量啊!敢消遣起二哥了,你還以為是以前嗎?”
西門玉把玩着手裏的酒杯,臉上依舊是笑眯眯地沒有絲毫變化,望着西門傑説道:
“二哥,別説的那麼難聽嘛?我怎麼會消遣二哥?這樣吧,我把我的府邸拿出來和二哥賭一把·如果我贏了,二哥就把你這裏的手下都送給我。如果我輸了,我的府邸就是你的了,我離開天欲城,永遠不再回來。”
西門傑的眼睛就微微地眯了起來,冷冷地説道:“老八,你真的要離開天欲城?你就不怕死在了外面?”
西門玉呵呵笑着説道:“那是我的事情,也許我贏了呢?那樣我就可以開一個像二哥這樣的酒樓,以後也就衣食無憂嘍!”
説到這裏·仰首將杯中酒喝乾,笑眯眯地望着西門傑。
西門傑的臉色一僵,不過當他看到西門直,西門賢也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時候,臉色便變得更加的難看。心中知道這個賭約是一定要打的·否則自己的面子就會丟光。再説老八已經是一個廢人,難道我還會輸給一個廢人嗎?呵呵冷笑了兩聲道:
“老八你的胃口可不小啊!一下子就想要把我永生閣的班底都贏走。不過,沒關係,在永生閣內的這些人都是一些上不去枱面的人,這樣的人隨便都能夠在天欲城內招一大把。和你交個底,這些人都是一個家族的。”
説到這裏,向那個站在旁邊捧着酒壺的青年勾了勾手指,那個青年便急忙走到了西門傑的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説道:
“拜見老爺。”
“嗯。”西門傑淡淡地説道:“你和老八説説你們家族。”
“是!”那青年恭敬地又鞠了一躬,然後直起腰·也不看西門玉,面無表情地説道:
“我們這個家族姓許,目前總共七百九十一人。有兩個元嬰初期,四十八個結丹期,餘下的都是築基期和煉氣期。”
“聽明白了,老八。你真的決定拿你的府邸來打這場賭?”西門傑冷笑地望着西門傑。
西門傑依舊笑嘻嘻地説道:“小弟既然都提出來了,總不能夠收回去吧。正好大哥,四哥和六姐都在這裏,可以做個證人。”
西門傑又認真地盯着西門玉看了一會兒,這才冷聲説道:“也好,你自己尋死怪不得別人,就是父親知道了,也沒有話説。大哥,老四,老六,你們可要給我做個證人。”
“放心。”西門直,西門賢和西門嫣紅一起微笑着點頭説道:“如果父親要是問起來,我們一定為你作證。”
西門傑整了整顏色,朝着西門玉淡淡地説道:“老八,既然你這麼急着送給二哥一個宅子,二哥也不好不要,呵呵······,咱們還是老規矩?老八,你回去從你的追隨者挑幾個人,我們三天後比一次,怎麼樣?”
西門玉擺了擺手,笑眯眯地説道:“二哥,不用那麼麻煩。不如就今天吧。也不用比那麼多場,咱們就一場定勝負。其它的都安老規矩。”
許紫煙看着西門玉和西門傑兩個人在那裏笑眯眯地唇槍舌劍,心中暗道,沒有想到在表面上儒雅老實的西門玉也如此的陰險,這些世家弟子果然沒有一個好對付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説的老規矩是什麼。
“哦?”西門傑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笑眯眯地説道:“看來老八早有準備啊。”
“哪裏有什麼準備!”西門玉笑呵呵地説道:“只是今天碰上二哥,忽然起了興致罷了。”
説到這裏,伸手指了一下許紫煙等四人説道:“這四個人都是我的朋友,他們的修為想必二哥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我出的人就是他們中的一個,二哥安老規矩派一個修士出來就行了,咱們一場定勝負。”
西門傑的目光在許紫煙四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在許紫煙的身上,臉上消失了笑容,冷冷地説道:
“你們真的決定了,要幫老八那個廢物?”
許紫煙無言地點了點頭。西門傑的臉色就是一青,嘿嘿冷笑着説道:
“老八,既然安老規矩,咱們就一切都安老規矩來。不要比一場,還是比三場。三戰兩勝,你看如何?”
西門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將目光望向了許紫煙。許紫煙輕聲問道:
“老規矩是什麼?”
西門玉的臉上現出一絲苦笑道:“老規矩就是一次賭局有三場比賽,三戰兩勝。每方出三個修士,但是允許臨場換人,允許一方的修士境界比另一方高出一階。比方説,我方出一個結丹期第十層的修士,對方可以出一個結丹期第十一層的修士。而我方看到對方出一個第十一層的修士,可以臨場換一個結丹期第十二層的修士,對方如果有人,也可以立刻換一個結丹期大圓滿的修士。
如果我方有足夠的人手,可以換上元嬰初期的修士,對方也可以換上元嬰中期的修士,以此類推,一直到哪一方無人可換為止。但是,每一次換人只可比對方高出一階。而且不可以認輸,是生死戰。”
許紫煙微微一愣,不由問道:“不是説在天欲城內不允許私鬥嗎?”
西門玉笑着説道:“是,但是在天欲城內有五個地方可以,就是生死擂台。其中最大的一座擂台在天欲城中央。如果天欲城內的修士有化不開的仇怨,可以去那裏一決生死。同時,那裏也是天欲城內修士比試的地方。還有四座較小的生死擂台,二哥這裏就有一座,興致也是一樣。”
説到這裏,西門玉淡淡一笑道:“姐姐,知道二哥這裏的酒菜為什麼怎麼貴嗎?”
“為什麼?”許紫煙好奇地問道。
“就是因為這裏有這個擂台。天欲城內的五座擂台都是一樣,在沒有修士決鬥的時候,舉行修士中的比試。贏的一方可以獲得獎勵,當然還有着十連勝,百連勝等之類的劃分。而來這裏的修士可以參加賭局,賭哪一方修士獲勝。”
許紫煙朝着中央的擂台望去,果然那裏正有兩個修士在那裏廝殺,而且有很多修士在圍觀。
許紫煙聽明白了,便又回到了剛才西門玉説的那個老規矩上。這根本就是在比誰的家底厚,只要我手裏有足夠的高手,就可以一直出一個比對方高出一階的修士,壓着對方打。而且是生死戰,一旦立了賭局,想要認輸都不行。也就是説,家底低的一方不僅僅是要輸掉賭局,而且還要死上三個手下。猛然間,許紫煙心中一動,向着西門玉傳音説道:
“小玉,你二哥不會派許家的那些人出戰吧?”
“不會。”西門玉也傳音説道:“如今許家的人已經作為賭碼,不會出戰。”
許紫煙陷入了沉思,自己這方就有四個人,讓誰出場呢?自己算一個,小白算一個。
路廣天和許舒這兩個人讓誰出戰呢?
許紫煙正在那裏尋思着,意識中便傳來了許舒的傳音:
“姑姑,讓我出戰吧。如果對方只比我高一階,我一定會贏。”
“嗯?”許紫煙詢問地望向了許舒。
“我如今已經可以釋放陰毒了。”許舒繼續傳音道。
許紫煙聞聽大喜,她也很想要見識一下許舒的陰毒。只是心中還有一些擔心,便抬頭望着西門玉問道:
“小玉,比試的時候有什麼限制嗎?”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