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萬河吼叫的時候。
那鋪天蓋地的鎖鏈已經徹底逼近了,就連一個呼吸的時間也沒有到。
杜萬河就被這鋪天蓋地的鎖鏈,一根又一根的纏繞住了,他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抵抗。
“砰!”的一聲。
杜萬河直接在空氣中化為了一團血霧。
將斗轉星移催發到極致,又施展了劍魂黑鎖的葉晨峯,他體內的靈氣被壓榨的一乾二淨了,整個人的身子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而此時。
那根暗血權杖卻朝着葉晨峯暴衝而來,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是躲避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晨峯虛弱的伸出手出去阻擋。
“砰!”的一聲。
暗血權杖落入他的手掌裏,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他想要將暗血權杖拿下來,這才發現暗血權杖緊緊的和他的手掌粘合在一起了。
不遠處的龍高元在看到葉晨峯沒事之後,他終於也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葉晨峯竟然真的殺了激發暗血權杖第二層的杜萬河。
葉晨峯完全是脱力了,而龍高元也暫時無法從地面上站起來。
正當此時。
一艘奢華的二層靈船在快速靠近着冰天城。
在這艘靈船第二層的甲板上站着一老一少,在靈船上有一面旗幟,上面是一個清晰可見的藥鼎圖案。
整艘奢華的靈船之上只有這一老一少兩個人。
老者身上的氣勢在神帝境中期,他乃是來自於神源界的中界,名字叫做範千榮。
他同樣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九品煉藥師。
在中界之內品級最高的也只是九品煉藥師罷了,而且整個中界一共只有三名九品煉藥師,這範千榮就是其中一名,可想而知他在中界裏有着不俗的地位。
在中界的煉藥師裏有一瘋、一癲和一狂。
一瘋就是範千榮。人稱瘋老頭,他對煉藥的執着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人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外號。
這次範千榮來到下界之內,他是來尋找一味靈草的,他也不確定下界之中有沒有。只是前來碰碰運氣罷了。
沒想到還真被他找到了這一種靈草,所以此刻瘋老頭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
站在瘋老頭旁邊的一名模樣傾城,穿着一件白色衣衫的年輕女子,她是瘋老頭的唯一的一名弟子沈婷玉,實力在半步神王,同樣煉藥師品級在七品。
瘋老頭範千榮的性格極為古怪,他不太喜歡收徒弟,就連和唯一的一名弟子沈婷玉,也是他看在對方的煉藥天賦真的非常出眾。所以他才收了這名弟子的。
“師父,我們中界的煉藥師大會再有十五天要開始了,到時候您免不了又要和那兩位比鬥切磋了。”
“您是不是應該要找一兩名藥童,到時候我肯定也會和其餘人比鬥煉藥的,很多打雜的事情,我不能夠為師父您親力親為了。”
沈婷玉和瘋老頭關係相處的不錯,瘋老頭簡直把沈婷玉當做自己的親孫女了。
而沈婷玉也把瘋老頭當做自己的爺爺看待的。
在聽到沈婷玉的提議後,範千榮點了點頭:“就知道你這丫頭犯懶了。這次讓那兩個老頭的徒弟好好見識見識你的本事,我破例收一名藥童。就專門給我們兩個打打雜。”
在範千榮説話之間。
靈船直接駛入了冰天城的上空。
那些冰天城的內的修煉者,他們看到靈船上的旗幟後,他們連一個屁也不敢放的。
賈家內的事情城內的修煉者還並不知道。
靈船在駛過賈家上空的時候,範千榮忽然讓靈船停頓了下來,他目光看向了底下。
而此時。
賈家的廣場之上。
葉晨峯仍舊處於脱力狀態,黏住他手掌的暗血權杖也始終無法拿下來。
廣場上的血紅色褪去了。照理來説,空間限制被解除了。
但,可能由於暗血權杖黏在在手上的緣故,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打開混沌戒指,這讓他心裏面是鬱悶不已。
忽然之間。
葉晨峯和龍高元目光看向了天空。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股神唸的窺.探。
如今連小世界裏也進不去,如果有強者出現,他們是必死無疑了。
葉晨峯對着龍高元説道:“將自己的氣勢隱藏起來……”
可葉晨峯話音剛剛落下。
範千榮帶着沈婷玉出現在了廣場之上。
龍高元根本來不及隱藏修為,至於葉晨峯因為脱力的原因,他身上的氣勢非常虛弱,他很快就將氣勢固定在了天神境五層初期。
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而且他們現在又是這樣的情況,不讓對方知根知底,這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
以葉晨峯的能力,他隱藏修為的手法,就連神帝境中期強者也難以分辨出了,更何況現在他處於一種虛弱狀態,隱匿起來的氣勢就更加難以分辨了。
沈婷玉看着地面上一具具的屍.體,她的柳眉微微皺了起來:“師父,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範千榮盯着葉晨峯。
葉晨峯開口道:“我們在這裏遭人暗算了,這裏大部分的人並不是我們殺的。”
範千榮粗略的感知了一下,他覺得葉晨峯應該有點煉藥天賦,想要做一個合格的藥童,必須要有一點煉藥天賦的,他點頭道:“別和我扯這些,我全部沒有興趣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們的藥童?”
“我乃是來自於中界的煉藥師,目前乃是九品。”
範千榮傲氣的解釋了一句。
“師父,您要收這傢伙做藥童?”沈婷玉一臉不解,這個師父做事情一直不按常理出牌,她從前可沒有少為這種事情頭疼的。
葉晨峯微微一愣。
如果他拒絕,誰知道這脾氣古怪的老頭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只能夠先把事情答應下來。
“我願意。”
葉晨峯指着龍高元:“這位是我家中的長輩,我做你們的藥童,你們必須也要帶上他。”
龍高元的實力來不及隱藏。
範千榮和沈婷玉都清楚龍高元的修為了。
範千榮只是平淡的説了一句:“可以。”
還真是一個古怪的老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