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文奇、金振天和金永長相繼死去的時候。
天玄界玄洲金家。
一處森嚴的閣樓之內。
在這處閣樓裏面,一根根紅線之上,吊着一塊塊的本命玉牌。
在離天城金家之內,凡是能夠抵達地神境的人,就能夠在原本的本命玉牌上,多製作出一塊本命玉牌來,這第二塊製作出來的本命玉牌就會放到玄洲的金家之內。
而金文奇因為已經被玄洲金家選中了,雖然他的實力沒有抵達地神境,但是在玄洲金家中也已經有他的本命玉牌了。
至於玄洲金家的強者想要將本命玉牌放到中洲金家去,那麼其實力必須要抵達天神境才可以的。
就在剛剛。
這處森嚴的閣樓之內。
金文奇、金振天和金永長這三人的本命玉牌相繼爆裂,這立馬讓玄洲金家的人注意到了。
離天城兩名地神境強者都死了,就連要馬上加入玄洲金家的金文奇也死了,這説明離天城金家可能遭到了滅族之災。
雖然中洲金家、玄洲金家和離天城金家,這三大家之間的家族感情已經極為薄弱了,但是離天城金家人體內畢竟流淌着金家的血液,而且金文奇已經被玄洲金家選中了,如今金文奇死了,這不是在打玄洲金家的臉嗎?
金文奇等人本命玉牌爆裂的事情,在玄洲金家傳開之後。
所有玄洲金家人都處於了憤怒之中,他心裏面並不在意金文奇等人的死活,他們在意的是玄洲金家的臉面。這無疑是有人在挑釁玄洲金家的威嚴。
……
在玄洲金家因為金文奇等人的死,所有玄洲金家人都憤怒無比的時候。
靈洲清月宗的天空之中。
在薛婉晴、趙伯和李伯的指揮下。宗門內的所有修煉資源都搬上了靈船。
清月宗宗門的所有人也都再次走上了靈船。
在趙伯和李伯的控制之下靈船朝着東面快速前進。
靈船第三層的甲板之上。
薛婉晴在看到宗門內的事情暫時處理好之後,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葉晨峯第一個注意到了薛婉晴的變化。他問道:“宗主,你沒事吧?”
在場還有其他人在,葉晨峯倒是給足了薛婉晴面子,稱呼了薛婉晴為宗主。
被葉晨峯這麼一説,趙伯和李伯也注意到了薛婉晴的不對勁,趙伯説道:“小姐,你受了傷,你就不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了,讓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傷勢吧!”
薛婉晴搖頭説道:“趙伯。我沒事,只要休息幾天就行了。”
可話音才剛剛落下,“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從薛婉晴的嘴巴里吐出來,隨即,薛婉晴便雙眼一閉,朝着地面上倒去了。
葉晨峯的反應最快,他直接一把摟住了薛婉晴的柳腰,感受着薛婉晴心臟跳動的越來越慢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心裏面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第三層甲板上的長老和弟子,他們一個個口中也喊着:“宗主!”
李伯立馬説道:“晨峯,扶着小姐去房間。其他人就不要來湊熱鬧了,我們要為小姐療傷。”
葉晨峯扶着薛婉晴走進了房間,趙伯和李伯跟在了後面。隨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葉晨峯在讓薛婉晴平躺下來之後。
趙伯和李伯分別搭在了薛婉晴的右手手腕和左手手腕上,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兩個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片刻之後。他們兩個鬆開了薛婉晴的手腕。
李伯眼眸中充滿了絕望,説道:“火毒攻心,還有一竄火焰在小姐心臟之中燃燒,而且時間耽誤太長了,心臟又是最脆弱的地方,除非是七品丹藥才能夠讓小姐起死回生了,要不然小姐只有一天的命了。”
趙伯也神色悲傷的點着頭,之前他們看到薛婉晴自己勉強能夠走路,他們還以為薛婉晴的傷勢應該不致命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讓薛婉晴如此胡來了。
在離天城內的時候,薛婉晴硬接了金振天的一招烈焰穿心,那時便有一股火毒和一股火熱的能量流入了薛婉晴的心臟之中。
火毒不斷的侵蝕着薛婉晴的心臟,而火熱能量則是在薛婉晴心臟中變成了一簇燃燒着的火焰。
趙伯深吸了一口氣,説道:“七品煉藥師,根本不是我們能夠請的動的,小姐真是命苦,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趙伯看着葉晨峯繼續説道:“晨峯,我們看得出小姐對你很有好感,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你屠.盡所有金家人了,或許這就是命啊!她一直一個人咬牙修煉,其他人不明白她心中的苦,我們兩個老頭心中明白。”
葉晨峯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薛婉晴是為了他才變成這樣的。
腦中不禁回想起了當初聖冰島的時候,三炎宗的大長老方嘯河,他好像知道一些薛婉晴的身份的,説薛婉晴乃是中洲一個家族中的私.生.女。
葉晨峯一邊握住薛婉晴的手,探查着薛婉晴身體內的情況,一邊問道:“兩位前輩,能不能和我説説宗主的事情?”
李伯在嘆了一口氣之後,他説道:“晨峯,小姐的母親的家族在中洲有着不錯的勢力,可惜小姐的母親根本沒有修煉的天賦,在家族中的地位非常的差,雖説是嫡系,但是地位比旁系還不如。”
“而小姐的父親的家族,在中洲同樣不算很弱,一次意外,讓小姐的父親和母親相愛了,最後有了小姐,可小姐的母親在家族中根本毫無地位,小姐的父親的家族根本不承認這樁婚事,把她們母女兩趕了出來。”
“而同時,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小姐的母親的家族中,小姐母親的家族同樣也冷血的將她們給趕了出來,後來小姐的母親思勞成疾,很快就過世了。”
“我們兩個老頭乃是看着小姐的母親長大的,可以説夫人對我們曾經有過恩,最後夫人將小姐託付給我們照顧了,在我們眼裏小姐的命,比我們的命要珍貴的多了。”
“這些年,小姐的願望就是讓這兩個家族中的人求着她回去,讓她的父親跪在她母親的墓碑前道歉,所以小姐才到靈洲創建了清月宗的。”
“這次天玄盛典就是一個機會,只能夠讓清月宗去中洲參加天玄盛典,那麼小姐就能夠再次出現在那兩個家族的視線裏了,如果能夠在中洲的天玄盛典中取得一些名次,那麼那兩個家族説不定真的會求着小姐回去的。”
“可要在中洲的天玄盛典中取得名次,這無疑比登天還難,以清月宗如今的實力,單單是參加中洲的天玄盛典,肯定都要費上一番工夫的。”
在聽完了薛婉晴的身世之後,葉晨峯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也探查完了薛婉晴的身體了,他在心裏面説道:“我葉晨峯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我非但不會讓你死,我還會讓你去往中洲的,我會讓清月宗在天玄盛典中獲得一個好名次。”
趙伯和李伯悲傷的看着平躺着的薛婉晴,趙伯説道:“不行,我們不能夠就這麼放棄了,我們應該要找煉藥師想想辦法。”
葉晨峯堅定無比的説道:“兩位前輩,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我想一個人留在這裏治療她。”
趙伯和李伯這才想起了葉晨峯是三品煉藥師,以及之前葉晨峯化解血幹骨碎的震撼畫面,李伯問道:“晨峯,你真的有辦法救小姐嗎?”
葉晨峯鄭重的説道:“我會竭盡所能的,就算不能夠完全治療好她,我也不會讓她在一天內就死亡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