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峯,古武界的歸元門、玄天門和冷海閣真的被你滅了?”在聽完了孫曉麗的敍述後,寒初雪這才開始相信葉晨峯説的話了,一雙美眸中迸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光芒,她真的沒有想到她在俗世界遇到的這個男人,短短這麼一兩年的時間裏,竟然已經到達瞭如此讓她歎為觀止的高度了。
王伯雖然被關在地牢裏有好幾年了,但是他的思維還是非常清晰的,歸元門等三個門派他也是非常清楚的,於是他激動的眼眶中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兩隻手掌合攏在了一起,口中絮絮叨叨的説道:“掌門現在應該能夠安息了,肯定是掌門在天上保佑,大小姐才找到這麼一位出類拔萃的姑爺的。”
“初雪,接下來,你想要怎麼樣報仇?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葉晨峯給寒初雪投去了一道鼓勵和支持的目光。
寒初雪口中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腳下的步子連連跨出了好多步,走到了葉晨峯的前面了,雙眸冰冷的注視著寒承德和寒嚴義,原本她父母的死和寒承德沒有絲毫的關係,可惜的是她這位所謂的爺爺,明知道她的父母是被寒嚴義毒死的,可最後他竟然還支持寒嚴義坐上掌門之位,這就讓她心裏面對寒承德同樣有了恨意,甚至是心裏面已經不承認寒承德是她的爺爺了。
在覺察到寒初雪冰冷徹骨的目光後,寒承德站出來語重心長的説道:“初雪。大家都是一家人,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今天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呵!”寒初雪冷笑了一聲。疑問道:“到此為止?那麼我父母的死由誰來負責?當年我被挑斷手筋腳筋被運送出古武界,要不是遇到了晨峯,我差點成為了男人的發泄工具,這又由誰來負責?現在你口口聲聲説是我的爺爺,當年你有做到一個爺爺應該有的本份嗎?你沒有,你沒有,所以。你早就沒資格做我的爺爺了。”
説到最後,寒初雪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吼出來的,臉上漲滿了怒紅之色。這些年她在俗世界吃了這麼多的苦,不就是在等這一天,等着親手為她的父母報仇,時至今天。她腦中仍舊記得當初她父母死後的模樣。皮膚呈現一種淡淡的墨黑色,很明顯是中毒身亡的。
但是,寒嚴義夫婦連兩具屍體都不放過,寒初雪的父親胸口被捅出了兩個窟窿,而寒初雪的母親身上簡直是千瘡百孔了,事後她也知道了將她母親的身體弄成這樣的,就是寒嚴義的老婆李冬梅,由此可見李冬梅心裏面對寒初雪的母親有多麼大的恨意了。
寒初雪的吼聲迴盪在寒門的大殿裏。葉晨峯站在寒初雪的身後,表面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其實他腦部的神經連一刻都沒有放鬆過,他必須要時刻注意着寒初雪的安全,只要寒承德和寒嚴義有絲毫不軌的行為,他便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寒承德被寒初雪吼得是臉色鐵青一片,而寒嚴義臉上的驚恐之色在慢慢消失了,反而是濃郁的狠辣之色在他的臉上不斷的擴張,正所謂狗急跳牆,兔急了還咬人呢!很明顯寒嚴義是被逼急了要跳牆的野狗了,可是在葉晨峯面前就算是被逼急了的老虎,最後想要用盡全力憤怒的反撲,結果也只會變得更加悲慘而已。
寒嚴義使勁的調整的着呼吸,對着在場的寒門弟子,喝道:“各位弟子聽令,葉晨峯他們只有三人,難道我們整個寒門還用得着怕他們嗎?我相信以我們集合起來的能力,絕對能夠將葉晨峯他們送進地獄的。”
在場的寒門弟子沒想到寒嚴義會突然説出這番話來,於是乎他們一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了。
“各位寒門的弟子,我是寒門以前的大長老,寒嚴義就是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們難道要站在這畜生的那一邊嗎?上一任掌門就是被他毒害的,他這種殺死親兄弟的狗東西,他配做寒門的掌門嗎?”王伯也隨即站出來説道。
由於王伯頭髮蓬亂,寒門弟子在剛開始並沒有認出他的身份來,到了現在王伯親口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寒門弟子才一個個認出了王伯,這位曾經寒門的大長老,他們原本以為大長老早就已經是死了,至少寒嚴義是這麼對寒門的弟子公佈的。
“各位寒門的弟子,不要聽這老東西一派胡言,我們應該誓死捍衞寒門,誓死捍衞寒嚴義掌門。”一位現在寒門中的長老站出來説道,能夠在如今的寒門中擔任長老的,自然而然是寒嚴義的人了,他們在這個時候當然要站在寒嚴義這邊了。
正當大部分寒門的弟子一個個猶猶豫不決,而小部分弟子他們是心裏面蠢蠢欲動的時候,一道響亮的聲音傳入了寒門的大殿內:“晨峯,我還沒來晚吧?好戲有沒有結束了?”
孫恆飛帶領着所有風衞隊的成員匆匆的走進了寒門的大殿裏,由於風衞隊的成員全部將實力提升到了極致,於是乎整個大殿被鋪天蓋地的天階上品氣勢給籠罩住了。
那些原本蠢蠢欲動想要加入到寒嚴義陣營去的寒門弟子,他們不禁一個個喉嚨裏艱難的嚥着口水,彷彿感覺自己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圈,如果他們剛在就站出來維護寒嚴義的話,估計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因為湧進大殿的這一批勢力足夠的橫掃整個寒門了。
在孫恆飛帶着風衞隊的成員湧進大殿的時候,寒承德和寒嚴義再一次臉上大變顏色,寒承德如今是鐵了心的站在寒嚴義這一邊了,畢竟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兒子了,可要解決眼前的危機。唯一的辦法就是生擒寒初雪,這樣就能夠讓葉晨峯乖乖聽話了。
於是,寒承德的目光悄悄的集中到了寒初雪的身上。調整了一下身體內的氣息後,他的身上陡然間爆發出了半步先天的氣勢,身影朝着寒初雪衝了過去,伸出手掌準備將寒初雪抓住。
寒初雪只有天階上品的實力,她當然是躲不過寒承德的攻擊的了,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這個爺爺,在這個時候還會朝她攻擊。這讓她心裏面對寒承德這個所謂的爺爺是更加的冷了幾分。
只是眼看着寒承德的陰謀就要得逞的時候,站在寒初雪身後的葉晨峯,他在寒承德動手的時候。他就提高了警覺,立馬使出了玄天步法,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寒初雪的面前,一腳猛地朝着快速掠來的寒承德踢了出去。
“砰!”
這回葉晨峯是沒有手下留情了。直接一腳踹在了寒承德的胸口。使得寒承德胸口的骨頭全部凹陷了下去,心臟也受到了不小的創傷,口中不斷的噴灑出鮮血來,在葉晨峯看來寒承德完全沒有資格做寒初雪的爺爺。
在寒承德狼狽的倒在地上,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的時候,葉晨峯又對着寒門中的人喝道:“冤有頭,債有主,今天的事情不關其他人的事情。如果有誰想要站出來的,不介意將他也一起送去見閻王爺。”
聞言。所有寒門弟子一個個低頭沉默了,就連寒門中的幾位長老也臉色難看的不説話了,而葉晨峯則沒有理會這些人,對着風衞隊的人,説道:“風衞隊的成員給我聽令,在場有誰敢輕舉妄動的,格殺勿論。”
“是,葉少。”風衞隊的成員整齊響亮的回答道。
隨着風衞隊成員的到來,寒承德被一腳踹得半死不活的,寒嚴義知道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可是眼下他如果反抗也根本沒有絲毫的意義了,因為他連一個墊背的人都找不到。
“王伯,你們寒門中有沒有毒藥?”葉晨峯疑問道。
“寒門的藥房裏應該有的,不知葉少爺要毒藥幹什麼?”王伯現在對葉晨峯是更加的尊敬了。
“王伯、初雪,你們兩個一起陪我去一趟寒門的藥房,我一邊走,一邊和你們解釋。”葉晨峯對着寒初雪等兩人説道。
寒門的藥房就在大殿後面的不遠處,在三人去往藥房的路途上,葉晨峯對兩人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當年寒初雪的父母不是被下毒而死的嗎?那也就讓寒嚴義兩夫婦嚐嚐中毒死亡的滋味吧!這種死法應該最適合寒嚴義和李東梅夫婦了。
寒初雪和王伯聽到葉晨峯的解釋後,他們兩個認同了葉晨峯的做法,就這麼直接殺了寒嚴義和李冬梅,這不是給了他們兩個一個痛快嗎?所謂報仇,就是要將心中的氣給發泄出來,要不然會一輩子打不開心結的,葉晨峯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一輩子受到困擾了。
寒門的藥房裏果然有很多種類的毒藥,當年寒初雪的父母是中了五毒散而死的,所以寒初雪在藥房裏拿了一瓶五毒散。
三人在走出藥房後,葉晨峯問了一下廚房的具體位置,説是讓寒初雪和王伯先回大殿,他去一趟廚房拿樣東西就回來。
在寒初雪和王伯剛剛回到大殿時,葉晨峯後腳也跟了回來,但是他的手裏面卻拿了一個酒壺和兩隻杯子,走到了寒初雪的身旁,笑着説道:“初雪,我葉晨峯還是非常人道主義的,讓他們兩個死之前再品嚐一回美酒。”
葉晨峯將寒初雪手裏面的五毒散倒進了酒壺裏,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讓五毒散徹底的溶解進酒裏面,然後,分別給手裏面的兩隻小杯子裏面倒滿了一杯酒,指了指寒嚴義和李冬梅,對着風衞隊的成員,説道:“把他們兩個給我制住,讓他們無法動彈。”
雖然寒嚴義是天階上品的高手,可是風衞隊中有好多名天階上品高手存在,四名天階上品高手,兩人按住了寒嚴義的手臂,兩人按住了寒嚴義的雙腿,寒嚴義被死死的面部朝天的按在了地上,面對四名天階上品高手,他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至於李冬梅則要好對付多了,一名天階高手就將李冬梅給制住了。
葉晨峯手中拿着兩隻酒杯。對着寒初雪説道:“這種粗活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晨峯,讓我自己來。”寒初雪毫不猶豫的説道,她必須要自己親手報仇。
葉晨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説什麼。將手中兩杯毒酒遞給了寒初雪。
寒初雪首先走到了寒嚴義的身旁,到了這一刻寒嚴義才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死亡的恐懼深深的籠罩在了他的心頭,使得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口中説道:“初雪,念在我是你親叔叔的份上,你就饒了我一命吧!我知道……”
寒初雪眼眸冰冷的看着像條哈巴狗一樣求饒的寒嚴義。她會饒了寒嚴義嗎?那麼當初誰饒過她的父母了?誰饒過她了?要不是遇到葉晨峯,她今生別説是報仇了,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是自殺了吧?
趁着寒嚴義喋喋不休張嘴求饒的時候。寒初雪直接將一杯毒酒突然間倒入了寒嚴義的嘴巴里,這突如其來流入嘴巴里的毒酒,讓寒嚴義條件反應的嚥進了喉嚨裏面,當他反應過來。想要毒酒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再説他的四肢被風衞隊的成員控制住了,根本無法用手去扣喉嚨,臉上對於死亡的恐慌更加的濃郁了。
再將毒酒倒進寒嚴義的嘴巴里後,寒初雪又來到了李冬梅的身旁,李冬梅整個人剛才完全是被嚇傻了,到了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那名制住李冬梅的風衞隊成員。非常善解人意的將李冬梅的嘴巴給掰開了,所以。寒初雪順利的將毒酒倒進了李冬梅的嘴巴里。
在毒酒倒進嘴巴里的時候,李冬梅竟然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要先嘴巴里的毒酒給吐出來,可是那名風衞隊的成員死死的按住了李冬梅的嘴巴和鼻子,導致李冬梅只能夠將毒酒嚥進了肚子裏面。
在給寒嚴義和李冬梅喂完了毒酒之後,寒初雪臉色冰冷的回到了葉晨峯的身旁,葉晨峯温柔的摟住了寒初雪的柳腰,在寒初雪的耳旁輕聲的安慰道:“初雪,以後有我在呢!不要難過了。”
寒初雪乖巧的點了點頭,嬌軀往葉晨峯的懷裏面靠了靠。
葉晨峯對着風衞隊的成員,説道:“可以放開他們兩個了。”
在風衞隊的成員鬆開的瞬間,寒嚴義和李冬梅不約而同的扣起了喉嚨,可惜的是無論他們怎麼扣也無法將毒酒給扣出來了。
葉晨峯看着寒嚴義和李冬梅跪在地上,狼狽的扣喉嚨的樣子,他突然戲謔的問道:“你們兩個想要解藥嗎?”
葉晨峯的話如同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讓寒嚴義和李冬梅猛地抬起了頭,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葉晨峯,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活着,有誰願意去死的?
“砰!砰!砰!砰!砰!……”
寒嚴義和李冬梅在對視了一眼後,他們兩個立馬對着葉晨峯和寒初雪用力的磕起了頭,口中不斷的説道:“葉先生、初雪,求你們饒了我們一命吧!求你們饒了我們一命吧!”
在寒嚴義和李冬梅不斷磕頭的時候,葉晨峯從懷裏面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當寒嚴義和李冬梅看到白色粉末的時候,他們立馬認為這白色粉末肯定就是解藥,喉嚨裏情不自禁的咽起了口水來。
“想不想要服用這些粉末?”葉晨峯戲謔的疑問道。
寒嚴義夫婦瘋狂的點着頭。
可是。
下一秒。
葉晨峯將粉末全部倒在了地上,笑着説道:“給你們一個吃掉這些粉末的機會,把這裏舔乾淨,你們不就等於是吃到這些粉末了嗎?”
寒嚴義和李冬梅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他們兩個便立馬爬到了葉晨峯和寒初雪的面前,兩人伸出舌頭開始不斷的舔食地面上的粉末了。
寒初雪並沒有問葉晨峯這些粉末是不是解藥?因為她相信葉晨峯能夠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倒是身後的王伯絮絮叨叨的,説道:“葉少爺,您絕對不能夠放了這個兩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啊!他們兩個根本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葉晨峯沒有理會絮絮叨叨的王伯,寒初雪同樣也沒有開口,只是看着像兩條狗一樣的寒嚴義和李冬梅,她心裏面積壓了這麼多年的仇恨,在慢慢的得到釋放了,這也是葉晨峯的用意所在,他必須要讓寒初雪解開這個心結。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
寒嚴義和李冬梅就將地面上的白色粉末給舔乾淨了,他們現在是頭髮蓬亂不堪,口中喘着粗氣的癱坐在了地面上,將白色粉末舔乾淨之後,他們兩個心裏面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可是,當寒嚴義和李冬梅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只感覺肚子裏疼痛的厲害,有種翻江倒海要將胃和腸子都絞斷的勢頭,使得他們用力的捂着肚子,額頭上爆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沒過片刻,他們兩個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疼痛了,身體在地面上不停的打着滾,兩人的喉嚨裏不約而同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寒嚴義艱難的半跪在地上,額頭和手臂上是青筋暴起,咬着牙,看着葉晨峯問道:“這、這白色粉末不是解藥?你、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葉晨峯毫無負擔的聳了聳肩膀,説道:“對於你們這種人渣來説需要將信用嗎?再説我什麼時候説過這白色粉末是解藥了?我只是問你們想不想服用這種粉末,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自相情願的猜測而已。”
“其實,這些粉末只是普通的麪粉而已。”
葉晨峯剛才去廚房裏拿酒的時候,順便在廚房裏拿了點麪粉,在那個時候他就想到了這個讓寒嚴義和李冬梅毫無尊嚴的死法,他做着一切只是想讓寒初雪徹底的解開心結。
況且,有的時候人必須要心狠手辣一些,寒嚴義和李冬梅曾經殘忍的殺死了寒初雪的父母,又將寒初雪的腳筋和手筋都挑斷,如果這次不是有葉晨峯在的話,估計寒初雪會被她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所以,這是寒嚴義和李冬梅的罪有應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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