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一清根本無法停止扇耳光的動作,兩邊臉頰很快被扇的像個豬頭三似得了,腦袋裏嗡嗡作響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靠,這島國特種兵搞什麼飛機?難不成他真的有自虐傾向嗎?”
“虧他剛才還表現出一副高手的做派來,原來只是一個自虐狂而已。”
“看着這島國特種兵自己看自己的耳光,真他孃的帶勁,看來這一場比賽葉少必勝無疑了。”
……
兵王組新成員的觀眾席裏,他們在看到岡本一清這種小丑行為後,再一次的紛紛議論了起來。
觀眾席首位的地方,這回華夏國的高層各個都喜笑顏開了,看着擂台上使勁扇着自己耳光的岡本一清,餘豐年笑着説道:“吉田先生,我們難道是來看小丑表演的嗎?”
吉田正雄怒火中燒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喝道:“八嘎,岡本,你給我立馬住手,你將我們帝國的臉都丟光了,給我立馬滾下來。”
站在吉田正雄身後的長谷良和,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視着擂台上裝傻充愣的葉晨峯,他總感覺岡本一清突然像中了邪,很有可能是和葉晨峯有關係。
站在擂台上不停扇着自己耳光的岡本一清,在吉田正雄的這聲怒喝之後,他果然停止了動作,一顆顆的牙齒不斷的從嘴巴里吐了出來,想要説話。可是連一個字也説不清楚了。
吉田正雄在看到岡本一清停止動作後,他的臉色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剛想要再教訓兩句岡本一清。只見岡本一清再一次的失控了。
岡本一清手臂僵硬的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給撕扯了下來,然後,又將褲子也全部撕扯了下來,全身上下連一樣遮蔽物也沒有了,使得來觀看這次特種兵交流賽的女性軍官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口中紛紛罵道:“島國人太不要臉了。”
葉晨峯利用外放出身體的靈魂力,牽扯着岡本一清的四肢。使得岡本一清的四肢僵硬的舞動了起來,在其他人看來,彷彿這岡本一清是在高興跳舞一般。反正他把自己打成了一個豬頭三,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了。
葉晨峯只是控制了岡本一清的四肢,他的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心裏面真的有種想要痛哭的衝動了。從剛才開始還沒有走上擂台。他的身體就一次又一次的不受控制,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出醜,喉嚨裏不停的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葉晨峯忍着心中的笑意,佯作憤怒道:“你個不知羞恥的島國敗類,你喉嚨裏竟然還興奮的歡呼?難道你們島國人就是這種素質嗎?看來你不僅有自虐傾向,腦袋還有非常嚴重的問題,真搞不懂你這種人是怎麼當上島國特種兵的?看來你們島國的特種部隊實在不怎麼樣,居然連個白痴都能夠當上特種兵了?”
岡本一清聽到葉晨峯的這番話後。身體裏一陣的血氣上湧,“噗!”的一聲。一口鮮血直接從岡本一清的嘴巴里吐了出來,他是真的要被活活的氣死了。
坐在觀眾席首位的餘豐年,臉上要擺出一副憤怒的模樣,可他心裏面實在是忍不住的想要放聲大笑,咳嗽了兩聲,調節了一下情緒,説道:“吉田先生,你們島國的特種兵難道就這種素質嗎?你還打算讓擂台上的這場鬧劇繼續下去?”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吉田正雄口中的氣息粗重無比,命令着身後的長谷良和,喝道:“長谷,你給我把岡本那丟人現眼的混蛋帶下擂台來,不要讓他再丟我們帝國的臉了。”
長谷良和應了一聲之後,便往擂台上走去了,一邊走,一邊留意着葉晨峯,在他走到岡本一清的身旁時,他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心裏面思忖道:“難道岡本的失常和這華夏國小子沒有關係?”
正當長谷良和思忖之際,葉晨峯右手手掌裏隱晦的射出了一根銀針,準確無比的紮在了岡本一清腹部的一個穴位上,這個穴位有着通氣利便的功效。
在將銀針隱秘的射入了岡本一清的穴位裏後,葉晨峯利用靈魂力控制着岡本一清的身體,使得岡本一清光溜溜的屁股對準了一旁的長谷良和。
“吥!吥!吥!”
響亮的屁聲從岡本一清的屁股裏傳了出來,緊接着,無數的污穢物直接噴灑在了長谷良和的褲子上,長谷良和根本沒有想到岡本一清會突然間來這麼一出,鼻子裏不斷的傳進噁心的惡臭味,他是有一些喜歡乾淨的潔癖的,雙拳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在不斷的壓制着心中快要爆發的憤怒。
在長谷良和盡全力壓制憤怒的時候,又一根銀針從葉晨峯的右手手掌中隱晦的飛射了出去,紮在了岡本一清腹部的另一個穴位中。
在銀針扎入後,只見岡本一清下半身那玩意,忽然之間毫無徵兆的挺立了起來,在葉晨峯靈魂力的控制下,岡本一清面對面的猛然間抱住了,正處於爆發狀態的長谷良和。
長谷良和被岡本一清抱了個正着,感覺到他的褲襠處被岡本一清下半身那玩意給頂住了,心裏面頓時被一股噁心和厭惡給包裹住了,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沒有任何問題的男人,如果這樣他還不產生噁心和厭惡的話,只能夠説明是他斷背山了。
長谷良和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是再也無法忍受了,掙脱開岡本一清的懷抱後,直接一掌拍在了岡本一清的腦袋上,岡本一清腦門上流出了很多道鮮血,雙眸瞪得大大的,十足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這個叫做岡本的島國特種兵簡直就是一個傻子啊!在擂台上一會拉屎,一會下半身那玩意又挺立了起來,看的我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説不是呢!要我説島國男人就是不要臉,比我們華夏國男人的臉皮厚了幾千倍也不止。”
……
觀眾席裏傳出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全部都是鄙視岡本一清的言語。
觀眾席首位的地方,餘豐年冷聲喝道:“吉田先生,你們國家的這位島國特種兵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們確定是來參加和我們華夏國的特種兵交流賽的?”
吉田正雄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現在恨不得將岡本一清給生吞活剝了。
可隨着在場的人逐漸冷靜下來,他們想到剛開始岡本一清的表現非常的正常,而且岡本一清可是能夠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的,擁有此等實力的人怎麼會變成一個小丑了?貌似岡本一清的實力要比藤川宏一強上好多倍呢!
最後,兵王組的新成員、兵王組的老成員、華夏國的一眾高層,以及在場所有華夏國部隊中的人和吉田正雄,他們的目光紛紛集中到了,站在擂台正中央的葉晨峯的身上。
想起剛才葉晨峯提出不用雙手雙腳,他們就更加的肯定了這一切應該是葉晨峯所為,肯定是葉晨峯所為,葉晨峯是如何讓岡本一清失控變成一個傻子的?
想起這些,所有人背後都冒出了冷汗,當然風衞隊的人早就是知道葉晨峯的強悍了。
除了風衞隊的成員以外,包括葉鎮鴻和武安國,他們臉上也充滿了震驚,畢竟這兩位老爺子也沒有見過葉晨峯真正的實力。
什麼才叫恐懼?
面對你未知的力量時,那種感覺就叫做恐懼。
此刻,在場大部分人心中被恐懼給包裹住了,看向葉晨峯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和尊敬,原本吵雜的場面,突然之間,沒有誰事先通知,大家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