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以及季常原本以為許國東肯定會飆的,誰知道許國東情緒逐漸的平靜了下來,説道:“葉晨峯,你很有膽魄,今天是鵬飛的葬禮,我不想與你一般見識,不過,還請你記住,得罪我們的許家的人,通常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葉晨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説道:“很可惜我就是那個例外,你們許家想要對付我?我看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許家很快就會在吳州,在華夏國徹底的滅亡了。”
什麼叫做猖狂?葉晨峯無疑給‘猖狂’這個詞做了最好的詮釋。
在吳州什麼時候有了這號人物了?在場的很多賓客在吳州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對面前這個猖狂至極的青年沒有半點的印象。
許國東不怒反而笑了:“哈哈哈,葉晨峯,我等着你説的話變成現實。”
然後,許國東對着在場的賓客,説道:“感謝大家來送鵬飛最後一程,我不想因為有些人而破壞了鵬飛的今天的葬禮,還請大家進入大廳中等待一會吧!”
許國東的忍耐力非常強悍,再次招呼起了在場的賓客,而他的兒子許華南則是要不堪多了,盯着葉晨峯的眼眸中是無盡的怒火,恨不得立馬將葉晨峯剁成肉醬不可。
“這不是我的姐姐,寧雨婷嗎?對不起,説錯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寧家的人了,也不是我的姐姐了,最好你把你的姓氏改一改。省的別人還以為你和我們寧家有關係。”寧遠航笑着走到了寧雨婷的面前調笑道。
“我們還是離寧雨婷遠一點,寧雨婷根本就是我們寧家的掃把星。”寧弘文高傲的説道,。
“你們兩個孫子。再敢説句話試試看,以為我葉東健的拳頭是擺設了?”葉東健可忍了大半天了,終於有他説話的份了,那模樣別提有多霸氣了,指了指寧遠航和寧弘文説道。
寧遠航和寧弘文憋得脖子通紅,看着葉東健那碩壯的體魄,他們兩個不認為是葉東健的對手,更何況還有葉晨峯這個恐怖的存在。在寧家大廳的時候,葉晨峯展現出來的手段,到現在讓他們兩個回想起來,心裏面還是心驚肉跳的。
寧遠航和寧弘文兩人轉身,憤憤的離開了葉晨峯他們的面前,在他們看來如果葉晨峯他們還選擇留在吳州的話,那麼他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年輕人。你真的太沖動了,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話,恐怕你的性命早就葬送在許家的手裏了。”季常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説道:“雨婷,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最好現在立馬回京城,到了京城以後。許家想要對付你們就不那麼容易了。”
這回季常説到京城的時候,他腦袋裏閃過了‘京城葉家’這四個字,從前葉晨峯在京城的傻名可是家喻户曉的,有次季常去京城辦事的時候,便聽説了葉晨峯呆傻的事蹟。難怪他會覺得‘葉晨峯’這三個字有些熟悉呢!
“葉晨峯,你是京城葉家。葉老爺子的孫子?”季常疑惑的問道,他從前聽到的傳言,葉晨峯不是一個患上了驚恐症的傻子嗎?而眼前的葉晨峯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傻子,最多是一個猖狂囂張的紈絝少爺。
“季叔叔,我是京城葉家的那個葉晨峯。”葉晨峯隨着寧雨婷稱呼季常為季叔叔,他倒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你真的是京城葉家的葉晨峯?那麼這位應該是葉老爺子的兒子了吧?”季常看向了一旁的葉東健,剛才寧雨婷介紹葉東健的時候,可是説葉東健是葉晨峯的小叔的,那麼季常能夠猜出葉東健的身份就非常正常了。
“就算你們是葉家的人,在吳州也不能夠這麼囂張的啊,!吳州是許家的天下,強龍鬥不過地頭蛇,這個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季常在知道了葉晨峯和葉東健的身份後,心裏面只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以葉家的實力,寧雨婷跟着葉晨峯他們回到京城,許家就絕對沒有辦法再對付他們了。
“季叔叔,現在我們可不能離開,好戲才剛剛要上場呢!我們進大廳去看看。”葉晨峯牽着寧雨婷的手往大廳裏走去了,葉東健興致滿滿的緊跟着。
許鵬飛的屍體停放在了許家大廳旁邊的一個房間裏,房間的門口有兩名鴻海會的成員把守着,當然他們此刻充當是的許家的保鏢,今天鴻海會中抽出了很多成員來維持許家別墅的秩序,以免有意外生。
隨着賓客的全部到齊,許鵬飛葬禮正式開始了,停放許鵬飛屍體的房間門被打開了,當許國東帶着第一批賓客走進房間裏的時候,原本許鵬飛的屍體是放在一口透明的棺材裏的,但是此刻,棺材裏是一具無頭屍體,許鵬飛的頭顱不翼而飛了?
第一批走進房間的賓客看着透明棺材裏的那具無頭屍體,一個個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許國東身旁的許華南,喉嚨裏忍不住的怒吼了一聲:“到底是誰?鵬飛的頭顱怎麼不見了?你們是怎麼把守這裏的?”許華南衝着把守門口兩人喝道。
許華南的怒吼引起了大廳裏所有賓客的注意,很快許鵬飛的頭顱不翼而飛的事情,在賓客之中漸漸傳開了。
“許鵬飛的頭顱怎麼會不見了呢?照理來説許家的把守應該很嚴密的,誰能夠走進許家,把許鵬飛的頭給割下來?”
“你們一個個都少説一句吧!萬一許家把怒火泄到我們頭上,那麼真的就得不償失了。”
……
大廳裏的賓客紛紛的議論了起來,葉東健看着葉晨峯低聲問道:“晨峯,這就是你準備的好戲?”
葉晨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説道:“好戲才剛剛開始,這只是第一步而已,。”
很快許家的一名保鏢匆匆的走進了大廳裏,許老爺子等人已經從大廳旁邊的房間走出來了,許老爺子臉色非常難看,目光時不時的瞥向葉晨峯,在他認為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肯定是葉晨峯了。
那名走進大廳的許家保鏢,手裏面捧着一個正方體的盒子,走到了許老爺子的面前,説道:“許家主,剛才有個人讓我把這個盒子親手交給你,説如果我不把這個盒子交給你的話,肯定會讓許家上上下下都後悔的,那個人説這是對家主您很重要的東西。”
許國東看着那名許家保鏢手裏面捧着的正方體盒子,心裏面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接了過來,慢慢的打開了盒子,當看到許鵬飛的頭顱,擺放在盒子裏的時候,他心裏面的憤怒再也抑制不住了,喝道:“那個送盒子的人呢?他去哪裏了?”
那名許家的保鏢一個顫抖,結結巴巴的説道:“那、那人送完盒子就走了,原、原本我想要攔住他的,可惜我一回頭的工夫,他就沒人影了。”
離許國東比較近的賓客,同樣看清楚了正方體盒子裏的許鵬飛的頭顱,一個個心裏面各自想着事情,在吳州還真有人敢在許家頭上撒野?
許國東一腳踹在了那名許家保鏢的身上,心裏面的怒火徹底的爆了,雙眸狠狠的盯着葉晨峯,喝道:“葉晨峯,你不需要狡辯,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你做的,對不對?我要讓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許國東狂了,他再也無法忍受了,理智完全被憤怒給吞噬了,殊不知昨夜他讓鴻海會的人對付葉晨峯他們,要不是吳州勝天會及時支援,葉晨峯肯定能夠活下來,但是葉東健、寧雨婷他們呢?
昨晚的事情同樣激出了葉晨峯心裏面無盡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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