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不在的這些日子,譚小江沒少呆在的他爺爺的身邊,祖孫兩個一向交心。
譚小江心中厚如城牆的心結在老人有意為之之下一點點的瓦解了。
現在,他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還是冷冰冰的,但是,已經不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狀態了。
當然,兩個人討論的更多是天行集團征服江浙的事情,或許譚小江的大局觀不是很好,甚至説無法控制,先天條件的限制讓他不是一個很好的領導者。
但是,無人能忽略他心中的那份執着,衝鋒陷陣、殺伐天下是他能做的,只要王蕭一句話他就能冒死衝向前去。
王蕭站起來,拍了拍譚小江的肩膀,笑道:“你越來越適應這個社會了。”
露出僵硬的笑容,譚小江苦笑着搖頭,道:“人有自知之明後,即使傻也是有限度的,要想不被人踩就要踩在別人的頭上,要想不被別人欺負,就要比他們更加強大,雖然也沒有必要欺負別人,震懾力是必須的。”
“你爺爺説的?”王蕭笑着盯着譚小江,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輕盈起來。
譚小江一愣,詫異道:“我感覺是這樣的。”
“很好,你走下神壇,開始步入咱們正常人世界,記住,有強大的實力是必須的,一統江浙遠沒咱們想的這麼簡單。”王蕭説得平靜,但是其中的難度也不是譚小江能想明白的,要一統江浙這塊近在咫尺的富庶之地,要的不僅是武力值,智力同樣不可小覷。
狗急跳牆,兔死狐悲,江浙勢力錯宗複雜,一些小幫派也不願意看着斧頭幫毀滅,這樣他們又會落入天行集團的控制,這與之前又有什麼變化呢?
所以,天地間有杆稱的同時,人的心中也有算盤,就那麼幾顆珠子,看不到後果卻能清楚前因。
江浙,王蕭想到安然和野百合,也就這兩個人是漏洞,身邊的武力太過低下。
王蕭想着這些,安然開着奔馳600出了江浙土地管理局的大院,這一次,他是親自開車的。
像往常一樣,安然開着車向家裏行去。
半個小時後,安然心中升起危機感,他發現自出了土地管理局的大院就有一輛帕薩特在跟着自己,而走到這條單向道的時候,前面那輛車郝然放慢速度,自己夾在中間,被夾漢堡了。
坐在車裏,安然果斷的掏出電話拔通王蕭的手機號碼,這個時候只有他能救自己,這是安然的想法。
“喂……”王蕭看清是安然的手機號嗎,按了接聽鍵。
“老弟,老哥在路上要出事……”安然的語速很快。
“哪裏?”平靜的王蕭心生波瀾,好的不靈壞得靈,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對安然下手。
下一刻,王蕭聽到的只是盲音,顯然,安然已經被對方抓住。
坐在帕薩特里,安然看着身邊的華子,道:“有事嗎?”
作為一局之長,這種情況下安然還能保持相對的平靜,凝視着華子,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
華子作為錢開的手下,在清明會有着極高的地位,平視着安然,道:“跟我走一趟。”
“我有反駁的權力嗎?”安然知道對方可能有什麼行動,以清明會如今在江浙的地位,斷然不會朝着自己下手。
從這一點考慮,安然很快想到最近蠢蠢欲動的斧頭幫。
既然是賈輝行事,這個聰明又不失鐵血的傢伙定然是早有準備,沒有升起跳車逃跑的念頭,安然坐在車上,看着一路不斷後退的樹木,他知道,自己要去北城。
北城一處高樓內,安然坐在沙發上凝視着坐在輪椅上的錢飛,道:“這裏條件蠻好的嗎?”
“安局長合作,咱們就少吃苦,要不然我們出手你得痛,你説是不?”錢飛陰柔的聲音偶爾帶着一絲的粗獷,已經越來越女性化了。
這幢雖然高,在江浙也是籍籍無名,安然並不確定自己在什麼地方,坐在沙發上的他表現的淡定,看着錢飛,道:“請我來什麼事情?”
“如果説我要請你喝茶,你相信嗎?”錢飛的臉上悄然綻放出絢爛多彩的笑容,透着古怪,怎麼看怎麼野子狼心。
“茶呢?”安然反問。
錢飛拍拍手,沒過兩分鐘,少*婦端着一個茶盤來到安然的身前。
今天,少*婦換了一件米黃色的V領寬鬆上衣,高聳入雲的*部散發着成熟女性的圓潤把寬鬆的米黃色上衣撐起一抹圓滑的弧度,下*身穿的是一件緊身牛仔褲,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顯露無疑,渾圓的臀部似乎要將牛仔褲撐破。
少*婦俯身之際,安然恰巧看着裏面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蕾絲*罩以及一抹誘人的*白。
雖然他的老婆有着不輸於少*婦的本錢,奈何家花沒有野花香,這對正常的男人是通用的,看着如此場面,安然還是忍不住口舌生禁,接連的吞嚥吐沫。
帶着嫣然的笑容,少*婦風采依舊,或許經過男人的滋味,今天的她看起來風彩更甚往昔,“安局長請喝茶。”
彎着腰,少*婦似乎並不在意內部春光顯露在安然的面前,纖纖玉手拿着一個磁茶壺給安然倒茶。
西湖龍井,綠茶極品,入口清香,回味久久。
安然看了看杯中茶葉的形狀,顯然不是極品的雨前龍井茶,壺也不是紫砂的,杯子也是磁的,只要這女人算是一流的。
雖然這茶一般,安然還是喝了小半杯。
錢飛看安然還是合作,對着少*婦道:“姐,你在這裏陪陪安大局長。”
説完,華子就推着錢飛向外面走去。
看着錢飛走後,少*婦走到門前把門反鎖下,這似乎是一個信號。
來到安然的身邊,少*婦靠着他坐下,道:“你不想問點什麼嗎?”
“我問什麼呢?”安然反問着,雖然色急卻也沒有達到攻心的地步,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想出額外的事情。
少*婦吃吃的笑着,胸前一片洶湧澎湃,道:“安局長裝吧,難道你不害怕?”
無奈的笑了笑,安然正色看着少*婦,直奔主題,道:“可以的話就告訴我你們的目的吧。”
保持着春風般的笑容,少*婦婉而一笑,風情萬種的白了安然一眼,道:“人家以為你要……你要……”説着,少*婦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卧室。
初償甜頭她有些慾求不滿,到了她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之時,華子又怎麼能滿足她呢,而錢飛……
安然久經人道,自然明白少*婦的意思,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能曲能申才是男子漢大丈夫,右手悄然間摸向少*婦花蕊,雖然隔着一層或者兩層布,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繼而打個激靈。
安然的手指有規律的律動着,輕輕的搜刮着。
“你好壞噢。”少*婦面色微紅,呼吸變得微微急促起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嗎?”直到此刻,安然還保持着一個清醒的頭腦,這件事情肯定與天行集團有關係,要不然……
白了安然一眼,少*婦似乎在怪如此花前月下之時,安然竟然大煞風情提出這樣問題,“清明會與斧頭幫聯合,或者説江浙所有勢力都與斧頭幫聯合。”
“要對付天行集團?”雖然知道答案,安然還是忍不住説出來,不知不覺中手上猛然加力。
“啊……”少*婦打個激靈,臉上浮現美豔的桃花紅。
喘息着,少*婦遞給安然一個你很聰明的眼神,接着道:“天行集團樹大招風,如今江浙各方勢力人人自危,別的不説,就説江浙市長吧,因為你靠上天行這棵大樹後就不買他的帳,所以,不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與斧頭幫聯合,大勢所驅,你説我們該怎麼辦呢?”
安然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道:“可是你們抓我有什麼用呢?”
“你只是一個引子,用來圍點大援的一個引子。”興奮的少*婦享受着別樣‘風情’,用了一個戰鬥中的專業術語。
確實,如果自己出事,或者説天行集團任何一位兄弟出事,王蕭都會竭力營救,當然,肥海的事情特殊,他並沒有危險,而且小日子過得滋潤。
“江浙清明會有與天行為敵的資本?”
“沒有,可是斧頭幫有啊,就像是我,如果走在大街上,你或許不會看我一眼吧,如今,你卻在……”少*婦微喘着,渾身輕微的顫抖着,顯然這種刺激給她帶來不少的快丶感。
沒有想着要逃出去,安然知道外面肯定是銅牆鐵壁般守衞。
幽幽的嘆了口氣,安然收回右手,出神的望着前方。
正在節骨眼上,少*婦感覺一陣失落,夾緊雙腿摩擦幾下,嬌嗔道:“你故意的……”
“我在想我的老婆。”安然如實説道。
“放心。”少*婦嬌笑着,含情脈脈的盯着安然,道:“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與你來‘匯合’。”
冷笑一聲,安然對這件事情不以為然。
強大的斧頭幫尚且拿自己家沒辦法,就別説清明會了。
安然相信,此時的王蕭已經行動起來。
“除了我,你們還對誰下手?”安然覺得野百合遇到的情況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原因只有一個,他和自己一樣與天行集團走得密切。
“野百合。”少*婦的話證實安然的想法。
“你們能動得了她?”安然知道野百合在江浙有些實力,尋常人手根本就不敢對百合會館下手。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如果我説宋連生已經帶着人去百合會館了,你相信不相信?”
宋連生的事情在江浙已經傳開,如今他公然冒着大不韙去查百合會館,這樣一個地方怎麼會沒有問題。
看來野百合要呆幾天局子。
安然如此想。
野百合坐在辦公室裏,拿着手機拔通王蕭的電話,接通後,急道:“宋連生帶着人來查會館。”
“有合法證明?”王蕭直切重點,平靜外表依然如常,心中殺機已露。
我放你一命,你卻如此自尋死路。
“搜察證齊全,我看他像是無奈之舉。”
野百合的話令王蕭愈發的平靜,他道:“這事我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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