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江的爺爺站原葉開的面前,就等於腦門上刻了‘高人’二字。
老人清澈的眼眸中的玩味讓葉開看得毛骨悚然,甚至不敢與其對視一眼。
即使和蕭哥相處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感覺。
‘如履薄冰’四個字不正是他人生的寫照嗎,難道老人看透了他的本質,內心深處的不安燥動,或者……
越想這些,葉開感覺寒毛倒立,頗有些杞人憂天了。
聰明的安靜的閉着眼睛,不再試圖瞭解些什麼。
這樣的日子匆匆過了五天,葉開發誓,在老人這裏就像是呆在地獄般,無形的威壓讓他有種崩潰的感覺。
第六天,葉開來到王蕭的辦公室,依然是發自內心的叫了聲‘蕭哥’後,在王蕭的面前坐下了,接着王蕭扔過來的一根煙,自顧的點上了。
如果他不點,王蕭就要給他點了,所以,這一次,他沒有站起來給王蕭點上。
“來的時候為什麼不提前通知?”王蕭言語中頗有種責怪的味道。
如果葉開來的時候提前通知王蕭,或許就可以避免六天前的事情了。
低着頭,葉開像是代做錯事情的孩子,委曲道:“蕭哥,我從飛哥辦公室裏出來後就直接前往飛機場,趕着來江浙了。”
“心急如焚……”王蕭簡單的説了四個字,算是從另一方面替葉開解憂了,“江浙的情況比你想象的要複雜,這次就是一個例子。”
“是。”葉開頭低的更低了,“以後我一定時時注意,處處小心。”
葉開有一大優點,該認錯的時候從來不會狡辯。
看着這樣的葉開,王蕭平靜如水的目光中泛着灼灼的光彩,只是這樣的情形,低着頭的葉開很難發現罷了。
這幾天,葉開一直在尋思着襲擊自己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思前想後,如同亂麻,想得都頭疼了依然沒有任何的結果。
如果他看到現在的王蕭的目光,或許會有新的啓發。
抽着煙,葉開抬起頭看着平靜的王蕭,道:“蕭哥,我來江浙是替天行的兄弟們分憂的,有什麼事情您就吩咐吧。”
這幾天,葉開也想了,江浙雖然不是J省,但是天行的勢力也大到可怕的程度,想要單獨與錢飛見面,還要蠻過王蕭的眼睛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只有利用職務之便,像在N市一樣,與錢飛見面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所以,現在的葉開要毛遂自薦了,要不然,他永遠不會與錢飛見面的機會。
“噢……”王蕭抽着煙,煙霧讓他的面孔看起來有些迷濛,“説説你對江浙的認識吧。”
葉開何等的聰明,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敗,王蕭讓自己説説江浙的認識,其實是讓自己分析江浙的勢力劃分,天行集團好從何處入手。
清了清嗓子,葉開一手夾着煙,沒有迴避王蕭的目光,侃侃而談,“現在的江浙情況複雜,清明會、斧頭幫還有當地的政府,如果我猜的不錯,一向與中原關係緊密的越南黑幫也有可能有參與,加上暗中的幾股勢力,形勢亂的讓人髮指,但是,愈是亂,亂如麻,對咱們就越有利,相對來説咱們處於弱勢,混水摸魚對咱們再合適不過了。”
抽着煙,王蕭點點頭,示意葉開接着説。
得到了王蕭的肯定,葉開把心裏的恐懼壓到最低,腦海中譚小江爺爺高大的身影逐漸的淡化,“如果咱們稱着清明會和斧頭幫大意的時候,偷襲他們在江浙的總部如何,海哥不是還在玉無霞的手裏嗎?”
説到這裏,葉開驀然看到王蕭的目光變冷,如同寒冰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
“我……我説的不對嗎?”思前想後,葉開沒有發現有説漏嘴的地方。
王蕭的目光逐漸軟化,抖掉的煙頭上的煙灰,道:“接着説。”
暗自鬆了口氣,葉開繼續説着。
最後,王蕭聽明白葉開的意思了,就是給他權力,他要做一番成績給自己看。
“給你兩千兄弟,你有幾萬的把握救出肥海?”王蕭終於説出一句實質性的話來,這讓葉開喜上心頭。
當然,葉開還是極為小心的,沒有樂上眉頭,略微沉吟,裝作一番思考過後,“玉無霞太聰明,救出海哥我真的不敢説有十成的把握,但是,滅幾個斧頭幫的高層,是最起碼的。”
這個時候,王蕭不可能給葉開潑冷水,“你的身體能勝任嗎?”
“天行人流血不流淚,只有戰死的人,沒有怕死的鬼。”
“好,時間你自己定,兩千人馬我交給你了。”王蕭捻滅煙蒂,輕拍一下桌子。
看到王蕭有意無意的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葉開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
出了王蕭的辦公室,葉開抹了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至始至終,他都佔着主動,但是,隱約感覺事情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
“媽的,是禍躲不過,最多老子負傷回N市。”想到這裏,葉開笑的愈發的開心了。
葉開走後,譚小江的爺爺來到的王蕭的辦公室裏。
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後,直直的逼視着王蕭,道:“人這是養虎為患啊。”
“腰間栓個炸彈的時候,必要的時候可以和敵人同歸於盡。”嘴角上揚,王蕭露出的邪異的笑容,確實,這個一個極端瘋狂的想法。
老人也沒有想到王蕭竟然會這樣想,“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王蕭給了葉開隨時掉動人手權力。
心動不如行動,葉開自然不會想着帶着兩千天行集團的兄弟們反水就會要了王蕭的項上人頭,他清醒的知道,這樣做的結果,他只會死無葬身之地罷了。
忍着微痛,葉開下了天行保全大廈,站在一樓,開始召集天行的兄弟了。
兩千兄弟,一個小時之內,站在天行保全大廈前的廣場上。
近距離的觀察着葉開,其臉色甚是蒼白,消息靈通的天行兄弟們知道葉開受傷了。
這些天行兄弟中,多數人對葉開還保留着以前看法,這就是一個膽小之人。
一朝得意,意氣豐發,葉開把兩千兄弟們分成三拔,幾乎是平分了,然後找了三拔兄弟中的領頭兄弟們。
大體將他的意思説明,聽完後,兄弟們對葉開不滿的情緒一掃而光,這個設想無疑是大膽的,偷襲江浙斧頭幫總部,這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幾位領頭的兄弟們分頭行事了,今天晚上,註定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葉開信步走出天行保全大廈,而且還帶着幾位天行的兄弟們。
信步走在江浙的大街上,感受着的江浙的繁華,隨意的走着,他來到一家茶舍。
叫了杯綠茶,葉開自顧的喝了起來。
天行的兄弟們則在外圍守護着葉開,沒有進去的意思。
包間裏,葉開自顧的飲着茶,食指不斷的在古色古香的桌子上敲打着。
不消片刻,一位美豔的**未敲門進了葉開的包間。
葉開詫異的看着冷豔**,玩味道:“對不起,我沒叫小姐。”
“我看上你了。”**的話冷的讓人寒毛倒立,自顧的來到葉開的對面坐下。
葉開當然不相信這個氣質不俗的女人會是雞,隨即道:“你是錢飛的人?”
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凝視着葉開,道:“錢飛讓問候你。”
問候個大爺,葉開心裏罵着,嘴角卻揚起淡淡的笑容,道:“如果是你的問候,我會更高興。”
“你的身體承受得起嗎?”**舔着豔紅的嘴唇,婉而一笑,冷豔中帶着嫵媚。
她是來幫錢飛遞話的,同時也是來談判的。
“不試又怎麼能知道呢?”葉開伸出手,勾了勾食指。
**由對面坐到了葉開的身邊,道:“我沒有敗給誰?”
“啊……”葉開的一隻手插入**的雙腿之間,直逼桃源洞深處。
“你濕了。”葉開淫蕩的盯着**,自然的説着。
**一隻手摸向葉開的下身,氣息紊亂了,“説你的條件吧,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這個時候,葉開當然知道這個下面濕露露的女人能代表錢飛這個太監。
“今天晚上,配合我的行動,襲擊斧頭幫總部。”
乍聽此話,女人打個激靈,感覺葉開的想法未過太天馬行空了,這裏可是江浙。
心裏的慾念清醒三分,她直接搖頭,道:“這不可能,我們跟斧頭幫是合作的關係。”
説完後,她的身體依然輕微的顫抖着,蠕動着……
葉開的食指和中指在桃源洞中勾動着,“我想你們也希望斧頭幫太過強大吧。”
一個小時後,葉開出了茶舍,帶着天行的兄弟們回到天行保全在廈裏。
一個下午,葉開都呆在房間裏睡覺了。
出了茶舍,**像是年輕了十歲一樣,纖細的腰肢更加的柔軟,走出百米,上了一輛奧迪TT,飛快的朝着夏日酒店駛去。
夏日酒店,錢飛的房間裏。
坐在沙發上的錢飛摟着身邊的**,“姐……你答應了?”
**能從錢飛的聲音中聽出擔憂,感覺自己不是太過魯莽了,“是不是我做錯了?”
聽着**的話,錢飛哈哈大笑起來,“不是你太魯莽,是我太高興而已,葉開這個狗雜種真他媽的是人才啊,這種鬼主意他都想得出來。”
**沒有想到錢飛竟然會是這種態度。
她也沒有多問,只是期待着再次與葉開見面,雖然真正開戰的時候沒有堅持多久,可是花樣繁多的讓人期待。
“姐,今天的行動就由你來主持吧,我給你兩千人馬。”
在錢飛懷裏的**打個激靈,不敢相信的仰視着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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