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都是謊話連篇的,在宋連生的眼中,王蕭無疑是一個聰明的人,而且聰明的讓他無言以對的程度。
既然王蕭不願意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又沒有什麼證據,宋連生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過多的糾纏,這讓有損兩個人之間如同薄冰的關係。
打定主意,宋連生一掃心中的陰霾,露出淡淡的笑容,道:“老弟啊,我這個警察廳長幹得實在是不容易,有些時候也考慮一下老哥的處境嗎?”
宋連生改打感情牌,一眨不眨的注視着王蕭,可惜的是,平靜的王蕭除了不經意間露出一層讓人感覺有什麼東西擋住的笑容外,根本看不透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心裏嘆了口氣,想及譚小江爺爺的話,宋連生不知道王蕭是幸運還是不幸。
兩個人對視着,沉默了一會兒,王蕭才開口道:“老哥,最近的江浙不太平,不是牌一級警戒狀態嗎?”説到這裏,王蕭自然的一頓,像是嘲諷似的盯着宋連生,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警戒個屁。
宋連生看不透王蕭的真實想法,只能附和的點頭,神色極為尷尬。
確實,江浙名議上處於警戒的狀態,但是,無論是斧頭幫還是天行集團,沒有一個善茬,根本沒有把警察放在眼睛裏。
現在,兩家更像是巨頭,動折就是幾千人的出擊,真的拼起來,警察們雖然佔據武器上的優勢,人數上卻是處於絕對的劣勢,最後的結果,還是兩茫茫的未知數呢。
宋連生心知現在的形勢對比,自然不易把王蕭的關係搞僵。
況且,陳老的一句話下來,‘好好照顧的天行集團。’宋連生自然知道陳老説的不是反話,所以,現在天剛亮,他已經坐在天行保全大廈裏一個小時了。
王蕭也是故意試探宋連生的底線,作為警察廳長,宋連生還是有一定的脾氣的,如今,王蕭如此説,他竟然沒有發火,王蕭隱約的知道了天行集團在江浙的最大限度。
問不出什麼重要的話來,宋連生稍坐了一會兒,只得離開天行保全大廈。
獨自開着車,雙眼佈滿血絲的宋連生沒有回到家中補個回籠覺,直接驅車來到了江浙警察廳裏,這個時候,昨天晚上的漂亮女警正徘徊在他的辦公室門口。
警察局裏當然沒有人知道宋連生這麼早就去了天行保全大廈。
這位漂亮的女警也一樣,正在猶豫的是不是要敲宋連生門時候,宋連生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了。
咬了咬牙,女警最終決定敲宋連生辦公室的門,畢竟,每月的房貸日期又要到了,警察局這點威廉的收入,還不足以支撐她的生活。
“進來吧,別敲了。”宋連看看着四下無人,摸了漂亮女警的豐臀一把。
打個激靈,女警面色緋紅的回頭看了宋連生一眼,又快速的低下頭。
昨天晚上,她就一直沒有回去,所以,到現在依然穿着左天的那套警服。
開了門,宋連生先進了辦公室,環視了一下,窗簾都沒有拉開,辦公室裏挺暗的,甚至那股嗆人的煙味也沒有散去。
女警忍着鼻尖的麻癢,低着頭跟在宋連生的身後,進去後,還不忘了把辦公室的門順手帶上。
“砰……”女警的身體隨着顫了一下,“廳長……”
“啊……”女警一聲嬌呼,下一刻,她坐在在宋連生辦公桌上了。
女警面色緋紅,胸脯急驟的起伏着,呼吸短而急促,即使坐在辦公室上,她也在偷偷的仰視着宋連生,一時間不知所措。
站在女警的面前,宋連生俯視着她,慢慢的小腥下一片燥熱,渾身血脈膨脹……
兩分鐘後,野獸般的低吼聲,靈蛇般的蠕動聲,還有附和的呻吟聲在辦公里迴旋着,久久不去。
天行保全大廈,王蕭一直看着宋連生消失在視線裏,依然沒有回去。
嘴角掛着一絲的冷笑,王蕭愈發的感覺到中原的形勢似乎發生着潛移默化的改變。
如若以前,這種事情,最少陳老會親自來一趟天行集團,找自己談談心,這一次,只有宋連生這種上不了中原頂層的人來説了説,可能有沈雍奇的原因在裏面,更多的是透着上層的一種決策,聰明的王蕭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宋連生剛走不久,譚小江回來了,他是走到天行保全大廈前的,看着站在外面的王蕭,駐足而立,恭敬的叫了一聲,“蕭哥……”
“板寸頭有異動沒有?”王蕭看着微躬着身子的譚小江,微微皺眉,張了張嘴,下一句‘放鬆點’終究沒有説出口。
聽着王蕭的話,譚小江躬身的弧度更大了,冰冷道:“我把他殺了。”
現在,王蕭明白譚小江為什麼會是這樣子了,之前讓他留在江浙北城就是為了防止板寸頭反水,事情的重要性也都跟譚小江分析過了。
王蕭説得每一句話,似乎都驗證了它了的正確性,在譚小江的心裏,還只有爺爺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顯然,王蕭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與老人齊平了。
對於譚小江的回答,王蕭也沒有感覺到意外,今天在這裏,為的就是等譚小江的,“現在的北城由誰做主?”
“按您的吩咐,交給瘦結巴了。”這一次,譚小江看了王蕭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這些都是之前交待過的事情,瘦結巴要比板寸頭好控制,更適合當一個傀儡,況且他也是這些原清明會幫眾的頭目之一了。
譚小江隨着王蕭進了天行保全大廈,卻沒有跟着王蕭進他的辦公室,來到他爺爺的房間是裏,穿着衣服跳進一個大桶裏,泡在水裏,久久沒有露頭。
這個時候,一夜未睡的沈雍奇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來到王蕭的辦公室裏。
“回家陪老婆吧。”看着坐在前面的沈雍奇,王蕭很意外的説出這句話。
沈雍奇愣住了,這根本不像王蕭平時的説話方式,“為什麼?”
“你這個樣子,人陳琳一定很心疼。”
“女人嗎,永遠不會懂得一些事情。”至於什麼事情,沈雍奇沒有説,説了女人也不會明白,當然,王蕭已經到了那種沈雍奇不説,也會明白的地步了。
或者説,天行的兄弟們,經歷過的兄弟們都會明白。
簡單的交流,兩個人用最簡單的方式交換着信息。
最後,沈雍奇按照王蕭的意思回家了,他也不知道,這一次回到家裏,竟然一個月都沒有出過門,原因只有一個,陳琳不讓。
玉無霞和水柔回到住處後,簡單的佈置了一下,兩個女人沒有任何的感慨或者怨念,各自洗了個澡,回到的卧室裏睡覺了。
肥海出奇的沒有調戲玉無霞,坐在客廳裏靜靜的看了一個晚上的電視。
天還矇矇亮的時候,肥海目看東方,幽幽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肥海轉身,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身後玉無霞。
淡粉色的縷空睡衣,可愛中帶着一絲成熟的嫵媚,高聳的玉峯似乎比往日更大了,伸在前面誘惑着眼前的肥海。
“人嚇人會嚇死人。”肥海不滿的罵了一句,“走路都不帶出聲。”
確實,現在的玉無霞赤着腳,站在肥海的面前,本就鋪着地毯的地面,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聽着肥海的抱怨,玉無霞沒有像平時一樣遞給他一個衞生眼,反而靜靜的聽着肥海把話説完,然後道:“我是你的女人不?”
“是。”肥海沒有猶豫就回答了玉無霞的問題。
玉無霞上前一步,幾乎是靠在肥海的胸前,道:“那你就看着我在外面被人欺負?”
幽怨的聲音真的像是深閨怨婦般,瑩繞在肥海的耳邊久久不去,讓人聽着心酸,想着流淚。
感受着玉無霞胸前的柔軟,肥海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緊緊的擁住她。
站在卧室裏的水柔透過門縫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有要出去當電燈泡的意思,看了三五十秒鐘,又四平八仰的躺在牀上了。
沒有任何的反抗,玉無霞在肥海的懷裏抽泣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真的感覺到,沒有一個男人依靠,確實的有些空虛。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肥海潔白的襯衣上,玉無霞小鳥依人的仰視着肥海,這絕對是一個讓許多男人都渴望的目光,“哥,你過來幫我好嗎?”
玉無霞沒有説要給肥海多少錢,多少勢,沒有男人願意當小白臉,肥海尤其這樣。
看着楚楚可憐的玉無霞,肥海一時心軟,深沉道:“怎麼幫?”
流着眼淚,玉無霞哽咽道:“我需要一個男人作為依靠。”
玉無霞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只要你答應我,從此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了。
玉無霞的話正好擊中肥海的要害,這個時候的肥海沒有接話,靜靜的注視着玉無霞。
兩個人對視着,玉無霞以前就曾經提到過類似的條件,這一次,條件放鬆了,並沒有讓肥海與王蕭為敵,對玉無霞來説,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看着久久無話的肥海,玉無霞伸手摟住肥海的腰,依然仰視着他,道:“你很難做?”
“我加入斧頭幫?”肥海的神態非常戲謔,甚至帶着不盡的嘲諷。
玉無霞感覺肥海在推開自己,無論身體還是高層次的精神。
“你肯嗎?”露出無奈的苦笑,玉無霞依然抱着肥海的寬腰,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不肯。”肥海的回答是肯定的,任由玉無霞樓住他的腰,這種結果,正是他想要的。
這樣的結果也是玉無霞知道的,感受着肥海寬大在的胸懷,玉無霞小心奕奕,“我只想讓你離開天行集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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