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動一動手腳,粘走一片黃土。
二百人離開了五百墳頭,小山底下,湖畔旁邊,只留下幾千幾萬個腳印,微風吹過,柳枝飄飄,夜晚依然寧靜。
兩百人消失在江浙的四面八方,只有不到五十人回到機場酒店。
江浙向來富庶,人均收入也極高,一百五十多人消失在江浙之內,沒有引起多在的波瀾,像是水裏的魚一樣,自由自在。
名人小區,一個高級別墅區,花香嫋嫋、綠葉蕭蕭,到處透露着現代化與綠色結合的場景。
十數人稱着名人小區外面電子眼轉動的空隙飛快的竄進去,昏昏欲睡的保安絲毫沒有發覺,站在大門口,微微低着的頭,如同小雞吃食一樣。
十數人進了名人小區之後,這裏的別墅極為分散,每一家都有前後花園,在這個寸土寸金的江浙地區。
不小的花園足以襯托出在這裏居住的人,高人一等的地位,最少在金錢這一方面,他們有雄厚的資本。
三區六號別野,位於名人小區的西南面,這裏小道如茵,花香飄蕩,如水的月光下,一片奼紫嫣紅,甚至還能聽到昆蟲清脆的叫聲,讓這萬賴俱靜的夜多了一支交響樂隊。
十數人無聲無息的在不區內奔跑着,行動極為敏捷,每每遇到探頭,稍作停頓,等到探頭轉移方向後,便快速通過。
名人的小區的保安工作不可謂做得不好,短短的一段路程,十數人停了不下八次,每次通過都小心亦亦。
三區六號別墅,白色的籬笆有一米高,上面爬滿綠色的滕類植物,目光所到,綠草如茵,假山流水無一不全。
整個院子裏透着淡淡的黃色燈光,温馨而又浪漫。
十數人圍繞着整個別墅外圍轉了一圈後,飛身跳入其中,陸續的跑到別墅的正門。
別墅裏面的燈是亮着的,其中一人慢慢推開虛掩着的門,探頭進入其中,節能燈光將這裏的照的如同白晝。
這裏別墅區並不奇怪,每家都是如此,雖然有些浪費之閒,能住在這裏的人,又豈會在意這點電費,估計一年的電費還不夠他們出去吃一頓的。
白色的房間慢慢的推開,十數人陸續進入其中,放眼所見,極巨豪華,潔白的地毯在白色的燈光下散發着幽幽的白光,傢俱都是意大利貨,不過這些人卻叫不上名來,至於沙發,媽的,是純貂皮的,這種沙發極為少見。
一樓很大,大得這十數人有些眼饞,即使清明會給他們二十萬,估計買不起這裏的一個廁所,兩三百平米的一樓,全部是落地窗,現在代化的設施,讓人驚訝。
偶爾有開着的穿,寬大的淡黃色落地窗簾陰風飄蕩,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十數人互相對視,領頭的一個人雙手揚了揚,意思一半人守在下面,一半人上樓。
十數人都知道,這是一幢三層的別墅,或許説名人小區的別墅都是三層的,只是不同的分區,風格不同而已。
十數人自動分成兩拔,站在前面的一皮踩在柔軟的白色地毯上,一個個的微黃的腳印踩在地毯上,雖然他們已經刻意的處理過腳底下的黃泥,還是在這裏留下印跡。
五個人如同夜晚中的狸貓一樣,悄無聲息的走在通往二樓的路上,樓梯是盤旋式的,同樣鋪着白色的地毯,樓梯的護欄是純紅木的,頂上鑲嵌着偌大的水晶球,紫色的水晶在白色的燈光下閃着夢幻般的光芒。
“咯咯……討厭……”發嗲的聲音帶着盤旋的音調,讓五個人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
凌晨三點鐘,本該是人們一天中最鬆懈的時候,不想這裏的主人卻依然未眠。
五個人將食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靠在一樓和二樓之間,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讓這裏的主人發現了。
女人發出撒嬌的聲音其實不大,如果不是五人聽力極好,極難聽到,過了片刻,也不見其中的聲音和動作。
五個人略微放下心來,或許這只是女人在夢囈而已,自己太過多心了。
五個人小心亦亦的挪動着的腳步,無聲無息慢慢向上走着,動作很慢,放在在放慢動作一樣。
“別動……”聲音依然嫵媚,帶着絲絲的嗔怒,磁性的聲音卻讓人心中一蕩,下身不禁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單憑聲音就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尤物,不過,能住在這裏的人,是個尤物也可以讓人理解。
五個人驚出一身的冷汗,自己是清明會的精英,如果還沒有作案就被發現了,一定會被道上的人是為飯前茶後的‘美談’。
五個人一時間上不得下不得,站在一樓和二樓中間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向,面面相覷之後,三兩個人攤了攤手。
一刻鐘,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等待是漫長的,焦急也是漫長的一種體現,五個人直直的站着,大氣不敢喘一下,如同殭屍一般無二。
“你不怕被發現嗎?”嫵媚妖繞的聲音如同淡淡的夜風一樣,衝擊着五個人的心靈。
輕輕的聲音似有似無的通過空氣傳播過來。
五個人再次兩兩相看,從自己同伴的額頭上,發現明顯的細微的汗珠。
五個人十分自信,自己根本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即使外面的攝像頭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蹤跡,在這個別墅裏更不可能被人發現,除非這裏的主人有未聞先覺的大神通。只是,這裏是人間,不是傳説中的神界。
領頭的人鋼牙緊咬着,細密的汗珠逐漸的匯聚着,慢慢變大,最後低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或許只有幹了之後,才會留下一道微黃的汗漬。
領頭的人鋼牙緊咬,卻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右手一張,示意其他四人繼續向上,五個人在他的帶領下,慢慢的向上爬着。
其實,認真發現,會注意到五人均在高度緊張之下,雙拳緊握着,手背上青筋爆跳,臉上的肌肉也緊崩着,面色有些猙獰。
“啊……”一道細微的驚乎聲傳進五個人的耳朵裏,這種聲音是意想不到的,完全發自內心深處的,最真實的流露。
五個人齊齊打個激靈,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冒出,滑落。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們自然的可以大大方方的拿着自己想要的東西走人,可是這裏是名人小區,保安一流的地方,雖然自己可以潛進來,如果這裏的主人真的呼喊起來,自己這十數人定然沒有能力衝殺出去。
五個有明顯感覺到,自己流出的汗是冷的,偶爾一那麼幾滴流到嘴角,伸出舌頭舔食,苦苦的、鹹鹹的。
“你不怕被上面發現嗎?”幽幽的聲音傳出來,帶着挑釁同樣帶着絲絲的魅惑之意,這是激將法。
五個人彷彿被施加了石化術一般定在樓梯上,一動未動。
一樓見此情景,小聲跑上一個人來,指了指門外,手做成汽車的模樣,示意説,門外有一輛本不該屬於這裏的汽車。
這人上來後,又急匆匆的下去了,站在門後,認真的‘守護’着這裏。
“討厭……別這麼急嗎……”嬌嫩的聲音伴隨着粗重的喘息聲傳進五個人的耳朵裏。
五個人對視一眼,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由此知道,他們不是被發現了,原來這裏的主人在同一個女人**而已。
五個人輕輕的上樓,在樓梯口停下來,駐足而立,舉目四忘,二樓的佈置比之一樓更加奢華許多。卻透着一股子人味,更像一個家。
二樓比一樓要小一些,或許是因為多了一些隔開的房間,雖然佈置大體相仿,甚至讓人懷疑這裏的佈置本身就是一套的。
偌大的沙發是背對着樓梯口的,而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似危襟正坐。其實,男人的手從女人背後攔住她的腰。
男人不高,最起碼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他的頭頂與女人是一樣高的,脖子看起來有些粗,有一圈皺紋,理着一個板寸頭,後腦處累積着一塊塊的肥肉。
女人從後面看不出多大的年紀,黑髮如瀑,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鴉片’味道,讓人不禁深吸一口氣。
五個人大氣不敢喘一下,凝視着這兩個人。
五個人都知道,這個男的就是斧頭幫的在江浙以前的負責人之一,名字也極為俗氣,叫胖斧,至於身高這在江浙是一個人盡皆知的秘密,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
“討厭,你老婆還沒睡着呢……”女人拍掉胖斧不斷向自己大腿內側摸去的那隻鹹豬手,渾身有種酥麻的感覺。
“不用管他,老子給她吃給她住,每個月給她二十萬的零花錢,她已經享盡人間福氣了。”肥斧‘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伸在女人背後的手利索的撫摸着。
女人吃吃的笑着,花枝亂顫,輕輕的靠在柔軟的白色沙發上,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上衣,其實,這是一件低胸裝的掉帶。
夜晚兩三點鐘,穿一件這樣的衣服到一個有婦之夫的家裏,鬼都知道她要做什麼。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柔弱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放蕩,半推半就的樣子如同給燃燒的烈火上澆上一桶九十四號的汽油一樣。
五個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處,十目相對,相當無語的看着兩個人,在自己家裏的,而自己的老婆就睡在三樓上,偷情,這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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