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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翻新的駕駛座

    海伯一把短刀,直刺我脖頸而來,刀刃光芒掠過我的瞳孔,那一瞬間我猛然彎腰側頭躲了過去,雙手一掃腿上所有位置。一瞬間拔掉了七八根銀針!

    乖乖!

    海伯雖然功夫不高,但若論玩針灸。絕對是頂尖水平。

    在拔掉針灸之後,我的雙腿雖然能動彈了,但仍然是很麻,活動很不靈光。此刻為了躲避海伯的攻擊,只得用力往後倒下,躺在了地上。討節尤號。

    隨後側身一滾,站起了身子。

    “你只控制住了我的兩條腿,可卻沒控制住我的兩隻手,這一點沒想到吧?”我笑着問道。

    海伯站在暴雨之中,冷眼看向我,朝我追過來之時,我快跑兩步,一掌扒在公交車的後視鏡上,再次騰空而起,雙腳踩踏駕駛座旁邊的玻璃框,整個人瞬間竄上了公交車的車頂。

    我站在公交車上。背對燈光,面相海伯。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海伯的耳朵上並沒有耳釘!

    難道男人和女人中了梅花轉心術之後,控制的方法還不同嗎?

    仔細想想也對,女人帶耳釘很正常,男人帶耳釘雖説這年頭很普遍,但要是帶個梅花造型的藍水晶耳釘,恐怕就顯得不太好看了。

    海伯不做停頓,也快跑兩步,扒在公交車的車窗上,身子一彈,上了公交車。

    而就在海伯騰身而起之時,我看到了他原本乾淨的雙手上,在左手食指上帶了一個鋼環戒指。那截止在燈光的映照下,明晃晃的。

    海伯以前是從來不帶任何東西的,戒指,項鍊。耳釘,手鐲,從來沒見他帶過,他不是那種講究人。

    他的師弟,也就是鬼叔,那就不同了。鬼叔帶有佛串,手指上帶的有玉扳指,手心裏還拿着兩個跟核桃一樣的球,反正挺有派頭。

    我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在海伯的戒指上了。

    等海伯再次衝過來的時候,我與海伯連連過招,可謂拳拳到肉,當我抓住海伯左手,準備強行擼掉那個戒指的時候,海伯似乎也知道在東西的關鍵性,此刻右手再次伸到了左手腕上,光芒一閃,我看到他的兩根手指中,捏出了三根銀針!

    砰!

    我趕緊後仰身子,朝着海伯的肚子上猛踹一腳,只要他取出銀針,我就必須要和他拉開距離。

    “哼哼,想跑?也得問問我給不給你機會!”海伯這句話,是咬着牙説出來的,話音剛落,他手掌對着我一甩,頓時銀針脱手而出。

    我瞪大了眼睛,瞳孔在這一剎那放大數倍,只覺得雨夜的虛空中,有幾點亮光朝着我飛來,下一刻身上好幾處一疼,整個身軀開始發麻,而且站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了。

    “你!你竟然會飛針?”我難以置信,海伯這一手,我從未見過!

    “老貓教會虎,也就離死不遠了,所以我這一手飛針,連我師弟都不知道。你能死在我的絕技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不虧了。”海伯頗為感嘆。

    就在海伯手持短刀即將走過來砍下我人頭的一瞬間,忽然一道黑影宿舍樓東面的陽台上掠下,直撲海伯,在我看清楚的時候,那黑影已經一腳踢在海伯的肩膀上,將他踢的踉蹌了幾步,掉在了公交車下。

    蘇楨穿着一襲黑色皮衣,綁着馬尾辮,竟然跑到了三樓的陽台,以從天而降的方法偷襲了海伯。

    這一腳確實夠猛,因為蘇楨是實打實的動手,而我不同,雖然我拼盡全力,但並不是想真正殺掉海伯的,我知道破掉梅花轉心術之後,海伯就會甦醒,所以我一定會留他一條性命。

    蘇楨幫我拔掉了銀針,我倆跳下公交車的時候,海伯正想繼續甩出飛針,不料葛鈺也從黑暗的雨夜中飛奔而來,抬手就是一把小飛刀,插在了海伯的左手腕上!

    這一擊飛刀,不但刺在了海伯的手腕上,還砍斷了海伯的銀針套,那銀針嘩啦一下,散落了一地,頓時掉進了雨水之中,肉眼難以尋找到了。

    葛鈺曾經幫蘇楨解開過梅花轉心術,知道此物該怎麼解決,到了海伯面前的時候,根本不做停頓,一腳踩住海伯的胸膛,另一手直接擼掉海伯食指上的鋼環戒指。

    頓時,海伯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我驚訝道。

    蘇楨説:他修為太低,剛才跟你過招,都是梅花轉心術操控着他,體力超負荷運轉,現在扛不住了,扶他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攙扶着海伯,讓他帶回了辦公室,放在了沙發上。打開燈,我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海伯,蘇楨,葛鈺,他們三人算是徹底跟火雲殤撇清了關係,關鍵就看二爺和西裝大叔了,我跟他倆説明白我在房子店總站,目的就是想讓他們來找我。

    如果沒有中計,那最好。如果中計了,那就趁着這個機會,解開他們身上的梅花轉心術。

    就這麼在辦公室裏眯了一夜,第二天,海伯也是很慚愧,跟我寒暄了半天之後,這就告別了,我吩咐海伯小心點,雖然破了梅花轉心術,但保不定火雲殤還會做出什麼事。

    送走了海伯,我站在房子店門口,遙望着陰暗的天空,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今天白天仍然是陰雲密佈,估計晚上還會有雨。

    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陳偉跟我説:老弟,既然沒什麼事了,那今晚你就發車吧。

    我想了想,二爺和西裝大叔不會趕在這個點回來,就算回來也是去房子店找我,所以我單獨開車出去的話,應該沒事。

    想罷,我就竄上了14路末班車,這輛車在我出車禍之後,重新維修了一邊,很多老化的東西都翻新了,而且當我剛一坐在駕駛座上,那感覺立馬就不同了!

    座椅也被翻新過!

    我忽然想起西裝大叔和海伯還有陳偉,都告誡我不要打開駕駛座,可我不打開不説,別人倒是搶在我面前給打開了。

    想到這裏,我一看錶,還有六分鐘才到午夜十二點,我就重新竄下了車。跑到辦公室看到陳偉,我第一句話就是:陳哥,這14路末班車都翻新什麼位置了?

    陳偉一愣,然後説什麼車頭,雨刷,雜七雜八的説了一大堆。但就是沒説駕駛座。

    可駕駛座明明翻新了,這一次的駕駛座為了更舒服,都給我換成真皮的了,要説沒翻新絕對是扯淡。

    我試探性的問:那車座呢?翻新了沒?

    陳偉剛低下頭,正準備看文件,結果又抬頭,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説:翻新了啊,怎麼了?

    我趕緊湊到辦公桌前,壓低聲音小聲問:你不是説,駕駛座下邊的東西千萬別打開看嗎?現在豈不是打開了?

    陳偉剛開始一愣,隨後一驚,啪的一巴掌就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失聲道:對啊!他媽的我也把這事給忘了!

    我倆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無限的恐懼,我覺得背後直冒涼氣,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14路末班車,還還敢開嗎?”我小聲問道。

    陳偉咕咚一聲,嚥了一大口吐沫,喉結上下翻飛之後,也是試探性的説:要不要不先別開了?

    可沒等我説話,陳偉又説:可今天這天氣要是不開有點説不過去,走,咱倆上車上看看去。

    等我倆到了14路末班車上的時候,同時盯着駕駛座。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最後陳偉小聲説:要不咱倆先打開看看?看看裏邊的東西還在不在了?

    我立馬擺手,説:陳哥等會!你先告訴我,以前這駕駛座的下邊究竟放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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