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寶由宮裡回到興德!大聽中早已坐滿了在等他!看!除羅小七興德其他三人寶外,連老爺爺康武等全在。
他忙把進宮見皇上的事,說了一遍。
康武道:-這麼說他倒還滿念舊的麼!-
小寶道:-似乎是!-
大牛道:-小寶,你為什麼不把康熙玉佩取出來,叫乾隆磕頭?——
放你媽的狗臭屁,我把它取出來,認乾隆磕個頭,等他說,聖祖寶不得流入民間,他要請回,對我另加賞賜,你她媽的敢不給他麼?他把玉佩回去,就是賞你個乾隆玉佩,對他,管雞巴用-
康武道:-不愧他是你們四寶中的頭,雖然最小,可是比你們想的深遠多了-
現在大牛對小寶,真是服服帖帖了。
二禿子道:-小寶,他要暮春三月遊江南,你怎辦?——
怎辦?涼辦!蜜食!-
大夥全笑了!
康武道:-你就說說該怎麼辦罷!——
是,大師祖,徒孫想把這消息報山上去,他一離京中樞無主,正好鼓動邊亂——
嗯!好主意!——
我建認他帶幾個大臣,輕車簡從,在路早弄點手段,趁機可給他帖上膏樂——
我們不懂?——
徒孫想在他南遊途中,安排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表現一番,叫他欣賞,自已擢用在身邊保駕——
好——高——絕!認他自已找膏樂帖!行!你比你師父都高明,他媽的,真是好小子——
大師祖誇獎了!-
逗得大夥哈哈大笑!二禿子道:-這人那去找哇?又要武功好,還要有機智,還得有根、有底、有出身?-
小癩痢慢條斯理道:-不難找,山上就有一位!——
誰?-大夥同時問道-
週日青!——
啊!——
週日青的曾祖父周勇,揚州人,是當年史可法史大人偏將,後隨城破陣亡,傳到他孫子周復,隱在揚州賣菜,後來被曹大俠發現了,把他弄上山去,生了週日青,比你我年齡卻大,二十多了,武功也不比咱差!——
你說的是周大哥呀!咱平時叫慣了周大哥,還不知他是揚州人,叫週日青呢!-
小癩痢問道:-他如何?-
大家公認是最佳人選!決議後,立即習報天山!
一、通知乾隆明年南遊,鼓動邊亂!
二、習調週日青,共驤大業!
揚州!中國名城,亦稱江都!位居長江北岸,為我國維持繁華最久的都市。處江津要地,為兵家必爭之地。
揚州城分新地,城為明太祖洪武初年修築。
新城則建於明嘉靖年間,風景幽美,臨的連河一帶,遍植垂柳,故有"綠楊城郭是揚州"之名句。
城中街道和建築,依然維持著古老而純粹的中國形式,古色古香的老店中,出售揚州特有的名城。
如吳正泰專貴檀香謝馥香專售香粉,都是二、三百年的老店。
這天揚州來了四男二女六位少年,一到就打聽揚州梅府?
梅儲為揚州首富,人人都知道,那是揚州最俱蘇州庭院之美的一家,一找就找到了。
六人到了梅府,門人一問是來見大員外的,忙進去通報,不一會里面傳話話說:-有請!-
這六位隨傳話之人進入,正有位四十多歲員外打扮主人,在階下相迎。
這六男女自然是小寶他們,小寶為首道:-敢問莫是雪竹大伯當面?-
這員外道:-老朽正是梅雪竹,各位是?-
仍是小寶道:-我等兄弟乃小師母朱鶯代先師宗淦公所收義子兼傳人,二女乃侄兒拙荊,特來叩拜大伯父-
他說完,六人一起拜了下去。
員外梅雪竹忙道:-快起來,快起來,屋裡坐著好說話-
大家起來,隨他進了大廳,按順序落坐之後,員外道:-自從當年二弟亡故,朱瑩、朱鶯兩位弟妹到小庵修行之後,就不知所終,沒想到她們確替二弟收了你們四位義子兼傳人,真是可喜,可賀,我那二位弟妹呢?-
小寶道:-弟子小師孃在關外的一座仙山修煉!——
她們姐倆還好吧?——
好的很,仍跟當年一樣,並不顯老-
員外對家人道:-快去請老員外跟夫人,就說二員外有了義子傳人了-
這時進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員外!員外忙對他們說:-這是我師父無名禪師,現在已算還俗在家,該算是你們的師祖!-接著又對他們老員外說:-師父,他們是二弟妹代二弟收的義子傳人-
這時六人又對老員外磕下頭去。
老員外哈哈大笑道:-我這假員外做了二十年了,還是你們師父當年給我改的裝呢!你們師父死了之後,你們的小師孃什麼時候離開山上尼庵我都不知道,快起來,把這段跟我說說!-
小寶跪在地上對他傳音道:-無名師祖,等會徒孫說一遍假話告訴大家,真話今晚才能告訴您一個人-
老員外也傳音問道:-這裡還有巧妙機關麼?-
小寶仍傳音道:-事關大伯府上的安全!-
老員外再傳音笑道:-假的先聽聽也好!-
大家起來落坐!這時員外夫人駕到,他們六人又行了大禮,小寶還念道:-見過六格格大伯母!-
怎麼這大伯母是六格格?原來她是當年康熙的六女兒,為了嫁梅雪竹自願放棄了宗籍,由康熙遊江南時暗中主婚嫁的。
這位六格格忙問:-你們是………-
員外代答道:-二弟妹小鶯兒姐倆代二弟宗淦收的義子兼傳人,現在來看咱們-
六格格忙問道:-那小鶯兒她們呢?——
師父正在問他們哪!-
小寶道:-先皇既位,先師蹄道山,二位師母在尼庵帶髮修行這事,大家全知道,後來小師孃不甘心師父的斷後及絕學失傳,就與另一位師母下山到處雲遊,收了我們哥四個,作為義子兼傳人,現在關外一座名山修煉-
老員外已知他胡說,但仍問道:-你們這次進關?——
我們一者祭拜義們陵墓,順便看看興德的生意!——
嗯!好!明天咱們一起到你師父墳上去祭奠——
謝師祖!-
關聊一陣子之後,接著是家筵。
直到晚上,安排他們休息之後,老員外把小寶叫到房中問道:-你白天傳音說這事關你大伯府上安全是怎麼回事?——
無名祖師,其實我師父並沒死,當年是詐死離開北京——
啊!難道當年我們葬的是空棺?——
不!師父告訴我,當年差點被七王爺給害了,後來詐死出京之後,七王爺又暗派一名高手相隨,師父看他與自己身量差不多,就點了他的穴道,餵了幾顆阿肌丸,再由小師孃給他一化裝,就真的跟我師父一樣,這一來,就算雍正關棺相看,也不怕了,澈底結束與揚州梅府的關係,任何事才不會再牽連梅府——
你師父倒真是有心人哪!——
所以這事不能認大伯知道哇!——
好!你們到底是誰呀?——
晚輩叫段愷悅,家父段復!——
噢!你是段二俠的公子,怪不得這麼機靈——
師祖誇獎了!——
全是山上子弟,調皮搗蛋高手,我們人稱天山四寶!——
好!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兩人都笑了!-
那兩個女的呢?——
玉蓉是當年肅王七格格女兒,霍玉潔是密線營大領班的養女,全跟了晚輩!——
好!你小子豔麗不淺!——
晚輩是奉小師孃之命成婚,師父只生了一位小師妹,嫁我哥哥了——
啊!宗淦生了個女兒?——
正是,現在成了我嫂子!——
這好,你們是親上加親哪!-
二人又是大笑!-
你們這趟下山是……-
小寶把神尼等所交會的任務說了,同時也把下山後所作所為告訴了無名祖師-
好!好!沒想到雍正是你們做的,你們真是為咱們漢人立了大功,同時還搭上弘曆,那更妙!——
無名師祖,弘曆明年三月要遊江南,您看該怎辦?——
聽說弘曆這個人,比他爹還高明,不知這趟遊江南會玩什麼點子,你可以等他到江南隨機應變,不過你即是"揚州俠少梅宗淦"的弟子,對揚州不能不熟,等明天祭你師父做個樣子之後,我叫人帶你們澈底熟揚州-
翌日,梅府準備了豬頭牲祭物,大夥一起祭奠梅宗淦的墳墓,小寶等四人的裝的真像,一痛幾絕。
事後,老員外派了一名念過書的家人,陪著他們逛揚州。
先從最有名的地方逛起,揚州樓多,先逛樓-
迷樓"在舊城,隋煬帝時浙人項升進新宮圈,煬帝喜愛,命人依圈於揚州營建,既成臨成臨曰:-使真仙遊此,亦當自迷-命名之為-迷樓,後來煬帝流連不返,意迷死在該徙。
他們進入迷樓大逛特逛,小寶開玩笑道:-真是一處上佳的好陣地也!-
大夥鬨然大笑!接著又去逛:-明月樓-!-
明月樓-也在舊城,由於有趙子昂的題楣帖雲:-春風關苑三千客,明月春風第一樓!-昔餘,更令人神往。
然後這些人又去了粱昭明太子的文送樓,因年代久遠也殘破砂堪,最後到了-騎鶴樓!-小寶又賣弄上了笑道:-腰纏萬貫,走路上揚州!-
小癩痢道:-去你個蛋,什麼走路上揚州,人家是腰纏萬貫,騎鶴上揚州嘛!-
小寶不服氣,反唇相認道:-老子們是騎路來了,你他媽的那去偷鶴騎?-
小癩痢也不服氣,抬槓道:-咱走路,人家做詩人可是騎鶴來的呀?——
你他媽看到啦?臭屎蛋!-
兩人這一半嘴,逗樂了同來的家人,笑道:-二位公子,你們全沒弄對,這騎鶴樓,根本沒有鶴-
大家忙問:-那為啥叫騎鶴樓-
家人道:-是這樣的,從前有四人作客於此,各術其願,一願作揚州刺史,一願腰纏十萬貫作富翁,另一願跨鶴飛昇,傲遊物外,第四人終括願曰:"腰十萬貫,騎鶴上揚州。"-
小寶道:-噢!原來如此,臭屎蛋聽見了沒?-
大牛道:-這足以說明揚的魅力,能與神仙、富貴鼎足而三,包涵了人間所有的奢望-
二禿子道:-揚州有這麼大的魅力,弘曆遊江南時,他一定會來揚州,咱們在這兒等他,準有好戲看——
對!咱們在揚州跟他轉轉!-
看過了揚州的樓,接著看橋。
其實揚州的橋要與蘇州的橋比,實在少得可憐。
蘇州有三百座名橋,可是揚州只有幾座橋,最著名的該算二十四橋了,其實二十四橋只是一座橋名,就因為小杜——杜牧的一首"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叫吹簫"之詩,而名傳。
其他也不過是萬歲橋,開明橋、通四橋、太平諸橋矣!提到廟,不但多,而且規模宏大,壯麗列比。
梅家那位家人,每天又帶他們去逛廟。
天學寺位於天率門外,會制最古,居揚州八大叢林之首,據江都縣誌戰:-天亭寺在東晉為謝字別墅,義與中有梵僧佛馱跋羅尊者,釋華廳經,請於謝司空琰,建與廳寺,宋政和中改今名-為揚州第一大剎,天王殿中供彌勒佛,其旁聯最發深省,上聯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下聯是:-慈顏常笑,笑世問可之人-
殿後有一鍾,鳴時,聲聞十里。
宋時,孚禪師在寺聞鼓角聲頓司,作頌曰:-三十年前未遇時,一聲鼓角一聲悲,如今枕底無間籮,大小梅花一任,吹!-禪機無限。
寺前重詹復宇,樓臺相屬,寺後則阡陌從橫,目欖蜀岡、小金山、瘦西湖等,錯落煙雨中。
其次家人又帶他們遊法爭寺,古觀音寺、石塔寺、旌忠寺、與教寺、……-等等!最後到了史公祠!史公祠,建於梅花嶺上,明末忠臣史可法,鎮守揚州抗清,城破殉國遣該不可得,次年其家人學袍笏招魂?葬其衣冠於梅花嶺上,後人更立史公祠於衣冠側,滿虜亦任由之,可見忠臣人人可敬。
史公祠有名聯兩則極佳!一聯是:-萬點梅花,畫是孤臣血滬;一壞故土,還留騰國衣冠-
另一聯:-殉社稷,只江北孤臣,剩水殘山,尚留得內中動草;葬衣冠,有淮南坯土,冰心錢骨,好伴嶺上梅花-大節昭烈,千古共仰。
再者,揚州景物雖多,仍以城北之瘦西湖為代表。
瘦西湖固以湖名,實際為一條四、五里長之一條小河,明媚幾巧,自南巡北,幾腰楚楚,故以"瘦"名之。
湖上點幾一些洲島亭橋,有小金山、湖心亭、五亭橋、白塔等勝,秀麗婉約,夾岸楊柳具千縷柔條,江煙水淪,詩意無限。
小金山四面環水,假山重疊,以略似鎮江金山而得名。
上有月觀、風亭、吹地等之構,自吹臺可望五亭橋及白塔。五亭橋上,有五座亭子,五亭之下,凡十五涵洞,其造型之嫠,世所罕見,每當明月之夜,吹簫亭中,更能嶺略。
天下三他明月夜,二分明月在揚州。的皎皎月色。
白塔,俗稱喇嘛塔,上如錐、下如樽,與五亭橋並稱。
從五亭橋到觀音寺,但見青山隱隱,綠水迢迢,楊柳指面,此即古代-十里珠簾-大道,其名來自杜牧詩-春內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再說小寶他們幾個,在揚州住了三個月,不但風景名勝,爛熟於懷,而且每人還全學會了揚州話,大家不時戲諾:-你老太爺呀!懷媽媽,小三子,幫我個把小錢吧!-倒也並不寂寞。這天他們哥幾個正在大街上溜,碰上了一個年青小夥子正挑著挑子賣青菜,大夥一看,-唷!-這不是週日青周大哥麼?於是由小寶一個人上前打招呼。
他先開口打聽菜價錢,似在談生意,然後全罷了,叫給挑到梅府。
週日青把菜挑進梅府之全,大家才彼互相見禮,小寶道:-這次小弟請山上派大哥來,想認大哥成就一番大事業——
在山上老神仙洞梅總巡也提示了下番,到底怎麼回事?——
周大哥,是這樣的,乾隆要在三月份遊江南,我們想製造個機會,認你能在他面前表演一番,使他賞識,親自拔擢你在全身邊,當保駕將軍,你要能接近到他身邊,對咱們將來大業,影咯可就大啦!——
小寶,我怎麼表現泮?——
我們找出些個江湖莠民,甚至由大牛他倆冒充莠民,在乾隆私行之時,鬧點事,甚至威脅威脅他,你出頭打抱不平,打狠點,打完了就走,叫他派人或出皇榜找你的時候再露面,就行了——
這好辦!——
周大哥,從現在起,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你就天天在揚州賣菜,有三個月人頭熟了,揚州話也會了,就更不會出毛病了——
好!就這麼辦,平時咱們見面也別打招呼——
行!祝大哥順利成功!-
大牛、小寶諸兄弟,現在開始邪門了。
凡舉揚州的娼寮、賭窟,全跑遍了,茶樓酒館那就更不,必說了,一日三餐,他們全在茶樓酒館吃了。
揚州各界跟梅府這必位新少爺,也全熟了。
光陰荏苒,乾隆皇上起駕南巡了。他是從北通州乘龍舟沿運河南下的!沿途各官府為了皇上南巡的接駕,簡直忙的跟龜孫子一樣,就怕萬一伺候不周,皇上一不高興,壞了前程,弄得大官、小吏全為兢兢業業。
話說,兩江總都,皇上南巡,辦皇差當然是件大事,他早打聽清楚了,這位乾隆皇上,什麼都不好,就是好色如命,剛當上皇上沒多久,就跟皇后的嫂子,傳桓的老婆勾搭上了,連窯子姑娘-三姑娘-全乾,可是以他現在兩江總督的身份,絕不能以美色惑君哪?那要被御史言官參上一本,還得了?不過,他能當上兩江總都,當然也有他的一套。
他即動了點子,把揚州暴發戶四大鹽商——江、汪、馬、黃找了來。
兩江總都道:-各位是咱們兩江一帶有名士神,皇上這次南遊,咱們兩江人士,應該有所表現-
四人同聲道:-但憑大人吩咐!-
總都道:-咱們要迎和皇上心太,讓皇上高興!-
四人同聲道:-那當然!-
總督道:-皇上什麼都不好,就好美女歌舞,可是下官身為地方官吏,又不好出面以美色感君-
其中一位叫江鶴亭的首富,笑道:-大人放贐,皇上要喜歡女色呀!小弟家養有坤角戲班子,個個長得天姿國色,足可娛君-
汪如龍也道:-江家有的,汪家也有!-
總督大喜,忙道:-即是二位家中有戲班子,那太好了,這趟皇上南巡,就請二兄接駕吧!皇上高興,準有重賞,說不定賞下來,我這兩江總督還得對二位尊稱呢!-
二人大喜,立即回去準備!這兩人,費盡心思備接駕!乾隆皇的龍舟一進微山湖,江、汪兩家就別了苗頭。
白天,江鶴亭看上一班女戲子,個個仙姿國色,煙視媚行。
再說與他別苗頭的汪如龍,家裡養有一班歌妓,其中頂尖的叫雪如豆蔻年紀,洛神風韶,由於美若天仙,到今年一十八歲,汪如龍竟沒捨得為她們開苞,還是一塊無瑕美玉未經採摘。
他立即暗商總督,願將雪如和家妓暗戲皇上取樂。
兩江總都暗中跟太監首領一商量,送他二萬兩白銀,這太監首領樂得去跟乾隆一說。
這乾隆皇白天看了江鶴亭為他演的戲,雞巴早已翹上了半天高,這汪如龍暗戲歌妓,那得不樂?
乾隆一看,各個美如天仙,尤以雪如為最。
立即傳旨,除叫汪如龍守候在舟外,任何人不準登舟,他這旨意下去之後,龍舟內就只剩歌妓跟他了。
歌妓們先在舟中為他表演各式舞妓!
到最後,簡直是會開無遮。
乾隆皇把龍袍也脫了,大家衣服也脫了。
全跟他一起跳溜溜舞,光溜溜的跳了一陣子之後,弓上弦,刀出鞘,要玩真的了。
乾隆皇首先吃了一顆丸藥,沒多久,下面那話兒就成了銀槍。
頭一場就跟雪如干上了,他們採的是-觀音坐蓮-的姿式。
乾隆笑道:-這叫一佛出世!-
好!十八歲的雪如,往他身上一坐,吱的一下子,坐到了底,立刻又-噯唷唷-拔了起來。
這時就見陰戶的血,慢慢的流了一大腿。乾隆看了顫抖了半天之後,才又慢慢的往下坐了下去。
乾隆倒也知道輕憐蜜愛!
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完成了這開苞之學。
可是,由於乾隆吃了藥,那話兒仍屹立不倒。
接著是二聖昇天,他與兩個女孩同時幹上了,仍然沒倒銀槍。
再接再勵,是三陽開泰,然後是四夷朝尊!直到五凰朝陽,才結束了這場戰爭!算算看,他這尋夜整整把這十二人的戲班子全乾完了,有的人還要來上兩次呢!
天亮了!江鶴亭的那個戲班子又來了!乾隆一高興,叫他們上御舟。
御舟,依禮,眾大臣得迴避,只有皇上一個人欣賞。
乾隆在御舟上看的高興了,又吞了顆宮廷秘治藥丸,與江鶴亭的這個女戲班子,又親戰宛城了。
由中午,直戰到傍晚,才罷休兵。
他想,江鶴亭與汪如龍的這兩班戲子真好,朕得打賞,於是下旨叫兩江藩臺各賞銀五十萬兩,可是旨意寫好了,要蓋玉璽時,忽然發現,他的帖身玉璽不見了!乖乖,皇上的玉璽不見了,這還得了?原來作皇上的印,全叫玉璽,滿朝皇上有玉璽一百二十八顆!最大的一顆,是傳國玉璽,最早的那塊是和氏壁所雕,年代久遠,早已失傳,漢清自已刻了一個大的傳國玉璽,那是蓋詔畫或重要文件上的。
其次各稱玉璽,均有專用,則用專人保管,就像皇上閱過這本書,或這幅畫,上面也要蓋上個戳印,叫XX皇御覽之寶,這也叫璽,而乾隆現在所丟的這個等於是他的私章,可是重要性卻僅次於傳國玉璽。
他可真急了,這是誰幹的呢?他忽然發現了口袋少了私用玉璽,卻多了個粉制蝴蝶,尚有個短簡,打開一看,上寫:-四寶雖然好色,行動跟狗差不多,除觀音坐蓮尚有可觀外,僅會狗式、老漢推車而矣!哈哈哈哈真笑-
他沒法子,只好傳口詔,由藩司各發江、汪二人各五十萬賞銀,聖論即遵外,另聲稱身體不好,暫時免朝。
他真的在船上養病麼?不!他偷偷的下岸了!他只帶內閣大學士劉庸同額爾泰二人上路了。
好在微山湖離揚州沒多遠,他們去了揚州。揚州的四大家族——江、汪、馬、黃,全都準備接駕的當兒,乾隆皇帶著劉庸、額爾泰,卻悄悄和到了梅府。
梅府,是揚州世家,可不是鹽商暴發戶。
打從梅府娶了康熙的六女兒之後,家中已改成蘇州式的庭園,小橋流水,曲檻迴廊,庭園之美,在揚州無出其右。
這天乾隆他們三人確步行而來。
到梅府門上,成然由大學士劉庸投帖拜客。
梅府主人,梅雪竹帶著小寶他們四位迎了出來。
小寶一見乾隆皇,忙道:-原來早聖……-
他剛說到-聖……-就被乾隆打斷了,道:-在下叫高天賜,是天下第一錢莊東家-
好!他隱瞞起身份來了!
小寶笑道:-您既是天下第一錢莊東家,那這二位就該是您家裡掌櫃的嘍!-
乾隆介紹內閣大學土劉庸與額爾泰道:-這位是劉掌櫃,這位是額掌櫃-
小寶笑的打跌,也介紹道:-這位是家伯父,梅雪竹先生!-說著一指梅雪竹。
梅雪竹揣向乾隆恭身一揖,口稱:-見過高爺!-
然後他又轉身對劉庸等二人也是恭身一揖,口稱:-見過二位掌櫃!-
二人卻忙不迭的還禮,同時還直說:-不敢當!-
小寶再紹大牛他們三個,也全見了禮。
梅雪竹認客人大廳坐!眾人進大廳之後,梅雪竹就要率四小大禮參拜。
乾隆皇道:-朕這次純是私訪。咱們免一切俗禮,論起來,您是我的親六姑父,不知我六姑近來可好,我倒很想一見她老人家-
這時梅夫人由外面進來了,帶笑道:-過去我聽父皇說你這孩子如何好法,可是從沒見過你,聽說你這皇上當的挺好,比你爹還強,人家都說乾隆年,笑呵呵,一個制錢兩餑餑,真是民生樂利呀!——
六姑!您出嫁那年,我還小!——
可不是,一晃六、七年了!-這時劉庸、額爾泰牙有機會恭身為禮,叫了聲:-六格格!-
六格格確對額爾泰道:-唷!你這可是三朝元老,兩朝轉政大臣啊!-
額爾泰忙恭身道:-這是聖祖同先皇恩典,不才可不敢居功-
大家問候了些家常,六格格問道:-皇上這趟私訪?——
朕這趟私訪,一則想看看六姑,再者有點事,想求愷悅兄弟給幫個忙-
小寶接口道:-聖上有事要草民做?——
不是要你做,是求你們幫個忙!——
不知聖上有何論示?——
朕丟了點東西,想請你替我找找!——
聖上失落何物?——
朕隨身帶的一顆小印!-
六格格驚呼道:-皇上把隨身玉璽丟了?——
六姑!正是!-
六格格大驚道:-你那隨身玉璽的功用不亞於傳國玉璽呀!-接著轉身對小寶道:-你們哥幾個快替皇上找找,那要丟了可不得了哇!-
六格格是康熙老皇上的六女,這事的嚴重性,當然她清楚。
小寶問道:-聖上丟失玉璽時,可否留有字條或別的東西?——
這我倒沒注意!-他在裝湖塗-
聖上什麼時候了現玉璽丟了?——
揚州有兩個鹽商,有兩班戲,我想打賞,一摸兜,玉璽不見了-
小寶道:-聖上您再摸摸,看看賊人可留下什麼?-
乾隆摸出了-粉蝴蝶-!小寶接過看了看,又在鼻子上嗅了嗅道:-啟奏聖上,偷玉璽的是個女賊——
怎見得?——
男賊通常用蜜蜂一類的表記,唯有女賊才喜歡用蝴蝶,所謂"金蜂浪蝶",同時粉蝴蝶上還有女人體香呢!——
哦!這我到沒注意!——
聖上,是否還有紙片什麼的,這很重要啊!-
乾隆這才很不好意思的,把那張紙片送給了小寶。
小寶接過,看了上面的字,可並沒笑,只是在上面不注的看,不住的嗅,最後莊重道:-這賊不但是女的,而且年齡不大,還是個處子-
乾隆奇怪問道:-憑几個字,你怎麼能知道?——
聖上,這上面字是用眉筆寫的,字跡細小而清秀,說明是少女所書,不信您聞聞,紙上有處女體香——
朕鼻子聞不出來!——
聖上,既有這麼多線索,這案子不難破,只要她不遠走高飛,玉璽草民保能找回來——
那朕就靠你啦!——
草民當盡力而為!——
你打算由那賊路,當然得順賊路查!——
那得多久哇?——
這可得看運氣了。不過聖上洪福宵天,我想託聖上洪福,也許很快就破了,不過……——
不過什麼?——
草民想……——
你想什麼?——
草民想追回玉璽不交人,這樣草民比較有把握-
乾隆想了想,沒法子,找回玉璽要緊,只好點頭了。
話說,打從小寶接下了替乾隆尋找玉璽的任務後,他們天山四寶立即到揚州各處,打出了尋找孃家人——扯旗門(小偷)的手式。
不到一個對時,就有一位郎紳打扮的老者,來見小寶。
小寶與來人打過別人看不懂的手式後,道:-老大是?——
在下胡遊,添掌江淮分舵!——
噢!原來是九大爺!小子愷悅,叩見九大爺!-他說著就拜了下去。
這老者忙把他拉起來道:-你是……——
家父段復,我是老人家再傳——
老人家是聽說去了天山麼?——
弟子就是在天山,蒙老人家慈悲的——
天山不是神尼主持麼?我聽說老人家只是客卿——
不錯,弟子是梅師徒弟,可是九伯知道老人家跟父的關係,弟子也特別受老人家青來——
噢!原來是這樣的,你們掛牌找家裡人什麼事?——
九伯,是這樣的,乾隆南遊途中,不知那位姐妹浮了他的帖身玉璽,他找上了弟子,叫弟子看在家師與先皇關係的份上,給他想法子找回來——
你能確定是自己人乾的信物!——
動手的姐妹留有信物!——
什麼信物?——
粉蝴蝶!——
糟——!——
怎麼?九伯?——
糟透了,據我所知,門裡人就沒有叫粉蝴蝶的——
啊——-小寶這下子可傻了眼了-
九伯……——
孩子,我還會騙你麼?要是自己人做的,在江淮一帶準都我這兒來,到今到我連點風聲都不知道,你想,會是自已人麼?-
小寶這下傻眼了,他本想只要一找到自己人,還不是馬上就找回來了,誰知這下子陰溝翻了船,只急的他抓耳騷腮。
胡遊這時又問道:-你能確定是自已人的手法?——
他不但留信物,還留了帖!——
帖上怎麼說?——
笑話乾隆性技巧不好!——
啊呀——糟!——
九伯!怎麼了?——
這麼說來,很可能是大先生的後人——
九伯,什麼大先生?——
咳!真要是大先生後人,那更糟!——
九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當年我還小的時候,聽說過師門之變——
什麼變?——
當年老神仙在世的時候,有一子一侄,他侄兒就是現在我們的掌旗,老神仙的兒子,就是大先生,當初掌旗之技在他之上,撬、屠兩項全是掌旗的技高,老神仙對大先生說過,你兄弟什麼都比你強,叫我這根旗怎麼傳給你?大先生一聽火了,就離家出走了,直到今天都沒找到他的下落,要是偷玉璽的是大先生後人,那可不糟了麼?——
九伯!您看這該怎麼辦?——
難——難——難————
九伯,您能不能了動兄弟,逼她現身?——
逼她現身倒簡單,她現身以後呢?——
弟子看情形再決定如何對付她!——
也只好這樣了!-
江、淮一帶的扯旗的,全動了!
怎麼逼法呢?原來扯旗的有他們的一套,凡不是門裡的人,全部開扒。
當然,他們要找的人,也絕不會甘心的被扒呀!萬一反抗,不就找出來了麼?可是事情與想的不一樣,不但人沒逼出來,反而鬧了個大笑話。
什麼笑話?小寶又把師父給他的-康熙玉佩-丟了,但是所幸的是人家把-乾隆玉璽-放在他口袋裡,換走了玉佩,他居然不知道。人家還給他留了個紙條,上寫的是:-念在你還有點仁義,只答應乾隆交璽不交人,用玉璽換玉佩,有本事的叫你祖師爺出面認個輸也行-
小寶這個窩囊啊!可真夠他受的。
既然玉璽回來了,趕緊給皇上送去吧!乾隆見玉璽回來了,十分高興,當面十足嘉獎了一番。
小福只有喜在面上,苦在心裡。
辭別之後,越想心裡越煩!煩——怎麼辦?倒黴到底,去他媽的找刺激吧!到那兒去呢?好——只有賭場。
他同大牛他們幾個,由揚州小賭場混,然後再進大賭場,主要是以賭解愁。
他們萬也沒想到,居然在小賭檔上遇上了高天賜他們三口。
高天賜(皇上)一見面就笑道:-你們也好這個呀?-
小寶真是苦心裡,但還得笑應著。
他們由小牌九開始賭,一直玩到四顆股子的趕點。
這家玩完了,又換了家最大和賭場。
就在這一換賭場的時候,小寶有了發現。
他發覺了有位年青人,也跟他們換了場子。
他這下子,心裡樂了,你們終於露了相。
乾隆玩了設幾把,過了癮,又幹別的去了。
小寶跟這年青人確拉上了近呼!-
兄子貴姓?——
時!你呢?——
小姓梅!梅愷悅!——
嗯!好名字,挺寬亮!——
仁兄臺甫?——
玉蝶!——
時玉蝶?——
嗯!對了!-
小寶腦中,忽然靈光一現,噢!原來是你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們說,他以為是誰?姓時!準是江、淮分舵主所說大先生的後人,玉蝶,八成就是粉蝴蝶,他是想越對。其實他弄錯了,時玉蝶是粉蝴蝶的妹妹——玉蝴蝶!
這玉蝴蝶對他頗有好感,兩個人漸漸的成了朋友。
先在賭場一起賭,後來二人又進同一間旅社,兩人跑到一間房子裡,比賽賭技。
賽,賭技?賭什麼?賭錢?大俗了!他們洗腳,誰賭輸了替對方洗腳。
小寶故意輸了一把,規規矩矩為時玉蝶洗了一回腳。
接著,又輸了一把!他早算計好了,洗腳必須把門窗關起來。
他第二次洗的時候,先替時玉蝶脫了鞋襪,抽冷子,出手就點了她的穴道,把她扒成了一絲不掛的白羊。
羞的時玉蝶粉臉緋紅,被點了穴道不能動,有啥法子。
小寶立即脫了自己的衣衫,白羊成了一對。小寶這筆賬是算清楚了,先行佔領陣地,然後再行掃蕩殘敵。
大雞巴一掄,-哧——滋——咕——咕——-插上了。
玉蝴蝶一聲:-噯——唷唷——媽呀!痛死啦!-
渾身不停的顫抖,眼淚立時流了滿臉。
小寶傻了,幫來她還是個-姑娘家-!小寶結結巴巴道:-噯……噯……你還是姑娘……?——
噯唷——媽呀——痛死啦……-
小寶這時,只有使出最溫柔的手段,輕憐蜜愛了。
小寶想,反正插已插上了,絕不能再拉開。於是開始舔地的眼淚,舔她的嘴唇,吻她的小嘴。
右手不停的輕撫她的面頰、耳垂、胸部,在雙乳上打圈圈,在胸腹間,輕劃,再輕揉。
經過這連串的小動作之後,玉蝴蝶居然不叫痛了。
身子有了反應,扭同牙了,鼻子也-嗯、哼-出聲了。
小寶知道時機成熟了,笑道:-玉妹,沒想到你還是——處子,嘻嘻!——
死人!要死啦!痛死人了!-
小寶見她兩個乳頭已然突起,就用手指輕拔,學她的說道:-死人!要死啦,痛快死啦!嘻嘻!-
他不但說,而且手還聞著,沿小腹往下摸-
噯唷唷,你怎麼這麼皮厚!——
皮厚好哇!皮厚有穴操!——
去你個頭,不要臉!——
要臉,我一輩子也得不到你呀!不要臉,你就成了我老婆啦!啊……哈……哈……——
壞蛋!你壞死啦!——
我那點壞?——
壞!壞!由頭到腳都壞,壞死啦!-
小寶見她開苞已經不痛了,立即大起大落抽送了起來-
噯……噯……噯……——
怎麼樣?——
慢點!那是人肉,痛!-
小寶又輕憐蜜愛,開始動用五指大將軍了,輕輕的朱、拔、按、揉、搓吸、打、逗、彈、敲。
由前身到兩肋,然後小腹,草取到陰蒂,全摸遍了。
玉蝴蝶道:-哥……哥……動……動……裡……面……好……癢……快……-
小寶知她現在嚐到甜頭了,於是大起大落,大開大闔。
玉蝴蝶在下面變成了嬌啼婉囀!-唔……唔……哎……哎……哦……啊……好……爽……快……真……美……極……啦……哦……哦……好……好……大力……再……大……力……-
小寶這時是改用持久戰術——九淺一深-
唷……唷……親……你……真……會……弄……好……舒……服……爽……爽……死了-
小寶接著道:-小蝴蝶,換個姿式吧!——
換什麼姿式?——
你不寫條子說乾隆皇除觀音坐蓮外,只會狗爬式麼?——
去你個蛋,那條子誰說是我寫的?——
那是誰寫的?——
那是我的異母姐姐寫的!——
啊!不是你?——
誰告訴你是我?——
你異母姐姐是誰?——
你們在找誰?——
粉蝴蝶!——
嘻嘻!她就是粉蝴蝶啊!哈哈!——
她人在哪兒呀?——
嘻嘻!咯咯!最少出去一千里啦!哈哈!——
你們……——
我們怎麼樣?——
你們不在一起?——
嘻嘻!以前在呀!可是拿了你的玉佩她就走了——
啊……-
小寶這時一聽粉蝴蝶走了,雞巴都輕了。
玉蝴蝶笑道:-你不是要換個姿式麼?——
你姐姐都走了,還換個屁!——
你這沒良心的,剛才還強人家呢,現在成了換個屁!——
好!這是你說的,咱們從現在起,一刀兩斷-
她起身就要穿衣褲!小寶被她一罵,罵清醒了,忙陪笑臉道:-好妹妹,我是剛才聽說你姐姐走了,驚糊塗了,別慌著穿衣服,咱們換換花樣再玩,好不好?——
不要!-她嘴上說不要,可是手確沒再穿衣裳。
小寶這還有啥不明白的!
接著又開始調情了,他手指在玉蝴蝶身上開始扣扣、捏捏、揉揉。
玉蝴蝶的身子開始騷癢了,慢慢的漸入佳境。
她唱歌了:-嗯……嗯……哼……哼……哥……哥……別……逗……了……裡……邊……好……癢……快……快……插……上……親……哥……快……-
小寶笑道:-咱們先來狗爬式——隔山取火!-
他說著就到上玉蝴蝶的背後,由後方插入,直插花心,不停的上、下、左、右的磨、研、頂、撞-
嗯……好……美……美……上……天……啦……快……大……力……抽……送……嗯……對……頭……就……這樣……快……快……噯……唷……唷……好……-
小寶-隔山討火-幹了足有一刻,笑道:-換班!——
換什麼班?——
下個姿式咱們要"枯樹盤根",也叫"二人拉鋸"——
咱們兩人,面相對,互相摟著坐,好講話!-
二人過了-二人拉鋸-!小寶的大龜頭緊頂花心,利用屁股將兩腿左右搖動,使大龜頭在玉蝴蝶的花心,緊頂研磨。
玉蝴蝶這個美呀!簡直美上了天。
小寶利-性刑"開始問案了-
你姐現在到那兒去了?-
玉蝴蝶現在美的,問一句答三句:-大別山,翡翠小築——
是你們的家麼?——
那是我們的別墅!——
你們家在那裡?——
家!啊……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我打從八歲跟著姐姐,跑遍了大江南北,到處都是"小巢"、別墅、別莊,就不知道那個是我的家——
你八歲就跟著你姐姐?她那年幾歲?——
她大我十歲呀!老公,有啥不對?——
你們是親姐妹麼?——
我們是同父異母姐妹!——
你父母親長還在麼?——
全死了!不然我也不會由八歲就跟異母姐姐浪跡天涯——
能說說你的家世麼?——
我人都給了你,當然會認你明白我的家世——
好!我洗耳恭聽!——
貧嘴!——
好太太快說吧!——
是這樣的,先父是祖父時松的養子,先祖終生未生未娶,收養子先父,但先父風流成性,仗著祖父有錢,個麼也不幹,專門到處玩女人,結果大媽生了我姐姐,娘生了我,不久先父病世了,先祖把一身功夫全傳給了我姐姐——
沒傳給你點麼?——
我那時候只有兩三歲,傳什麼?——
後來呢?——
下到我八歲那年,爺爺死了,就我姐妹倆相依為命了——
那你們的母親呢?——
被姐姐給逼改嫁了!——
奇聞!十七、八歲大姑娘,逼老母改嫁?——
真的了!姐姐自從練會爺爺的功夫之後,立即成立了"逍遙教"自任教主,姑奶奶我是副教主——
什麼是"逍遙教"?——
專門為怨男怨女結成好事的一個教派,我們那些小築、別業等等就是專收容怨男怨女的——
這倒好,咱們不愁地方住了——
當然,那一定是最好的呢!——
說說,你們即是時大爺爺的孫女,為啥要跟門裡人作對?——
爺爺當年,因為不如叔爺功夫好,技術巧,賭氣之下放棄未來掌門,隱於市,但決心苦練絕技,本想練成之後,與叔爺一較長短,可是當他真練成之後,反到不想與人爭了,後來收了先父,因先父極風流,爺爺的功夫,就沒傳給先父,直到有了我姐姐,他就把一身所會,全傳給了家姐了,後來家姐知道了當年的情形,代爺爺不平,要找叔爺比比,被爺爺攔住了,爺爺死了之後,直到遇到你們幾塊寶,看你不須眼,才想跟你比比——
你姐姐看我不須眼,只管放馬過來跟我比?幹嘛偷乾隆皇上啊?——
她想,乾隆必會找地方官,地方官必會找到扯旗的,那還跑的了你?——
所以你就留下來盯我的梢?——
那當然!——
對!我這大雞巴就給你釘進去了!-
接著他又大起大落的幹上了!——
噯唷!哥哥!你真好!美……美……美死啦!-
小寶用-金剛杵-給她上肉刑,接著問她道:-你們什麼時候盯上我們的?——
你們不是"興德"的少東家麼?——
這你們也知道?——
那是趕巧了碰上的!——
為什麼?——
我倆姐倆救了一對恩愛情侶,收入"逍遙教"下,剛好由"興德"房上過,想弄幾個花花,發現你們幾個,看樣子武功不低,就放了你們一馬,可是越看你,越不順眼,就盯上你啦!——
現在你看我還不順眼麼?——
咳!你這壞蛋!起初第一眼,誰看都討厭,可是眼乍久了哇,人倒是滿耐看的,最後竟有一天不見你,就好像少了點第似的,結果……嘻……嘻——
結果,被大雞巴捅了個洞,還直流血,哈哈哈哈!——
你真壞死了!-
小寶又摟緊了她,狠狠幹了陣子-
吸唷!哥哥,不行了,腰好酥!我要……要……丟……丟……了!-
玉蝴蝶大洩了一次!二人摟著睡了十分鐘!
等恢復精力後,小寶問道:-你剛說救了一對情侶?什麼樣的情侶呀?——
一個朝中侍郎的小妾跟個小書僮!——
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朝中有位侍郎,都快六十歲了,家裡還娶了個十八歲的漂亮小妾,當然你可以想到,物資方面他那麼大官沒問題,可是一到夜裡,那可是梨花海棠,心有餘力不足了——
嗯!後來呢?——
這小女子表演的很賢慧,大門不出,二門不入——
難得!——
難得個屁!她早就跟書僮有了一腿,這位侍郎每天四更就得坐轎出門,朝中五更上朝,他一走小書僮就佔他的熱被窩——
這倒好,省得暴殄天物!——
這個小妾,胃口奇大,小書僮每天從老頭子出門到天矇矇亮也不過半個時辰,無法解饞,飢渴難熬——
結果呢?——
結果被他們想出了個好法子!——
小書僮用個杆子,在三更一過,就捅樹上烏鴉,烏鴉一驚,呱呱一叫,這侍郎以為天亮了,立即著衣上朝——
好辦法!——
可是該當有事,這天侍郎忙著上朝,到半路忽然想起昨天夜寫的奏摺忘了帶,於是又打道回府,回府之後,他怕吵醒小妾,輕輕來到門邊——
嗯!老侍郎倒滿體帖的!——
他體帖?小書僮更體帖呢!——
怎麼了?——
老侍郎聽房內有人講話,於是把窗戶紙捅了個洞,單眼一看哪!——
怎麼樣?——
快要氣炸了肺,兩人脫的光光的在演妖精打架!——
嗯!跟咱們倆現在一樣!——
去你的,壞哥哥!——
後來呢?——
老侍郎見這兩人的又白又嫩,像兩支小白羊!小妾道:"乖乖,你真白,白的像個粉團!"小書僮道:"你比我更白、更嫩,更輕,像個棉花團!"接著又問道:"老傢伙像什麼?一哼!別提了,像根混了水的枯材棒子,溼溼的,輕輕的,放在爐子裡,點都點不燃!"——
老侍郎怎麼樣了?——
當時氣沖牛斗,本想進去要他二人小命,可是後來一想,小妾花朵似的美人,天天陪著自已這老不死,當然難受,只怪自己不爭氣,嘆口氣,算啦!——
就這麼了結了麼?——
要這麼了結,也就沒事了,偏那老東西又寫了一首打油詩,嚇得兩人要死,我姐妹倆才把他倆救了出來——
詩怎麼寫的?——
是這樣的:打起烏鴉驚早眠,粉團抱棉花團;可憐老溼乾柴物,放在爐中燃不燃!——
嗯!好!妙!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