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秋在上面!
我啥也不顧的跟著往四樓上跑去,跟著一口氣又上了五樓,但卻這兒跟丟了。他們進了客房區,幽暗深長的走廊,兩側都是緊閉的房門,不知道他們進了哪一間。死小妞也沒了主意,挨個搜房,恐怕立馬會丟到海里餵魚去。
正在這時,船上廣播響起:“各位賭客請注意,今天因為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們每隔一個小時就要進行對神的祈禱儀式。請大家跟隨服務生進入指定艙室,閉目祈禱,這會給大家帶來好運。謝謝合作!”
哦,我明白了,剛才我們上船的時候,可能大家都被封閉在了艙室內,所以才看不到人,並且暢通無阻的上來了。
每個一個小時要進行祈禱儀式,到底在搞什麼鬼?死小妞也想不通,不過這時候她提醒我有間房門開了,我立馬閃身出了走廊,躲在牆角處往裡偷窺。只見有四個黑衣大漢抬著兩個五花大綁的人走出來,跟著又有一個人走出房門,正是哥們苦苦追蹤的楊飛秋!
看到這雜碎,哥們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先躲起來,伺機下手。”死小妞說道。
我一看走廊口這兒有個服務吧檯,於是迅速溜過去,躲進吧檯內。從吧檯入口往外偷瞧,只見他們幾個人出了走廊,正要上六層。四個大漢手裡的兩個人,我一看之下便大感吃驚,正是剛才那個女孩和帥哥。
這倆人被繩子捆的結結實實,嘴裡塞了東西,他們想叫叫不出聲音,掙扎也無濟於事。楊飛秋跟在他們後面,此刻穿著一身黑色唐裝,整個人看起來頗有風度,跟之前在俞縣見面時,檔次提升了不止幾倍。
我跟死小妞說,這會兒他背對我們,下手是絕好機會。搞定他之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四個大漢打倒,再趁這會兒船上四處沒人,我們就可以成功帶人離開。死小妞說笨啊,帶走幹嘛,又沒船接應,直接在客房裡動滿清十大酷刑!
好吧,妞兒你比我狠!
我才要從吧檯裡出來進行偷襲,這時樓梯上忽然又出現一個女人,也是全身黑色唐裝,用粵語說了句,哥們沒聽明白說的是啥。不過聽到這聲音,頓時全身跟觸電般打個顫,她就是那個死娘們!
好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次一網打盡,問清了破解法子,然後全丟海里喂烏龜。這也不解恨啊,要不看看死娘們長的如何,再***,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由於死娘們正面對這我,出去後馬上就會被發現,於是繼續按兵不動。在燈光下,發現這娘們年齡並不是很大,大約三十來歲,一頭長髮盤起來,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個佳人。好吧,只要死小妞同意,那就***,再奸再殺!
沒想到恨一個人恨到一定程度,都能讓好人變的陰險卑鄙起來。
楊飛秋也用粵語跟死娘們交流兩句,然後他們五人抬著兩個男女上去了,而死娘們卻不住的瞧著四處,慢慢的往下走過來。
死小妞說:“她一定是發現了我們蹤跡,他們好像跟賭場是一夥兒的,我們當時贏錢贏的得意忘形,被他們盯上了。”
“發現就發現了,現在只有她一個,正好逐個擊破,搞定一個說一個!”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嘴上這麼說,其實哥們心裡很清楚,死娘們沒那麼容易被搞定。從剛才情況看起來,她沒楊飛秋地位高,可這娘們無論降頭術還是功夫,都是很難對付的。現在又在她的地盤上,想搞定她怕是有點難度。
死娘們隨著走下樓梯,從腰裡拔出一把軟劍,手腕一抖劍刃立刻挺的筆直,發出一聲清脆的龍吟聲。我不由心裡更加的警惕,所有兵刃裡,軟劍是最難玩的,要有足夠的腕力才能掌握它,並且甩動起來還能當鞭子使,沒有深厚的功力是玩不了的。
“把她引進走廊內,然後動手!”死小妞說。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樓梯口這兒,發出動靜很容易被上面的人聽到,楊飛秋及時趕下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鋼幣,趁死娘們轉頭時,用力丟進走廊。死娘們馬上驚覺,回頭奔進走廊。
“行動!”死小妞叫了聲後,根本不由我自己,她發力帶著我飛出吧檯,一陣風般的撲進走廊內。
死娘們看到只是個鋼鏰後,知道上當,同時又聽到身後風聲,迅速轉過身。但為時已晚,哥們勢如猛虎般將她撲倒在地,她倒下後正好後背撞開一扇房門,裡面亮著燈,但沒有住客。死小妞於是趁勢把她推著進房裡,然後一腳把門關住。
死娘們不是便宜貨,像條溜滑的游魚從我身子底下竄出,在席夢思床上一個翻滾,跳下地來,把軟劍挺的筆直。
“果然是你!”死娘們盯著我冷笑兩聲,跟著說道:“你本事蠻大的,居然追到了香港。可是在你家門口都不能把我怎麼樣,在這裡你連條蟲都不如,還想活著回去嗎?!”
他大爺的,哥們就是蟲子,也做條大青蟲,弄不死你也要噁心死你。我咬牙充滿了恨意說:“一看你就是個沒文化的死三八,中國人自古都是有禮貌的,怎麼會在自己家門口欺負外來人?我那是故意讓你的,你還恬不知恥的以為我是個慫包。今兒在你家地盤上,大爺我再不會讓著你了,來吧,看咱們誰能笑到最後!”
死小妞突然問了句:“說完了沒有?”
我怔道:“說完了。”
“唉,全是沒用的廢話……”她說著帶我如箭離弦般往前激射而出,呃,確實說再多廢話,都不如直接動手實在。
那娘們軟劍一抖,往我身上橫劈下來,死小妞在間不容髮之際,斜身擦著劍尖躲開,讓我反手抱住她,滾倒在床上。死娘們因為之前跟我交過手,知道我就是力氣大了點,身手絕對沒這麼好,所以大意了。
而被我抱住的人,就甭想掙脫,從床上滾到地下,再來回的滾來滾去,最終把這娘們累的沒了力氣,放棄反抗,在下面不住粗喘。這時聽到傳來廣播聲,祈禱儀式結束,我急忙把這娘們軟劍奪了,將她雙手反扭在背後,才要掏繩子去綁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我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扭著她的雙手上了床。剛好鑽進被窩,門被推開。這娘們唔唔的開始發出悶叫聲,用力的掙扎。
“你在幹什麼?”進門的是剛才四個大漢其中一個,我嚇得額頭上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