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少只不過是鄭富榮手裏的一枚棋子而已。
想通了這個原因,我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我們一言為定,這就去奪回天規尺。但是,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鄭富榮身居軍區內,我們怎麼混進去,這需要你的指點了。”
他們都是鄭富榮的嫡系下屬,肯定經常進入軍區面見鄭富榮,應該有自由出入軍區的通行證。否則,軍區豈是隨便可去的地方。
狄琮告訴我們,望海市軍區內一半是營區一半是家屬區,鄭富榮就住在家屬區中心,雖然外人進出軍區需要證件,但只要跟站崗的哨兵做個OK的手勢,拿出身份證,説自己是鄭軍長的親戚,就會 放人過去。
而且家屬區另有大門出入,與軍區正門相對應,位於正西。因為軍區家屬不在軍區內工作,每天要進出,還有親戚探訪,相對來説盤查要鬆懈一些,加上這個暗號,混進去便不會有問題。
我們出了醫院,趙雪凝問我怎麼這麼爽快答應狄琮的要求,就算我們能夠混進軍區內,也不可能進入重兵把守的軍長住所。我説不答應他也不可能從他嘴裏掏出有用的東西,以我猜測,于敏跟天規尺在同一人手中,能找到天規尺就能找到她,所以我才這麼痛快答應狄琮的要求。
“你怎麼這麼肯定於敏和天規尺在一塊?”於佳不解的問。
“這最簡單不過了,先不説昨晚交給我天規尺的人是不是真的鍛少,但起碼他知道你是個假于敏,否則鍛少是不會拋下於敏不管的。而假于敏對假鍛少來説,只不過是一枚棋子,利用完了,沒必要收回去,所以他捲走了所有東西,並沒把你帶走。”
我説着看了看她們兩個,見她們都低着頭一臉專注的神色在傾聽,便接着往下説:“你跟于敏在一塊,之後被他們用那顆珍珠變成了于敏,這就是為了引我們上當,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後趁我們不注意,暗做手腳,把我們催眠,奪了巫神劍和金鑰匙,殺死小呆,焚燒老太太畫像,最終取走暗室中的紅珠。這不證明了,掌控于敏的人,同樣掌控了天規尺嗎?”
我們一邊走一邊説,兩個人聽了之後都不住點頭,不過過了片刻,趙雪凝抬頭看着我説:“那你有沒有考慮過,于敏在鄭富榮手中,狄琮是負責看管她的人,而狄琮傷成這樣,會不會是與來爭奪于敏的敵人激戰時造成的?”
“你的意思是,現在於敏被敵人奪走,跟天規尺並不在同一人手裏?”聽了她的分析,我覺得也有道理。
“當然是這樣了,不然鄭富榮怎麼會打傷自己的手下?”於佳説道。
她們説的儘管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卻又想不出來。最終還是決定,先去一趟軍區,總之奪回天規尺,對我們大為有利,再説巫神劍可能跟天規尺在一塊,説不定順手牽羊把它也搞定了。天規尺回不回來無所謂,巫神劍是必須要奪回的,現在對它的依賴程度,比任何東西都要大。
當我們趕到軍區時,卻出現了一個天大的案件,鄭富榮被殺死在軍區內的少將住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