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婷十七歲就輟學出去混了,至於都幹了些什麼,於佳也並不知情。不過姐姐一直拿錢供她上完醫護大學,找到了工作才不管她了。後來,梁曉婷經常會找她來借錢,説是還賭債。於佳也沒多少積蓄,不久就被糟蹋完了。可是梁曉婷仍然找她伸手,便無奈利用業餘時間做酒吧推銷女郎,賺錢幫姐姐還債。
不知道梁曉婷怎麼攀上了馬振海,還欠了他的錢,梁曉婷要於佳也幫馬振海做事,這樣會抵消她的債務。其實幫馬振海做事,也並不是純色情方面的,只不過利用她的美色和女人嬌媚的手段,把客户灌醉,多籤一些不合理的訂單而已。所以,經常會有名車男人去醫院接她出去吃飯,這樣就給人形成了一個招蜂引蝶的印象。於佳談過兩個男朋友,都是因為這種謠言分手了。
我聽了之後,也多少心裏有點酸酸的,就算她跟那些男人沒什麼,但總之覺得不爽。這不全是梁曉婷惹出來的禍,我感覺是馬振海看準了於佳是冰胎人選,早就把她收入旗下,等着我這個九世陽男浮出水面。
看着於佳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我挪了挪身子,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別哭了,以後跟着哥好好過日子。”
“滾開了,你 不穿衣服靠我這麼近,分明是想吃我豆腐!”於佳抹了一把眼淚,伸手把我推開。
于敏看着趙雪凝問:“雪凝有男朋友嗎?”
趙雪凝笑着搖搖頭。
我一怔,馬上揭穿她:“你這就不誠實了,分明有個男朋友的,叫什麼安……”
趙雪凝立馬臉一沉説:“安弋。你都把我們拆散了,他還能算我男朋友嗎?”
“對,是安弋。你不打算跟他複合了?”我笑嘻嘻的挪到她身邊。
“不信任我的男人,我要他幹什麼?”趙雪凝説。
“這句話説的好,還是我這個人比較令人放心……”
我説着話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靠,結果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只有爬到于敏身邊坐下,問他:“你現在還想着坤少嗎?”
于敏臉色一暗,嘴角浮起一絲無奈的笑容,搖搖頭説:“我想不起有什麼理由不想他。他對我很好,從來沒有對我大聲説過話,我無論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我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一聽這個,心立馬沉下去了,這比踹我一腳還難受。
趙雪凝善於察言觀色,一見氣氛不對,立刻站起身説:“開始幹活吧。”
十多天過去了,天規尺給我們提供的能量越來越少,其實並不是提供的少了,而是我們飢餓程度增加,又沒有水的補充,身體開始出現虛弱。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開鑿出了一條七米多長的隧道,用天規尺敲了敲,沒有空音,我們都徹底絕望了。
由於連日勞累,天規尺也不能充分維持身體機能,我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就是難以醒過來,還做夢夢到跟于敏一塊逃到了海邊,她終於發現了坤少的真正嘴臉,跟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啊”一聲長長的尖叫把我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