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後心裏不住冷笑,他孃的,繞來繞去還是要我去冒險,老子絕不會再上當了。但不答應也絕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所以外表並不顯露出心裏的念頭,點點頭假裝同意。我接着問,那個山洞在哪兒,黃總一臉神秘的説,到時送我去的時候會告訴我。
馬董似乎有事急着要走,臉上一直是急不可耐的表情,見我答應,就匆忙起身,跟黃總走到一塊小聲嘀咕幾句,先走出了木屋,蝦米跟着出去。黃總交代我就先藏在這裏,到了晚上他會再派人來接我去找鎮魂石。
等他們走了,看守我的兩個人拿出了兩瓶白酒,大喇喇的坐在八仙桌左右,一人一瓶的猛灌了幾口。其中一人警告我:“你最好是乖乖的坐在那兒別動,也別動什麼歪腦筋,這附近方圓幾里都沒有藏身的地方,你只要乖點,我們大夥兒都省力氣。”
我點頭乖的像孫子,他們兩個個頭很大,從肌肉橫結的手臂上看得出都是練家子,我要是不乖肯定會吃苦頭。反正要逃也不急在這一時,黃總晚上才派人來接我,現在距天黑還有幾個小時,再説這兩個人看喝酒架勢,一定酒癮不小,不喝舒服估計是不會罷休。他們喝醉了,我就有機會逃走。
他們不大會兒就一人一瓶白酒下肚了,兩個人説話舌頭也大了,其中一人看着我的眼神也色迷迷的。我一愣,低頭看一眼,馬上明白,我還是一身女人打扮,他們喝多了,不會把我當成人妖了吧?
“他孃的,這小子長的挺俊,打扮成女人,還真有味道。”左邊那個滿臉淫笑的説道。
“我説壩子,這不正和你意,你好走旱路這口,我去門外把風。”右邊那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着我不住的邪笑,推門走了出去。
我聽了這話,禁不住一陣噁心,背脊上冒起一股涼意,趕上一個好這口的變態,比碰到鬼都恐怖。叫壩子的人跟着站起,不懷好意的衝着我笑,哼着小曲走過來。我心裏緊張的要命,右手緊緊握着那隻手提包。
壩子走到跟前,醉眼朦朧打個酒嗝道:“你喜歡什麼姿勢的?”
這話一入耳,胃裏的東西差點沒噴出來,我向後仰着身子,心跳劇烈的回答:“老兄,兄弟不好這口,你找外面那人吧,我給你們把風。”
“你他孃的別不知好……”他這話還沒説完,我提起手裏的包就掄到了他的頭上,裏面的鐵尺雖然並不沉重,但當時都打飛過陰蠱,壩子悶哼一聲,咕咚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顧不上去細看 他是昏過去還是死過去了,慌忙起身跑到門口,我還沒拉開門,外面那人似乎聽到裏面聲音不對,正好打開門探進了腦袋,看到我剛要張口,我掄起包就是一下,“砰”地一聲,他還不如壩子,連哼都沒哼出聲,就倒地上了。
沒想到誤打誤撞,兩個人這麼容易對付,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奔出了木屋。四處看看,前面是大海,左右都是荒涼的沙灘,只有後面西澳這個漁村。心想還是先進漁村,找身衣服換了再跑,不然太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