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的案子繼續交由雪晴處理,而我和蓁蓁在監視李淦林及郭妍數天仍未有特別發現的情況下,只好把目標轉移的郭婷身上。
我們在火葬場宿舍對面一棟七層樓房的天台上,利用望遠鏡監視郭婷那位於五樓的單元內的情況。本以為不會有太大收穫,沒想到很快就看見讓人熱血沸騰的一慕……
郭婷整個上午都在睡覺,我和蓁蓁輪流監視着毫無動靜房子,無聊得要死。太陽已經升到頭頂上,我放下望遠鏡,邊抽煙邊考慮着是否應去吃中午飯的時候,蓁蓁忽然叫道:“快來看,她起牀了。”
我拿起望遠鏡,正準備透過卧室的窗户觀見室裏的情況時,蓁蓁突然又叫道:“別看,別看!”還伸手在我臉前晃來晃去,阻止我觀看。她不叫還好,一叫我就更想看了,連換個位置把望遠鏡對準卧室。
我看見郭婷牀上爬起,這本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她並沒有穿衣服。長生天啊,原來她有裸睡的習慣,而且還不關窗,有夠開放的。她的身材還真不賴,前挺後翹,身上沒過多過的脂肪,尤其是腰部,非常纖幼,看得我眼睛也發亮了。
“叫你別看,你還看,大變態!”蓁蓁在我身旁罵道。
“不是變態,這是我的工作。”我繼續欣賞着美豔的胴體又道:“她的胸部好像比你大。哎呀!”她又把我揍了。
郭婷似乎是被叫醒的,起牀後披上一件睡袍就走到客廳,並把大門打來。門外站着一個滿臉盡是淫穢笑容的男人——劉新。
劉新一進門就把郭婷抱起,用腳把門關上,然後就心急火燎地親吻懷中的美人。郭婷裝模作樣地反抗了一下,隨即摟住對方的脖子,與之一輪熱吻。
兩人從門關一直激吻致卧室,郭婷的睡袍早已遺留在客廳裏,劉新的上衣亦已被她脱掉。一上牀,劉新的舌頭就猶如靈蛇一般,沿着白皙的脖子游走到高崇的雙峯,如嬰兒般貪婪地吸吮玉峯上誘人的味道。郭婷面露陶醉的表情,纖幼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對方健壯的背肌。
顯然,豐滿的酥胸的難以緩解劉新內心裏熊熊慾火,靈巧的舌頭從高峯上長驅直下,穿過毫無障礙物的平原,再越過茂盛的黑森林,往神秘而誘人的峽谷進發……
“別看,別看,兒童不宜!”我邊用照相機記錄這現場直播的“愛情動作片”,邊伸手去抓蓁蓁的望遠鏡,結果被她踹了一腳。她雖然臉紅耳赤,但卻理直氣壯:“你能看,我為什麼不能看!這是我的工作!”
我無奈聳肩:“為你好你還不領情,這裏就只有我們倆,我怕你會受不了,把我強*奸了。”
“去死吧你!”她又踹了我一腳,把我踹得趴下,然後繼續欣賞“愛情動作片”。當我爬起來時,她忽然喃喃自語般説了句説我目瞪口呆你話:“切,就算我把你強*奸了也不犯法。”
她該不會是本時聽我説這種話聽多了吧?還是她真的被眼前的景象撩起慾火,春心蕩漾?如果是後者的話,我願意含淚接受。不過現在還有工作在身,還是趕緊欣賞那對狗男女貼身肉搏要緊。
跟蓁蓁鬧了一會兒,那邊廂已經擺出互攻姿態,劉新的巧舌衝刺神秘峽谷,郭婷則以櫻桃小嘴圍困擎天一柱。兩人全力互攻,渾然忘我。此刻是技巧及耐力間的比碰,劉新顯然生天處於劣勢,很快就按捺不住,粗暴地把對方翻過來,吹響衝鋒號角,提槍發動總攻擊,炮轟生命之源……
“你起生理反應了吧?”看着對面的激戰,我的手不安分地往蓁蓁的翹臀摸了一下,換來的當然是一頓拳腳。但是,不知道是否因為她已春心蕩漾,下手並不像平時那麼狠毒,而是像情侶打鬧一般,對我使出花拳秀腿。而且她的臉色緋紅,猶如落日晚霞般好看。
打鬧過程中,我不少心絆倒,下意識地拉着她的手,把她也拉倒了。她倒在我身上,豐滿的酥胸就壓在我胸前,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她那如蘭般的氣息急促地噴灑在我臉上,讓我感覺到她心裏那團灼熱的火焰。
於寧靜的天台之中,就只有孤男寡女的我們,慾望使我把理智暫時拋諸腦後,猛然擁抱着軟玉温香的軀體,一嘗朱唇之柔情。蓁蓁彷彿瞬間於我懷中融化,平日驃悍之風蕩然無存,雙目微閉猶如小鳥依人般任由我吸吮她的芳津。
當然,我不會只滿意於唇舌交合,不安分的雙手從柔軟的背部往下游走,落在彈性十足的翹臀上。雖然這並非我第一次撫摸她的臀部,之前我也經常開玩笑地摸她屁股,但這一次跟之前不一樣,因為她沒有反抗,所以我便肆無忌憚地撫摸這豐滿誘人的翹臀。
人性總是貪婪的,雖然現在這樣子對保守的蓁蓁來説,可能已經觸及她的道德底線,但於我而言只是慾望的開端而已。我決定把她就地正法,這是下半身做出的決定,所以根本沒考慮過後果。
雙手離開豐滿的翹臀,悄然伸進上衣之內,於背部嫩滑的肌膚中摸索道德的枷鎖。唇舌也離開了芳津的源頭,順着如天鵝般的白皙脖子,緩緩往下推進,朝着嬰兒最嚮往食物庫進發。雙手已經找到束縛食物庫的門閂,只要將其打開,就能享受C罩杯的酥軟。然而,就在門閂打開之時,變故卻隨之發生。
蓁蓁本來一直都閉目不言,但就在我解開胸圍釦子那一刻,她突然驚叫了一聲。隨即從我身上爬起來,雙手伸到背後把釦子扣上後,便抬腳狠狠地踩在我胸前,並凶神惡煞地説:“死變態,敢佔我便宜,今天不把你打成殘廢,我就不叫李蓁蓁。”
她剛才還小鳥依人似的,保是現在卻變成河東獅吼,可憐褲襠裏已進入最佳狀態的小慕,一下子就被她嚇得打回原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不過就算會留下心理陰影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把小命保住,因為她正像踩蟑螂似的,往我胸口狂踩了好幾腳,差點沒把我踩得吐血。
“因奸不遂,殺人滅口啊!”我抱着她踩在我胸口的腳大叫。
“你胡説什麼?”她惡狠狠地瞪着我,腳下又添了幾分力,踩得我差點透不過氣。
雖然被她踩得很痛,但為了保命,我還是理直氣壯地叫道:“我説你因奸不遂,想殺了我滅口!”
“誰、誰會強*奸你這死變態!”她稍微結巴,臉色又再紅潤起來。
“你剛才不是説過,就算強*奸我也不犯法嗎?我聽得很清楚。”我大義凜地瞪着她。她心虛般把腳從我胸前移開,如蚊子般小聲道:“是又怎樣!我只是説説而已。”
我爬起來,面對面地跟她説:“你敢説你沒想過!”
“沒有!”她語氣堅定地回答。
“那我剛才親你,你怎麼不反抗,甚至連躲避的動作也沒有?”我往前走了一步,她相應的後退了一步,一進一退之間,氣勢彼消此長。我趁着勢頭正勁,使加重語氣:“而且剛才你還挺陶醉的,就連我摸你屁股,你也沒有抗拒!其實你喜歡我,對不對!”
“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大變態!”她突然惱羞成怒,抬腳把我踹飛,然後又威脅我:“我警告你,剛才的事你對誰也不能説,不然我就把你殺了!”
我艱難地爬起來,拍去身上的鞋印:“我才不會跟別人説呢,要是給蝦叔知道,不立刻抓我們去拜堂才怪。”
“跟我拜堂很失禮你嗎?”她凶神惡煞地瞪着我,像要把我吃掉似的。為保住小命,我可不敢再跟她抬槓,只好拿起望遠鏡繼續工作。
再次觀察卧室裏的情況時,漏*點表演已經結束了,剛發泄完慾火的男女已經穿上了衣服,相擁坐於牀沿,似乎在聊天。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在偷情,我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普通的情侶呢!
他們聊了約半個小時,郭婷把一條鑰匙交給情郎後,似乎便催促他離開。這女人也太不知廉恥了吧,丈夫剛進醫院,她就把家裏的鑰匙也給野男人了。但劉新卻仍然依依不捨,連踏出房門也不願意,雙手眷戀地在婀娜的嬌軀上肆意摸索。不過,最終他還是被郭婷推出門外。他離開後,郭婷就開始梳洗打妝,忙了近一個小時才出門。
我們啃着剛買回來的饅頭,繼續監視着郭婷,她正在一間飯館裏吃飯。看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還真想進去點幾個菜,再來兩瓶啤酒。可惜,要是那樣的話,她就會發現我們,並很可能會發現我們正在監視她。真後悔讓蓁蓁買吃的,印象中每次她都是買饅頭回來。
我本以為她吃過飯後又會去跟那個野男人勾搭,誰知道她隨後竟然走進了超市,並買了一隻光雞和一些藥材,然後就提着這些東西回家。
“她買這些東西幹嘛呢?”我有點摸不着頭腦。
“你真笨,當然是煲湯了,她應該是煲花旗參竹絲雞湯。”蓁蓁似乎在蔑視我的智商。
我沒好氣地説:“我也知道她想煲湯,問題是她煲湯幹嘛?你別忘記她剛剛才吃過飯。”
“可能是煲給李淦林喝吧,上次她不是提着個湯壺去酒店找他嗎?”蓁蓁的猜測也不是全無可能。
又來到四下無人的天台,繼續監視郭婷。蓁蓁似乎很彆扭,總是與我保持着很遠的距離,不知道是為剛才的事感到尷尬,還是怕自己又再把持不住,撲過來強*奸我。如果是後者,我倒是很樂意被她強*奸,只是千萬別讓蝦叔知道就是了,不然他肯定要我負責任。然而,我忽然間又覺得,其實就算要我負責也不是什麼壞事。我好像越來越想念剛才與蓁蓁接吻的感覺。
郭婷回家之後真的拿剛才買回來的材料煲湯,很難想像一個不願意煮飯的人,竟然那麼熱衷於煲湯。而且還煲了一大鍋,應該足夠讓四、五個人喝。不過,她似乎並非是只煲湯那麼簡單,因為她把材料處理好放進湯鍋裏之後,就回到卧室裏,鑽進牀底不知道在找在什麼。她從牀底鑽出來時,手上拿着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裏是些紅色的液體,似乎是血。接着,她又找來一張似乎是符紙的黃色紙張,以及一支毛筆,然後竟然用毛筆沾上玻璃瓶裏的液體,在黃紙上畫符。
“她在幹嘛啊?”蓁蓁忽然問道。
我仔細觀察眼前詭異的一幕,隨意答道:“還用説,一看就知道。”
“她該不會是個道士吧?”她又問。
“你在問我嗎?”
“這裏還有其他人嗎?”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我身邊,輕輕地踢了我一腳。
我還是認真地注意着每一個細節,敷衍地説:“我那知道。”
郭婷似乎經常這樣畫符,動作很熟練,讓人覺得她是個書法家。但是,像她這樣的人能靜下心來練書法嗎?因此我感到很疑惑。然而,之後的事情更讓我難以理解。
不一會兒,郭婷就畫了三道紙符,並用夾子把紙符掛在窗前,似乎是想晾乾它們。我趕緊拿起數碼照相機,把鏡頭拉到最近,拍下這些奇怪的紙符。可惜因為距離太遠了,效果不太理想,比較模糊,不知道偉哥有沒有辦法弄得清楚一點。她掛好紙符後就到廚房看了一下湯鍋,然後就在客廳裏一邊看電腦,一邊打電話。她似乎是在跟朋友閒聊,一個電話起碼説上半小時,而且還連續打了三個電話。她把電話放下時,湯也已經煲好了。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她把其中一道已經晾乾的紙符取下,放在一個小碗裏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拿着小碗走進廚房。給剛煲好的湯水放鹽試味之後,她竟然舀湯進小碗裏,與碗裏的灰燼混合後,再倒進湯壺。
“她把灰燼混進湯水裏幹嘛?”蓁蓁問道。
“誰知道,最毒婦人心,説不定是用來害人的。我敢保證,她一定不會喝湯壺裏的湯。”
“切,白痴也知道。誰會那麼笨,自己下了咒的湯水,還會喝上一口。一定是給李淦林喝的。”她的語言十分肯定。
“但是她為什麼要給港農下咒呢?他們關係好像挺親密的。”我越想越糊塗了。
“你説會不會是她們兩姐妹爭風吃醋,現在姐姐乾脆一拍兩散,想把李淦林害死呢?”
“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我雖然嘴巴上這麼説,但心裏也不除非有這個可能。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永遠不能完全摸透女人的心理,就像我不能猜透蓁蓁心中所想一樣——這瘋丫頭到底是不是喜歡我呢?
郭婷把湯水倒湯壺後就準備出門。蓁蓁問我要不要阻止她害人,我反問她:“你認為在湯裏放些紙灰會喝死人嗎?”她認真地想了一會,答曰:“應該不會,最多隻會拉肚子。”
我又説:“就算真的能喝死人,那也是他們窩裏反。反正那港農也不見得是好人,就讓他當一回白老鼠好了。”
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我們想象那樣,郭婷出門後,似乎並非要去位於大學城的凱豐酒店。駕車尾隨她所乘坐的出租車,跟了一段路後,我便察覺她的目的地:“她要到醫院找梁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