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在醫院醒過來才知道,我們都是被救援隊從泥土中挖出來的。所幸逃的及時,山體是向內塌陷,我們只是被少量泥沙給掩埋了,才得以被救。不過,這次事件中,也死了三名警察,重傷人員不計其數。
被泥沙掩蓋的一瞬間,我把小彤壓在了身下,所以她幾乎沒受到什麼傷害,我卻沒那麼幸運,光肋骨就斷了七八根,腿骨臂肩骨都斷了,呃,不知道怎麼會斷了這麼多處。
我是重傷病號裏最先醒過來的,而且斷骨異常的都好了三分之二。這個醫院外科主治醫師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對這個情形毫不奇怪,因為這種事在我身上經常發生,他已經早把我當做外星人看待了。
“我以為你小子是金剛不壞之軀呢,原來也有受傷的時候。”張凱見我醒來,雖然高興,但這張破嘴忍不住要損我兩句的。
小彤高興的一句話説不出來,熱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我沒有理睬張凱,一把握住小彤的手,我們先後經歷了兩次生死離別,現在安然無恙能夠待着一起,真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好了,我明白。”小彤眼淚掉下來,猛力的點頭,但嘴角浮起一絲會意的微笑。
“你明白什麼?”我假裝不知道。
“你這人,有些事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小彤白了我一眼。
“其實,我在想……”
“想什麼?”小彤擦了把眼淚,好奇的問道。
“當時我們被泥沙掩埋的時候,如果再也活不過來,你説當時連親一下的機會都沒有,這麼死了是不是很冤?”我説完之後,做好了被空襲的準備。
小彤先是繃住了嘴,氣呼呼的看着我。不過,過了幾秒鐘後,她臉上忽然雲開霧散,閃起一股動人的微笑。驀地轉頭看了張凱一眼,還皺眉瞪了一下。
張凱茫然不知所措的看她又看看我,最後恍然大悟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消失。”
病房內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小彤竟然顯得有些拘謹和害羞,臉上微微發紅,低着頭默然不語。
我不知怎麼心也跳的很厲害,好像我們要做什麼壞事似的。以前接吻不能説沒有,只是在特定環境下才會發生的,比如她有求於我的時候,獎勵是免不了的,還有就是我忍不住的時候,會進行偷襲,但後果是很嚴重的。今天這種一本正經下,反而都不自然了,連我都忸怩的像個大姑娘。
不過,這種機會不多,稍縱即逝,我做人的信條是,抓住機會,絕不放過,今天在熱吻的時候要趁熱打鐵,把婚事搞定了。
“小彤。”我吞了口口水,小聲叫了她一下。
“嗯。”小彤頭垂的更低了,現在這種模樣,根本沒有平日對我叉腰發威的絲毫影子。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將她整個人拉倒在我身上。當我伸嘴去找她的唇時,發現她轉過了頭,呃,把腦袋給了我。
“現在沒人了,我們是不是該……”
小彤沒説話,只是不住的點頭,頭髮摩挲在我的胸口上,加上她火熱的軀體,緊緊的擠在我體上,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挑 逗,引發我心中升起一團火焰。
我雙手略微有點顫抖的把她頭顱扳過來,伸嘴就去親吻。哪知小彤用力掙脱我的手臂,翻身騎到了我的身上,臉上是一種按捺不住的激情神色,不用我有什麼動作,低下頭來親我。呃,這不是她的風格,怎麼現在這麼大膽潑辣?況且眼神中春 情盪漾,似乎是吃了春 藥般,抑制不住情緒。
她就要把我整個人吃了一樣,瘋狂的在我嘴唇上親吻着,讓我感覺有點彆扭。啊,不好,她開始下手脱我衣服了,怎麼回事?我猛然間想起了劉蘇玲,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會突然變成勾 引了九個男人的蕩 婦,那都是受到了張潤豐的毒害,小彤也一定吃了他下的慢性毒藥,到現在終於發作了。
我急忙將她的手抓住,把她推下牀去,翻身坐起來,大聲叫道:“小彤,你清醒一下。”
“幹嗎?”小彤一臉茫然神色,好像醒過來了。
“我們不能這麼做,你……你可能是中毒了,我看先找醫生檢查一下 體中是否有毒素。”
“連接吻都不行?”小彤忽然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當然……不可以。”熱吻更能激發人的慾望,無疑是點燃了導火索。
“好,你説的,不許後悔。”小彤一臉笑意的説道。
“我當然不會後悔了,就怕……”咦,怎麼看上去她不像是毒藥發作,倒像是在耍我呢。
“我就剛才試試你,看你對女人主動引 誘有多大的抵抗力,現在我明白了,我不在的那幾天,就是林麗再怎麼勾 引你,你估計都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小彤點頭肯定的説。
小彤説話時思維很清晰很正常,壓根沒有中毒跡象。我慶幸剛才沒有順着她的動作亂來,不然,怕是沒好果子吃。但是又不甘心,不就接個吻嗎,至於這麼耍我?
“這還用試?知道我名字叫什麼嗎?柳暉,跟柳下惠就差一個字,我們哥倆都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説着我的眼睛不安分的在她雪白的頸子和鮮紅的嘴唇上描了幾眼,剛才那番熱吻,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沒品嚐出半點滋味,不行,得重來。
“呸,差一個字就天差地遠,你是不折不扣的大色 狼,跟人柳下惠能比嗎?”小彤瞪眼白我。
“好,我就算是大色 狼,那咱們該好好的親熱一下,然後談點正經事。”
“我剛才都親過你了,還是主動的。”
“那不算,我沒品出滋味呢,再説你那是在耍我。”我當然不肯罷休。
“你剛才説什麼來着,我們不能夠接吻,我可是要你確認,你説不後悔,做人不能不遵守承諾。”
呃,她在這兒等着我呢。
“好你個臭丫頭,我讓你耍我!”我一發狠,什麼都不顧了,猛地從牀上撲起來,一下將她按倒在牀上。
正在我對她施行懲罰的時候,病房門吱的開了,林麗進來了,見到我們這種尷尬的情形,“啊”的尖叫一聲,連忙退出去,還不迭聲的説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你們繼續!”
暈倒,你都來了,我們能繼續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