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沈才華雖然與皺皮女嬰吸食了郭公葬尺內當年一代祝由宗師郭璞注入的能量,但是並不會使用,而還是憑着自身的本能在與犬伏師搏鬥。
此刻,幾十根如大號縫衣針般的鋼針悄然而至,他竟不知如何躲閃,反而繼續咆哮着撲上來,結果鋼針悉數刺入了其赤裸的身子上,白淨淨的小屁股也扎進了好幾根,渾身上下狀如刺蝟,沈才華“哇”的一聲疼得大哭起來……
“哈哈……”犬伏師鼻子翕動一下,哈哈笑聲不絕。
老祖急得兩眼冒火,大聲吼道:“你竟然對嬰兒下手?”
屋外面沈才華的哭聲驚動了蘭兒和小翠花,忙出來看個究竟,眼前的情形令她倆俱是大吃一驚。
但見小才華淚眼模糊,渾身插滿了鋼針,咧開大嘴哭喊着:“媽媽……”,蘭兒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什麼人?竟然會對嬰兒如此歹毒?”小翠花怒斥道。
“嘿嘿,”犬伏師望着侏儒小翠花冷笑道,“瞧瞧這模樣,今天本師特來剷平你們鄱陽湖谷里的這些怪物。”
小翠花武功平平,可惜老翠花又附在耶老身上一同去了鄱陽,再者見到皺皮女嬰受制,她與老祖一樣投鼠忌器,不敢貿然上前。
就在此刻,大黃狗笨笨悄悄地溜到了犬伏師的身後,一口咬在了他的後腳踝大筋上,犬伏師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大叫了一聲,一掌拍下,打在了笨笨的後背上,“咔嚓”一聲響,笨笨的肩胛骨碎裂了。
“嗷……”的一聲哀嚎,笨笨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但是那尖利的犬齒仍舊緊緊地咬着死不鬆口。
“汪汪!”黑妹鬃毛倒立,瘋了似的從窩裏衝出來,張開大口咬向了犬伏師,那些剛剛睜開眼睛的寶寶們擁擠在了狗窩門口,激動不已。
犬伏師急切之中,只得鬆開了掐住皺皮女嬰脖子的那隻手,用以抵擋那發瘋般母狗的進攻。
皺皮女嬰感到頸部一緩,身子蹲下朝地上一趴,撅着屁股四肢並用,飛快的朝沈才華爬了過去。
犬伏師正手忙腳亂之中發覺女嬰跑了,正欲返身追上,突感背後微風突至,那是老祖竭盡全力發出的一記陰掌。
犬伏師根本未將那醜村婦放在眼裏,含胸拔背硬接了這一掌,“砰”的一聲悶響,他頓感腹內臟器一陣翻動,胃酸上湧至喉嚨,“噗”的一口,噴撒出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酸臭的氣味。
出土於千年古墓中的郭公葬尺之內,曾凝聚了郭璞畢生功力的“祝由十八式”,沈才華吸食了大部,餘下的則被皺皮女嬰所得,兩個嬰兒尚小,且又是分開的,因此這一曠世神功始終無法發揮其威力。
皺皮女嬰快速的爬到了沈才華的身邊,拉住了他的小手,就在這這一瞬間,兩人的手心勞宮穴相接,六條經絡氣血感應貫通,祝由十八式便完整了,儘管他倆還無法運用,但是自保卻已是綽綽有餘了。
沈才華停止了啜泣,體內的祝由神功迅速的在十二正經與奇經八脈中運行,其中的第十式“肉身不壞”覺察到了那些刺入體內的鋼針,立刻開始反擊。
蘭兒驚奇的發現小才華的肌膚剎那間皺了起來,每一根鋼針周圍的肉漸漸隆起,竟然將那針漸漸的擠了出來,“嘩啦”一陣輕微的響聲,鋼針灑落了一地,小才華的肌膚恢復得光滑如初,依舊是白淨淨、粉嘟嘟。
犬伏師重創之下伸手自懷中掏出一粒“火雷彈”朝地上一摜,同時嘴裏誦道:“風林火山!”,隨着“轟”的一聲響,大團白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住了眾人,口鼻中聞到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兒,待得煙霧散去,卻已經不見了犬伏師的蹤影。
這是來自東瀛忍者的隱術,實際上乃是一種障眼法,忍者藉此無聲快速的移動,但是並未走遠。
老祖驚喜的蹲下來摟住了皺皮女嬰,掏出黑不溜秋的Rx房,將乳頭硬塞進她的嘴裏,開始餵奶。
蘭兒手摸着小才華光滑的肌膚,亦是驚訝不已。
小翠花則轉動着碩大的腦袋,瞪圓了眼睛四處尋找着犬伏師,奇怪,怎麼一股煙兒人就沒了呢?她“咚咚咚”的跑回了屋子裏,查看劉今墨和吳楚山人,見他倆仍舊躺在牀上並無二樣,這才放下心來。
“哼!這個小日本想吃老孃的豆腐,沒那麼容易……”老祖躊躇滿志的嘀咕道。
大黃狗笨笨傷的不輕,口裏不住的吐出粉紅色的血沫,從眼神兒裏可以看出,牠在忍受着極大地痛楚。黑妹喉嚨裏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嗚嗚”哀鳴,伸出了舌頭不停地舔着笨笨的臉頰。
狗寶寶們齊聚在笨笨無力垂下的頭旁,“吱吱”叫着,並用稚嫩的小腦袋拱着笨笨,希望引起牠的注意。
蘭兒輕輕的蹲下來,默默地撫摸着笨笨的額頭,寒生,只有寒生回來才能救得了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