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輕聲地喊,“我根本不知道,既然沒有人來那就不會有人來了。我沒有傷害過別人,別人也沒有對不起我的。不過無人幫助我,罷了,一個也沒有。然而,情況並非如此——説一個也沒有那是天下沒有好人了。可我喜歡這樣説,——為什麼不和一個“無人”社會一起去旅遊一次呢,當然是到山裏去;不去山裏,又去哪裏呢?這些“無人”熙熙攘攘,細碎的步子將許多挽着的手臂和許多腳分開了,當然,大家都穿着禮服,我們走得還不錯,我們相互之間還留得有些空隙,風從這些空隙之中吹過,我們的嗓子要到山裏才能舒展,真怪,我們居然沒有唱歌。
(陸增榮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