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豬哥抱着那位姑娘上榻之後,一言不説的,挺着那根‘話兒’,立即一陣子猛衝狠頂起來。
那位姑娘叫道:‘哎唷﹍﹍哎唷﹍﹍輕﹍﹍輕一點﹍﹍大爺﹍﹍求求你輕一點嘛﹍﹍哎唷﹍﹍人家受不了啦!’
‘嘿嘿!頂爛你這騷穴,戮破你這小穴,媽的!’
‘哎﹍﹍哎唷﹍﹍破啦﹍﹍破﹍﹍破﹍﹍破啦﹍﹍哎﹍﹍哎唷﹍﹍大﹍﹍大爺﹍﹍你﹍﹍你插進人﹍﹍人家的肚子裏﹍﹍裏面啦!’
那位豬哥得意地嘿嘿笑着。
那位姑娘邊搖邊求饒着。
別聽她頻頻求饒,好像快要‘翹辮子’啦!那個騷穴卻頂得更來勁,搖得更激烈了哩﹍﹍‘三輪車跑得快,上面坐個老太太,要五毛給一塊,你説奇怪不奇怪?’
那位豬哥在媚藥的催激之下,瘋狂的衝刺着。
那位姑娘假戲真做,漸漸的衝出快感了。
雙方拚命的料纏着。
趙俊風牽着二黑,在透風軒,透花軒,透雪軒,及透月軒四處巡邏,只聽外處傳來的炮戰聲及求饒聲,不由呼吸一急。
他一看那些在暗中巡視的大漢們已溜走,他以為他們是去找其他的少女了,立即也將二黑帶回了鐵籠子內。
他悄悄的溜到後院林渲輝的房外,正欲偷聽他是不是唾着了,突聽他説道:‘小風,沒事啦!回去休息吧!’
趙俊風嚇得心兒狂跳,忙頭聲道:‘總管,你還沒睡呀!’
‘嗯!小風,你挺負責的哩!’
‘多謝總管的誇獎,總管,小的一時還睡不着,想去看一看山上拜拜,是不是可以呢?’
‘喔!你敢走夜路嗎?’
‘沒關係,小的以前時常走夜路的。’
‘好!拿着這個腰牌,若有人向你問起‘六月十九日’,你要趕快説‘玲瓏館真爽’,同時遞上這個腰牌,知道嗎?’
趙俊風低聲將‘口令’唸了一遍之後,應道:‘小的知道了﹍﹍’
‘譁!’一聲,窗户一開,一面泛出金黃光彩的長形金牌,立即射入趙俊風的手中。
‘明早繳回。’
‘是!多謝總管。’
‘譁!’一聲,窗户再度關上了。
趙俊風擦去額上的汗水之後,暗道:‘哇操!總管好似鬼一般,好似什麼事也騙不了他哩!’
只見他將那面金牌放在懷中,悄然向大門行去。
鐵門深鎖,四處不見人影。
趙俊風走到右側圍牆,正欲翻牆出去,突聽:‘小鬼,你在幹嘛?’
趙俊風嚇了一大跳,放下雙手,急忙掏出那面金牌,道:‘範大爺,我想去山上看人家拜拜,已經向總管報告過了!’
‘嗯!你爬得出去嗎?’
‘可以,再見!’
只見他收下那面金牌,雙足一蹬,雙手一攀,立即翻出了圍牆,這份輕快的身手,不由令範姓大漢一怔。
趙俊風落地之後,略一打量,只見遠處山上燈火通明,香煙嫋嫋,心中一喜,立即拔足奔去。
哪知,他剛跑出裏餘,倏聽一聲:‘六月十九日!’
他不由一怔:‘哇操!這裏還有人躲着呀!’
他急忙取出那面金牌,應道:‘玲瓏館真爽!’
暗中之人‘咦’了一聲,道:‘請吧!’
趙俊風收下金牌,道聲:‘謝啦!’立即奔去。
沿途每隔裏餘又遇見兩次盤問以後,他才順利的奔入山道。
他一面往山上跑,一面暗忖:‘哇操!還好我實話實説,弄到了金牌及那兩句話,否則,一定連圍牆也出不了!’
望山跑死跑,他剛才明明發現快要到山頂了,可是,仍然又跑了盞茶時間之後,才跑到了山門人口。
只見山門後面,便是一排十餘丈寬,四五十級台階,每級台階的兩側各瞑目趺坐一位灰袍和尚。
每名和尚皆是單掌問訊,寶相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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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風打自懂事以來,根本沒有見過如此莊嚴的場面,只見他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口中直念‘南無阿彌陀佛’。
就在此時,突聽大殿之內,悠悠傳來低沉的皮鼓聲以及悠揚的銅鐘聲,接着就是眾人鬨然大叫一聲:‘南無阿彌陀佛!’
只見他們整齊劃一的站起身子,一轉身,魚貫朝大殿行去,趙俊風見狀低着頭隨後行去。
一向寬敞的廟前空地,此時已經站滿了人,不過,眾人一見大師們行了過來,立即自動分開兩條路來。
當眾人發現趙俊風之時,不由一怔。
趙俊風默默的跟着踏上入殿台階.陡見最後那名和尚低聲道:‘小施主,請留步!’
殿內住持早已由前頭那名和街的口中獲悉這樁巧事,只聽他朗聲道:‘悟凡,讓那位小施主進來吧!’
‘是!小施主,請隨貧僧進來吧!’
廣場的近千名香客齊皆怔住了。
數百年來,從無俗人能夠在六月十九日子時進入古剎的殿內,因為,羣僧自子時起將一直誦經至寅末卯初時分為止。
想不到,今日卻有了例外。
不過,當梵唱一起,羣僧低聲誦經之時,眾人不由自動肅靜,虔誠的香客早已合掌跪在地上了。
趙俊風入殿之後,被引導到那位年已八旬的慈眉老僧面前,只見他雙目似電,盯着趙俊風.趙俊風只覺內心一震,急忙低下了頭,心中暗忖:‘哇操!這個老和尚的眼睛比總管的眼睛還要亮哩!’
只聽老僧低宣一聲:‘阿彌陀佛,我佛慈悲!’立即跪在蒲團上面。
趙俊風情不自禁的跟着跪在另一個蒲團上面。
羣僧誦經之時,趙俊風學着老僧將雙掌合什於胸,垂首瞑目,腦中則在暗忖:
‘哇操!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起來添油香哩!’
哪知,羣僧一誦起經來,就沒完沒了!
趙俊風心中一急,偷偷睜目瞄向老和尚。
這一瞧,被趙俊風瞧出異樣了!
只見老和尚雙目神光暴射,右手屈指在二人身前的青石上面連彈,立見青石上面出現三十幾個小白洞。
趙俊風瞧得駭異不已:‘哇操!這個老和尚簡直就是神仙哩,手指一陣亂彈,這麼硬的青石地面,竟被他點了這麼多的洞。’
他好奇的屈指亂彈數下。
別説沒有點出洞,連灰塵也揚不起來。
他悄悄的以手搖搖身前的地面:‘哇操!好硬喔!就是叫我拿槌子敲,也不一定敲得出洞孔來!’
老和尚暗暗瞧得一怔。
因為,他方才打量趙俊風以後,發現他擁有一身駭人的內功,可是,瞧他此時的動作及神情,卻又不似諳武。
難怪,他會納悶了!
他一見趙俊風再度瞧着那些指洞,心中一動,再度揮指,依着順序,緩緩的將一套內功心法彈了出來。
老和尚頗精相人之術,心知這位小施主與佛門無緣,不過卻是未來的一位大俠,因此,存心暗中贈技。
這一次,趙俊風注意上了,他覺得老和尚好似在玩‘迷魂陣’遊戲,於是,仔細的把那些順序記了下來。
老和尚一見他右指跟着揮動,心知他果然不諳武,立即暗凝指力在起點及終點,分別寫下‘氣海’及‘膻中’。
趙俊風瞧得一怔:‘哇操!這個老和尚莫非腦瓜子有問題,竟敢‘氣海’不怕被淹死才怪!’
‘哇操!什麼叫做‘膻中’呢?嗯!一定是他把‘壇中’寫錯了,哇操!從‘氣海’開始走,繞來繞去,最後走到‘壇中’呢?哇操!會不會他在暗示我氣沖沖的離開‘老山東’之後,今夜到了這個‘壇中’呢?哇操!他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他仔細的將那些路線記了下來。
他接着暗暗回想自己靠那三兩銀子到處流浪的情形,覺得完全不一樣,便又仔細的瞧着那些指洞。
那位老和尚便暗暗的打量着他。
趙俊風左思右想,仍然想不通,側首一瞧老和尚,一見他正含笑暗中瞧着自己,他只好朝他搖搖頭,作個苦笑。
老和尚心知機緣未至,微微一笑之後,立即左掌一揮,只見一陣微塵過後,那些指洞已經完全消失了。
趙俊風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老和尚神色肅穆的閉上雙目,雙唇微掀,隨着經聲啓動着,趙俊風只好耐着性子跪在那兒了。
※※※※※※※※好不容易等到誦經完畢,趙俊風爬起身之時,只覺雙膝痠麻得不聽指揮,‘哎唷’一叫,踉蹌晃了出去。
老和尚微微一笑,左掌微揮.趙俊風只覺自己好似撞到一股無形的氣牆,上身朝後一仰之後,立即穩住了衝出去的身子。
不過,他卻嚇得內心狂跳不已。
老和尚俟扣鍾擂鼓之後,慈聲道:‘阿彌陀佛,小施主,請隨老衲入內稍坐,咱們一道共進素齋吧!’
趙俊風急於趕回‘玲瓏館’,立即道:‘大師,我﹍﹍不﹍﹍小的急於趕回去,請問在何處辦理添油香的?’
‘阿彌陀佛,小施主功德無量,他日若是路過此處,請入寺奉茶,添油香之處,在殿內左側,請恕老衲無法遠送!’
説完,單掌問訊一揖!
趙俊風不知應該如何答禮,乾脆趴伏在地,拜了三拜!
老和尚直宣阿彌陀佛,神色一片欣喜。
趙俊風朝毆內右側行去,果見在一塊長形木桌之後,端坐着三位年輕和尚,此時正有五名香客在排隊等候着。
趙俊風等候半刻,終於輪到他了,當他掏出那個黃皮信封之時,只見坐在中央的那位和尚雙目倏然一亮。
只見他伸手接過那個信封,恭聲道:‘阿彌陀佛,請問小施主尊姓大名,府上住處及隨喜金額若干?’
趙俊風一想這東西乃是香香的,我豈能冒名搶風頭,立即説道:‘香香,玲瓏館,金額多少,打開信封自然知道。’
那位和尚神色一變,不過,旋又恢復正常,只見他緩緩的撕開那個信封,抽出一瞧,居然是一疊銀票。
另外那二位和尚不由一怔。
站在趙俊風附近的香客齊皆驚呼一聲:‘啊!’
那位和尚仔細的點數過後,朗聲道:‘阿彌陀佛,一共是一千兩百六十三兩銀子,請師兄再點一遍。’
説完,將那疊銀票交給身右的那名和尚,提筆疾書。
那名和尚點過之後,頷首道:‘不錯!’
説完,將那疊銀票裝入信封之中。
那名和尚填上金額之後,撕下那張收據,雙手遞給趙俊風,恭聲道:‘阿彌陀佛,香施主,功德無量!’
趙俊風含笑接過那張收據塞入懷中,擠出人羣之後,仰頭一看天色,立即朝山下疾奔而去。
沿途未見有人攔截相問,趙俊風翻進牆之後,只見隱在樹後的管姓大漢問道:
‘小風,你一大早跑出去幹嘛?’
‘哇操!管大叔,是你值班呀?我昨晚向總管請假去山上看拜拜,弄到現在才回來!’
説着,掏出那面金牌朝他一晃。
管姓大漢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此自己還行,哈哈一笑之後,道:‘小風,快進去吃飯吧!那些大爺們馬上就要走了哩。’
‘我知道了,大叔,謝謝你!’
説完,直接跑入獸屋之中。
只見他匆匆的將那張收據塞入牆內暗格之中,取出畚箕及掃帚,迅速的盛好那六堆狗屎,朝後院疾奔而去。
半晌之後,只見他又匆匆提着一桶水及那個畚箕走了回來,‘嘩啦啦’及‘刷刷’聲中,他迅速的清理獸檻。
只見他來回跑了兩趟,清理乾淨之的後,逕自走向林總管之房外,他尚未敲門,立聽林渲輝道:‘進來!’
趙俊風暗呼一聲:‘哇操!簡直是順風耳,好厲害!’房門一推,立見林渲輝沉着臉,坐在桌後。
趙俊風掏出那面金牌,躬身一揖,道:‘多謝總管的成全!’
林渲輝‘嗯!’了一聲,道:‘放在桌上,出去吧!’
‘是!’
趙俊風邊走向廚房邊想道:‘哇操!總管怎麼沒有罵我為何這麼遲才回來呢?
不知他會不會以後再算總賬?’
他剛走進廚房旁的飯廳,立聽一人叫道:‘阿風,你今個怎麼來得比較遲,我猜那六頭畜牲已經餓扁啦!’
趙俊風瞧了那人一眼,叫道:‘哇操!嘟嘟!你今天早上到底吃了多少,瞧你的‘八堵’(肚子)都快要變成汽油桶啦!’
那人年約雙十,姓杜名叫懷志,長得肥頭大耳,三圍一樣粗圓,卻生得一副好脾氣,未曾有人見過他氣過,或哭過.因此,人人喚他為‘嘟嘟’!
嘟嘟聞言,呵呵一笑,道:‘阿風,我只吃了六個饅頭,六個包子及六碗豆漿而已,誰知,這個肚皮又自己鼓了起來。’
趙俊風自鍋中取出兩個熱乎乎,香噴噴的包子,咬了一口,道:‘哇操!嘟嘟,你如果再不節食的話,小心走不出這個門!’
嘟嘟呵呵一笑,道:‘不會啦!喂!阿風,我瞧你一臉的困容,是不是昨晚又跑去偷偷看人家在‘那個’啦!呵呵﹍﹍’
趙俊風右腿倏抬,朝嘟嘟的肥臀踹了一腳,叫道:‘哇操!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哩!我去山上看拜拜啦!’
嘟嘟邊揉臀部邊問道:‘拜拜有什麼好看的?’
‘哇操!你就只知道睡覺而已!’説着,故意猛吃包子不吭聲。
嘟嘟打開另外一個鍋子,取出一隻雞腿,遞到趙俊風的手中,陪笑道:‘阿風,把你所看見的説出來聽聽吧。’
趙俊風咬了一口雞腿,邊嚼邊將昨夜的情景説了一遍,不過,他隱去了在路上三度被攔戳之事,因為,他覺得把這件事説給嘟嘟聽,覺得自己好似挺失面子的,因此,當然就略去。
此外,他當然隱去替香香添油香之事。
同時,他也省去老和尚彈指洞之事,因為,既然,自己想不透,説出來一定會被嘟嘟胡‘糗’一頓的!
嘟嘟笑道:‘阿風,你實在有辦法,居然能夠拜那麼久,若換了我,早已經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二人不由哈哈大笑。
突聽嘟嘟低聲道:‘阿風,你要小心點,老許今兒一大早就跑進那間‘狗屋’,萬一那條狗出了毛病,你可就麻煩了!’
趙俊風聽得一怔,道:‘哇操!我又沒有得罪老許,他﹍﹍’
‘阿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小心點!’
‘哇操!看樣子,我還是和大黑它們睡在一起,比較妥當!’
‘呵呵!沒有那個必要啦!那些畜牲又臭又有怪味,和它們相處久了,小心以後會討不到老婆!’
‘哇操!嘟嘟,你已經七老八十了,還討不到老婆,幹嘛替我瞎換心,對了,我看,娟娟似乎對你挺有意思的哩!’
嘟嘟突然神色一變,問道:‘阿風,你看見了什麼?’
‘哇操!嘟嘟,你在緊張什麼?我只是看到你們兩個人有時候在説悄悄話而已,我又不會告訴別人,驚啥米!’
嘟嘟好似鬆了一口氣,只聽他重又呵呵笑道:‘阿風,我老實的跟你説啦!娟娟喜歡吃零食,因此,常常偷偷的來吩咐東西啦!’
‘哇操!嘟嘟,你簡直是重色輕友,娟娟一吩咐就有,我卻要説幹了嘴,才有得吃,你下回要改進.’
嘟嘟打開櫃子,取出一瓶酒,塞入他的懷中,道:‘阿風,這下子你滿意了吧!’
説着關上了櫃門,重又上了鎖.‘哇操!這還差不多,再弄兩隻雞腿吧!’
‘媽的!你這麼小就喜歡吃雞腿,以後長大了一定離不開‘查某’的,哪個‘查某’嫁給你,非累死不可!’
‘哇操!嘟嘟,你少來這套老氣橫秋的,你有多大,哇操!咱們把‘老二’掏出來比一比,看究竟是誰的大?’
嘟嘟臉上一紅,自鍋中取出兩隻雞腿,用紙一包,塞入趙俊風的手中,道:‘去!去!少在這裏扯雞巴卵蛋!’
説着,將他推了出去。
趙俊風哈哈一笑,逕自走回房中。
那知,他剛推開房門,立即發現香香的婢女小雨正在好奇的翻着他的牀榻,一聽到推門聲音,故作無事的在屋內走着。
‘哇操!小雨,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跑錯房間了?’
小雨輕噓一聲,走到近前,低聲問道:‘阿風,小聲一點啦!姑娘叫我來問一問昨夜的事辦得如何啦?’
‘哇操!這個地方只有我和嘟嘟在住,嘟嘟又在廚房,緊張啥米?’
‘唉!你這個楞小子,你知道什麼呢?’
‘哇操!我統統知道,喂!你剛才在我的榻上找什麼?我告訴你,我萬一掉了什麼貴重的東西,可要你賠!’
小雨年方十七歲,由於耳濡目染,早已‘懂事’了,聞言之後,嬌顏一紅,啐道:‘哼!少臭美啦!你有什麼貴重的物品!’
‘哇操!你説我臭美?我才不似你躲在茅坑裏面化妝,臭美哩!’説完,自己哈哈大笑着。
小雨生性愛美,她每次出恭之後,當然免不了攏攏秀髮及衣裳,因此,聞言之後,叫道:‘你,你偷看人家﹍﹍’
‘哇操!你少自抬身價啦!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哩!我如果想看的話,昨天可以看個過癮,至少,香香姑娘此你‘水’(美)多了!’
小雨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卻好奇的問道:‘你昨天真的沒有看呀!’
‘哇操!只看了一點點啦!’
‘格格,你看到了什麼?’
趙俊風瞪了她一眼,道:‘哇操!你問這個幹嘛?’
‘我﹍﹍我只是好奇嘛!我從未見過姑娘的身材哩!’
趙俊風突然叫道:‘哇操!好!你把衣服脱掉!’
小雨嚇了一大跳,急忙退開一步,問道:‘你﹍﹍你要幹嘛?’
‘哇操!我看過了你們姑娘的那兩個大奶子,還有,對了,她的下面還長了很多的‘頭髮’,還有,那個﹍﹍’
小雨滿臉通紅,捂住雙耳,跑了出去。
趙俊風哈哈一笑,掏出懷中那瓶酒,打開雞腿,開始吃喝起來。
倏見小雨紅着臉又走了進來。
‘哇操!小雨,你還想再聽呀?’
小雨白了他一眼啐道:‘少胡扯,人家是來聽正經的啦!那件事,你究竟辦得怎麼樣了?我差點就忘了!’
趙俊風暗笑道:‘糊塗蛋!’口中卻裝迷糊道:‘哇操!哪件事?’
‘你﹍﹍你忘了嗎?’
‘哇操!你到底在説哪件事嘛?’
‘我也不知道,姑娘説我只要一問,你就明白啦!’
‘哇操!我也不知道!’
‘阿風,你別欺侮人家啦!拜託啦!’
趙俊風哈哈一笑,道:‘哇操!你回去告訴姑娘,叫她安心啦!’
‘真的嗎?’
‘哇操!我不知道什麼金的?銀的?我只知道我替她辦妥啦!’
小雨欣喜得跳躍而去。
趙俊風低聲一笑,再度自飲自酌着。
※※※※※※※※觀音山上古剎,亥初時分。
灰影一閃,白天替趙俊風登記油香的那位年輕和尚射出後院圍牆,朝後山林中射去,迅即消失影子。
半晌之後,‘拍拍!’聲響中,一隻健鴿射出叢林,朝南一折,迅即消失影子,只見灰影一閃,那位年輕和尚,重又射入寺中。
咦?他在搞什麼鬼呢?
※※※※※※※※同一時間,玲瓏館內,燈火全熄。
玲瓏館一向是單日營業,雙日休息,加上昨夜大夥兒太過於忙碌及勞累,因此,入夜不久,多數的人即已休息。
趙俊風由於昨夜徹夜未眠,躺在榻上,把老和尚那些指洞及‘氣海’‘膻中’
想了數遍之後,便呼呼入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有人在輕輕的搖晃他及呼喚道:‘小風,小風!’
他嗯了一聲,伸手欲揉眼睛,只覺碰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張目一瞧,只覺眼前一片模糊,他剛張口欲言,突覺嘴巴被人用手捂住,接着聽見:‘小風,別出聲,我是香香!’
説完,移開了手掌。
趙俊風會意的低聲道:‘姑娘,你這麼晚來找我幹嘛?’
香香輕輕的將身子一退,低聲道:‘小風,麻煩你把昨夜的事告訴我吧?’
趙俊風由她的移動之中,發現自己的右掌正按在她的右胸上,怪不得剛才會覺得好似碰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只見他縮間右掌,臉上一紅,低聲將自己出去的經過説了一遍,不過,他仍然隱住了與老和尚‘玩遊戲’的那一段。
因為,他發現老和尚既然事後又揮掌毀去那些指洞,表示不願意被人發現此事,他當然不便輕易告訴別人了!
香香聽完,趙俊風之敍述後,立即陷入沉思!
趙俊風目前正值似懂非懂的年齡,不過,由於耳濡目染之故,他對於男女間之事,比同年齡的人懂了不少。
他只覺躺在自己身邊的香香全身散發着一股幽香,聞起來挺舒服的,不由令他想起了她那赤裸裸的身子。
那兩團又白又圓的奶子立即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香香雙目連閃,顯然,她正在大傷腦筋。
好半晌之後,只聽他低聲問道:‘小風,總管怎麼突然對你那麼好?’
趙俊風正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有聽見她在問些什麼,只見他‘啊!’了一聲,問道:‘姑娘,你﹍﹍你在説什麼?’
香香一見他的神情,心中有數,立即將身子湊了過去,低聲問道:‘小風,總管怎麼突然對你那麼好呢?’
趙俊風只覺一股熱氣逼了過來,氣息差點一窒,只見他長吸一口氣,低聲道:
‘我也不知道呀!’
香香凝視着他,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説完,輕輕的摟着他。
趙俊風只覺頭部‘轟!’一聲,差點就暈了過去。
香香將右頰貼在他的臉頰,吐氣如蘭的道:‘小風,你也知道總管昨天欺負我的情形,我擔心會害了你!’
趙俊風急忙道:‘哇操!姑娘,我替你去做善事,有何不妥?’
‘噓!低聲點,為善不欲人知,才是真善,才有意義,據我所知,總管一向對你甚為嚴厲,怎麼肯將金牌借你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昨天早上我還捱了一頓訓哩!’
‘喔!怎麼回事!’
趙俊風將自己跨坐在石裸女上面吃東西及看熱鬧,以及被總管發現以後的情形,仔仔細細的説了出來。
香香沉思半晌之後,問道:‘小風,你真的沒有練過武功嗎?’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根本沒有人肯教我,我又不是‘天才兒童’,怎麼自己會武功呢?’
‘小風,你想不想學武功?’
‘想呀!姑娘,你肯教我呀?’
‘嗯!哪天有空,我教你幾招?’
‘哇操!太好啦!姑娘,那你就是我的師父啦!’説完,就欲爬起身子。
香香雙手微一用力,摟住他,道:‘小風,我不夠格做你的師父,咱們是條件交換,我教你武功,你偶爾替我做點事?’
‘好!好!不過,我好像比較佔便宜哩!’
‘格格,很難説哩!你休息吧!’
説完,躍下榻,飄然離去。
趙俊風望着她朦朧的美好背影,身邊餘香温熱猶存,這下半夜,他就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啦!
※※※※※※※※翌日一大早,趙俊風匆匆的漱洗過,立即去侍候那六頭獒犬。
他一走入狗屋中,立即想起嘟嘟向他提過老許曾經溜進狗屋,他立即仔細的向四處瞧了一遍。
‘哇操!沒有什麼不一樣啦!老許到底跑進來幹嘛?’
趙俊風清理妥狗籠,並將豬肉拋入籠中之後,剛走出房口,突見林渲輝自遠處走了過來他急忙躬身一禮道:‘總管,你好!’
林渲輝嗯了一聲,足下一掠,立即閃到趙俊風的面前。
趙俊風暗叫一聲:‘哇操!簡直在飛哩!’嚇得不敢抬頭.林渲輝逕自走入狗屋,瞧着那六頭正在進食的獒犬,沉聲道:‘小風,這六頭畜牲可真聽你的話哩。’
趙俊風早已跟進狗屋,聞言之後,慌忙説道:‘是的,起初,它們想欺侮我哩,經過我修理幾遍之後,乖多了!’
‘唔!你怎麼修理它們的?’
‘哇操!它們如果想咬我,我就揍它的嘴巴,如果想抓我,我就揍腳,然且,禁食一天,連續兩三次以後,它們就乖多了!’
‘喔!你有沒有被它們咬過.’
‘哇操!有呀!皮破血流的,疼得很哩,不過,隔天就沒事啦!’
林渲輝知道獒犬的手中及腳爪皆含有毒素,尋常的高手,只要被它咬傷或抓傷,至少要療傷三天,才可下牀。
因此,他不信的問道:‘小風,你真的不怕被它們抓傷或咬傷?’
‘哇操!對於這些畜牲,絕對不可以害怕,你若怕它們,它們就欺侮你,你若不怕它們,它們反而會怕你哩!’
‘喔!你看得挺透徹的哩,喂?你掌上的燙痕怎麼不見了?’
説完,盯着他的掌背。
趙俊風心知總管是在指自己前天被他用煙絲燙傷之事,只聽他笑道:‘總管,我的皮一向很硬,那種小傷,很快就沒事啦!’
‘你有擦過藥?’
‘擦藥?沒有呀!我又沒有藥可擦?’
林渲輝詫異萬分的瞧了他一陣子之後,突然説道:‘小風,咱們待會到山上古剎去走走吧!’
趙俊風一怔,問道:‘總管,你想去拜拜呀?’
‘不是,我只是想去散散步。’
‘好!我也想再去走一走,總管,咱們什麼時候去呢?’
‘你先去吃飯,吃完飯,就直接來找我!’
※※※※※※※※山道上,除了鳥鳴獸吼之外,一片寂靜.趙俊風使盡了力氣,在林渲輝的身後疾追着,心中暗忖:‘哇操!總管在散步,我卻在跑步,看樣子他是故意在修理我!’
林渲輝展開‘流星逐月’身法,足下雖然行若流水的朝山上掠去,心中卻暗暗欣賞小風的體力及耐力。
趙俊風心中暗罵,腳下可不敢偷懶,立即跑得全身大汗,不過,他卻覺得跑越來勁,速度也越快了。
林渲輝心中暗詫,立即悄悄的提高了一成的功力。
兩人迅即又拉開了距離.趙俊風只覺總管似彈丸般隨便一躍,立即射出老遠,自己必須埋頭苦追才能追上去,可是,他又迅速躍出去。
當趙俊風追到山門之時,已經不見總管的影子,他暗一咬牙,立即五步並作二步的朝台階上躍去。
常他奔到廟前之時,突見林渲輝和那位老和尚相距丈餘,凝立對視不語,在老和尚的身後,另有三名中年和尚。
趙俊風好奇的走過去一瞧!
只見他們兩個人好似兩隻要打架的公雞般,瞪眼閉嘴,一臉深沉,趙俊風不由瞧得滿頭的霧水。
陡見站在老和尚身後右側的那名中年和尚走了過來,雙掌合什沉聲道:‘阿彌陀佛,小施主,請勿干涉此間之事!’
‘他們在幹嘛?’
‘阿彌陀佛,請小施主勿管此事!’
趙俊風納悶的後退數步,瞧着他們二人。
他哪知林渲輝和老和尚早已暗暗較上了勁呢?
時間悄悄的流逝,兩人迅即對峙了一個時辰。
趙俊風一見他們二人好似石頭一般,一直一動也不動,瞧得無聊之下,他乾脆到古剎內外轉一圈了。
那知,當他走回到廣場之時,老和尚及林渲輝已經盤坐在地,不過仍然互相緊瞪着,看樣子他們一定站累了!
他乾脆坐在廟前的台階上:‘哇操!我只聽過‘查埔’和‘查某’可以百看不厭,可是從未聽過兩個‘查埔’會看這麼久的!’
不久,突見林渲輝的頭上開始冒着一縷縷的白煙,趙俊風驚得睜大了雙目,急忙跳了起來。
他以為林渲輝的身子突然着了火啦!因此,急忙衝了過去。
方才勸趙俊風的那名中年和尚擔心他衝過去之後,會被林渲輝周身的勁氣所傷,立即掠身擋在他的身前。
趙俊風急忙朝右一閃.那知,那名和尚也向右一閃,仍然攔住他。
趙俊風不甘心的到處亂鑽着。
那知,悉數被那名和尚攔了下來。
趙俊風偏頭一見林渲輝的頭頂冒出了一大團的白煙,心中一急,叫道:‘哇操!
他都快被燒死了,你這出家人怎麼見死不救呢?’
那名和尚失聲笑道:‘阿彌陀佛,那位施主在運功,並非被火燒,請小施主放心!’
‘哇操!你這個和尚別想騙我,你看他已經被燒得滿頭大汗了,我知道你一定胳臂往裏彎,故意要幫老和尚的忙!’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言,請小施主相信貧僧的話!’
‘哇操!我不管你打框還是打圓,至少,你要讓我走過去,親自看一看,我才肯相信。’
‘阿彌陀佛,小施主要看一看,那也無妨,不過,可別超過貧僧站立之處。’
説完,身子朝後連退。
他一直退到距離林渲輝五尺餘之處,才停了下來。
趙俊風果真站在他的旁邊仔細瞧着,只聽他喃喃自語道:‘哇操!奇怪啦!怎麼沒有看到火呢?’
那名中年和尚微微一笑,乾脆帶着趙俊風在林渲輝的身後繞了半圈,微笑道:
‘阿彌陀佛,貧僧沒有打誑言吧?’
趙俊風點點頭,問道:‘不錯,可是他為什麼會冒煙呢?’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正與敝寺住持切磋武功,目前正在運集全身的功力,所以才會有這種現象。’
‘哇操!老和﹍﹍不!你們住持怎麼不會冒煙呢?’
‘這﹍﹍住持的武功比較高一些,所以,不必全力以赴﹍﹍’
‘哇操!你們出家人的火氣比較小,所以才不會冒煙啦!’
那老和尚不由怔住了。
趙俊風喃喃自語道:‘哇操!也真奇怪,怎麼兩個人眼睛一對望,就可以切磋武功呢!看樣子我以後不可以亂看人啦!’
陡聽林渲輝悶哼一聲,道:‘大師好精湛的內功,林某人佩服!’説完了站起身子朝趙俊風一揮手,轉身疾掠而去。
老和尚見狀忙喝道:‘施主,別逞強!’
哪知林渲輝在落地之後,旋又一縱,朝石階下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了人影,趙俊風也隨着疾奔而去。
老和尚卻喃喃自證道:‘想不到魔教之中有這種人才。’
※※※※※※※※趙俊風疾奔下台階之後,立見總管卧伏在十餘丈遠處,身旁有一灘血,他嚇得高呼一聲:‘總管!’立即奔了過去。
他剛抱起林渲輝,立見他睜起失神的雙目,弱聲道:‘揹我回去!’話未説完,已偏首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趙俊風強忍着心裏的害怕,抱着他疾奔回去。
所幸山路平坦,在半個時辰之後,他全身汗下如雨的到達大門口,立聽擔任警衞的許昆問道:‘小風,總管怎麼啦!’
趙俊風喘道:‘哇操!總管和山上古廟的老和尚比試武功,一不小心,吐了好多的血,昏倒了,怎麼辦?’
許昆急道:‘小風,你先抱總管回房,我去向副總管報告!’
‘好!’
趙俊風剛扶着總管睡在榻上脱鞋之後,立見一位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走了進來。
他正是‘玲瓏館’的副總管石泰山,只見他坐在榻旁,右手五指搭上林渲輝脈
門之後,立即閉目不語.房中只剩下趙俊風一人緊張的瞧着副總管。
好半晌之後,只見石泰山睜開雙目,匆匆的道:‘扶他坐起來!’
趙俊風慌忙坐在榻沿開始脱鞋。
‘笨蛋,現在是什麼時候啦!還脱什麼鞋,你站在榻前,雙手按着總管的雙肩,不要亂動,知道嗎?’
趙俊風應聲:‘是!’慌忙依言而為。
石泰山將林渲輝的雙腿朝身前一盤,他自己也盤坐在楊上,只見他長吸一口氣之後,雙掌立即在他的胸前飛拍!
趙俊風瞧得心驚膽跳,暗忖:‘哇操!總管已經昏迷不醒了,他還如此的揍他,實在太過份啦!’
及至一見石泰山自己也滿頭汗水,氣喘吁吁,他不由大詫:‘哇操!這是怎麼回事?他怎會這麼累呢?’
石泰山迅速移到林渲輝的背後,又飛拍一陣子之後,將右掌貼在他的‘命門穴’,立見林渲輝‘呃!’一聲又吐出一口烏血。
趙俊風一見那烏血居然是塊狀,不由大駭,忙道:‘副總管,你﹍﹍﹍’
卻聽林渲輝弱聲道:‘小風,副總管是在救我,別誤會!’
石泰山長吁一口氣,取出三粒藥丸,道:‘總管,服藥吧!’
林渲輝張口含住那三粒藥丸,趙俊風慌忙倒了一杯開水,走了過來,道:‘總管,請喝開水,比較容易吞些。’
林渲輝頷頷首,喝了一口水之後,立即閉目調息。
石泰山站起身,沉聲道:‘小風,你在此照顧總管,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
説完,逕自走出房去。
趙俊風此時實在對石泰山佩服極了,他坐在桌旁,仔細的瞧着總管。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門口傳來一聲低喝:‘嘟嘟,你來此地幹嘛?’
趙俊風精神一振,立聽嘟嘟説道:‘老許,我替總管送飯來啦!’
‘嗯!交給我吧!’
‘是!’
不久,果見許昆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他瞧了榻上的總管一眼,低聲道:‘小風,你去吃飯吧!’
趙俊風搖搖頭,道:‘我不餓!你去吃吧!’
‘我在接班之前,已經吃過了,總管沒有怎麼樣吧?’
‘還好!’
許昆走出去之後,趙俊風偷偷的打開食盒一瞧,只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他只覺腹中一餓,立即嚥了一口口水。
‘哇操!死嘟嘟,也不會替我送一份飯來!’
他輕輕的蓋上食盒之後,倒了一杯開水,咕嚕咕嚕連灌。
酒入愁腸腸更愁,水入餓腹腹更餓,趙俊風捂着肚子,皺着眉頭,心中暗罵嘟嘟‘王八蛋’不已。
時間無聲的消逝着,夜色再度籠罩大地。
‘玲瓏館’再度充滿了笑聲。
趙俊風瞧着榻上的總管一眼,暗忖:‘哇操!總管是不是死翹翹啦?不然,怎麼一直沒有醒來呢?’
他好奇的走到楊前,伸手湊近總管的鼻端,只覺手中涼涼的,心知總管尚有鼻息,不由暗暗的放了心。
他望着桌上的那兩個食盒,不由嘆了一口氣,口中低聲罵道:‘哇操!死嘟嘟,你一定是存心要把我餓死!’
陡聽林渲輝長吁一口氣。
趙俊風轉身一看總管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含笑瞧着自己,心中一喜,急忙叫道:‘總管,你醒過來啦!’
林渲輝點頭道:‘不錯,小風,辛苦你啦!’
‘哪裏!我真高興,小的去告訴副總管吧!’
‘別急,你先吃飯吧!’
‘這﹍﹍好!小的告辭啦!’
‘小風,你就在這兒吃吧!’
‘總管,這食盒乃是你要吃的,小的﹍﹍﹍’
‘哈哈,你自己吃吧!我現在還不能吃東西,你把我櫃子右屜內的那個白色瓷瓶拿來給我吧!’
趙俊風打開抽屜一瞧,只見裏面擺了八個大小不一,顏色不同的藥瓶,他立即取出白色瓷瓶,遞給了他。
林渲輝吞下三粒白色藥丸之後,立即又閉目調息。
趙俊風打開食盒一瞧,不由暗呼一聲:‘贊!’
他端出那四菜一湯,立即添飯‘開動’!
飢餓之下,他不客氣的舉箸疾飛,不久,立即幹得清潔溜溜了。
他打開中午那個食盒,一見有一道‘拼盤’,立即端了出來,大大方方的斟了一杯酒,逍遙的品酌起來。
趙俊風在不知不覺之中,將兩個食盒內的那兩壺酒喝光之後,抹抹嘴角,低聲一笑:‘哇操!吃得真爽!’
他剛收妥那些碗盤,以自己的衣袖擦淨桌子之後,突聽林渲輝笑道:‘小風,你的酒量挺不錯的哩!’
‘喔!總管,你醒過來啦?’
林渲輝躍下榻,略為活動一下筋骨,笑道:‘小風,今日真虧了你救了我,否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哪裏!是副總管救你的啦!’
‘小風,你已經累了一天啦!下去休息吧,記住,別把我受傷的事説出去!’
‘是!’
趙俊風提着那兩個食盒,走進廚房,倏見嘟嘟和娟娟兩個人神色不大自然的瞧着自己,他不由一怔!
嘟嘟輕咳一聲,問道:‘阿風,你怎麼把總管的食盒提來啦?’
趙俊風心氣嘟嘟故意要害自己餓肚子,冷哼一聲,道:‘哇操!是總管叫我提來的啦!怎麼?不行嗎?’
‘不是啦!喂!總管到底怎麼啦?’
‘哇操!你問這個幹嘛?’
‘咳!咳!我只是奇怪而已,總管怎麼一整天沒有出來,另外又突然派人在屋前屋後巡邏呢?’
趙俊風心知他必定不知道總管受傷之事,立即説道:‘哇操!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你自己猜吧!我要去‘殺豬(洗澡)’啦!’
娟娟卻突然問道:‘阿風,你的衣服上面怎麼有血呢?’
趙俊風朝自己的身上一瞧,只見胸前沾了不少總管的血,怔了一下之後,道:
‘我今天摔了一跤,流了一點鼻血啦!’
嘟嘟叫道:‘黑白講,哪有流那麼多的鼻血的?’
‘哇操!怎麼沒有?你自己不會流看看呀!’
説完,奔行而去。
娟娟立即又和嘟嘟低聲細語着。
且説趙俊風洗了一個痛快的澡,又洗淨衣衫,曬妥之後,剛走向房內,立見小雨獨自一人坐在桌旁。
‘哇操!小雨,你又來幹嘛?’
‘找你聊天呀!’
‘哇操!聊天?香香姑娘那兒沒有客人呀?’
‘有呀!不過,已經擺平了!’
‘哇操!這些人也真是莫名其妙,花了那麼多的銀子,卻飽到這兒來睡覺,我實在想不通是怎麼回事?’
‘格格,他們為了要‘爽歪歪’呀﹍﹍’
‘哇操!小雨,你也學會説這種髒話啦?’
小雨倏然臉孔一紅,道:‘阿風,你不知道啦!咱們香香姑娘把那些大爺們服侍得高興極了,今晚來此的金大爺要替姑娘贖身哩!’
‘哇操!有這種事情呀?香香姑娘有沒有答應呢?’
‘才沒有哩!咱們姑娘才不會那麼傻哩!’
‘傻?怎麼會呢?找個‘老公’嫁一嫁,就可以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啦!’
‘哼!才不對哩!姑娘若是隨金大爺回家,不被那個大房欺侮才怪哩!你不知道,那個大房有多兇悍哩!’
‘哇操!兇悍個‘鳥’!她如果真的兇悍,那隻老豬哥怎麼還能夠來這裏呢?
你説對不對?’
‘你﹍﹍你﹍﹍黑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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