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前後不過一剎那的工夫中,小龍已展開“登萍渡江”身法,藉幾根樹枝的落腳,到了對岸。
雖是黑夜,但在他眼裏則形同白晝,但見一座大宅院,巍峨的大門有兩丈來高,其上蓋以碧瓦,在一盞氣死燈的映射之下,看上去更是氣象豪邁。
門前有石階數十級!左右卧伏着一隻巨大的石獅子,沿看兩牆,種植有參天古柏。
足見此宅的主人不同於一般漁民!
小龍認定了此一目標,準備先從這巨宅開始下手,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凝目望去,只見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臉虯髯,牛眼虎鼻。
就在此時,又有一陣清脆悦耳的鈴聲自馬後遠處傳來,馬上之人回頭一望,雙目異采之閃,不由輕“咦!”了一聲。
只見一輛四駿豪華油壁香車,車廂四面和車頂上都有一隻張翅欲飛的“綵鳳”標記……
香車在四名衣勁服少女的驅駛之下,奇快無比的疾馳而來!
馬上之人見狀,不由失聲道:“飛鳳香車!”
他不由自主的勒??止馬。
那四名少女年約十七、八歲,窈窕的身材散發着生春氣息,尤其胸前雙乳隨着奔馳不停的顫抖,更令人全身一熱。
騎在馬上這位仁兄正是武林怪傑“棒槌雷”喬放。
他正在打量那四名妙齡少女及那輛香車之際,銀鈴脆響聲中,香風一陣陣,四騎一車已經疾掠而過。
喬放天生異稟,一根球杆,獨戰羣雄,從未被擊敗過,只見“老鷹”,不見“拍拍”,一桿進洞,在羣雌粥粥中獨佔鰲頭。
乍間那股香味,立知是什為罕聞的“天山散殊香”,相傳遠征西域的史事中那位美人──香妃,就是散出此種香味。
好奇之下,立即催動坐騎,追了上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與香車並駕齊驅了。
他端坐在馬上;雙目似電凝視看車廉及車窗後,依稀可以看見一具無限美好的倩影端坐在車內。
他心中一蕩,立即啓口吟道:“覓得驊騮被肅鞍,飛鳳車內坐嬌娘,梅江今起無雙價,一朵能行白牡丹。”
此時原是張佑贈揚州名妓端端的,第二句“善和坊裏取端端”被改為“飛鳳車內坐嬌娘”,第三句“揚州近日”改為“梅江今起”。
雖説勉強,卻也即時應景。
四位紅衣少女置若未聞的繼續策鞭馳行。
車內,卻傳出一陣充滿磁性的格格銀鈴笑聲,那香氣就更加濃烈了。
喬放一見佳人有反應,心中一喜,立即用聲道:“在下喬放,有否榮幸一睹姑娘芳顏?”
“格格,原來是你呀!聽説你在球場上是‘老鷹王’,總是一桿進洞,有‘棒槌雷’之大號。”
説至此,格格嬌笑個不停!
兩人雖在交談,人馬卻毫無停頓的並進着。
“格格!喬莊主,你認識奴冢嗎?”
“哈哈,相逢何必曾相識,相識就是緣,姑娘,你以為然否?”
“格格!好個相識就是緣,莊主請登車一敍!”
喬放哈哈一笑,一見香車仍然疾駛,立即毫不示弱拋蹬疾射,身子立即逾香車五丈遠近。
腰一擰,空中一個轉折,探手掀廉,立即輕飄飄的射入車內。
“格格!好身手!”
“姑娘美若天仙,喬某何其榮幸得睹芳顏,不虛此生矣!”
“格格!莊主舌粲蓮花,調情並茂,奴冢愧不敢當!”
“哈哈,在下閲女無數,今日見姑娘,深侮已往被浸泡於糞土之中,若能一親芳澤,雖死無憾矣!”
“格格!莊主不覺太唐突嗎?”
“哈哈!一見鍾情,情難自禁……”
“嗯!”了一聲,車內立即靜寂下來。
好半晌之後,立即傳出一陣喘息呻吟聲音。
接着,是一陣“悉悉”的寬衣解帶聲音。
“啪!”一聲脆響之後,那輪香車立即晃動起來。
銀鈴隨着“叮叮噹噹”交響着。
四位少女似乎習償了這種事,立即微勒??繩,健馬緩了下來,“的得的得”漫步走着。
“拍……”聲音越來越急驟了?
這可能是喬放連續揮杆的關係,因此,銀鈴聲音急劇的響着,香車幌動得更厲害了。
道路越來越荒涼了,小龍用“水波流”的輕功在車後追躡。
香車內的喬放正在享受着銷魂的滋味,他仗着自己本錢雄厚,完全是“快速直球”進壘,沒有花招。
那輪春車則“吱呀!吱呀!”抗議個不停。
那四位少女卻視若無事的繼續驅車前進。
半個時辰之後,香車已駛近一片青葱的小草地停了下來。
突聽喬放駭呼道:“元陰鎖陽,你……你是“桃花三娘子”?”
“……”
“啊……”一聲慘呼之後,“棒槌雷”一生不知打敗過多少女人,最後還是在女人身上含恨的陰了!
“格格!姓喬的,是你自己找上門來,怨不得老孃,誰叫你跟高逸髒沆一氣,好歹你已經享受一番了,何況,你也聲明雖死無憾矣!”
車門一翻,渾身赤裸的喬放立即連人帶衣衫被擲到路旁。
綵鳳香車又開始疾馳了,漸漸地消失在路的盡頭。
小龍原想追下去看個究竟,但“高逸”兩個字讓他放棄了追躡的主意。
他瞧了喬放一眼,又望了遠處那塊青葱小草地,立即蹲在喬放身邊,一按脈搏,辨出乃“脱陽”所致,真元已盡,縱有仙丹妙藥,也無濟於事。
於是,他伸出右手,按住喬放心脈,緩緩吐出一股真力,説道:“大叔,大叔!你醒醒!”
好一會,喬放在他真力催動之下,有氣無力的道:“告訴……石輔基……桃花三娘子……已……親履江湖……叫……高逸……注意……小心……”
説完,頭一偏,靜眼含恨而歿。
小龍不明所以,但死者提到“石輔基”、“高逸”二人名字,前者是他麼叔,後者是麼叔的師父,心想:死者必與麼叔有關。
但是,麼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來不及詳問就離開了人寰。
抽出“丹血劍”剜了一個大坑,將屍體放置坑中,雙掌推動真力,“波!”一聲,坑沿泥土悉數落入坑中,屍體立即消失不見。
當他回過頭時,只見喬故原先所騎的那匹黑馬,靜靜的站在坑旁,豆大的淚珠簌簌直落。
小龍見它如此的忠心,感動的撫摸看它的頭頸,低聲道:“馬兒,別傷心了,哇噻!我還有事要辦!你主人所交待的事,我將設法轉達,哇!有機會我也曾為你主人報仇……”
他話未完,馬兒前蹄突然跪下,對小龍頻頻點頭不已!
他曾見過靈龜懂得人言的事,想不到這馬兒也如此通靈,不禁低聲問道:“馬兒,你肯做我的坐騎嗎?”
那匹黑馬點點頭,歡嘶不已。
“馬兒,你暫時不能跟我在一起,到村口等我好麼?”
那匹黑馬又點點頭。
“馬兒,我走了,再見!”
那匹黑馬望着那個土坑悲嘶一陣,才緩緩離去。
小龍跑出矮樹叢,足下一緊,立即朝香車逝去方向疾追。
他跑了半個時辰,正接近那所宅院之際,突聽水草地附近傳來一陣叱喝聲,立即放緩步子,忖道:“是誰在打架呢?”
他立即悄悄移向那座大宅院。
只見廣場中央,正有四名道人,一個個手摯寶劍,圍攻着一名少年!
那少年身着淡青勁裝,雙手分摯看兩柄銀短戟,面目俊秀,身材矯健,正是那夜不分皂與白,迫他動手的粟雄!
那粟雄果然了得,雙手施開擎天十三戟、點、拍、劈、刺、風生生呼,勁風四溢,不但逼住四名道土的凌厲攻勢,勁風到處,地上的翠綠草地,也被勁風掃得飛揚。
小龍心中頗不值五人的狠辣打法。
但,他鬧不清其中的結仇經過,不便貿然現身,出擊勸阻。
因之,他隱在樹上靜靜觀戰,等候看戰場變化,同時,也藉機觀摩雙方的戟式劍路,有何出奇破綻之處。
正當此際,大宅院霍然傳出一聲清嘯,嘯聲高亢,震人耳鼓。
小龍聞聲,方在暗忖:“這人好深的內功”,霍見那宅院中,隨嘯聲飛越縱出一條人影。
那人影投入場中,現出來一位,年約五旬的清瞿道人!
那道人一身鵝黃道袍,頭戴黃粱冠,頷下黑髯過腹,雙目炯射攝人寒光,神色間冷傲逾恆,一望而知,必是個心冷氣傲,功力高絕的人物!
那道人炯目四眺,斗然開口,喝道:“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喝,聲音不高,聽在那場中五人的耳中,卻不啻一聲焦雷,震耳驚心。
粟雄聞聲,顏色微變,雙戟一緩,另四名道人,“刷”“刷”數聲,各躍開後啞沒聲息還劍如鞘,並排站向那道人身後!
那道人神態傲極,冷冰冰打量粟雄一眼,轉而把頭一仰,雙目上視,開口問道:“你這娃兒,是那裏來的?看你招式;系屬華山清真牛鼻子一脈,為何無端跑到這裏來撒野?快快從實招來?”
只見他雙眉一揚,雙目忽孕煞機,亦是大剌剌,回答説:“少爺正是華山清真道長門下粟雄便是,老道何人?”
他一語未畢,那老道忽的仰天長笑,聲似裂帛。
這人身後四名道士,一個個皺眉疾退。
小龍距離中場,約有五丈,加以丹鐵神功,鍛鏈得出神入化,故此僅覺得有些刺耳。
但那要維,距離既近,內功真力,又無法與道人匹敵,這時敵對相峙,更不便示弱後撤,那份活罪,可真是難受之極。
只見他雙頰驟白,周身震顫,雖極力運力相抗,卻仍是冷汗直流。
道人,冷“哼”一聲,霍然停笑,冷然嗤道:“我道你小子有多大能耐,取情連大聲都受不住,真難為清真那牛鼻子,竟能放心,讓你下山。”
説罷,雙眼一睜,精光暴射,語音轉厲,説“道爺若非怕江湖人恥笑我以大欺小,憑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作為,到這天一堡叫陣的態度,就不把你立斃當場,也非得留點記號不可。”
粟雄佇立當場,被這人一陣辱罵,直氣得俊面,又青又白,怒火升騰!
但,粟雄深知,對面這老道人,性情極為偏激,是有名的心狠手辣,令人頭痛的一流人物。
過去,自己自負擎天十三戟舉世無匹,今日一見,老道功力精深,竟出乎意料之外。
自己若不見機早退,一個不巧,便不喪命,全身卻也難得。
眸珠運轉,忍了又忍,將滿腔羞怒之火強行壓下,雙戟一合,執在左手,道:“道長想來是茅山掌門,逍遙真人了,道長既與我恩師相識,目下這檔事就做別論,粟雄就此告別!”
説看,雙手虛拱,轉身一掠,向林中撲去。
小龍心中雖不免有些不平,那逍遙真人的盛氣凌人的態度,卻也不齒虎頭蛇尾。
他匆匆的飄落在大宅院的牆上,正要仔細打量一番,突聽院中傳來一聲驚呼,接看是一聲尖喊:“有飛賊啊!”
一人喊,立即有數人回應,聲音都是又尖又響的:“有飛賊!”
小龍經驗不足,聽下面喊叫語氣,似乎早已發現了自己一般,暗叫一聲:“哇噻!真衰!”
他本來就是為於家溝仗義而來,既被發現,立即飄身而出。
那知,他尚未落地,立即有人叫道:“飛賊在此!大家快來呀!”
這時,五、六名彪形大漢瞪眼怒罵撲了過來:“幹你孃,眼睛也不開光,敢到‘天一堡’來動手腳。”
他幼讀詩書,最為敬老尊賢,一見對方辱及其母,雙目寒芒一閃,右手撥開對方撲來的雙掌,左掌迅速在他的腰眼上一拍!
佳噻!有夠乖,那位老兄乖乖的站定了。
不過,那姿勢既尷尬又難看!害得那位老兄忙叫道:“快放開我!”
小龍急於尋找桃花三娘子,因此道句:“哇噻!大目眼,你出口傷人父母,少爺罰你站半日!”之後,立即朝後面掠去。
四周之人驚呼一聲,紛紛隨後追趕。
小龍迅速的穿越過前廳,可是,除了追趕的幾名大漢之外,恁什麼也沒發現。
“哇噻!都是這幾個牛鼻子老道害的!”
惱恨之中,正想回身找那幾個雜毛道人,突見迎面三丈遠近有兩個“查某”走來,他不禁為之一愕。
原來這兩個少女,正是驅趕綵鳳香車四女之二。
那兩個少女一見到石小龍,雙目一亮,立即盯緊看他,那情景好似看見一件珍寶一般,捨不得霎目。
小龍眉頭一撇,暗道:“哇噻!看人免本錢,那有這樣死盯不放,哇噻!莫非我臉上有什麼沒幹款(不一樣)?”
一想自己易了容,居然友善的朝她們頷首微笑。
那二女一怔之下,編貝皓齒,剎時露出,頰上也之顯出兩個酒渦。
她倆仰苜上望,大大的眼睛裏,射出喜多於驚的得意光輝。
這神情,不由令小龍暗詫道:“哇噻!這兩人查某是衝啥(做什麼)?”
果然,左側紅衣少女道:“右侍衞,你平安回來了,宮主聽説你遭了‘神手書生’毒手,特地趕……”
小龍腦際靈光一問,暗“哇噻!原來有一個人果然與自己易容後的面貌相似,哇噻!怪不得徐姑娘説着你這付醜八戒的面貌,不是魅影修羅還會是誰?……”
思忖未定,兩個少女忽然互視一眼,鼻端立即聞到一絲異香,神志為之一沌。
他慌忙站住身子,提氣在百骸疾行,立即將對方暗彈過來的“迷香”化盡,神智頓清,詫異地向二女一瞧。
那兩名少女一見“百發百中,聞香立倒”的迷香,居然奈何不了對方,暗凜之餘,互相一使眼色,仍是左側紅衣少女道:“左衞不認識奴冢麼?”
“哇噻!你兩個恰查某(壞女人)是誰?”
“喔!左衞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宮主‘車前四鳳’,我叫‘甲純’,她叫‘乙荃’,另外兩個叫‘丙彤’,‘丁香’!”
“哇噻!得來全不費功夫,哇噻!我不是不認識二位姐姐,是想不到居然在這裏碰面,不知宮主來了沒有?”
“來了!左衞請隨奴家來。”
説完,立即轉身奔去。
乙荃立即也跟了過去。
小龍滿以為騙過了二女,歡喜的,跟了過去殊不知已掉入人家圈套。
穿廊過户,來到一座假山附近,他那“隨身叫”立即聽見陣陣女人的笑聲以及急促的喘息聲音。
哇噻!還有好似火山爆發,岩漿上冒的,“普……”怪響哩!
他立即低聲道:“哇噻!二位姑娘請留步,前面有人!”
甲純、乙荃駭然相視一眼,身子一分,立即分別蹲在石小龍身邊。
小龍低聲道:“在前面八九丈遠處!哇噻!有一對男女他們在……哎唷……嗯……”
話未説完,麻穴及肩井穴已被二女捏住。
突聽甲純的嗓音清脆的道:“不怕你再鬼,也喝了姑奶奶洗腳水,乙荃,二一添作五,如何?”
乙荃格格低笑道:“行,走吧!”
“慢着,這小子武功甚高,先喂他一粒‘仙丹’吧!”
“格格!還是甲姐想得周到,動手吧!”
乙荃説完,立即取出一粒紅色藥丸投入小龍嘴裏,甲純也不怠慢,雙掌如飛,迅速的在小龍的“氣海”“檀中”二穴各按數下。
別看她只是輕按數下,在按完之後,饒是小龍武功如精純,鼻息立現粗濁哩!
小龍豪情頓餒,幽幽一嘆道:“哇噻!到此地步,還等什麼,你就殺吧!”
一種死亡的悲涼,震上心頭,緩緩閉上雙目。
但他的腦子裏,卻閃過不同的“幻燈片”,有父母雙親,伯叔諸老,虎牙嶼的婷婷姐姐,以及……
那知過了半晌,還未見身後二女下手。
不禁心下狐疑,閉目問道:“哇噻!你們怎麼還不殺我?”
忽聽身後甲純,發出格格嬌笑道:“反正你已落在我們手裏,遲早要殺,其權在我,你忙個什麼?”
“哇噻,好狠心的恰查某,你是要我在臨死以前,多受點痛苦,想着死亡的可怕!”
甲純一陣格格大笑道:“我還沒有想到這個呢,你倒會替我出主意啊……”
她頓了頓,緩緩説道:“其實,我們那有這等黑心?只不過想跟你青菜講講(隨便聊聊)!”
“哇噻!黃鼠狼拜年,沒有好心……”
原來,他籍交談的當兒,立即催動功力打算“衝穴”,那知,意念方動,那澎湃洶湧的真氣居然“靜悄悄”了,相繼而來的,是丹田一股邪火蠢蠢欲動。
他不由神色大變!
他立即掀唇叫道:“哇噻!你們在搞什麼鬼?”
那知,令他更吃驚的是,就這一剎那,竟然語出無聲。
甲純格格一笑道:“別枉費心機啦!”
説完,使起他返身疾掠而去。
乙荃也眉開眼笑的跟了下去。
這是一間木屋,堆放柴火的小木屋。
小木屋裏,游出微弱的燈光,不!是夜行人用的“悶心火”。
這小木屋是“天一堡”所有,他們把所有的木柴堆放在這小木屋裏,以備不時之需。
甲純、乙荃杷小龍帶到這裏,取出“悶心火”照亮了整個小木屋,然後二人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片刻工夫,兩具白乎乎的迷人胴體立即呈現在石小龍的眼前,嚇得地慌忙閉上雙眼,一顆心兒立即加速劇跳起來。
這場面,他不是沒有見過,而是想到如何對得起婷婷姐姐。
現在二女就站在他的前面,四團豐滿的乳峯,令人懷疑她們是吃了“通乳丸”還是“動過手術”。
小龍雖然雙目緊閉,卻滿腦子全是那幾團“聖母峯”。
他正在暗罵自己太“豬哥”之際,突然有人在替自己脱衣服,睜眼一瞧,只見甲純,乙荃蹲在自己的身旁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
他開口要叫,就是叫不出聲音來。
他伸手欲推,卻無法動彈。
焦急之下,豆大汗珠迸出額頭了。
接看,全身光溜溜的裸露出來了。
最“慘”的是,甲純已經開始……
小龍經過易容,看不出臉兒是不是紅了,但卻雙頰發煞,張口“哇噻!”一叫。
這一叫是沒有聲音的,卻吞進了甲純“贈送”給他的一粒“仙丹”。
他那“話兒”在吞下第一顆“仙丹”時就開始行“舉槍禮”了,第二顆“仙丹”培養催激之下,它立即變得“威武”、“雄壯”、“驃悍”、“倔強”了。
石小龍只覺口乾舌燥,全身火熱,儘管心中又急又怒,卻又有一絲絲“心猿意馬”,真是甜酸苦辣甘鹹六味雜陳。
突聽甲純格格一笑,輕鬆熟練的將寶劍套入劍鞘,立即大起大落挺動起來,那格格笑聲,更是響個不停!
她興致一起,唱道:
“我們倆划着船兒採紅菱,呀!採紅菱!得呀!得呀,妹有情,得呀!得呀!妹有意!就好像兩角菱,也是同日生,我倆在一起!划着船兒到湖心呀──”
乙荃站在旁邊乾瞪眼,越看越難受,越聽越心煩,立即聲道:“甲純姐,小心些!別讓別人聽見了!”
甲純聞言,立即停止念歌。
不過,那挺動的速度更疾更重了!
小龍遭遇“伏擊”立即“挨轟”,心中雖然有“失身”之憤怒及羞急,卻另外有一種説不出的舒服感覺。
那種神情瞧在甲純的眼中,知道他已經有點兒心動了,立即格格笑道:“乙荃!磨磨他嘛!”
“好嘛!不過,你可要快點,我難過死了!”
“知道啦!我稍為煞煞癢,就讓你嘛!”
乙荃聞言,不由眉開眼笑,將一對奶子貼在小龍的胸脯,輕旋緩磨,口中“哼呀嗯”的呻吟着。
“哇噻!真要命!”小龍的理智防線逐漸的崩潰了!
盞茶時間之後,他的雙目盡赤,氣喘吁吁,汗水已濕全身了。
乙荃格格一笑!立即站起身子,道:“甲純姐,該讓賢了吧?”
甲純狠狠的頂了幾下之後,才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乙荃啐了一口,道:“甲純姐,你可真過癮哩!”
説完,自地上的衣衫堆裏取過一條紗巾,將石小龍那根濕淋淋的肉根兒拭了幾下。
甲純坐在屋角,雙腿一張一伸,滿意的道:“真好,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又長、又硬,又耐用,真棒!”
乙荃瞄了那殺氣氣騰騰的“話兒”一眼,“嘖”了一聲,親了它一口,雙腿一張,沉腰下坐。
“嗯!真是好貨!”
説完,雙目一眯,猛烈的挺動起來。
那情景好似,“餓鬼投胎”,也像“叫化子抬到元寶”,生怕別人搶走似的,拚命的狼吞虎嚥,抱得緊緊的。
足足瘋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聽她“喔!”了一聲,停止下來,浪聲道“喔!真美!甲純姐,換你來吧!”
説完,含笑站起身子。
小貓咪嘴裏立即吐出一大篷的“白沫”。
甲純再度上陣,立即頂緊下身,猛烈地旋轉着肥臀。
小龍滿身欲焰爆發了!
甲純瘋狂的旋轉着肥臀。
小龍鼻息呼呼,全身的肌肉劇烈顫動。面紅如火,青筋畢露,雙目血絲密怖,直欲噴火。
乙荃立即問道:“甲純姐,他已神智模糊了,你要不要換個口味?”
“不……不……我……”
喘息之中,她開始顫抖了!
顫抖之中,她的轉運越來越緩了!
終於,在一陣哆嗦之中,她無力的翻倒在一旁了,大篷的“瀑布”汨汨流瀉,舒爽滿足的神情,令人望了心顫不已!
乙荃拍開石小龍的穴道之後,張腿沉股一坐,吞入了那“話兒”,立即伏在他身上,乾□俐落的向右一翻。
倏見小龍一陣劇顫,立即蠢動起來。
他的面目經過易容後,原本很醜,如今變得極為猙猙,就像一頭張牙舞爪的怪獸。
戰雲,開始密怖了,一開始就是正面肉搏。
小龍揮戈拚命的衝刺着。
盞茶時間之後,乙荃在舒爽之後,雙手一鬆,全力挺動起來了!
烽火燎原,金鼓齊鳴!
殺氣騰騰,扣人心絃!
又過了半個時辰,乙荃開始招架不住了。
她開始退卻。
可是,小龍的稟賦卻異於常人,他的血液裏會五顆巨鯨的內丹,原本就至剛至烈,如今在摧情藥物下,已失去了控制,體內的潛力發揮了。
不到盞茶時刻,乙荃也不行了。
她不行,小龍剛開始進入高潮哩!
儘管他只是胡衝亂頂,狠插猛抽,可完全是“快速直球進壘”,沒有“變化球”。
乙荃已潰不成軍了!
她開始胡説八道了!
她開始“打擺子”哆嗦了!
終於,在一聲尖呼之後,美上雲霄,悠悠的昏迷了。
石小龍毫不知情的依然繼續攻擊,展開密集的安打。
甲純方才泄身,正在閉目養神,回味剛才快感之際,突聽乙荃反常的尖叫聲音,立即起身一瞧!
這一瞧,她不由神色大變,立即將小龍拚命的抱開。
小龍的功力雖然被封住了,本身的力氣就超出一個武人,用力掙開身子,反手將申純抱個滿懷。
兩人立即滾倒在地。
胯下那話兒,好像是急欲入洞避難的水蛇,見有洞可鑽,一下子就送進小貓咪的嘴裏了。
立即又瘋狂的抽插起來!小木屋又熱鬧起來了!
不到盞茶工夫,甲純又泄洪了。
這一次災情更慘重,泄得她全身痠軟無力。
她明知自己再泄下去,輕則大傷元氣,重則脱陰而亡,因此,她必須早點結束這場戰爭,或者將小龍推開,和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可是,她已全身乏力,同時,那飄飄欲仙的快感還想回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