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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羣魔亂舞血飛揚

    翌日一大早。他一會見温啓東,温啓東便含笑道:"先洗去磺味吧!""您的鼻子真靈。"

    他便吩咐店家送來浴具。不久,他便由頭到腳的沖洗一番。他一浴畢,使到前廳用膳。

    膳後,他們又賞過店家,方始離去。不久,他們一搭是車,辛甘便取出那支釘。

    温啓東乍見到它。不由神色一變。他立即取釘注視着。

    不久,他張望的低聲道:"汝何來此物?"辛甘便道出拾釘之經過。

    "彼二女見過汝?"

    "是的!"

    "速換面具。"

    辛甘立即摘下面具。温啓東一接面具,便以釘挑破它再放入袋中。

    辛甘戴上一付面具道:"那二女如此可怕呀?

    "她們身後之人才可怕,待會再敍。"

    二人便默默搭車入城。他們一入城,便另換一車離去。

    温啓東低聲道:"彼二女叫春風雙嬌,她們的主人叫春風神君,他名叫姚春風,他是一位神秘又怖之人物。""神秘又恐怖?"

    "是的!他來去無蹤,武功高強,據説他未曾敗過。""我能打敗他嗎?"

    "他若與汝明鬥,汝必可打敗他,不過,他罕與人明鬥,他皆採取暗算手段,因為,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該怎麼辦?拋掉它嗎?"

    "不!此物乃是他的獨門暗器,它可以穿透任何的掌力,它只要射中人體,立會造成氣血凝凍,無力反抗。""這麼厲害呀?"

    "是的!此物乃以玄鐵鑄成,他一定會找它。"説着,他不由望向車後及車外。辛甘道:"他不一定找得到我們。""小心為要?"

    "走山路吧!"

    "也好!"

    於是,他把釘收入懷袋中。不久,馬車一出城,他們便賞過車伕及下車入林。

    他們便匆匆掠上山上。

    不久,他們逃難般掠離長安。此時,那二位冶媚女子正匆匆進入華清池。只見她們掠到池旁,便望向地面。

    不久,她們兵分兩路的繞池尋找着。良久之後,她們擴大範圍尋找着。她們正找得心急如焚,卻有二位青年上前淫笑道:"找老公呀?"二女一瞪他們,立即叱道:"滾!"

    "別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嘛!"

    説着,其中一人已伸手抓向一女之胸。

    "去你的!"

    此女一揮掌,青年立即啊叫飛出。砰一聲,他一落地,便七孔溢血而亡。另外一人駭得立即落跑。另外三名遊客剛入內,便匆匆離去。

    二女便又匆匆尋找着。

    她們正是昨夜在此戲水的二女,她們亦是温啓東方才口中之春風雙嬌,她們如今正在尋找那支"追魂釘"。

    她們昨夜不慎掉落此地,卻大意的離去,她們方才遇見主人春風神君,她們欲取釘繳令,才發現已失釘。

    她們急忙返回池旁尋找着。那知,她們居然一直找不到追魂釘。

    俗語説:"不打偷,不打懶,專打不長眼",這二位青年不長眼的欲調戲她們,難怪其中一人立被劈死。

    另外一人匆匆逃去之後,不由越想越不甘心,於是,他入城召來一批同伴。他們便攜刀藏鏢的趕回華清池。

    他們一衝入,立見青年喝道:"就是此二人。""一對浪貨,捉來騎!"

    "行!"

    眾人立即奔來。二女不由大怒。立見她們一起扣懷取針。

    不久,那批人已吶喊的奔近。二女便森然射針。咻咻聲中,梅花針紛紛射中那批人。啊叫聲中,他們紛紛倒地。別看針小,它們皆淬過劇毒,只見他們在二陣慘叫之後,紛紛入地府報到,全身立即泛黑。

    二女冷冷一哼,便繼續尋着。不久,她們望着池中之温泉沉思着。

    "師姐,它會不會掉落池中?"

    "吾也不敢肯定,按理説,它會人池,必在吾寬衣或穿衣之時,汝當時是否聽見物體人池聲音?""沒有!"

    "會不會被人撿走啦?"

    "頗可能,怎麼辦?"

    "唉!回去領罰吧!"

    "只好如此啦!真衰!"

    二女只好垂頭喪氣的行去。

    那知,她們一步出華清池,立見二隻手由兩側疾拍而出,二女乍見此景,不約而同的變色慾躲。

    "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

    夜路走多必撞鬼,多行不義必自斃。

    且説春風雙嬌遍搜華清池仍然找不到"追魂釘"之後,她們只好準備回去接受春風神君之處罰。

    那知,她們一出華清池,立見二隻手拈來。她們大駭之下,便後退欲躲。卻聽叭叭二聲,她們已應聲僕向地面。立見二位中年人各撩來接住她們。

    其中一人更順手隔山探峯道:"浪貨也!"

    另一人嘿嘿笑道:"上山快活吧!"

    "行!"

    二人便掠向驪山。春風雙嬌不由聽得安心。因為,她們不怕"出操",她們只怕當場被宰而已!

    二位中年人剛走,便見一名青年由壁角門出,他望着二位中年人離去,不由嘿嘿一笑,便直接入內。

    他乍見地上屍體,立知怎麼回事。他便挾屍到池外劈坑。不出盞茶時間,他已埋妥那些屍體。他便直掠向山下。

    不久,他已聽見山道左側傳來"青春交響曲"。他一閃身,便飄人左側。立見林中之草地上,正有二幅活春宮。二位中年人正殺氣騰騰的衝刺着。

    雙嬌正哎哎叫道:"快!用力些!"

    二位中年人為之大樂。

    不久,大嬌嗲聲道:"讓人家來嘛!"

    "行!"

    中年人立即拍開她的"麻穴"。他向側一翻,她已頹勢上馬。她果真放浪暢玩着。他便搭腰防她搞鬼。

    不久,另一中年人比照辦理。

    雙嬌便似守寡多年乍沾腥之婦人般發泄不已,二位中年人大樂之下,心中之戒意迅速的消失。

    他們的雙掌便開始翻山越嶺。他們樂不思蜀啦!青春進行曲為之大作。林中為之熱鬧紛紛。

    又過不久,二位中年人已慘叫不已!已過不久,他們已叫不出來啦!他們氣若游絲啦!

    不久,他們已成牡丹花下之風流鬼。他們的臉上卻充滿笑容。春風雙嬌立即下馬行功。

    不久,她們一吁氣,便匆匆起身整裝。她們上前一搜屍,便取出財物。

    不久,她們便劈坑埋屍。

    倏見人影一閃,她們急忙問身揚掌,她們乍見到青年,立即收掌趴跪道:"叩見神君,請神君恕罪。""找不到追魂釘?"

    "是的!"

    "哼!先返客棧。"

    "是!"

    二女便匆匆掠去。青年便從容跑去。不久,他們一返客棧,二女便自動關妥門窗下跪。

    青年沉聲道:"先行功!"

    "是!"

    二女一起身,便上榻服丹行功。青年便在椅上行功。一個多時辰之後,青年便收功寬衣。二女會意的立即收功剝去衣物。

    不久,青年已一柱擎天的躺在榻上。大嬌一上馬,便迎賓納客及送上櫻唇。

    不久,她打個哆嗦,便松唇下馬。小嬌迅即上馬接棒及吻上唇。

    不久,她也打個哆嗦。便松唇下馬。青年便起身行功。二女便又服丹行功。

    午前時分,青年一收功,便下榻整裝。雙嬌便跟着整裝。

    不久,青年沉聲道:"吾贈汝二人戴罪立功之機,一個月內吸採南宮寅及南宮茂兄弟之元陽,不得有誤。""是!"

    青年立即啓門離去。二女不由鬆口氣。於是,她們拿起男裝,便開始易容着。

    在長安城中,有一户望族,他們便是南宮世家,他們在長安定居已逾一百年,不但累積不少財力,更網羅不少高手。

    所以,南宮世家歷代主人皆可與各派掌門人平起平坐。

    當今南宮世家主人南宮丁乃是獨子,他成家之後,便努力增產,所以,他如今有南宮寅及南宮茂二個寶貝兒子。

    他們自幼便練武,他們如今各二十歲及十九歲,他們卻已經有不俗的內功,他們的劍術頗具火候。

    他們更長得俊逸英挺,十足是二個大帥哥。南宮世家的門檻因為媒婆川流不息而快被踩平啦!南宮丁一直不允親事。

    因為他認為二子之內外功夫尚未達標準。

    這天上午,大雁培舉行"梁皇寶懺法會",由於物品多自南宮世家採購,南宮丁夫婦便率二子到場上香。

    南宮丁不信佛道,卻出席佛道每場盛會。因為,他藉此提高聲望及做生意。他們上香之後,住持便邀他們入內品茗。南宮寅兄弟趁機出來看熱鬧。

    大雁塔乃是昔年之西天取經三藏法師譯經之處。它一向香火鼎盛,今日更是善男信女雲集。

    南宮寅兄弟好不歡喜的穿梭於人羣之中。不久,他們倏覺腰眼一麻,不由大駭!

    他們剛張口,立被身旁之人拂住啞穴。出手之人當然是春風雙嬌。

    她們已等候這二隻肥羊十六天,她們為完成任務,如今便混水摸魚的在人羣中制住南宮寅兄弟之穴道。

    她們再假惺惺的扶他們向後行去。不久,她們已把南宮寅兄弟挾入禪房。她們關妥門窗便膽大心細的採補。不久,南宮寅兄弟已被吸乾。二女匆匆整裝,便由後院離去。

    她們毫不停留的匆匆返回客棧。她們一入房,青年便含笑起身。她們一點頭,便服丹行功煉化元陽。

    青年關妥門窗,便剝光下體上榻等候。

    不久,大嬌已上牀獻上功力。接着,小嬌也獻上功力。她們一下馬,便服丹行功着。青年微微一笑,便開始行功。此時,一僧正匆匆向南宮丁附耳報告着。

    南宮丁當場聽得駭怒失色。他便匆匆的率妻跟去。

    不久,南宮氏乍見二子已死,不由趴地哭泣。南宮丁上前一瞧,立即檢視屍體。

    不久,他已確定二子被採盡元陽而死。他便召來住持吩咐着。

    不久,他到寺前吩咐着二名隨行弟子。那二人便匆匆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南宮世家弟子已傾巢而出,他們紛紛連絡羣豪請求協助追查採陽之兇手。

    青年卻早在不久前已率二女離去。

    此時的辛温二人正在開封銀莊結清本利及續存,他們在昔日離開長安之後,便直接前往杏花村。

    他們細品汾酒二天,便前往開封。他們存妥錢,立即離去。

    翌日上午,他們以原貌登上嵩山進入少林寺。

    由於法元太師乃是少林弟子,辛温二人不但入殿上香一膜拜,而且大方的添三十萬兩白銀的油香哩!

    知客僧見狀,便引導他們參觀各殿。當天晚上,他們便住入禪房。

    不久,整個少林寺已經寂靜,辛甘便專心行功。

    寅初時分,諸僧已在做早課。辛甘便入殿跟着膜拜着。

    他自幼便上慈光寺練武,他已習慣這種早課,時隔多年,他再感受到這種氣氛,他不由志得意滿。

    早課之後,諸便分職行事。立見上千名僧在廣場練武。辛甘為之大開眼界。

    少林弟子練武區分為公開及秘密方式,中下身手之弟子皆公開練武,俾進一步鼓勵其他的人加入少林寺。

    秘密練武者皆是高手。頂尖高手更須閉關潛練。

    辛甘瞧了半個多時辰,便覺得少林招式不怎麼樣,不過,他因而發現各種工具似乎可以運用於招式。

    因為,在場之少林弟子皆各以刀、劍、棍、棒、盾、鈸、釵、鏟……等各種不同的兵器在練習招式。

    辛甘的武學領域為之開拓。他便含笑返回禪房不久,二人已欣然下山。接着,他們前在武當山上香膜拜。

    翌日一大早,辛甘便瞧見武當弟子練劍之景。

    他只瞧半個時辰,便發現武當派劍招奇正皆備,每位弟子之步法皆沉穩,難怪武當劍術能執牛耳。

    不久,他們便欣然下山。他們便暢遊兩湖以及在銀莊結清本利及續存。

    秋收時節,他們便前往鳳陽。立見金穗映日生輝,稻香陣陣。歌頌更是此起彼落着。

    收割之人羣正如排山倒海般眾多。他們為之大喜。

    由於鳳陽人全力投入插秧、播種、施肥、除草,如今終於出現大豐收,這些米糧已足夠二十萬人吃上二年。

    何況,鳳陽如今只有十一萬餘人呢?他們不再擔心受餓啦!所以,大家忙得不亦樂乎。

    只要有人唱,便有更多的人跟着和唱。

    辛甘喜道:"他們挺樂哩!"

    "嗯!唯有曾經吃苦之人,才會珍惜眼前的一切。""是的!"

    他們便含笑搭車入城。

    當天下午,他們已會見三名中年人,三名中年人亢奮的報告田地大豐收以及車行每月之收入已可維持全城人員之支出。

    温啓東含笑道:"繼續努力。"

    "是!稟老爺子,縣太爺説官方已經拓寬淮河到鳳陽之水面,俾大船可以入城,老爺子有意買船否?""只要你們願意做,吾支持。"

    "太好啦!謝謝老爺子。"

    "需多少資金?"

    "每條船約需三千兩日銀。"

    "先買五千條,人力夠否?"

    "夠!大家皆肯打拼。"

    "很好!召集他們來!"

    "是!"

    那三人立即離去。

    日落之前,那一百人已先後會見辛温二人,温啓東一見他們皆熱衷買船,於是,他交給每人二十萬兩銀票。

    眾人不由大喜。不久,辛甘二人一入莊,立見內外皆整潔,二人不由大喜。立見人人爭相送來飯菜及香茗。温啓東便含笑留下一份食物。他們便先入房沐浴着。

    浴後,他們欣慰的用膳。

    膳後,温啓東含笑道:"此膳最可口吧?"

    辛甘點頭道:"是的!鳳陽人救活自己啦!"

    "是的!"

    "真令人欣慰。

    "嗯!"

    不久,二人便欣然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沿四散步着。收成之鳳陽人紛紛前來請安申謝着。不少人更是下跪叩謝着。他們便在鳳陽逛一整天。

    翌日上午,他們方始離去。

    這一天,他們已順利返回晉江城,立見大批農民正在打彀及曬彀,辛甘心知這些都是老父之收成,不由暗喜。

    温啓東便決定先送辛甘返家。

    那知,他們途經司徒世家,立見門前怒着白燈籠以及"嚴制"二字,温啓東征了一下,立見門房也帶孝。

    辛甘問道:"此府有人死啦?"

    "嗯!可能是司徒慶。"

    "他是誰呀!"

    "司徒世家主人,吾先送汝返家吧!"

    "好!"

    不久,他們一經過辛永富府前,立見辛府也治喪中。温啓東不由暗感不妙。他便默忖着。馬車一停在辛喜府前,辛甘立即下車。

    立見一名下人上前道:"大公子回來啦!"

    "是的!你好,你們有六人吧?"

    "是的!"

    辛甘便上車取下六色禮品道:"送給你們。"

    "謝謝大公子!"

    他便接下禮品。辛甘便與温啓東入內。

    立見一名侍女迎前行禮道:"參見老員外,參見大公子!""免禮!貴上呢?"

    "主人赴辛府治喪。"

    "辛府出了何事?"

    "辛員外及司徒員外在七天前被一批怒人殺死於福州城,辛公子在同一天被人撕票而死。"辛甘不由駭啊一聲。

    温啓東道:"辛夫人呢?"

    "卧病中,主人及夫人一直陪着她。"

    "去瞧瞧吧!"

    辛甘便把行李及禮品交給下人。他便與温啓東匆匆離去。他們一到辛府,立見門房迎他們入內。

    立見右廳設妥靈堂,温啓東便吩咐道:"辛員外對汝家有大恩,汝由此地爬人靈堂上香叩拜,以合禮儀。""好!"

    辛甘立即趴跪爬去。温啓東便先入靈堂。立見李喜正送一批人出來。

    他乍見温啓東,便行禮道:"參見員外!"

    "免禮!吾先致哀。"

    "請!"

    辛喜便入內燃香交給温啓東。

    温啓東一見二個牌位,便肅容道:、二位安息吧!吾一定會陪辛甘鏟惡為汝二人復仇,二位放心吧!"説着,他便上前插妥香。

    辛喜立道:"謝謝員外,請坐!"

    "先容阿甘盡禮。"

    "甘兒回來啦!"

    "是的!"

    不久,辛甘已經爬入靈堂。他一爬上前,便連連叩頭。辛喜便焚香交給愛子。

    辛甘正色道:"員外,公子,我一定會替你們復仇。"辛喜接過香,便吩咐愛子起身。辛喜摘妥香,便招呼温啓東入座。

    辛喜道:"員外在一個月前與司徒員外出去收帳,十天後之深夜,辛員外之子百泰便被人入府劫走,現場密字勒索三百萬兩黃金。

    "司徒世家及性本大師共出動一千六百人到處尋查,七日前,百泰被砍死十六塊慘死於稻田中。"辛喜不由溢淚。

    温啓東道:"對方沒留下姓名?"

    "沒有!大家也直不出線索。"

    "吾會再查,辛員外二人如何遇害?"

    "他們在七日被不少人圍殺於福州北門外,隨行之八人也全死。""查不到線索?"

    "是的!"

    "汝等小心些!"

    "性本大師已派人十人日夜輪流保護我們。"

    "別急!一定可以復仇的。"

    "是!"

    不久,温啓東已先行離去。辛喜便率子入章玉蓉房中。章歡乍見愛子回來,不由一喜。

    章玉蓉道:"他是……"

    "阿甘!"

    "他長大啦?"

    "是的!"

    "唉!還是汝比較好命!"

    "夫人別如此説。"

    章玉蓉不由掉淚。

    辛甘便上前叩頭道:"參見夫人。"

    "免禮!坐!"

    "謝謝夫人!"

    章玉蓉道:"阿喜,阿歡,事至如今,吾也不必隱瞞那件事,阿喜,汝該是辛家之次子。"辛喜不由一怔!

    章玉蓉道:"城民之揣測並沒有錯,令堂生前與辛家主人有緣,她為辛家犧牲及瞞下此事,汝可別見怪。"辛喜搖頭道:"我一直充滿感激。"

    "汝是老實人,汝才會有福報。"

    "夫人!"

    "小叔宜改口。"

    "這……是,嫂子節哀,李家不能沒有汝。"

    章玉蓉道:"吾若有不測,汝接下產業及香火吧!""嫂子別如此説,您昔年賜阿歡給我,您又一向行事端正,您一定會有福報,您要寬心些。""唉!汝兄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七年前貪圖別人之高利貸多收近萬兩利錢,卻造成這段惡果。"辛喜三人無言以對啦!

    章玉蓉嘆道:"阿歡,你留下!"

    辛喜會意的率子離去。

    他一入靈堂,便低聲道:"勿道出方才聽見之事。""是!"

    "此次出去,可有收穫?"

    "收穫很多,卻不知從何説起。"

    "別説,我不懂那些,你能幫忙大伯復仇嗎?""能!我先去三合堂看看。"

    "去吧!"

    辛甘便行禮離去。他一入三合堂,便見温耀祖在藥鋪內,他便上前行禮。

    温耀祖笑道:"汝直接入肉店吧!"

    "是!"

    辛甘立即入內。他一入內廳,便向温啓東父子行禮。

    温啓東低聲道:"辛府命案出自有心人之妥密規劃,目前仍找不出線索,汝直接消滅福建黑道幫派吧!""好!"

    "為防範有心人之監視,汝獨自行事吧!"

    "好!"

    温啓東遞出一張紙道:"福建地區之五大黑道幫派資料皆在此,汝帶面具以七煞劍逐批消滅他們吧!""好!"

    温啓東優輕聲指點着。不久,他便取出地圖指點五大黑道幫派之位置。

    良久之後,辛甘方始離去。他便直接返莊沐浴。浴後,他便在房內行功歇息。

    入夜之後,他便陪雙親及三弟用膳。

    膳後,他便邀父入房道出復仇之事。

    辛喜憂道:"你能自己復仇?"

    "能!我此次在外已殺不少惡人。"

    "小心些,情況若不妙,先逃為妙。"

    "好!"

    辛喜又叮嚀一陣子,方始離去。辛甘一攜劍,便直接由後門出去。他向巡夜之人略一點頭,便直接離去。

    不久,他已在暗巷內戴妥面具。他立即騰空掠去。

    福州是由山、海、汪、湖所組成之城,由於它遍植榕樹,因而被稱為榕城,它是一個漁、農、工、商大城市。

    由於它如此發達,黑道人物因而依附而生,永福幫及長州幫更是福州黑道之兩大幫派哩!

    自從辛永富與司徒家聯手在福建地區人投資之後,他們已掌控福州、漳州、延平及永安等大城之過半產業。

    黑道幫派之油水為之減少過半。所以,不少人預測辛永富遲早會發生意外。

    所以辛永富此次在福州遇害,沒人感到意外。

    較令人意外的是兇手敢動司徒慶。案發迄今,各黑道幫派矢口否認涉案。案情為之暗潮洶湧。各黑道幫派紛紛加強備戰。

    深夜時分,辛甘已近福州城。

    他擔心誤殺,便在城外一株大榕樹旁行功歇息。天亮之後,他便開始探聽着。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先後走過永福幫及長州幫總舵大門,由於他佩劍又陌生面孔,他先後引人注意。

    他卻不在乎的先去用膳。午前時分,他一到永福幫大門前,立即劈掌。

    四人當場慘叫飛入。辛甘便直接飛掠入內。他一入廳,便見十二人匆匆出來。

    他一揚掌,便劈死他們。他直接入內劈掌殺着。

    他全力劈殺不已。他已把怒火化為掌力。

    正在午值的一千餘名永福幫人員便紛紛衝出,辛甘便以澎湃的掌力由走道中一直努向前方。

    轟聲如雷。慘叫震天。血雨紛飛。羣邪有心還擊,卻似雞蛋磁石頭般紛死。

    不出半個時辰,辛甘至少已宰一千三百人,其餘之人早已逃之夭夭,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辛甘便從容入內蒐集財物。一個時辰之後,他已a妥六袋財物。他便劈深坑埋妥他們。然後,他引火焚屋。他由前到後的縱火。他更以廚房之菜油設灑火苗。火為之大旺。

    他便彈空掠去。

    不久,他一近長州幫,立見大批人員已持刀劍在內外守候,因為,進出永福幫之人已經前來報訊。

    辛甘一出現,便聽見吼聲道:"做掉他!"

    "好!"

    琳琳聲中,飛鏢如雨般射向辛甘。辛甘一劈雙掌,便加速掠去。諸鏢立成碎片卷射向人羣。

    辛甘一回身,便撲劈而入。立見一批人又射僚及劈掌。

    轟聲之中,六十人已經修則而死。辛甘一落地,便劈殺不已。

    "做掉他!"

    "殺呀!"

    羣邪紛紛掙扎着。現場立即熱鬧紛紛。

    辛甘提足功力,憑着一股怒火的劈殺不已,羣邪的刀劍,掌力以及暗器紛紛被澎湃掌力反震而去。

    一批批健碩身子紛死。第一正面諸人更被劈碎。不出半個時辰,他已超渡一千六百餘人。

    他便追殺三百餘人。他一直追殺過三條街,方始宰光眾人。他立即掠返屋內搜刮財物。

    日落之前,他又埋妥六袋財物。他便又縱火焚屋。他更潑菜油上屍體。他憤怒之下,更加的心狠手辣啦!

    夕陽已夠紅,配上衝天火光,紅得令福洲人大駭。

    辛甘卻已掠向南方。入夜不久,他已在漳州城外之榕樹上服丹行功。他完全不餓。

    怒火已使他不蝕又不累。

    天亮之後,他便出去探聽着。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走近揚漳幫大門,他一見不少人持刀攜劍,他一見他們的嘴臉,立即火氣大旺。

    於是,他便衝殺而入。一聲轟響,立使三十六人以慘叫回應。叱喝聲中,大批人已經掠來。

    辛甘不容他們撲近,便連連"長打"。記記"全壘打"便紛紛超渡着惡徒。

    不久,另批人已吶喊衝來。

    他們欲施展"人海戰術",辛甘卻全力劈殺不已,他的功力又強又快,那批人似紙人般紛紛挨宰。

    不出盞茶時間,便見二百餘人逃去。辛甘又宰掉現場之一百餘人,立即追去。

    他由城內追殺到城外。他由林中追殺到山下。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回揚漳幫。

    他先喝口水,便搜刮財物。不出一個時辰,他已埋妥五大袋財物。他便又到處縱火。

    他意猶未盡的澆菜油上屍。火勢一旺,他已飛掠而去。

    午後時分,他已入永安城,一身血衣的他逢人便問永安幫的所在,路人大駭之下,豈敢不説呢?

    不久,他已掠到永安幫部舵。

    時值午後,大多數人皆在歇息,只有六人捋劍在大門內外巡視,辛甘一上前,便劈掌先超渡他們。

    然後,他直接掠入大廳。他折入走道,立見八人匆匆出來。

    他一劈掌,便超渡他們。他折人另一走道,便又超渡十人。他便迅速的由前殺到後。

    不久,便見三百餘人吶喊的掠來。辛甘便提足功力以待。那批人立即射鏢掠來。

    辛甘便上前連連劈掌。一陣爆響之後,這批人已入地府報到。

    辛甘一掠上屋頂,立見一批人掠向南方。他便騰空追去。

    不久,他攔住他們,便在大街上劈殺着。

    一陣慘叫之後,這批人已入地府報到。他略估已宰一千餘人,便掠返永安幫。

    他便先搜刮財物。

    不久,他換上一套藍綢衣褲。他又喝過水,便繼續搜刮財物。

    不久,他已劈坑埋妥六袋財物。他便先行縱火。火勢一揚,他已入後用膳。

    當火勢蔓延近廚房時,他便啃着雞腿離去。

    不久,他已飛驚向北方之延平城。日落之前,他已探知水平幫之所在。他稍歇口氣,便直接前往永平幫。

    他一到大門,便宰掉四名大漢。他一聞肉香,便直接撲去。立見十二人已匆匆掠出。他便一掌超渡他們。他直接衝入大廳裏大開殺戒着。這是最後一站,他決定速戰速決。他便全力衝殺不已。

    慘叫聲便已轟聲迴盪不已。死亡列車一班班的客滿。不少人為之遭到報應。不過,仍有一部份人破窗而逃。辛甘一見天色已暗,便任由他們逃去。他便先行搜刮財物。半個時辰之後,他已埋妥五袋財物。他便先入廚用膳。不久,他已聽見步聲,他立即朝前行。沒多久,他已瞧見一批人在廳內張望着。他一閃身,便連連劈殺着。

    這批人在方才逃去之後,如今打算回來取財物,那知竟然送死,他們真正應驗"人為財死"那句話。辛甘便引火焚屋。

    火勇一旺,他已騰空而去。亥初時分,他一入晉江城,便摘下面具。不到半個時辰,他已大方的返莊。他一返房,便換下一身血衣。他便取它們及乾淨衣物高房。

    不久,他弓夥人灶及焚化血衣褲。然後,他在井旁沐浴着。浴後,他便返房行功歇息。翌日上午,他便送雙親及三弟人辛府。他一入靈堂,便上香默默報告復仇之事。

    然後,他入三合堂報告温啓東。温啓東含笑道:"暫勿取財物,先返莊歇息。""好!"辛甘便直接返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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