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又名台山,乃是山西境內之最高山,由於山上有五個山巒迴繞突出于山峯之上,因此名叫五台山。
哇操!並非麻將桌上的幾台幾台,看官們可別誤會哩!
該山乃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佛家稱它為清涼山,道家則稱它為紫雲山,可見它是一個吉祥之山。
可是,如今的五台山卻到處烏煙瘴氣,因為,殲情教就設在五台山的半山腰,整個五台山卻完全被劃為禁區。
殲情教取名為殲情,就是要把情殲滅。
所以,殲情教中沒有男女之情,只要雙方需要,隨時隨地可以‘哈比’一番,事後要不要再‘哈比’,視情形及心情而定。
該教陽盛陰衰,男女之比例約為八比一,所以,經常有不少男人為了爭女人而暗中到山上大打一架。
所以,五台山不得安寧矣!
由於五台山與嵩山少林相距不遠,韓竹諸人原本可以在一天之內趕回五台山,可是,卻一直拖了三天才抵達五台山。
任曉華不但三餐皆入店取用,而且故意歇息好一陣子,因為,她要等候黑猴那批人回來。
因為,她準備一見到任天威,便要和他拚命,屆時多了黑猴這批人的支持,她當然勝算更大啦!
另方面,她存心讓任天威在震怒及枯候之中,逐漸喪失冷靜,屆時,更方便她和韓竹一舉搏殺他。
她估算得甚為準確,當她接近五台山十餘里遠之時,便瞧見遠處蹄聲如雷,她立即吩咐停車。
不久,四百餘位黑衣人在兩名老者引導之下,疾馳而來,兩名老者乍見馬車,立即揚臂喝道:“參見姑娘!”
眾人立即在馬背上拱手躬身喝道:“參見姑娘!”
“免禮!戰果如何?”
“殲滅各派高手九百三十二人,本教折損八百一十二人。”
“辛苦啦!一起返回總舵吧!”
“是!”
眾人立即策騎疾馳。
韓竹自帆篷縫中瞧了不久,便點頭低聲道:“他在行列中。”
“很好!咱們動手後,你就吶喊王爺吸引他的注意及支援吧!”
“是!”
“你待會就扶我入殿見任天威吧!”
“是!”
半個時辰之後,前面那批人已經翻身下馬,立聽任曉華低聲道:“到了!待會一下車,你就扶我行進吧!”
“好!”
他朝外一瞧,立即看見一座宏偉的牌樓,牌樓中央鐫着‘殲情教’三個超大號的金字,此時正映日生輝。
牌樓前面有兩尊大石獅,瞧它們的模樣,至少各重達千斤,由此可見殲情教鴨霸到什麼程度。
那四百人排成兩列依序牽馬前進,站在門前的八名大漢則雙目緊盯着那四百人手中之鐵牌。
韓竹知道他們在驗證身份,立即默默瞧着。
盞茶時間之後,那四百餘人已經消失於遠處,車伕方始策車馳去,立聽那八人行禮道:“恭迎姑娘!”
小鼎輕輕頷首代表任曉華答禮之後,三女便護着馬車入內。
不久,馬車便馳近第二座牌樓,韓竹一見那批人仍然持牌受檢,他以為馬車又會停車,那知那八名大漢卻行禮道:“恭迎姑娘!”
右側那扇門立即徐徐開啓。
馬車便徐徐行入。
車伕一掀車簾,韓竹便瞧見眼前是一個寬敞、平坦的院子,遠處則有一排雄偉、氣派的宮殿式建築物。
他便扶着任曉華下車。
立見挺立在兩側的六十名大漢舉槍行禮道:“恭迎姑娘!”
任曉華便輕輕頷首。
韓竹便扶着她行去。
小鼎三女則跟着馬車馳向右側那個大篷內。
韓竹右手扶着她的纖腰,左手扶着她的酥肩,不但扶着一個香噴噴,彈力十足的胴體,不啻扶着一個大肉彈。
若非他惦記着即將要宰任天威,他鐵定會心猿意馬。
不久,他沿着白淨,寬敞的台階而上,她更整個貼上來啦!
他不由暗喊救命啦!
他頻頻吸氣穩住心猿意馬的心情。
好不容易,終於扶她來到殿前,立見八名魁梧大漢各持金槍昂頭挺胸站在殿門的兩側哩!
殿門既高又寬,至少比廟門大一倍,殿中深處一片昏暗,看來兩側門窗不但緊鎖,而且連窗簾也放下來了哩!
立見那八人舉槍喝道:“恭迎姑娘!”
任曉華輕輕頷首,韓竹便扶她前進。
他們一入殿,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行禮道:“參見姑娘!”
“本座欲見教主!”
“是!姑娘請上座,屬下立即通報!”
説着,立即疾掠向右側回簾。
韓竹便扶着她行向右側第一張太師椅。
她入座之後,韓竹便瞧着台上。
廳中兩側果然有黃布簾遮住十二個大窗,若非凝目細瞧,根本無法瞧出高台上是啥東西!
只見高台上有一張大桌,桌後有一張虎皮交椅,看這份架式,任天威好似自封為皇上哩!
高台後面壁上鐫着兩個斗大的殲情,底下便是忠貞、冒險四個金字,看來必是該教的信條。
倏聽後方遠處傳來一陣‘當……’鐘聲,立見任曉華神色一變傳在道:“他在召集堂主及護法,我麻煩了!”
“會有何麻煩?”
“發生任何事,你都別管!”
“我……”
“小不忍則亂大謀,求求你!”
“好吧!”
不久,方才在半路遇上的兩名老者已經匆匆入廳,他們一坐上右側下方太師椅,立即雙眼低垂蕭容不語。
緊接着便有一羣老者匆匆掠入廳中,他們各就各位後,也肅容不語。
韓竹暗暗一瞥,便瞥見八張椅子沒人坐,看來那些人已經陣亡。
倏見中年人自右側回簾後掠出,喝道:“教主駕到!”
廳中諸人立即肅容起身喝道:“參見幫主!”
韓竹扶起任曉華,她立即臉兒低垂。
倏見台後壁上開出一扇門,兩名魁梧中年人雙手環抱在胸前,大搖大擺的走到桌旁兩側昂立着。
韓竹不由暗罵句:“少臭屁!”
接著有兩名青年快步上來拉開交椅再迅即退去。
只見一名頭髮烏黑,臉孔俊逸,身子挺拔的人披着一件繡有九尾金龍的黃袍昂首闊步行來。
若非他留有烏黑的鬍子,根本瞧不出一絲老態哩!
韓竹不敢偷窺,他默察此人的步聲及鼻息,便知道此人的修為甚高,不過,眼前卻是火大得很哩!
那人正是殲情教教主任天威,他瞥了任曉華一眼,雙眼寒芒倏射,臉布寒霜的步向桌後。
他朝椅上一坐,立即沉聲道:“免禮!”
“謝幫主!”
“任曉華!”
“屬下在!”
“少林之役,戰果如何?”
“屬下無能!全軍覆沒!”
任天威重重一拍桌子,起身喝道:“當真全軍覆沒?”
“是的!”
“六千人完全死亡?”
“是的!”
“天龍客及九命怪婆亦殉職嗎?”
“是的!”
“你為何不跟着殉職?”
“屬下企盼戴罪立功!”
“住口!崆峒一役失敗之後,你就請求本教主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那知你不但沒立功,還斷送本教六千名精英,你……”
説着,他便恨恨的一拍桌面!
桌角迅即斷了一大截!
韓竹偷偷一瞥斷處凹凸不平,他不由暗喜任天威的功力尚未臻化境,他更有信心可以制住他了!
任曉華雙膝一跪,道:“教主請息怒,事不過三,求教主給屬下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屆時若再失敗,屬不願意自行了斷!”
“住口!本教尚有一萬名精英陪葬嗎?”
任曉華便低頭不語。
任天威冷冷的道:“事敗之後,你為何拖到今日方始返回?”
“屬下負傷,不堪勞累!”
“又是那個姓王的小子下手的嗎?”
“正是!”
“九命怪婆亦折在那小子的手中?”
“正是!”
“世上竟有如此神勇的人嗎?本教主不信,接住!”
立見他的袖中射來一條細線。
任曉華伸手一接,‘叭!’一聲,她立即鬆手掉下線端。
“小鐘,扶!扶住我,教主欲為我切脈!”
韓竹邊蹲下去邊暗急道:“哇操!她沒受啥重傷,若讓任天威一搭上腕脈,她非穿幫不可,我只好如此啦!”
他立即分別扶住她的右肩及左腰。
真力暗暗一催,立即自她的左腰切斷她的功力。
她忍住暗喜,立即以右手將線端按在左腕脈上。
任天威迅即眉頭一皺!
不久,他抖手收同白線,沉聲道:“你的傷勢為何如此重?”
“屬下急於求勝,反被困在羅漢陣中,致被姓王的偷襲。”
她算準能在少林一役逃命的殲情教人員絕對會躲起來,少林也不會對外張揚,所以,她扯了一個大謊!
“少林有何傑出幫手?”
“瑤琴仙子!”
“她也去了!”
“是的!天龍客就是死在她的手中?”
“她的功力怎會增加如此多?”
“她是和姓王的一起出現!”
“一定是這個小子救了她,真可恨!”
他便恨恨的又拍了桌面一下!
不久,他沉聲道:“本教主不能不對那些殉職弟子做個交代,這兩粒藥丸,你任擇一粒吧!”
説着立即彈來一黑、一紅藥丸。
“教主,你當真……”
“不錯!蝕腸丸及催情丸任你挑!”
“屬下為了戴罪立功,情願服下催情丸!”
“當真?”
“是的!不過,求教主讓四鳳協助屬下熬過此劫!”
“這……好!”
“謝教主!屬下告退!”
她立即吞下紅色藥丸道:“小鐘,速抱本座回房!”
韓竹應句是,立即抱起她掠去。
立聽桌面重重一響及任天威喝道:“情堂人員火速進攻少林!”
“是!”
韓竹心兒狂跳,卻不能不按照小鐘的身法及修為掠去。
他一掠下台階,立見小鼎在遠處招手,他便疾掠而去。
他一掠近,便聽任曉華喘道:“小鼎,木座被迫服下媚藥,你們三人即刻封鎖華園,任何人皆不許進入!”
“是!”
她一掠去,韓竹便發現任曉華的體温漸燙,呼吸也急促,雙手更是緊緊的抓住他的左右雙臂。
他擔心有人監視,仍然佯作匆忙掠行着。
不久,她已瞧見小鼎憂形於色的站在一座獨立庭院的門口,他朝她輕輕頷首,立即匆匆掠入院中。
立見小琳在廳中一探頭,迅即轉身向右掠去。
他便跟着掠入一間既堂皇又幹淨的房中,只見窗扉緊鎖,窗簾深垂,他立即朝榻前掠去。
小琳倏地跪在榻前低聲道:“求公子救姑娘!”
“在下會盡力,小心防備!”
她應聲是,立即掠出。
他掠過去鎖上房門,立聽一陣裂裂撕衣聲音。
立見任曉華邊撕衣邊撲來。
他想不到催情丸如此霸道,立即制住她的穴道!
立聽她喘道:“我……我要……”
韓竹擔心她失言,立即封住她的啞穴。
他匆匆的脱衣。
她身上之殘餘衣衫一卸,一具雪白、勻稱的胴體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體温迅即‘漲停板’。
不久,烽火燎原了!
為了逼真起見,他任由她去瘋!
這一瘋,足足的瘋了一個半時辰,方始風平浪靜!
她昏睡了!
他也滿身大汗了!
不過,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卻令他笑了!
天黑了,他摟着她含笑入眠了!
房外的小鼎放心的打個手勢,小珊及小琳便下去歇息了。
天亮了,韓竹雙眼一睜,便瞧見任曉華縮睡在他的身邊,他將身子悄悄一退,正欲欣賞她的胴體,她已經睜眼。
他不由雙頰一熱!
她羞赧的拉被覆上二人的身子,低聲道:“竹,謝謝你!”
“華,你沒事了吧?”
“應該沒事了!”
“好奇妙的結合方式呀!”
“嗯!竹,我終於完全屬於你了,我好高興喔!”
“我也一樣!華,你真美!”
“竹,你一定很累吧?”
“不累!不累!”
“竹,你必須裝累,因為,他們一定會注意你!”
“我回房歇息吧!”
“別急!你必須先累得讓小鼎她們抬你回房!”
“是!”
“我昨晚一定很不像話吧?”
“你神智不清嗎?”
“我一撕衣,就神智不清,只想發泄而已!”
“女人與女人如何發泄呢?”
“這……胡磨亂頂!羞死人了!”
“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明白你為何要裝累吧?”
“是的!我明白了!我該躺幾天呀!”
“趁此機會多歇會兒,該動手之時,自會通知你!”
“少林會不會垮呀?”
“我也沒把握!”
“但願黑猴能及時遞出消息!”
“竹,你想去救少林嗎?”
“來得及嗎?”
“我瞧瞧天色!”
韓竹便扶她起身道:“小心些!下身會有不適?”
她羞喜的下榻後,便走到櫃前取出睡袍披上。
她雖然只走了十來步,卻覺下身陣陣裂疼,不過,她反而對心上人之體貼及細心而暗喜着。
她走到窗前掀簾一瞧,便走回榻前低聲道:“還來得及,不過,你必須沿山路疾趕,會不會太累呢?”
“不會!我該如何離開此地呢?”
“榻下有暗道。”
“我一走,任天威會不會來找我?”
“他的心中有鬼,最近幾天一定不會來此地,事了之後,你儘速趕回來吧!對了,別忘了赴山洞中換衣!”
“哇操!多謝提醒!暗道沒人防守吧?”
“沒有!只有我和任天威知道暗道,當初築暗道之人全被處死了!”
“夠狠!我走了!”
“我送你!”
“我抱你吧!”
她羞赧的點點頭,便朝牀柱輕按三下。
立聽榻下傳來‘軋……’細響。
她道句:“走吧!”立即爬入榻下。
她可真愛清潔,榻下居然也一塵不染哩!不過,卻有一股黴味自黝暗的暗道中陣陣飄來。
“竹,瞧得見路吧?”
“挺寬的哩!來!我抱你!”
她便羞喜的摟住他的頸項及躍入他的手中。
“華,你真美!”
“竹,你是我最心愛的男人,走吧!”
他立即疾掠而去。
暗道筆直微斜而築,韓竹疾掠不久,便來到壁前,她躍下身,立即朝壁上一塊凸石按去。
壁上便‘軋軋’細響的現出一道門户。
陽光迅即射入。
“竹,瞧見這株松樹了吧?你只要朝壁上這塊凸石按一下,暗門便會打開,我企盼着早日見你!”
“我會盡早回來的!”
説着,立即朝櫻唇一吻!
她猛地摟住他貪婪的吻着。
良久之後,她指着山頂道:“掠過此山頭,就朝北行!”
“我知道!我走了!”
“珍重!”
“快回去歇息吧!”
説着,他立即疾掠而去。
她望了一陣子,方始拭淚入內。
黃昏時分,韓竹剛接近少室峯下,便聽見少林寺傳來激烈的拚鬥聲及慘叫聲,他不由心中一急!
他疾掠入山洞,立即挖出衣衫。
他抖去塵土,便匆匆穿上。
他將衫裙朝土坑一埋,立即掠出。
他倏地一摸頭髮,立即胡抓一通。
他一掠近少林,便瞧見外面亦有二百餘人在廝拚,地上更有七、八十人永遠的躺在地上‘涼快’了!
他立即振吭喝道:“王爺來啦!殺!”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韓竹擔心少林重要人物遇害,立即掠上牆頭。
只見地上至少有兩千具屍體,黑衣人雖然佔了大多數,不過,卻尚有一大羣黑衣人正在猛烈的攻着。
少林羣僧約只有五百人,他們各以小羅漢陣抗拒,人人滿頭大汗,身手欠靈活,可見他們已經拚去不少的功力。
黑衣人則以十比一之懸殊比例正在狠毒的攻擊着。
尤其是無虛大師等二十名長老級以上高手更是分別被七到八名中年人及老年人猛烈的攻擊着。
他們雖然分別負了內外傷,為了少林之生死存亡,他們咬緊牙根打算拚到最後一滴血及一口氣。
韓竹一吆喝,少林諸僧士氣陡振,頓時扳回一些劣勢。
韓竹吼句:“殺!”立即撲向無虛大師。
他的身子尚未落地,雷行九天已經劈去。
‘轟!’一聲,兩位中年人當場被劈陷入坑中。
這聲轟響好似喪鐘,頓使黑衣人心寒。
韓竹一落地,立即全力搶攻。
‘轟……’聲音及慘叫聲音交織響着!
一對對人命結伴趕往鬼門關報到了!
韓竹狂攻半個時辰之後,倏覺雙臂輕輕一顫,他知道自己太透支功力,此時急需好好的歇息一下了!
他匆匆一瞥尚有一大批黑衣人在四周頑抗,他一催功力吼道:“要活命的人,就趁早滾蛋,否則……”
他立即並掌疾劈向一名中年人。
‘轟!’一聲,中年人的屍體似炸藥般在半空中炸開了!
當場便有三十餘人掠牆而逃!
韓竹再催功力,立即又劈炸一名中年人飛向半空中。
立即又有百餘人逃去。
韓竹疾催功力又劈炸六人之後,黑衣人已經逃得差不多,只剩下三百餘人反而分別被小羅漢陣困住。
韓竹一收掌,身子便一晃!
雙手更是虛脱般連顫着。
無虛大師疾掠過來,低聲問道:“施主怎麼啦?”
韓竹朝地上一坐,道:“在下……要調息!”
無虛大師沉喝道:“天文,速取大還丹來!”
少林掌門天文大師立即匆匆離去。
韓竹一提氣,小腹便一陣絞疼,他慌忙以掌按地。
“施主一定耗功過劇,俟服下大還丹,再調息吧!”
“謝謝!”
“施主言重矣!施主若非為了敝寺,豈會如此疲累呢?”
立見天文大師匆匆掠到韓竹的身前道:“請施主張口!”
説着,便已剝開臘燭,取出一顆龍眼大小的澄黃藥丸。
藥入口即化,一股熱流迅即流向韓竹的百骸,倏見無虛大師朝韓竹的‘命門穴’一按,一股熱氣迅即透體而入。
“大師……”
天文大師忙道:“施主速運功吧!”
韓竹只好運功匯合那股真氣。
無虛大師只覺掌心一麻,忙收掌暗道:“好精純的功力呀!”
韓竹功行一周天,立即起身致謝。
無虛大師忙道:“施主為何不多調息一會兒呢?”
“在下尚需趕路!告辭!”
“恭送……”
“別聲張,以免殲情教再度來犯!”
“是!施主珍重!”
韓竹道句:“後會有期!”立即掠去。
他掠入洞中換上衫裙及埋妥衣衫上即掠去。
他剛掠去不久,便有三位黑衣人掠入洞中。
他們一挖出衣衫,立聽其中一人道:“小鐘會是雷王嗎?”
“不可能!”
“可是,咱們明明瞧見方才之事呀!”
“回去稟報教主吧!”
“走!”
三人便匆匆掠去。
韓竹仗着大還丹之靈效連夜疾趕,終於在辰中時分掠到那株松樹下,他便朝那塊凸石按下。
暗道入口一開,他立即閃入。
他朝內壁那塊凸石一按,入口處迅即合上。
他噓口氣,迅即掠去。
他剛掠近任曉華的榻下,便飄來一縷傳音道:“竹,是你嗎?”
“華,是我!”
“竹!”
“華!”
兩人迅即緊摟着。
“竹,你的鼻息有異!”
“我險些在少林脱力,幸虧服下大還丹……”
“快上去歇息!”
“他沒來找你吧?”
“沒有!他正在等候佳音哩!”
“他非氣死不可!”
“活該!”
兩人一入房,她便匆匆的取出衫裙道:“快更衣歇息吧!”
“我想先沐浴!”
“跟我來!”
他一進入那間設備齊全的白淨浴室,她便邊倒熱水邊道:“快洗!然後早些服藥運功,可別傷了身子!”
“不會啦!”
“不許逞強!我幫你搓背,快洗吧!”
韓竹首次被女人搓背,那種奇妙的感覺,頓使他全身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窘得他急忙彎腰搓洗着雙腳。
她乍瞄見他的生理變化,不由全身頓時一熱!
兩人忙了片刻,她邊替他擦身邊道:“竹,我得替你梳髮哩!”
“糟糕!”
“怎麼啦?”
“我以小鐘的面貌殺敵,卻有不少人逃去,他們會不會告密呀?”
“這……有啦!你的身材頗像一個人,我吩咐小鼎去找他來此,你就假冒他,如何?”
“可是,我對那人完全陌生呀!”
“他是黑猴的手下,你可以向黑猴求援呀!”
“好呀!不過,你找他來此地,別人不會懷疑嗎?”
“我自有辦法掩飾,倒是小鐘失蹤之事,如何安排呢?”
“謊稱她累死了吧?”
“這……好吧!我就把易茂川的屍體化掉吧!”
“那人叫做易茂川呀?”
“不錯!來!服三粒藥調息一下吧!”
“好呀!”
“我去吩咐小鼎,你安心的調息吧!”
説着,立即匆匆離去。
韓竹服下藥,立即專心調息。
晌午時分,他已將大還丹的靈效完全吸收,他只覺氣機如珠,絲毫不亞於以前之修為,他不由放心收功。
他一下榻,任曉華便欣然道:“你醒啦?功力恢復了吧?”
“更勝往昔!那三粒藥真靈哩!”
“是大還丹的奇效,易容吧!”
“易茂川呢?”
“剛化為屍水不久!”
“那……如何易容呢?”
“放心!我已經記下了,請坐!”
“謝謝!”
她邊調藥膏邊道:“想知道易茂川如何上鈎嗎?”
“想呀!”
“我吩咐小鼎藉着提午膳之際,暗中注意易茂川,不久,他果真出來散步,小鼎便託他私下送來化屍粉。”
“他們早就垂涎小鼎四人,一見她作此暗示,他便悄悄的送來化屍粉,結果就把自己化掉啦!”
“哇操!真是牡丹花下死,可惜沒銷魂過!”
“他住在前面那棟樓右側第六個房中,另有一位名叫祝泉源和他同房,可真巧,那人是位啞巴哩!”
“哇操!真是‘天公疼憨郎’哩!”
“你若是憨郎,全天下的人皆‘阿達’啦!”
“哇操!你也懂這些扯淡話呀?”
她微微一笑,道:“放鬆肌肉,聽我説,不准你打岔!”
“遵命!”
她將易容膏勻塗在他的臉上,便拿着玉刀邊切挑邊道:“任天威至今尚未接獲飛鴿傳書報捷,他不安了!”
“若真的有人要告密,應該會在黃昏時分趕同此地,所以,你尚有一個時辰模仿易茂川,兩個時辰接近黑猴。”
“祝泉源雖然是個啞巴,卻頗為機靈,所以,你最好少接近他,你不妨直接去找黑猴,因為一定有人在找易茂川了。”
“任天威一接獲密告,一定會找我,或者直接來找我,我自然可以瞞過他,你可別多作擔心!”
“他若直接來此地,小鼎她們任何一人會去找你,你速來宰他,同時吩咐黑猴縱火及引爆地下之炸藥。”
“你別擔心他不知道炸藥埋在何處,他鬼得很,他一定早就摸清楚了,炸藥一炸,房屋再着火,咱們就由暗道逃去。”
“你一定擔心黑猴逃不掉吧!咱們可以先助他逃來此地,再一起由暗道逃去,你該放一百個心吧?”
他便在桌上寫道:“你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
“我自承比不過任天威,不過,他絕對料不到你會易容為易茂川,更料不到黑猴會毀了他的老巢。”
他又寫道:“娘可能會潛入此地!”
“放心!她會注意我及黑猴,説不定可以協助除去任天威。”
“華,我愛你!”
“竹,你是最令我心折之男人,今後我一定會全心侍候你!”
“華,我醉了!”
“討厭!別糗人家嘛!”
“華,你剛經過‘那個’,方便動手嗎?”
她羞赧的道:“傷口恢復很快,我足以制住那兩人!”
“華,珍重!別冒險!”
“我知道!竹,我該專心描繪了,別動!”
説着,便仔細的描繪着。
好半晌之後,她含笑拿着小圓鏡遞到他的面前道:“行啦!”
他望了一下,上且即豎起右手拇指。
“竹,易茂川的步伐較細碎,屬於輕浮豬哥型,你懂吧?”
他立即寫道:“不懂!因為,我不是豬哥!”
“討厭!速運功化幹易容膏吧!”
他立即徐徐運功。
立見瞼部飄出一陣輕煙。
“竹,你真行!”
他倏地摟住她,就欲親吻!
“不要嘛!小心易容會走樣!”
嘴中如此説,櫻唇已經湊了過去。
兩人迅即貪婪的摟吻着。
“竹,別逗人家嘛!”
“華,事過之後,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吧!”
“不要!人家吃不消!”
他道句:“當真?”立即按向酥胸。
“好嘛!饒了人家嘛!”
他微微一笑,立即起身碎步而行,雙肩卻故意輕浮的連聳着。
“討厭!別耍寶啦!瞧!”
她便現身説法的走着!
“好一個小太妹!”
“討厭!走走看嘛!”
他便含笑而行!
“竹,你真是天才!”
“賞個吻當作獎品吧!”
“賞你一頓午餐,如何?”
“不行!先來記‘餐前吻’吧!”
她啐句:“討厭!”
他再度熱情的吸吮着。
“竹……人家……受不了啦!”
“行!上榻吧!”
“討厭!我去吩咐小鼎送膳吧!”
説着,她便欣然離去。
他便在房中模仿易茂川的步伐。
沒多久,小鼎三女陪着任曉華入房,房門一關,她們立即行禮低聲道:“參見姑爺!”
“免禮!免禮!”
三女便開始放置佳餚及餐具。
“竹,當着她們三人,我想請求一件事。”
“請説!”
“她們四人隨我出生入死多年,你可否收她們為妾為婢?”
三女不由羞赧的低下頭。
六隻小耳朵全部豎高靜聽‘宣判’哩!
“我……她們願意嗎?”
“小鼎,你們表示一下吧!”
三女便滿臉通紅的點點頭。
韓竹點頭道:“在下已有二妻一妾,就委屈你們三人和小鐘為妾吧!”
三女便羞喜的點點頭。
任曉華含笑道:“你們出去探聽消息及防守吧!”
三女便欣然離去。
“竹,用膳吧!”
“華,你怎麼突然來這招呢?”
“你怕養不起嗎?殲情教蒐括來的財富大部分在我的掌管中,你放心的吃喝玩樂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她們或許另有對象呀!”
“不會!她們除了各被強迫侍候一次之外,心中沒有中意的對象,你不會因此而嫌棄她們吧?”
“不會!不會!”
“竹,你收了她們,她們更會死心塌地的效命哩!”
“我全聽你的安排!”
“梅姐她們不會怪你吧?”
“我不是‘驚某公會會長’,安啦!”
“討厭!用膳吧!”
二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們剛聊不久,便見小琳匆匆入內行禮道:“少林以本教的信鴿送來挑戰書,下月初一來此決戰。”
“哇操!高招!任天威一定氣炸了吧?”
“他已搭車離去,吩咐下人不得傳述此事!”
“哇操!他會不會溜啦!”
“不會!他一定去見湘西一仙!”
“他在何處?”
“老巢中,他開價黃金十萬兩,任天威一定會忍疼答應他。”
“哇操!此去滇南,挺遠的哩!”
“不遠!汗血馬日行千里,他大約在三日之內就可以返回此地,咱們趁機暗算他的心腹吧!”
“好呀!”
“小琳,誰代理教務?”
“鐵臂神君。”
“哼!此老甚為好色,得想個法子除去他?”
“姑娘,何不利用別人告小鐘密除去他。”
“高招!高招!我想想看吧!”
她便在房中徘徊着。
不久,她點頭道:“竹,你先去見黑猴,小琳她們隨時會去找你!”
“好!小心些!”
“小心些!去吧!”
韓竹一走出‘華園’,一見遠處傳來鼾聲,他心知這是午休時間,他便低頭碎步的行去了。
他剛走到大樓門口,便瞧見門口右側那名‘衞兵’低聲道:“易兄,副座已找你多次,快去報到吧!”
他輕輕頷首,便低頭入內。
“媽的!他一定去風流,否則,豈會有香味!”
“別理他!副座自然會修理他。”
韓竹聽在耳中,放在心中,便直接行向左側第一間房外。
立聽房中傳出沉喝道:“誰?”
“稟副座,是屬下易茂川!”
“進來!”
他一推開房門,便瞧見黑猴邊扣衣衫邊走向椅前。
他立即傳音道:“棲霞寺的茶樹該開花了吧?”
他以前常和黑猴去棲霞寺偷採茶花,所以故作此言。
黑猴倏地緊盯着他。
他立即傳音罵道:“媽的!死黑猴!見了王爺還不下跪!”
黑猴雙唇連顫,驚喜得説不出話來。
他故意道:“稟副座,屬下拉肚子!”
“哼!跪下思過!”
説着,他自己卻立即下跪傳音道:“王爺,你是如何溜進來的呢?”
韓竹輕輕坐在榻沿傳音道:“先別提此事,任天威出去啦!”
黑猴朝他的身邊一坐,附耳低聲道:“他去找湘西一仙搬救兵啦!”
“很好!咱們大搞一票吧!”
“好呀!”
“你知道炸藥埋在何處吧?”
“咦?你怎知道此事?”
“本王爺上通天文,下曉地理,豈有不知之事,你有把握可以在我一聲令下,就引爆炸藥及焚屋嗎?”
“沒問題!本幫已混入此地五十二人,而且皆住在此棟樓中。”
“哇操!你是殲情教地下教主哩!”
“別糗我啦!你如何混進來的?”
“我扶着任曉華進來的呀!”
“真……真的呀!”
“她是你的王爺夫人啦!”
“不錯!”
“我的這副易容是她弄的哩!”
“王爺,你真罩呀!”
“小意思!我打算利用任天威不在,先除去他的心腹,你可要幫幫忙!”
“沒問題!我隨時聽命行事!”
“我不想接近啞巴,你設法幫我換個房間吧!”
“不必啦!他是敝幫弟子,我會吩咐他掩護你!”
“罩!你真罩!太好啦!”
兩人便低聲商議着。
戌亥之交,三匹建騎口吐白沫的奔近殲情教大門口,立見三位黑衣人掠落在門前道:“我是陳勇,有要事稟報教主!”
三人立即亮出‘身份證’!
“教主因事外出!”
“這……誰代理教務?”
“竺護法。”
“咱三人有要事稟報!”
“進去吧!”
三人便疾掠而去。
“喂!把馬牽進去!”
三人暗罵在心,立即牽馬入內。
他們又在第二道關卡驗明正身之後,立即牽馬疾去。
不久,他們掠到第二棟樓房廳口,立見那四名衞兵,沉喝道:“站住!”
“在下三人有要事稟報竺護法。”
“護法休息了,什麼事?”
“有關本教二度在少林受挫之事。”
“當真?”
“千真萬確!”
“究竟是何要事呀?”
“事關重大,恕難奉告!”
“這……當真不説!”
“拜託閣下別拖時間啦!”
那人道句:“稍候!”便悻悻的入廳——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