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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羣邪挨轟哇哇叫

    韓竹朝她的對面一坐,問道:“你認識何川謀吧?”

    “丐幫長老嗎?”

    “正是他!他有一位侄兒何建霖,何建霖雖有不俗的武功,卻生性恬淡,所以,他成親之後,夫妻二人便歸隱山林。”

    “沒事之時,他到處採藥煉丹救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中,他巧獲一個鐵盒,盒中居然裝着失傳武學秘笈。”

    “他們夫婦欣喜之下,竟然不知已被人暗中窺見,不久,那人帶着他的主子前來,何建霖夫婦因而慘遭殺害……”

    “那位主子是誰?”

    “任天威。”

    “啊!果真是他,後來呢?”

    “慘案發生之時,何建霖那位二歲大的女兒原本會被任天威斬草除根,她的上好資質及慧巧卻救了她一命。”

    “我就是那位女嬰嗎?”

    “正是!”

    “這……可能嗎?”

    “你自己求證吧!”

    “你怎麼會知道此事?”

    “白慕竹為何會由大俠變成貪財好色之徒?”

    “你……你原來是為了他而來。”

    “白慕竹果真是被你們害慘了!”

    “胡説!”

    “別掩飾!你方才的眼神已經承認了!”

    “胡説!本教若做了此事,豈會不承認!”

    “這個道理很簡單,有錢人還想賺更多的錢,何況,殲情教外強中乾,豈敢承認這種事呢?”

    “胡説!當今那個幫派敢碰本教?”

    “哼!我就敢碰!怎樣?”

    “你……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世?”

    “你相信啦?”

    “或許吧!我必須先弄清楚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世。”

    “很簡單!先交出冒充白慕竹之人吧!”

    “你別無中生有!”

    “既然如此,沒啥好談的啦!”

    “等一下!你為何如此關心白慕竹?”

    “他不該被坑得如此慘!”

    “只是這個原因嗎?”

    “不錯!”

    “你不值得如此做!他罪有應得!”

    “啥意思?”

    “日後自知!”

    “我猜一猜,如何?”

    “悉聽尊便!”

    “因為白慕竹的師父是道士吧?”

    “什麼意思?”

    “好!我説得‘阿沙力’一些吧!任天威年輕時,曾有一位紅粉知己,他們原本已經談到嫁娶,卻遇上一位道士。”

    “他們分別與那位道士較技之後,先後落敗,那位少女好勝的一直追着那位道士較技,那位道士終於被逼歸隱。”

    “那位道士就是清月吧?”

    “咦?你也知道此事呀?”

    “當然!那位女主角就是瑤琴仙子華敏吧?”

    “正是!”

    “事實與你方才所言大有出入,清月恃強玷污華敏……”

    “哇操!黑白講!顛倒是非!”

    “你不相信?”

    “當然不相信!”

    “華敏曾來找過殲情教,她因受過刺激,竟與任天威較技,結果落敗,直到被我擊敗,方始甘心被囚禁。”

    “哇操!黑白講!她是……”

    “怎樣?説呀!”

    “我……我……你説她被清月玷污?”

    “不錯!”

    “是任天威告訴你吧?”

    “正是!”

    “再説下去吧!”

    “她受此刺激,便到處尋找始亂終棄的清月,她與任天威的親事便吹了,任天威才因而成立殲情教。”

    “顛倒黑白也!”

    “你有何證據?”

    “你要瞧證據嗎?”

    “不錯!”

    “好!我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

    “你是華敏之傳人嗎?”

    “不是!”

    “你為何知道她的隱秘?”

    “我救她出牢,又替她恢復功力,她才道出內幕。”

    “原來是你救她呀?高明!”

    “時候不早啦!你也該去準備對付崆峒啦!”

    “你知道此事?”

    “任天威恨清月,更恨全天下的道士,對不對?”

    “這……”

    “你知道你在為虎作倀嗎?”

    “我……你不配干涉此事。”

    “冷靜些!等你證實自己的身份後,你會後悔。”

    “我……”

    “同頭是岸,戴罪立功吧!”

    説着,他立即向亭外掠去。

    她望着他的背部,雙眼異彩連閃的忖道:“他的聲音如此年輕,他一定另經易容,而且,他一定與華敏大有關聯。”

    她默忖一陣子,方始離去。

    夜深了!

    韓竹拿着一壺酒及帶着一包滷味悠悠哉哉的靠坐在一株松樹的枝椏間取用着,口中亦不時的吟詩作詞。

    這株松樹位於山下及崆峒派中間地帶,崆峒派若有啥風吹草動,韓竹一定可以及時前往解圍。

    他研判殲情教不會在今晚來襲,因為,他白天宰了不少人,而且他也交給任曉華不少道題目。

    她的心情一定很亂,所以,她可能不會率眾出馬。

    不過,女人心似海底針般難以捉摸,他為了預防萬一,他還是來了!

    他足足的又逍遙一個時辰之後,一見四周靜悄悄,他便以臂代枕,躺在樹枝上面眯眼養神着。

    這是他幼時最喜歡的架式,此時雖有通玄的功力,仍然習慣性的擺出來,沒多久,他便愉快的睡着了!

    醜寅之交,倏聽遠處傳來異吶,他一抬頭,便瞧見七道黑影沿着山道掠來,他不由忖道:“好高明的輕功,咦?是馬仔哩!”

    他的眉頭立即一皺!

    不久,他所擔心之事發生了,只見一位豐腴豔婦率領六位妖冶少女疾掠入林,而且正掠向他所躺之樹下。

    更令他擔心的是,她們掠到樹下之後,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立聽那婦人道:

    “這種鬼天氣,熱死啦!”

    説着,立即解開領釦及襟扣揮巾納涼。

    別的少女亦紛紛‘見賢思齊’。

    韓竹由上往下瞧,正好瞧見她們那半裸的雪白酥胸,他的一顆心兒禁不住開始‘跑馬拉松’啦!

    他立即主動聯想到華梅等二妻一妾,她們的國色天香及熱情端莊頓使他收起逐漸心猿意馬之心。

    倏聽那婦人低聲道:“你們瞧瞧這附近可有其他人?”

    諸女張望一陣子,便紛紛搖頭。

    那婦人邊寬衣邊道:“這種鬼天氣真受不了,你們各找個地方歇會吧!”説着,她已經拿着衫裙半裸的行向石旁。

    她一躍上石塊,立即仰躺着,同時以衫代扇納涼。

    要命的是,她故意半張粉腿,那具豐腴的胴體立即散發出撩人的氣息,韓竹瞧得急忙偏開目光。

    那知,另外六位少女亦見賢思齊的將半裸胴體躺在石上納涼,韓竹不由瞧得一陣‘心驚膽戰’。

    偏偏他為了避免遭到襲擊,他必須注意她們的行動,七瞧八瞧之下,他的身子逐漸的起了變化。

    不該凸起的部位凸起來了!

    不該亂跳的部位開始亂跳了!

    他正在考慮要不要離去之際,倏聽那婦人問道:“小靈,你去瞧瞧那個老牛鼻怎麼尚未被押來呢?”

    一名少女應聲是,立即邊穿衣邊掠去。

    韓竹好奇的留下來了!

    只聽那婦人又道:“清雲這個老牛鼻一定做夢也想不到他的貼身道童會被咱們收買,格格!”

    立聽一位少女巴結的道:“護法,那種菜鳥的滋味如何?”

    “格格!挺好玩的哩!不過,好似沖天炮般一觸即發,挺掃興的哩!”

    “如何好玩呢?”

    “那小鬼何嘗瞧過女人,更不可能瞧見真正迷人的女人胴體,你可以想一想他是如何的衝動及任你逗呢?”

    “格格!有意思!他待會一來,屬下能否逗逗他呢?”

    “隨你的意思吧!”

    “謝謝護法的恩賜!”

    她們五人立即低聲研究如何逗小道士,她們講到興奮及得意之處,立即彼此揩油,逗得吃吃低笑不已!

    不久,那位少女果真疾掠同來,道:“稟護法,小牛鼻快來啦!”

    “老牛鼻弄到手了吧?”

    “到手啦!”

    “很好!你們待會好好的逗他吧!”

    “謝謝護法的恩賜!”

    她們六人便低聲召開‘座談會’。

    韓竹聽着她們的淫聲穢語,又瞧着她們的半裸胴體,若非擔心老道士,他一定老早就‘發颶’啦!

    不久,果然看見一位年輕道士邊張望邊掠來,他的手中果真狹着一位頭兒低垂,全身僵硬的老道士。

    韓竹並不認識崆峒派掌門,不過,他由對方的銀髮及有道童侍候,他研製對方可能是崆峒掌門。

    他便思忖如何救對方出困。

    那名年輕道士一掠到樹下,立即貪婪的瞧着那七具半裸的胴體,不由令韓竹瞧得大為光火。

    他悄悄採下一把松針捏在手中啦!

    倏見一名少女啐道:“瞧什麼瞧!還不趕快叩見護法!”

    道士應聲是,立即下跪道:“參見護法。”

    “免禮!此人就是清雲嗎?”

    “正是!”

    “你為何遲到呀?”

    “幾個老牛鼻一直不睡呀!”

    “原來如此!難為你啦!”

    “不敢當!小道該為護法效犬馬之勞。”

    “很好!小靈,你們侍候他吧!”

    “是!小道長,來呀!”

    六位少女立即躍在地上,同時脱卸肚兜。

    道士雙目一亮,便邊走邊笑嘻嘻的靠近。

    不久,他已經忍不住了。

    六名少女格格一笑,紛紛脱下衣服,而且往他的頭上戴及臉上擦,逗得道士到處躲閃着。

    少女頻頻指捏着他的身子,逗得他落荒而逃!

    他們七人便越跑越遠啦!

    韓竹一見那婦人含笑望着她們的追逐,他暗暗一喜,立即將松針疾灑向那婦人,同時疾掠向老道士。

    那婦人剛揮開松針,韓竹已經挾起老道士掠去。

    “你……站住!”

    “哈哈!獅腰娜娜!拜拜!”

    韓竹正在得意,倏覺腰眼一震,接着,老道士突然撥開他的手及疾翻而去,他頓時‘啊!’了一聲。

    哇操!老奸,好高明的騙招呀!

    立聽那婦人得意的格格連笑!

    韓竹只覺腰眼在一震之後,便是一麻,他的心中一急,‘氣海穴’附近的功力立即‘總動員’。

    剎那間,他已經歪倒在地上。

    ‘砰!’一聲,他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下,體中的真氣經過這一刺激,火大萬分的自生反彈。

    他那即將被封住的‘麻穴’立即解開。

    他的心中暗安,卻故意全身僵硬的瞪大雙眼。

    那名老道卻哈哈一笑,邊抓下銀髯邊脱下道袍。

    剎那間,他只穿着內褲,道:“護法金安!”

    “格格!劉虎,你幹得真好!”

    “屬下要領賞矣!”

    説着,他立即掠了過去。

    她格格一笑,立即張臂扭腰要迎。

    遠處亦傳來更放浪的嘻笑聲矣!

    兩人一摟,立即緊緊的吻着!

    四隻手掌更在身上大肆活動着。

    韓竹一見良機不可失,他立即揚掌劈去。

    ‘轟!’一聲,那兩人的腰際同時中獎,只聽他們慘叫一聲,身子一分,腰部頓時疾標出血液及內臟。

    這名婦人正是談晴,她畢竟功力深厚,只見她落地後,捂住傷處驚道:“你…

    …你不是……被制……住了嗎?“

    韓竹起身笑道:“我有如此宣佈嗎?”

    説着,右掌再揚,徐徐的推出。

    她不由駭呼道:“不……不要……不……不要呀!”

    身子便吃力的在地上爬着。

    腸子一節節的伴着鮮血溢出了!

    遠處的七人早已溜之大吉矣!

    韓竹揚掌徐徐行去,口中温柔的道:“你就是談晴吧?”

    她駭然點頭道:“奴家……正……是……談晴!”

    “好!咱們好好的談談吧!你們何時攻崆峒?”

    “一週之後。”

    “為何要延後?”

    “因……你之故!”

    “你怎知我會在此地?”

    “一直……有人……監視你!”

    “任曉華在何處?”

    “她趕回……總舵……”

    韓竹心知她一定籍故回去查證自己的身世,他立即笑道:“談晴,你究竟是想活?還是想死?”

    “饒命……啊!”

    “好!你先療傷吧!”

    “我尚能活嗎?”

    “你自己看着辦吧!”

    她望着那一團露在體外的腸子,不由咬牙取藥吞下,然後再忍疼將一節節的腸子塞同體中。

    沒多久,她便疼得冷汗連冒及全身發抖。

    韓竹瞧得暗暗心顫,立即走到假道士的身旁撕下一塊衣角。

    不久,他靠坐在她身旁的一塊石上,立見她駭然道:“你……你打算……改…

    …改變…

    …主意……嗎?“

    “不是!咱們來談談白慕竹吧!”

    “我……”

    “別怕!你慢慢療傷,同時回答我的問題吧!”

    “我……”

    “事至如今,保命要緊!”

    “我……”

    “我知道任天威因為感情受挫於清月道長,所以,他憎恨全天下的道士,出身武當的白慕竹便成為犧牲品,是不是?”

    “你……究竟……是誰?”

    “我是一道彗星,來得疾,去得快,只要殲情教消失,我就會消失,我答應放你逃生,你合作些吧!”

    “好!白慕竹……確實……被坑……”

    遠處立即傳來異響。

    韓竹明知遠處有人在窈聽,便抬頭笑了一笑,又道:“此事是誰在策劃?是誰假冒白慕竹?”

    “教主……策劃……任曉華……執行……範如順……假冒?”

    “範如順在何處?”

    “死了!”

    “啊!夠狠!誰下手的!”

    “任曉華!”

    “又是她!她目前在何處?”

    “返回總舵途中,至少已距離此地百里遠。”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會等到她的!”

    他這句話頗有學問,表面上是等着要宰她,事實上是等着要和她進一步溝通,甚至……

    娶她哩!

    他一想到娶她,心中沒來由的便又一顫。

    倏聽她悶哼一聲,道:“幫……我……”

    韓竹一見她的腸子斷處血流如注,他立即偏頭道:“你該知足,我不宰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説着,他便拋下衣角飄然而去。

    談晴剛欲取藥止血,卻見遠處掠來六條人影,她仔細一瞧,立即暗道:“天亡我也!唉!”

    來人乃是一名中年叫化,二名中年和尚及三名中年道士,他們一掠到她的身前,立即冷冷的望着她。

    她的雙眼一閉,嘆道:“你們下手吧!”

    這名中年叫化正是荊南,只見他冷冷的道:“我們可以饒你一命及救你渡過此劫,不過,你必須協助洗刷白慕竹的清白!”

    “好吧!”

    “當真?”

    “不錯!不過,你們必須保護我。”

    “當然!”

    他立即上前替她止血。

    翌日上午,韓竹開始在城內及城外逛古蹟,遊山水,暗中卻注意着殲情教人物之動靜哩!

    接連四天,不但風平浪靜,而且也見不到華敏,他便猜忖她可能是跟着任曉華離去了。

    最令他欣慰的是荊南率領八個人已經連夜帶着談晴離去,而且也沒有殲情教的人跟蹤哩!

    他知道殲情教在此地之人已經是羣龍無首,所以,他們才會乖乖不動,他也樂得輕鬆些!

    這天下午,他正在白獅河附近閒逛,倏見一位中年人自遠處沿着河岸行來,他不由心中一動。

    他由那熟稔的身材,立即傳音道:“娘,是你嗎?”

    “不錯!我有話要説!”

    説着,立即掠向林中。

    韓竹跟着掠入林中深處,便見她朝石上一指道:“坐吧!”

    “是!”

    “竹兒,情況對你越來越有利了!”

    “任曉華弄清楚她的身世啦!”

    “我尚不能確定,因為,我無法大接近她和任天威,不過,由她臨別對任天威的恭敬情形,她可能尚未確定身份。”

    “她又朝此地來了嗎?”

    “不錯!她可能在入夜後,就會抵達此地。”

    “娘,辛苦你了!”

    “別客氣!你在此地重創殲情教人員之事,已經行遍江湖,各派不但士氣大振,已經決定邀你共商大計。”

    “怎麼沒人來找我呢?”

    “他們必須先研商妥對策,才會邀你!”

    “我該不該參加呢?”

    “不必!你還是暗中行事較妥。”

    “對了!娘!雷霆掌法會與玄陰掌法是一套合擊掌法嗎?”

    “甚有可能!竹兒,你該下決心掌握她。”

    “我……我……”

    “竹兒,依孃的估計,殲情教已成氣候,即使咱們與各派聯手也只能打成平手,何況,各派不可能真心合作哩!”

    “各派為何不可能真心合作呢?”

    “名利之爭,即使是出家人也是難免。”

    “會嗎?”

    “白慕竹會有今日之遭遇,固然是殲情教之過,不過,他本身恃技高傲,無形中得罪不少人哩!”

    “可是,如今是生死關頭,為何還要爭名利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亦非一日能夠化解,咱們別再討論這些,反正你只要爭取到她,殲情教至少削弱一半的實力。”

    “她有這麼大的力量呀?”

    “她本身的力量並沒有如此大,不過,她熟知殲情教的一切實力及弱點,她若肯助你對付該教,那份力量夠強吧?”

    “有理!有理!可是,我如何爭取她呢?”

    “你那天和她在亭中談些什麼?”

    “我談她的身世呀!”

    “還有呢?”

    韓竹便將交談內容説了出來。

    華敏苦笑道:“任天威真會顛倒是非,你相信他的話嗎?”

    “當然不信!你和清月道長這種偉人怎會做出那種事呢?”

    “我很欣慰,瞧!”

    她徐徐撩起右袖,立見她的右臂上方有一片殷紅的圓形,韓竹好奇的問道:

    “娘,這是什麼記號?”

    “守官砂,先師在我十四歲那年便在我的臂上點下這個記號,以策勉我守貞,我若不貞,此記號早已消失了!”

    “原來如此!娘,你可否讓任曉華瞧瞧守官砂?”

    “當然可以!她一見過守官砂,便會更相信你的話,你再提議和她切磋那兩套掌法,好好的培養感情吧!”

    “我……我該和她扯感情嗎?”

    “應該!我會代你向梅兒三人解釋。”

    “我……我頗難接受哩!”

    “試着去同情她這個孤女吧!”

    “我……”

    “竹兒,娘不會害你,相信娘吧!”

    “娘,你別誤會!我……我一時尚無法適應。”

    “別急!感情之事甚為微妙,急不來!”

    “娘,殲情教的實力真的那麼強嗎?”

    “不錯!你在此地所接觸者之實力只是該教的十分之一而已,尤其該教最近吸收不少的魔頭,實力不容忽視!”

    “各大門派不是根深蒂固,實力強勁嗎?”

    “過慣安逸日子之各大門派,豈是貪婪、野心邪惡人物之敵,尤其他們的陰謀詭計更是防不勝防。”

    “嗯!我前幾天險些中計哩!”

    “真的呀?怎麼回事?”

    韓竹便擇要敍述着。

    “竹兒,你可要記取教訓,勿再輕敵。”

    “是!”

    “對了!梅兒要娘轉告你一件喜訊?”

    “娘,你見過她們啦!是何喜訊?”

    “小管確定懷了雙胞胎。”

    “真……真……真的呀?太棒啦!她們好吧?”

    “很好!不過,挺思念你哩!”

    “這……”

    “別愁!此間事了之後,咱們就直接返府吧!”

    “是!”

    “我走了!今晚記得要找她喔!”

    “是!”

    華敏一走,韓竹欣喜的猛搓手不已!——

    轉自21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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