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梅的攝神大法配合韓竹救她一命及神奇的武功表現,已經完完全全的佔據蕭音音的整個心房。
所以,她方才恨恨的吩咐小管燒燬那幅畫。
所以,她決心要獻身,以免韓竹抱憾。
所以,她一見韓竹跟入房中,立即自動解除裝備,韓竹則尷尬的關妥門窗及放下絨簾。
他一轉身,正好瞧見她半裸的鑽入錦被中。他頓時‘火氣’大發。
他今年雖然只有十七、八歲,由於有天大的奇遇,身體已經發育成熟,所以,此時乍經刺激,立即有着劇烈的反應。不過,傳統的禮法束縛,仍然使他猶豫不決。
好半晌之後,倏見她的柔夷自被中伸出,那件水白肚兜亦當場被她‘驅逐出境’了。
哇操!她在催駕啦!
他總算體會到她那外柔內剛的個性,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解除裝備’及進入‘攻擊發起線’。
園中百花含蕾待春!
房中卻已春意盎然,‘心花怒放’。
人間最神聖的陰陽敦倫大禮在這對‘菜雞’‘菜鳥’,笨手笨腳一陣忙碌之後,終於‘禮成’!
她完全被征服了!
他雖未盡興,卻已被她的銷魂情景逗得心神皆暢,他們兩人已經正式的靈肉合一了。
兩人情話綿綿了!
兩人你儂我儂,濃縮合一了!
良久!良久之後,兩人方始起身善後!
斑斑落紅使他倆既喜又傲!
漬漬污跡使他倆更加的恩愛!
兩人又纏綿好一陣子,方始離房。
他們一踏入廳中,便瞧見廳中央壁上貼着一個大紅雙喜字,桌上亦多了一對紅燭,蕭管則含笑站在燭旁。
他們不由臉色一熱!
蕭管卻行禮道:“恭喜姑爺、姑娘!”
韓竹雙頰更熱,一時不知所措!
蕭音音卻啐道:“丫頭,不準嚼舌!”
“小婢遵命!恭請姑爺及姑娘用膳!”
“管家及小環呢?”
“小婢早已支開他們。”
“你……謝謝!”
“不敢當!請用膳吧!”
二人便含笑入席。
二人心清大隹,食慾頗好,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方始離席返房,立聽蕭音音柔聲喚道:“竹哥!”
他摟她入懷問道:“音妹,有事嗎?”
“竹哥,我待會吩咐小管來侍候你,好嗎?”
“啊!我……”
“竹哥,娘早已吩咐她陪嫁,你就收她為妾吧!”
“我……她同意嗎?”
“早就同意了!否則,她方才怎會支開管家及小環呢?”
“我……好吧!”
“我去吩咐她準備一下吧!”
説着,她立即欣然離去。
韓竹不由興奮的在房中走來走去及不時搓手。
小管乃是他的偶像,她雖然是蕭音音的侍婢,姿色也稍差,可是,韓竹卻對她患得患失哩!
所以,他此時好似中了‘特仔尾’般險些樂透哩!
沒多久,蕭管果真羞赧的低頭步入房中。
她瞄了他一眼,立即低頭行向榻前。
她乍見榻上的落紅及汗跡等‘輝煌戰果’,她不由臉紅心跳。
她先換上乾淨被褥,才開始寬衣解帶。
韓竹的一顆心在‘百米衝刺’了!
沒多久,‘諾曼地登陸’了。
他達成多年的心願了!
他樂透了!
這一役,他雖然也是尚未盡興,可是,他見到小管那種‘茫酥酥’的情形,他只好‘緊意煞車’了!
小管亦完全被他征服了!
二女經過‘愛的洗禮’後,行動雖然不便,卻眉開眼笑的忙進忙出,韓竹則仍在書房中閲書。
午後時分,蕭音音自動來‘隆重邀請’,韓竹當然欣喜迎戰,兩人立即有攻有守的進行魚水之歡。
嬌柔的她當然不是韓竹這位武林高手的對手啦!
不過,她稍為歇息,立即離房。
韓竹正在同味,小管居然自動來報到啦!
哇操!好一個‘英法聯軍’!
韓竹終於盡興了!
他終於將他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他的偶像了!
小管茫酥酥了!
韓竹卻突覺腦門‘百會穴’一顫,全身的真氣突然自動運轉,他不由驚駭及欣喜交集哩!
華梅曾經向他提過這種現象,他略一回想,立即欣喜不已!
他越欣喜,真氣便運轉更急!
他吸口氣,穩下心情儘量讓真氣平順的運轉着。
沒多久,他的身子自榻上平飄而起,他剛浮出笑容,蕭管卻在乍見之下,驚呼道:“啊!
你……你……“他急收功力,身子立即落回榻上。
“小管!免驚!我在練功!”
“你怎麼會浮起來呢?”
“這就是武功的奧妙,你歇會兒,我得加緊練功!”
説着,他上且即盤腿調息。
小管穿上衣衫,便去報佳音。
韓竹運功不久,便覺得氣機如珠般疾速轉動過每一條筋及每一塊骨,全身簡直是飄飄欲仙哩!
他明白他會有如此精進,必然是小管二人之處女身子幫的忙,加上他‘交貨’導致龍虎交濟,陰陽調和的結果。
華梅若沒料錯,他該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他忍住驚喜,全神運功着。
韓竹與二女在湖園又過了一天的‘鴛鴦神侶’日子之後,由於‘假期’已滿,他便陪着二女下山。
他急着向華梅報告自己武功精進之事。
簫音音則急着向雙親稟報喜訊。
韓竹在蕭府用過午膳,立即返家。
他一見華梅尚在廳中縫衣,立即低聲道:“姑娘,該用膳啦!”
她望了他一眼,立即驚喜的望着他的額頭。
他知道她已由自己的臉上瞧出異狀,不由雙頰一紅。
她驚喜的低聲問道:“你和她們成親啦?”
他不由滿臉通紅的點點頭。
“你的功力已臻化境了嗎?”
“是的!”
“恭喜!恭喜!”
“姑娘,請答應我的求……求婚。”
“我……我該徵求家母的意思。”
“啊!令堂一直沒有消息嗎?”
“是的!”
“會不會發生意外了?”
“按理説,以她的修為,連殲情教教主陰風魔君任天威也奈何不了她,她應該不會出任何的意外。”
“可是,她快一年沒消息了吧?”
“是的!”
“她會不會另有他事耽擱了!”
“我也是如此想,因為,她對於我在此地協助你甚為放心,她若遇上其他的人事,可能會放心的自行處理!”
“既然如此,恐怕無法在一時之間找到令堂哩!”
“是的!你已擇妥成親吉期嗎?”
“沒有!不過,員外可能在近期內挑妥日子,你是我的大恩人,我絕對不可以讓你在名份上吃任何的小虧!”
“我明白!我不會計較的!”
“不!不!你若不同意,我就不成親!”
“別胡鬧!蕭家是望族哩!”
“姑娘,成全我吧!”
“我……好吧!”
“哇!萬歲!”
“噓!路上尚有行人哩!”
“是!是!失禮!謝謝你!”
“你用膳了吧?”
“用過了,你快去用膳吧!”
“好吧!你替我趕趕這件新衫,李大嬸下午要來取哩!”
“安啦!包在我的身上!”
她羞喜的去用膳了!
他笑嘻嘻的縫衫了!
華梅肯答應,他就天下太平了!
當天晚上,他們趕了一批急要新衫之後,方始去沐浴。
膳後,他便開始調息。
當他醒轉之後,她正好沐過浴及卸妥易容,立見她身披睡袍,秀髮長垂的自動來到他的房外。
“梅姐,請進!”
她羞赧的坐在他的身旁低聲道:“我打算從明日開始,就以這幅模樣出現,你認為妥當嗎?”
“不妥!”
“為什麼?”
“你會害所有的鳳陽女子跳河自盡!”
“討厭!胡扯!我比不上簫姑娘哩!”
“不!不!她少了你這份英挺及善解風情!”
“小心會引起她的不悦!”
“你又不會告訴她,我何必驚呢?”
“你就這樣子吃定咱三人啦?”
“不敢!不敢!你是我的良師、益友及賢妻也!”
“討厭!歇息吧!”
“遵命!”
門窗一關,兩人便各就各位。
沒多久,‘師對抗’開始了!
棋逢敵手,南軍及北軍大火併了!
幾番風雨幾番情,她先‘茫酥酥’了!
他已經收發自如,立即陪她同歸於盡!
這一夜,夠纏綿的啦!
他的熱情使她心動!
他的衝力使她震撼!
他的耐力使她銷魂!
值得!她這一年來的忙碌太值得了!
一夜銷魂,翌日一大早,她便要起來盡賢妻的義務,那知,她剛動了一下,立即被他摟住。
“梅姐,再睡會兒吧!”
“天已亮了哩!”
“還有半個時辰哩!”
“別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呀!”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呀!”
“討厭!你最喜歡胡扯啦!”
“梅姐,你真美!”
“你真壞!剛胡扯過,就在胡吃豆腐啦!”
“報告夫人,冤枉啦!由於你的降世,逼使西施歸隱,楊貴妃投環……”
“討厭!討厭!別一大早就提這些死女人!”
“對!幹嘛要摟着活女人在提死女人呢?”
説着,他便貪婪的摟吻着。
“格格!別逗!別逗人家了嘛!”
“行!來!親一個!”
説着,他立即閉目嘟唇。
“好惡心喔!”
“好呀!你敢批評老公!”
“沒……沒有啦!”
“還不趕快親一個!”
她果真羞喜的朝雙唇印了一下。
他一摟她的粉頸,便貪婪的吸吮着。
良久,良久之後,她喘呼呼的掙開身子道:“竹……弟……別逗了!”
“梅姐,你真美!”
“該……起來了……客人快……上門了哩!”
她立即起身着衣梳髮。
他邊欣賞邊道:“哇操!我真是豔福不淺呀!”
“少胡扯啦!快去漱洗吧!”
“遵命!”
他欣然離房之後,先洗米下鍋,再去沐浴漱洗。
當他再度進入廚房時,華梅已經開始炒菜,他立即含笑道:“梅姐,你去漱洗,此地交給我啦!”
“初為人妻,宜如此放肆嗎?”
“哇操!好酸喔!你放了多少醋啦?”
“格格!交給你啦!”
説着,她立即欣然步向浴室。
他望着她那美好的身材,頓時憶起昨晚的纏綿情形,他在暗感豔福不淺之餘,不由興奮的炒菜。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邊用膳邊享受小兩口新婚之情趣。
膳後,他倆坐在大廳繼續縫衣,她一見他不時的瞄向她,她不由佯嗔道:“討厭!昨晚還沒瞧夠嗎?”
“不夠!我永遠瞧不厭!”
“討厭!別吃人家豆腐啦!”
“梅姐,我實在不敢預料客人們瞧見你之驚豔神情。”
“你吃醋啦?”
“有那麼一點點哩!”
“討厭!我還是回房易容吧!”
“不!不!天生麗質,豈可再埋沒下去呢?”
“既然如此!不准你吃醋!”
“遵命!我去拿鍋!”
“幹嘛!”
“吆喝別人來欣賞呀!”
“討厭!神經病!”
“梅姐,你真美!越看越美!”
“少哄我啦!我今晚再好好修理你!”
“饒命呀!我快要罩不住啦!”
“竹,説實話!你昨晚故意讓我吧?”
“是的!”
“你真強!蕭姑娘及小管如何招架呢?”
“英法聯軍呀!”
“喔!原來如此呀!若是‘三孃教子’,你該會完全盡興吧?”
“哇操!什麼三孃教子嘛?我是你的老公,並不是令郎呀!”
“格格!差不多啦!”
“不一樣!不一樣!”
“少來那一套‘大男人主義’啦!你若是咱三人之兒子,你才幸運哩!你可以逍逍遙遙的度過今生呀!”
“哇操!有理!娘,孩兒餓啦!孩兒要吃奶奶啦!”
説着,作勢欲摟。
“格格!討厭!別鬧啦!”
“娘,你好狠心喔!你存心餓扁孩兒呀?”
“討厭!別鬧了嘛!小心被客人撞見!”
“行!給我親一個!”
她朝門口一瞥,立即遞上櫻唇。
他深深的吸吮一下,陶醉的道:“梅姐,你真好!”
她白了他一眼,立即邊裁邊道:“你也是如此纏簫姑娘她們呀?”
“沒有啦!”
“真的?”
“真的啦!她們太古板了!我怎麼敢放肆呢?”
“我太放浪啦?”
“不是!不是!夫妻嘛!又是年輕人,何必那麼老古板呢?”
“你呀!最會胡扯啦!”
他正欲啓口,倏聽遠處有一陣步聲,他立即坐回原位縫衣。
不久,只見蕭正義陪着蕭德福步入大門,韓竹心中有數,立即快步迎上前道:
“員外金安!”
蕭德福笑嘻嘻的道:“生意還不錯吧?”
“託福!請入廳坐吧!”
“請!”
他一入大廳,乍見到一位姑娘低頭裁衣,他不由一怔!
韓竹含笑道:“員外,他是李大哥之表妹華梅姑娘,華姑娘,他就是我提過的大恩人蕭員外。”
華梅立即起身撿衽行禮道:“員外金安!”
他乍見她的天仙容貌,怔了一下,才道:“請坐!”
三人一入座,韓竹含笑問道:“員外有何指示?”
“我想和你談談!”
華梅立即端着茶壺退去。
蕭德福低聲問道:“你與華姑娘是……”
“實不相瞞,小的可能會與她成親。”
“啊!小女……你不是已經和小女有夫婦之實,怎可再與別的姑娘成親呢?”
説着,他的臉色已現凝重。
韓竹不由暗自叫糟。
他正在考慮要不要道出真相,華梅已經含笑入廳道:“公子,你別用心良苦的替我扛下隱瞞之缺失吧!”
韓竹心中暗喜,表面上卻關心的道:“你考慮一下吧!”
“咱倆之事又不是見不得人,員外又不是器度狹小之人,還是讓我好好做個交代吧!”
“好吧!請坐!”
華梅一入座,立即望着蕭德福這:“員外,小女子就是女扮男裝的李梅,尚祈原諒不得已之處。”
“當真?”
她立即變嗓道:“員外,你還記得在下兩度赴貴府以琴聲替令媛治病,並且曾經提過你的病情及相關事項嗎?”
“啊!果真是你!你為何扮得如此逼真呢?”
“小女子為了方便在外走動,曾經鑽研過易容術!”
“你早就與韓公子認識嗎?”
“小女子奉救世老人之吩咐暗中協助他練武,他也是一直到最近才知道我是女兒身,所以,請員外別怪他。”
“原來如此,韓公子,你既然早已與華姑娘有情,為何又與小女發生夫妻之實,莫非你打算腳踏兩條船。”
韓竹忙道:“員外,請你別誤會!為了救令媛,為了報答華姑娘及救世老人的大恩,小的才如此做!”
“這……你如此做,我如何在鳳陽地面見人。”
“這……小的……”
華梅忙道:“員外,小女子不計名份,令媛可以作正室!”
蕭德福立即沉吟不語。
韓竹心中不忍,就欲替她爭取。
她急忙一使眼色阻止他發言。
蕭德福沉聲道:“韓公子,你作個決定吧!”
“是!令媛為大房,華姑娘為二房,蕭管為妾,如何?”
“華姑娘,你的意思呢?”
“小女子同意!”
“好!就這麼辦!你找個人來提親吧!”
“是!”
“韓公子、華姑娘,恕我方才把話説得太重些,因為,我只有音兒一個女兒,又沒有一男半子,難免關心些,急亂些!”
“員外疼女之情,令人感動!”
“好吧!你去找人來提親吧!”
説着,他立即起身。
韓竹便起身送他及總管離去。
他一返廳,便苦笑道:“梅姐,委屈你了!”
“傻瓜!我只要你的心,我才不要那些虛名哩!”
“謝謝你!”
“別客氣啦!快去找媒人吧!”
“這……該找誰呢?”
“周大嬸呀!她長得福福泰泰,挺有福氣的!何況,她捧了咱們不少的場,這個大紅包該讓她賺呀!”
“好!我馬上去找她!”
他立即向外行去。
韓記布莊老闆韓竹快與蕭員外唯一掌珠千金成親之消息在半天之內,立即傳遍了鳳陽每個角落。
午後時分,一批批的人前來韓家道賀着!
他們乍見到美若天仙的華梅,不由一怔!
周大嬸笑呵呵的在旁解釋華梅暗助韓竹之事,並且把她比喻為仙女,把韓竹比喻為董永哩!
這件喜訊立即又傳遍鳳陽。
鳳陽城民大都知道韓竹暗戀小管,想不到他卻一箭三雕,而且皆是美若天仙的美雕,不由大羨韓竹豔福不淺。
蕭家慎重其事的將韓竹四人的八字交給三位‘先生’合過之後,成親吉期終於擇定在六月初一日午時。
由於只剩下七天的時間,蕭德福與韓竹商量之後,終於決定在山上的‘湖園’拜堂成親及定居。
蕭家總動員了!
湖園被佈置得美輪美奐了!
韓竹早已量妥禮服,他每天忙着接待登門道賀的城民了!
華梅將積欠之新衫趕完之後,韓記布莊暫停營業了!
她每天晚上陪着韓竹共度春宵及繼續練武。
兩人可説是快活勝神仙矣!
五月廿八日晚上亥初時分,韓竹正在房中施展‘雷霆掌法’與華梅拆招,倏聽後院傳出異響,兩人立即收招。
韓竹啓窗沉喝道:“誰?”
“王爺,是我,黑猴啦!”
“哇操!死潑猴,你這一年多死到那兒去啦?咦?你……你怎麼掛彩啦?”説着,立即掠出窗外。
來人果真是黑猴胡來旺,只見他穿着一件黑衣勁裝,右臂不但袖破,而且見血,看來傷勢並不重。
“王爺,房中是誰?”
“自己人,直説無妨!”
“王爺,我救了一人,她指名要見你!”
“真的呀?那人是誰?目前在何處?”
“他自稱李敏……”
“等一下!是不是十八子李,敏捷的敏?”
“是呀!”
立見華梅掠出來問道:“人在何處?”
黑猴乍見一位美女掠來,不由一怔!
“她是內人,那人在何處?”
“在我的房中!”
“你先歇會兒吧!”
説着,他已經牽着她掠去。
兩人乍獲華敏的消息,而且聽説她是被黑猴所救,可見她一定出了意外,所以,韓竹二人便全力掠去。
沒多久,他們已經掠到城郊的黑猴房外。
那是一棟破舊的房子,他們甫落入院中,立聽房中傳出低沉的聲音道:“梅兒,我在此地!”
華梅喚句:“娘!”立即掠入。
韓竹不便入內,便在原處向四周張望着。
好半晌之後,華梅扶着一名中年人出來,韓竹依稀認出對方正是他在白燕湖旁所見到的那位‘李敏’。
他立即下跪道:“參見娘!”
“呵呵!咳!咳!起……起來……咳!”
華梅急忙替她順氣。
韓竹一起身,立即低聲道:“娘,回去再説吧!”
“好!梅兒,走吧!”
華梅便挾着她掠去。
他們一回到華梅的房中,便瞧見黑猴入房道:“王爺,我已經把人送到了,我必須走啦!”
“哇操!等一下!你忙什麼嘛?”
“我好不容易才混入殲情教,此番為了救她,我動員三位師兄弟掩護,我再不趕同去,恐怕會穿幫哩!”
“這……我原本要請你當我的伴郎哩!”
“什麼?你要‘娶某’啦?恭喜!”
説着,立即望向華梅。
“謝啦!你能否多留兩天呢?後天就是我的大喜日子呀!”
“這……”
“小管是我的新娘哩!”
“真的呀?恭喜!恭喜!可是,我真的不能因小失大呀!”
“你究竟是那個幫派呀?”
“丐幫!我是忠義堂四結弟子!”
“哇操!四結!你的地位不低哩!”
“我早在十年前就拜何長老為師。”
“何川謀呀?”
“是的!咦?你怎知道呢?”
“是內人告訴我的呀!”
説着,立即牽着華梅的柔夷。
“你……你要娶幾個老婆呀?”
“不是‘老’婆,是‘玉’婆!二妻一妾!”
“哇!你要驚死郎呀?誰是妾呀?”
“小管呀!”
“什麼?小管是你的侍妾呀?”
“不行嗎?”
“你……你難道娶了蕭姑娘啦!”
“標準答案!”
“這……可能嗎?”
“哇操!你別狗眼看人低!”
“可是,她不是暗戀白慕竹嗎?”
“白慕竹不知寶,娶了別人,我就坐享其成啦!”
“員外會同意嗎?”
“你何不留下來看看?”
“這……不行!我仍得趕回去!”
“好吧!你返來之時,再補請你喝喜酒及今日這件大功勞吧!”
“行!蕭姑娘真的要嫁給你呀?”
“媽的!你真無聊!來!讓你瞧瞧八字吧!”
説着,立即回房取來一張紅紙。
黑猴瞧得全身一震,道:“王爺,你真罩呀!”
“你決定留下來了吧?”
“真抱歉!殲情教可能會在最近大搞一票,我必須回去瞧瞧!”
“你的師兄弟會代你留意啦!”
“不行!我是指揮官呀!”
“好吧!希望能夠早日再見到你!”
“沒問題!希望屆時有小傢伙叫叔叔啦!”
“黑白講!那至少得等一年,你要讓我望穿秋水,空相思呀!”
“少朝我肉麻啦!我走啦!”
“珍重!!”
黑猴一走,華敏不由點頭道:“他扮得真像,若非今夜目睹,我也不相信殲情教的副堂主會是丐幫弟子。”
“哇操!他混上副堂主啦!”
“不錯!他是殲堂十二位副堂主之一。”
“真罩呀!”
華梅道:“娘,先療傷吧!”
“我的奇經八脈皆滯,恐怕不易治療!”
“任天威如此狠呀?”
“唉!娘太大意了,不過,娘是受制於他的女弟子任曉華,她已經將‘玄陰掌’練到八成的功力。”
“玄陰掌竟然還未失傳呀?”
“不錯!任老鬼不但獲得玄陰掌秘笈,更練成伏牛掌法,娘和他激戰千餘招之後,竟以一式落敗。”
“他慷慨的讓娘歇息一個月,當娘再度向他挑戰之時,他吩咐任曉華與我過招,結果,不到十招,我就受挫!”
“啊!玄陰掌如此厲害呀!”
“不錯!玄陰掌掌力含有奇寒,只要被掌力掃到,就氣血凝固,若被直接劈中,奇經八脈便會阻滯。”
“娘,你目前不能運功嗎?”
“正是!娘這輩子可能廢了!”
“娘,彆氣餒!你還有一個女婿呀!”
“啊!娘怎麼忘了雷霆掌法呢?”
“竹,全看你的啦!”
“哇操!沒問題!不過,如何下手呢?”
“娘,如何下手呢?”
“這……你們合體了嗎?”
她便羞赧的點點頭。
華敏心兒一寬,立即低聲敍述着。
她至今仍然是‘在室女’,若非為了復仇及韓竹已經確定是她的女婿,她實在不願意被他碰到身子。
話説回來,她還不是被黑猴挾着跑了數百里路呢?
好半晌之後,韓竹點頭道:“我懂了!”
華敏立即盤坐在榻上。
卻見韓竹將雙掌放在她胸前三寸遠處,內功立即吐出。
她想不到他的功力如此精純,不由一怔!
華梅含笑道:“娘,他的功力已入仙境。”
她更安心了!
他沿着她的胸腹大穴徐徐吐勁一陣子之後,又移到她的背後忙着。
不久,她被扶着徐徐躺下,韓竹便在她的雙腿上方來同移動雙掌,功力亦加速輸入她的體中。
倏聽‘刷刷!’二聲,華敏的那雙錦靴突然疾射而出。
接着,便有兩股白氣自她的足心射出。
華梅驚喜的道:“竹,‘氣海’、‘膻中’!”
他會意的立即將雙掌按在她的心口及腹下上方。
倏見華梅後退到華敏的頭頂傳音道:“竹,助娘一臂之力,俾她順利復仇!”
他立即源源不絕的輸出功力。
好半晌之後,華敏的全身已經飄出白煙,立見她道:“停!夠了!”
華梅立即扶她起身。
她便欣然調息。
華梅依偎在韓竹的身邊徐徐的向外行去。
兩人一回房,她立即問道:“累嗎?”
“不會啦!”
“謝謝你!”
“黑白講,她也是我的娘呀!”
“竹,你真好!”
“是你先對我好呀!”
“竹,好竹!”
她立即自動送上櫻唇。
他便欣然品嚐芬芳。
“竹,你調息一下,我去替娘護法!”
“今晚回不回來陪我?”
“討厭!娘在此地,能胡搞嗎?”
説着,立即欣然離去。
他便含笑調息。
翌日上午,韓竹陪着她們用過早膳,華梅立即低聲道:“娘,你客串一下救世老人替人家一幅證,好不好?”
“那來的救世老人呀?”
“孩兒為了交代自己及竹的來歷,便捏造一個救世老人!”
“呵呵!沒問題!不過,鬍子呢?”
“孩兒早就備妥,只是沒機會派上用場而已!”
“呵呵!很好!我就好好的露一次臉吧!”
“娘,黑猴怎會救你呢?”
“他是個有心人,娘受制之後,便被單獨幽禁在一處,他前前後後來過三次,隔了半年多,才下手救娘。”
“他為何會負傷呢?”
“他趁着黑夜及大雨下手救娘,娘在離開牆外時不該太……太矜持叱喝,以至於引來八名巡夜人員之截殺!”
原來,她被黑猴救出之後,黑猴根本不知道她是女士,他在躍出牆外時,無意中碰到她的胸部,才會捱罵。
他經過一番廝拚,又有兩名丐幫弟子前來協助,方始負傷離去。
華敏沒有言明此事,不過,她的神色及言詞,已經令韓竹二人心知肚明,只是不便道出而已!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由於她要易容,韓竹又要接待別人,所以,他便先行離房進入客廳了。
半個時辰之後,縣太爺跟着蕭德福來訪,韓竹朝廳中的訪客道個歉,立即快步的迎過去。
“韓竹,久違了!恭喜呀!”
“謝謝大人,請坐!”
“韓竹,前年祈雨時,本官疏忽了你,尚祈原諒!”
“提起此事,小的必須謝謝大人,否則,小的豈有機會練成武功,進而與蕭姑娘結成秦晉之好呢?”
“哈哈!韓公子果真是豁達開朗之人,本官可以省去不少的歉疚矣!”説着,立即欣然入廳。
廳內諸人立即起身行禮。
“坐!坐!大家坐吧!”
眾人入座之後,縣太爺欣然道:“蕭員外平日樂善好施,造福城民,此番嫁女,乃是本城一大喜事。”
“韓公子為本城祈得大雨,本城方有今日之小康局面,他此番成親,本城城民應該共襄盛舉。”
眾人欣然應是。
“本官方才已經徵得員外之同意,明日之婚禮將先在前年祈雨現場舉行,請大家轉告大家同往祝賀。”
“是!”
倏見華梅端着瓷盤入廳,縣太爺雙目一亮,暗道:“好一位豔麗、英挺姑娘,韓竹真是豔福不淺呀!”
華梅上前行禮道:“恭請大人及員外用茗!”
“謝謝!恭喜!恭喜!”
二人端過香茗,華梅立即退回房中。
眾人又聊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蕭德福含笑道:“賢婿!明日成親之事,皆已備妥吧!”
“是的!”
“花轎將於明日巳初時分抵達此地,你就先迎娶音兒,再到此地會合華姑娘,然後往河旁空地拜堂吧!”
“是!”
倏見華梅陪着經過易容的華敏入廳,韓竹立即起身道:“爹,他就是愚婿的救命恩人救世老人!”
蕭德福一見對方白髯飄飄和顏慈目,立即起身行禮道:“簫德福見過老神仙,感謝你對小婿的救命及栽培大德!”
“呵呵!員外言重矣!請坐!”
“請!”
韓竹含笑道:“爹,家師已答應福證哩!”
“太好啦!倍添光彩及吉祥矣!”
“呵呵!老朽得沾喜氣!大慰平生矣!”
他們又寒暄到晌午時分,蕭德福方始離去。
韓竹佩服的道:“娘,你的外表及言談太逼真了!”
“呵呵!這些年來,我一直做男人打扮,現在若叫我恢復女人身,我反而會有些不習慣哩!”
“娘真是不遜鬚眉矣!”
“呵呵!少逗我了,我去歇會兒,你們聊聊吧!”
説着,立即回房調息。
她因禍得福的增加一成多的功力,為了打鐵趁熱,她當然要把握時間好好的調息及精進一番呀!
韓竹二人則卿卿我我的到廚房炊膳——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