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中秋過去了。
家家户户愉快的度過中秋,韓竹卻‘心事誰人知’的藉着不停的工作度過了他以前最喜歡的中秋節。
若在以前,他會玩沖天炮。
他會湊熱闊的‘請月神’。
前前後後鬧了十來天,才會安靜下來哩!
中秋一過,人們便期待過年。
婦人們亦開始替家中之大大小小準備冬衣。
所以,她們常往韓記布莊報到了。
韓竹仍然只收布錢,免費替人作衫,因此,幾乎有一半以上的城民皆準備到他的店中裁製冬裝了。
每天一大早,便有一大羣婦人帶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來排隊,她們邊等待邊聊天,心中説多爽就有多爽!
哇操!韓記布莊簡直變成‘菜市場’啦!
辰巳時分,韓竹暗暗緊張了!
因為,蕭音音快要來了!
她們每隔二、三天便來做新衫。
每次皆是在辰巳時分來報到。
一直到領走新衫之後,才肯離去哩!
韓竹自慚形穢,每次皆藉着縫衣來‘避難’,一直到她們離去之後,他才暗自矛盾的入內做飯。
怪啦!一直到了巳中時分,她們卻仍然沒有踏入大門,韓竹在暗詫之餘,眼波便經常瞟向大門口啦!
華梅瞧得暗笑及暗喜。
她存心讓他繼續受感情的煎熬,以便他的心理更早日成熟,俾進一步修練那套‘雷霆掌法’。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突聽街上有人喊道:“搶人啦!搶人啦!”
韓竹心兒一顫,立即望向大門口。
“不好啦!蕭姑娘被搶啦!”
“真的呀?在何處?”
“就在雙鼓巷。”
“那位免崽子如此的大膽呢?”
“是八位外地人啦!你快去幫幫忙啦!”
“好!”
那人接着吆喊過來了!
韓竹起身欲出,卻望了華梅一眼,又坐了下來。
華梅神色自若的繼續裁布,心中卻忖道:“太好啦!就讓他去挨一頓揍,可能會激發他練武的意念。”
沒多久,街上似熱水沸騰般傳來蕭姑娘快被劫走的消息,韓竹坐立不安,手心開始沁汗啦!
消息又傳來啦!不但有十名蕭家的莊了被揍昏在地,另有六十餘名城民亦倒在地上‘哼呀哈喔’的呻吟!
韓竹呼吸急促啦!
客人們紛紛跑去看熱鬧啦!
不久,又有人傳來消息啦!金捕頭及八名差爺居然也被擺平啦!哇操!這八人那麼兇猛呀!
韓竹的額上沁出汗珠啦!
華梅一見廳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她立即道:“韓竹,去瞧瞧吧!”
“我……”
“她們是要來此地方遭此意外,你該去瞧瞧。”
“可是……”
“你怕捱揍?”
韓竹倏地朝廳外奔去。
華梅含笑關妥窗櫃及大門隨後跟去了。
︽︽︶︽︽\且説韓竹一奔近雙鼓巷,便瞧見一大羣人堵住巷道,遠處則傳來‘哎唷’叫聲及‘砰…
…‘連響。
他知道一定是打抱不平的城民在捱揍啦!
他左張右望一陣子,由於一直瞧不見‘現場實況’,他正在焦急之下,立即搭上牆縫朝上爬去。
他一站上牆,立即瞧見七名高頭大馬的黑衣人正在手腳齊發的揍着二十七名城民,他不由心中一怯。
可是,當他瞧見蕭音音,及蕭管淚流滿面,怯生生的瑟縮坐在牆前的情形,他不由心情激動。
尤其當他瞧見那名黑衣中年人站在蕭音音身旁色迷迷的望看她的神情,他更是火大萬分。
他毫不猶豫的沿牆去。
他剛接近鬥場,便有一名黑衣人哈哈笑道:“老大,你瞧瞧這個黑小子,他是要來看熱鬧,還是討揍呢?”
站在蕭音音身旁的中年人立即嘿嘿笑道:“看他的年紀,該是來看熱鬧,看他的神色好似要討揍哩!”
蕭音音立即喊道:“韓竹,快來救我。”
韓竹熱血沸騰了!
他立即攀牆而下。
那位黑衣人伸手拉着他的褲帶道:“黑小子,慢些,別捧下喔!”
韓竹道句:“媽的!”立即順着躍下之勢,一肘撞下。
黑衣人哈哈一笑,便伸手要撥開那一肘。
那知,他的手掌剛沾上那一肘,倏覺一股潛力疾湧而下,他剛想閃避,右掌已經‘卡!’一聲斷啦!
更慘的是,韓付那一肘用力甚猛,體中之潛力疾湧而出,不但震斷對方之右掌,更疾撞上對方的肩頸處。
黑衣人慘叫一聲,立即倒下。
‘砰!’一聲,他趴在一人的身上,立即‘嗝屁’。
遠處立即有人喊道:“要得,韓竹加油!”
“韓竹小心,後面有人來啦!”
韓竹正在發怔,乍聞喊聲,立即轉身。
只見一位黑衣人含着獰笑,弓身步來,瞧他的雙手肌肉猛跳的情形,韓竹不由暗暗緊張!
對方至少高出他一個半頭,身材又壯得似頭熊,加上那副兇狀,韓竹當然會越瞧越寒心啦!
那人卻喝句:“王八蛋!”立即揚掌拍向韓竹的左頰。
韓竹一縮頭,立即一拳打向對方的胯下。
這是他以前與羣童打架時的絕技,不過,他當時只是抓向對方的‘子孫帶’,不似今天火大的出拳猛打。
“嘿嘿!黑小子,你夠狠!”
説着,左掌已經切向韓竹的右腕。
‘叭!’一聲,他切中韓竹的小臂,不過,他的‘子孫帶’卻已經挨個正着,立即疼得他怪叫一聲。
他只覺下身一陣燙熱力道疾湧而上,他不由自主的慘叫一聲,鮮血一噴,立即仰身向後倒去。
立見他的胯下被鮮血淹濕一大片。
‘砰!’一聲,他慘叫連連了!
他猛吐血了!
四周立即又傳來喝采聲。
不過,韓竹卻怔住了!
倏聽一聲怒吼道:“黑小子,給你死!”
立見一名黑衣人揚腿踢來。
韓竹直覺的向上一躍,那知,這一躍,居然躍出二、三丈高。
那名黑衣人啊了一聲,道:“媽的!黑小子,你在扮豬吃老虎呀!媽的!你今日遇上你家盛大爺,算你倒楣。”
他一見韓竹慌亂的降下,立即連攻雙掌。
韓竹便胡亂的踢腿。
那人撥開韓付那一腳,立即一拳擊向韓竹的右腰。
‘砰!’一聲,韓竹哎唷一叫的摔去。
那人只覺右拳被震得疼痛難耐,不由駭視着右拳。
卻見它已經一片紅腫,他不由大駭。
韓竹摔在一人的身上,他一見已經接近二女,他立即喝句:“王八蛋!”然後疾朝對方奔去。
中年人冷冷一哼,右手一搭上韓竹的右肩,立即向外推去。
韓竹立即摔成四腳朝天。
另外一名大漢喝句:“給你死!”立即一腳踹向他的腦瓜子。
四周立即傳來尖叫聲。
韓竹嚇得立即向外滾去。
‘砰!’一聲,地上立即陷出一個小印。
韓竹當場嚇出冷汗!
對方喝句:“媽的!”立即躍身踹來。
韓竹已被一位傷者擋住去路,他只好揚起雙掌推去。
四周立即傳來一陣駭呼!
那知,那位大漢卻喊叫一聲,抱腳倒地。
立即有人欣喜的喊道:“韓竹,踹他。”
“對,你踹他的腦瓜子!”
韓竹果真起身一腳踹去。
中年人喝句:“小心!”立即掠來。
那人剛揚掌欲格,韓竹的腳丫子已經踹上他的腦瓜子,立聽‘波!’一聲及他的淒厲慘叫聲音。
韓竹的腳丫子已經完全卡人對方的腦瓜子矣!
“韓竹,小心!”
韓竹一見中年人一掌劈向右胸,他急忙縮身。
因為,他的腳丫子被卡得一時走不開呀!
中年人冷哼一聲,化劈為拍上即拍中韓竹的背部。
韓竹不由‘哎唷’一叫。
中年人的雙掌立即疾拍向韓竹的右肩及右腰。
華梅見狀,立即疾彈出兩支細針。
事出突然,中年人的兩大‘曲池穴’立即中針。
他悶哼一聲,當場動彈不了!
韓竹又疼又急,立即不甘心的一拳槌向中年人的胯間,立聽他慘叫一聲,當場摔倒出去。
由於穴道受制,他一倒下,立即四肢生硬的倒着。
“韓竹,踹他的腦瓜子!”
“是呀!快,別讓他跑了!”
“啊!緊啦!有一個傢伙跑過來啦!”
韓竹果真抽腳踹去。
‘波!’一聲,中年人冤枉的‘嗝屁’啦!
韓竹有了被‘套牢’的經驗,一踹下去之後,立即抽腳,而且一見對方攻來,迅速的向右側疾滾而去。
那名大漢的攻勢當場落空。
只聽他喝句:“做了你!”立即撲來。
韓竹順手抓起一支短棍,立即用力擲去。
那名大漢不屑的立即揮手欲拍開短棍。
‘叭!’一聲,他拍中短棍,卻聽他悶哼一聲,接着便是‘啊!’一聲慘叫,身子立即落在地上。
那支短棍赫然已經插中他的右肩。
“好吔!韓竹,再踹呀!”
“是呀!緊啦!”
韓竹立即應觀眾要求的一腳踹去。
“不……不要……饒命……啊……”
大漢半邊身子不能行動,求饒之中,便已被韓竹踹中腦瓜子,鮮血當場源源不止的標出。
另外三人見狀,立即打算突圍。
剩下的十五名城民立即奮力搶攻。
他們靠蠻力搶攻,那三人卻有武功根基,只見他們全力搶攻一陣子之後,立即被他們殺出重圍。
圍觀的人羣嚇得紛紛逃跑了。
華梅趁亂之際,雙手連彈,十餘枚細針便讓那三人慘叫連連的捧倒在地上等着捱揍了哩!
城民們果真揮棍舞棒的上前一陣毒打。
沒多久,那三人便掛啦!
韓竹驚魂未定的瞧瞧自己手腳之血跡,一時不知所措。
華梅亦在傷腦筋哩!
因為,地上尚有一兩百人被制住穴道或負傷呀!
她思忖一陣子之後,為了避免泄底,便袖手旁觀。
不過,蕭音音及蕭管被制住麻穴,她可不能不管哩!
可是,她該如何管呢?
立見一大羣城民圍過去圍住韓竹猛拍馬屁,韓竹的心情一爽,一時之間忘記了‘失身之痛’。
他哈哈連笑的和眾人客套着。
倏聽蕭管喊道:“韓竹,幫個忙吧!”
韓竹的笑容凍住了!
他的傷疤被揭疼啦!
立即有人附和的道:“是呀!韓竹,你就好人做到底吧!你總不能讓她們一直卡在那邊呀!”
“我……我……她……”
“韓竹,她們被妖法定住啦!”
“我……我不會破妖法呀!”
“愛説笑,你能除妖,怎會破不了妖法呢?”
“我……真的啦!”
華梅立即拾起一支短棒道:“我來試試看吧!”
説着,立即走向二女。
只見她將短棒輕輕的在二女的肩部輕輕一敲,她們便身子一晃,欣喜的活動着手腳。
眾人立即一陣歡呼。
華梅只好走過去解開金捕頭及衙役們之穴道。
接着,她一一解開那二百餘人的穴道了!
於是,她又受眾人熱烈的道謝了!
韓竹一見蕭音音二女一直在望着他,他的心兒在一陣絞疼之餘,他便轉身默默的離去了!
他剛轉過巷口前行不遠,便有兩名年青人在遠處街角出現,而且謹慎的跟在他的身後了!
韓竹卻毫不知情的繼續走着。
不久,他便被在門口等候的婦人們迎入廳中。
他略一寒暄,立即回房更衣及清洗手腳。
那兩名青年在門外瞧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華梅也回來了,她朝婦人們略一招呼,立即幹活。
半個時辰之後,蕭德福夫婦專程來道謝,韓竹忍住心疼和他們寒暄一陣子,他們一走,他便到廚房炊膳。
午後,一大羣男男女女前來訂製新衫,順便多瞧瞧韓竹二人,一直到黃昏時分,他們始離去。
由於訂單似雪片般增加,他們稍用過晚膳,立即加班趕工。
韓竹存心藉忙碌排遣情緒,所以,他一直忙到子夜時分,仍無睡意,華梅見狀,立即先行歇息。
她略一沐浴,便回榻上調息。
她正欲入定,倏覺右牆角遠處似有異響,她不由忖道:“難道是白天那八人的同夥找上門了嗎?”
她便悄悄隱到窗旁瞧着。
只見兩位青年弓身斂步行向大廳,她一瞧見右側那位青年,立即忖道:“她不是那位妖女嗎?”
她便悄悄的將棉被弄成一人在矇頭側睡形狀,然後扣着一把針隱在門後,準備要靜觀其變。
不久二人來到她的窗外,立見紙窗被指尖悄悄的戰了一個小孔,她不由忖道:
“她們要下迷藥嗎?”
只見一段小圓管悄悄的自孔外伸入,接着便徐徐噴出白煙。
她便屏息以待。
沒多久,房中已是白茫茫!
立聽一陣遠去的步聲。
華梅便悄悄打開後窗掠了出去。
她剛走至大廳後,便聽見冷冰冰的聲音道:“大英雄,忙什麼呀!”
“啊!你們是誰?”
“踹你腦瓜子的人!”
“啊!你們和那批人是同夥的呀?”
“你很聰明,可惜,你不該多管閒事,準備納命吧!”
“你……嗯!”
華梅心知韓竹已被制住,立即捏針以待。
“小華姐,這小子會不會身穿寶甲,否則,怎會揍不垮呢?”
“剝!”
韓竹急叫道:“住手!”
“別叫他吭聲。”
“是!”
韓竹便似啞巴般眼睜睜的被脱去衣衫,他知道他一被剝光,最令他痛恨,傷心之事情便會再發生了。
果然不錯,他的外衫剛被脱掉,腿上的褲帶尾巴便被瞧見。
那人好奇的褪去他的內褲,立即瞧見那副奇怪的情景。
“啊……他……”
“怎麼啦?三更半夜大驚小怪,不怕吵了別人呀!”
“小華姐,你瞧!”
“啊……怎……怎會有此種事呢?”
“咦?挺硬的哩!格格……”
“小春,你……”
“小華姐,反正他已經是咱們的掌中之物,何不先嚐嚐鮮味道,再把他解決掉,你説可行否?”
“這……你出去把風吧!”
“格格!好呀!”
那青年一出去,韓竹立即被挾回房中。
小華將他擺妥,立即媚眼如絲!
韓竹火大萬分,卻只能乾瞪眼。
另外那人一出廳,便喜孜孜的來回走動着。
華梅悄然接近她,立即射針制住她。
那人尚未倒地,華梅已經挾她入廳。
倏聽小華啊了一聲,急叫道:“小……春……來……啊……”
華梅暗喜,立即到門外偷窺。
只見小華已經軟綿綿的趴在韓竹的身上顫抖,華梅心中一動,立即射針將韓竹製昏。
她挾着另外一女在榻前等到小華氣絕,方始扶她上陣。
她一見‘旗杆’已經搖搖欲倒,她心知他的陽旺氣即將完全被中和,她便自動撮合這件事。
不久,另外一女已經哆嗉連連!
韓竹的身子也倏地一顫。
華梅知道已經‘大功告成’,立即制住少女的‘死穴’。
她輕輕移開屍體,果見他的胯下已經‘降旗’。
她羞喜的立即替他蓋被。
她接着替二女穿妥衣衫,立即挾着屍體離去。
她剛走,遠處牆角倏地站起兩條人影,立聽左側那人低聲道:“掌門師兄,她真的在協助韓施主哩!”
“不錯,真是可喜可賀!”
“她為何遲遲不授他掌法呢?”
“觀其白天及今晚的作法,可能在激發他的學習欲。”
“有理,咱們是否要繼續監視?”
“白天那批人的同黨遲早會再來打擾他們,咱們在暗中擋退那批人,俾他們專心修練雷霆掌法吧!”
“是!”
兩人立即朝牆外掠去。
破曉時分,華梅漱洗之後,立即取出韓竹身上之小針及解開他的穴道,然後到廚房炊膳。
韓竹一醒來,一見自己沒事,不由大詫!
他一起身,立即發現胯間沒有累贅物,不由一怔!
他掀褲一瞧,當場傻眼了。
哇操!它怎麼縮小啦?
哇操!它怎麼懶洋洋呢?
他左思右想,終於想到‘李大哥’。
好半晌之後,他聽見院中傳來掃地聲,他便默默的漱洗。
膳後,他一見‘李大哥’已經在剪布料,立即低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小意思!”
“我想請教一件事!”
“説呀!”
“我……我的下身……下身……”
“我替你治好了!”
“真……真的?如河治呢?”
“秘方!”
“這……那女人呢?”
“我替你宰了她們兩人,埋掉啦!”
“啊!你敢宰人呀?”
“為了你,我非宰了她們不可。”
“謝謝你!”
“韓竹,趁着客人尚未登門,咱們聊一聊,如何?”
“這……好吧!”
“韓竹,你白天那麼神勇,昨晚怎會不吭半聲就被擺平呢?”
“我……我……”
“阿沙利一些吧!”
“我要躲,她只是往我的腰旁一戳,我就動不了啦!”
“真的呀?我來試試看,如何?”
“你……也會妖法呀?”
“試試看吧!”
她便朝他的腰眼一拍。
“啊……我……我真的不能動了哩!”
她再朝他的‘啞穴’一封,他立即滿臉駭色。
“韓竹,這不叫妖法,這是點穴功夫,每個人各有一百零八個穴道,好似有一百零八個調節開關。”
説着,她便拍開他的穴道。
“哇操!幹嘛要那些開關呢?”
“咱們每個人皆是由一根根的大小骨頭連串而成,連串之處就是開關。”
“哇操!我明白了,那處開關被戳到,就失靈啦!”
“不錯!”
“可是,腰部被戳中,是不能動,頸下被戳中,就不能説話,為何會不同呢?”
“因為被戳之內側尚有內臟,每個內臟的功能皆不同。”説着,她突然拍中他的‘笑突穴’。
“哈……哈哈……哇操!……我……哈……哈……”
她解開穴道,道:“你明白了吧!”
“哇操!好厲害喔!我……我能學學嗎?”
“當然能,不過……”
“怎樣?”
“你有心情學嗎?”
“我……我……”
“韓竹,人生之事,變化莫測,偏偏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你何必為二個女人而折磨自己呢?”
“我……我……”
“我知道你很介意這件事,可是,對方已死,你又沒受什麼損失,我又不會泄密,你何苦折磨自己呢?”
“我……我……”
“你回想你在祈雨時所吃的苦吧!”
“可是,肉體之苦,可以忍受,心靈之苦,卻難以忍受。”
“心靈為何會苦?”
“我……我不配!”
“你那條筋不配?”
“我……我自覺……”
“你為何要自覺不配呢?這又不你喜歡發生這種事?你也沒有留下什麼見不得人的痕跡,是不是?”
“可是,我……我不能自欺欺人呀!”
“自欺欺人,我才是自欺欺人啦!”
説着,倏地解開前襟及撩起內衣。
她再將胸前布條一拉,一對玉乳立即躍了出來。
“啊!你……你……你……”
他駭得向後連退了。
她徐徐恢復原狀,再坐回原處望着他。
“你……你為何要如此做?”
“我喜歡自欺欺人!”
“別……別糗我!”
就在這時,已經有五位婦人帶着七位孩童步入大門,她立即低聲道:“咱們今天晚上再好好的談一談吧!”
韓竹點點頭,方始回座。
由於她是女兒身,他不但與她保持距離,而且還整日覺得彆扭,所幸一陣忙碌,他方始得以排遣掉這一天。
黃昏時分,客人一走,他一關上大門,立即道:“説吧!”
“你還記得你被人視為死亡那件事吧?”
“啊!是你在……導演呀?”
“不是,你別打岔。”
她立即敍述清月道長髮現‘北極心石密室’後之情形。
當她説完清月道長輸功歸道之後,韓竹激動的道:“原來是他呀!我……我…
…我怎麼承受得下這份大恩呢?”
“你是如何游出密室的?”
“我是被湖水衝醒的,我沿着一條小道爬行,那知,一出小道,便覺一陣窒息,整個人也立即昏迷。”
“那是因為突然承受巨大潮水壓力之故。”
“真的呀?後來呢?”
“你一入湖中,由於你體中之陽剛內力尚未完全中和,所以湖水立即產生泡沫不停的湧向湖面。”
“加上,湖底中央深處突然出現來去不定的‘千里香’,湖面頓時湧現着泡沫及沸騰之異狀。”
“當時,我正和家母在湖畔取用乾糧,乍見湖面之異狀,我便躍入湖中,然後,疾遊向湖底。”
“那株‘千里香’一出土,湖心便出現很大的淤渦吸引力道,我便發現你被疾速的吸往湖底深處……”
説至此,她立即羞赧的頓住話題。
“結果呢?”
“我便游過去拉住你,那知,你……”
“我怎樣?我沒傷害到你吧!”
她道句:“請稍候!”立即返回房。
不久,她取出當日那件外袍及一條內褲羞赧的放在桌上,他立即發現那兩個沾有烏黑血跡的圓洞。
他駭然啊了一聲,一時不知所措。
“此事不能怪你,因為,我是純陰,你是純陽,你又湊巧的抱住我,才會發生那種事,我不會怪你的。”
“我……我該怎麼辦呢?”
“你是個奇遇連連的男人,可見你是個不平凡的人,你絕對不可因為雞毛蒜皮小事而影響你的將來。”
“我……我對不起你呀!”
“別惦記此事!”
“你……你該怎麼辦?”
“別嫌我直率,我在……等你!”
“啊!你……當真在等我呀?”
“不錯,我等着傳授你武功,我等着陪你一起消滅殲情教,我甚至等着……等着要……
永遠侍候你……“説着,她立即羞赧的低下頭。
“我值得你等待嗎?”
“值得!”
“我……我好惶恐!”
“別如此!”
“你真的不嫌棄我被那三個妓女……‘那個’了……”
“不嫌,我以你為榮!”
“當真?”
“不錯!”
“我……我……”
“韓竹,你記得我試探過你對小管的感情嗎?”
“記得!我……”
“我就是那位第三者。”
説着,她立即朝臉部輕輕搓。
不久,一片片的易容薄膜被她撕下了,一張豔麗、英挺、微赧的絕世容貌頓時呈現在他的眼前。
“你……你……”
“別怕,這是易容技巧,我為了方便在外走動,才易容為男人,這正是我的廬山真面目。”
“易容?”
“藉助藥物及化裝術改變容貌,就是易容。”
“太………太神奇啦!”
她籲口氣道:“韓竹,我支持你娶小管及蕭姑娘!”
“我……我能嗎?”
“能,不過,你尚年輕,該多學些東西,俾養家活口。”
“我真的要學習雷霆掌法嗎?”
“不錯!否則,你無法對付那麼多的壞人。”
“我能學會嗎?”
“能!”
“我真的必須對付那些壞人嗎?”
“不錯,因為,他們遲早會來找你,他們即使不找你,也會害別人,你忍心坐視不管嗎?”
“我……”
“我不願説太多,你好好考慮吧!”
説着,她立即先行入內易容。
韓竹回到廚房邊炊膳邊回想她方才所説之事,他不敢相信的頻頻撫摸自己的身子及喃哺自語。
倏聞一陣焦味,他一見鍋中之飯已焦,慌忙退出柴火。
他不由暗自苦笑着。
好半晌之後,她易容走來,他望了她一眼,不由目瞪口呆。
她含笑道句:“用膳吧!”立即添飯。
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同時用膳,此時共聚晚餐,她心頭一陣甜蜜,他則是既尷尬又暗喜哩!
膳後,她含笑道:“你今晚好好考慮一下,別來縫衣了。”
“我決定練武。”
“當真?”
“嗯!”
“很辛苦哩!”
“我不怕!”
“好,到你的房中去吧!”
“請!”
兩人一入房,她立即盤腿朝椅上一坐,道:“坐好!”
他會意的跟着盤腿。
“這是練武的第一步,靜坐,何謂靜?疾雷破山海而不駭,麋鹿經於眼前不瞬目,謂之靜,懂嗎?”
“靜就是不受外界影響。”
“不錯,知行難合一,必須靠內定產生靜,欲求內定,必須眼觀鼻,鼻觀心,使精氣神合一。”
“會不會打瞌睡呀?”
“不會,除非分心,你試試看,先吸口長氣吧!”
他立即吸口氣,然後垂目低視。
她默默瞧了一陣子,突然斟了兩杯茶放在他的雙肩,然後,回到大廳中去縫燙那些訂製的新衣。
她縫妥一套新衫之後,一進入韓竹的房中,便瞧見他身前地上有兩攤水,不過,那兩個杯子仍放在肩上。
她上前一瞧杯中只剩下半杯左右的茶水,她立即拿起茶杯道:“歇會兒,談談你的感想吧!”
他紅着臉道:“你走沒多久,我一想起你單獨在趕工,心中一陣不安,杯子便從肩上滑了下去。”
“無妨,這是初學者的現象,你能接住杯子,表示反應不錯,你會不會覺得腿麻或腿痠呢?”
他拍拍次膝道:“不會哩!我也以為它們會叫苦哩!”
“這證明你的體質甚佳,繼續坐,別胡思亂想。”
説着,立即又去斟茶。
他便吸氣垂目斂心!
不久,她放下杯子含笑返廳縫衣。
她沒縫多久,便想起自己方才露出雙乳刺激他的情形,她的雙頰一熱,嘴角立即泛出笑意。
她繼續縫了半個時辰之後,倏聽右側牆頭傳來‘刷!’的一聲,她的心中一動,立即悄悄取出三枚針放在一旁。
不久,她聽出有一人緩緩的接近大廳右前方,她暗自冷笑,立即佯作不知,繼續的縫着新衫。
她終於察出一人在廳門外探首,她由那人的鼻息及動作,便知道那人只是普通角色,她便佯作不知的縫着。
不久,那人悄然轉身而去,她便拿着那三枚針跟去。
只見那人正好掩到牆角欲轉去,她稍一估計,立即直接掠入自己的房中,並且隱在窗旁。
沒多久,那人果真貼着窗縫窺伺房中,她便鼻息不動。
那人瞧了不久,立即輕輕一推窗扉。
他一掠入房中,華梅已經扣住他的左肩。
他剛張口,‘啞穴’便被封住。
華梅凝神一瞧,便瞧出對方戴了面具。
面具一除,赫然是一直在邰府替範如順制伏那匹白馬的賴俊宏,可惜,華梅卻不認識他。
她便挾他掠到前院暗處。
她不客氣的在他的胸腹大穴一陣拍按,先下馬威的來一餐‘抽筋淬髓’,立見他全身輕抖着。
那對眼中則射出恨憤的光芒。
不久,他的每條筋好似被鐵鏈絞緊般劇烈的收縮,全身的血液亦似‘大海嘯’般不停的翻騰着。
他頓時全身大震,險些暈去。
他的全身立即汗出如漿。
不久,第二波‘刑罰’又到,立見他的五官全部扭曲!
當第三波‘刑罰’來臨之時,他已經暈去。
華梅立即拍開他的穴道及朝‘百會穴’輕輕一按!
他立即呻吟出聲。
“你是誰?”
“我……”
“哼!你還不識相嗎?”
“我……我是賴俊宏。”
“是誰叫你來此的?”
“我……我好奇……”
“好奇?很好!”
她立即作勢欲按向對方的穴道。
“等一下,我説!我説!”
“説吧!”
“我是奉使者命令前來探動靜。”
“你是殲情教的人?”
“是的!”
“使者在何處?”
“不詳,他只是以信鴿傳令。”
“當真?”
“是的!”
“你為虎作倀,能得善終,夠僥倖的啦!”
説着,立即一指戳向他的‘死穴’。
他略一抽搐,立即‘嗝屁’。
她便挾着屍體掠去。
可惜,她不認識賴俊宏,否則必可揪出假冒白慕竹的範如順。
若能如此,正牌的白慕竹日後也不會肝腸寸斷。
若能如此,邰家也不會垮。
不過,若非如此,蕃薯王登會露臉呢?——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