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仍然不弱,假白慕竹範如順卻暗樂不已的坐在馬背上。
那位中年人賴俊宏有模有樣的牽馬前行,雨勢雖大,他一想起即將到手的財物,他便暗爽了!
他們是在距離鳳陽城門一里餘遠處開始‘秀’這一段,此時一接近城門,便聽見城門後有人道:“白大俠,快來避雨。”
說著,立即有兩名軍士現身招手。
範如順便含笑點頭道:“二位辛苦啦!”
賴俊宏會意的立即將白馬牽到門後處避雨。
白馬乍見軍士,立即伸冤似的低嘶著。
範如順含笑問道:“淮河之河水一定增加甚多吧?”
“託福,已瀕岸邊矣!”
“會不會潰堤呢?”
“不一定,大人已經動員本城城民及請沿河一帶之鄰近縣城開始以砂石包加寬沿岸了!”
“挺辛苦的哩!在下就是擔心此事才再度趕回此地。”
“白大俠憂國憂民,實乃本城城民之福份,謝謝你!”
說著,兩人立即舉槍致敬。
範如順心中暗爽,立即大方的還禮道:“不敢當,在下打算赴邰府暫歇,就此告別吧!”
說著,作勢就欲上馬。
一名軍士忙巴結的道:“白大俠請稍侯,小的去通知邰府派車來接你吧!”
“這……太偏勞邰府了吧?況且尚在下雨哩!”
“無妨,沒隔多遠嘛!”
說著,立即奔去。
沒多久,果然看見邰府總管撐傘快步跟著軍士奔來,另有一部華麗馬車果真在遠處疾馳而來。
範如順忙拱手道:“驚動總管,歉甚!”
“不敢當,白大俠關心鳳陽,又肯往訪敝莊,敝主人在感動及榮幸之餘,特令小的恭迎您的大駕。”
哇操!好一位‘馬屁專家’。
範如順道句:“打擾!”立即上車。
車伕立即興奮的御車馳去。
賴俊宏便牽馬跟行於總管之後方。
馬車轉過兩條街,便接近邰府大門,立見邰府主人邰進財夫婦率領一子及一女在門口恭迎!
邰家與蕭家是鳳陽城兩大鉅富,不過蕭家富而有禮,邰家為富不仁,所以,官方及城民比較尊重蕭家。
就拿眼前之事來說吧!邰家一聽見白大俠來訪,一家四口便喜出望外的撐傘衝到門口來恭迎。
邰進財那位寶貝女兒邰金美更是不避嫌的跟了出來,而且她的那對媚眼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著行近的馬車。
反觀蕭家之掌珠蕭音音則一直等到欲表明心意之時才出現,而且是以琴音含蓄的表明心意哩!
難怪白慕竹在邰家住了一天,便走為上策矣!
馬車一停,總管便喘呼呼的在車前撐傘。
範如順道過謝,立即下車拱手道:“邰爺,打擾矣!”
“哈哈!歡迎之至,請入內更衣吧!”
“請!”
沒多久,他們便步入大廳,立見一位俏婢女行禮道:“請跟小婢來吧!”
範如順朝邰進財行過禮,方始跟去。
他仍然進入那間富麗堂皇的獨立莊院,立即有另外一名婢女捧著一套全新的白衫褲行禮道:“恭請沐浴!”
範如順便含笑點頭及行入房中。
他一進入那間寬敞的浴室,便瞧見池中已放滿溫水,而且另有一桶熱水在旁冒氣,哇操!
真是設備周到。
那婢女放妥衫褲,立即離去。
他愉快的沖洗著。
他長大至今,就以今天活得最有尊嚴,所以,他在浴後,立即仔細的梳整頭髮及檢查臉部的易容。
一切弄妥之後,他望著全新絲綢白色儒衫及柔軟內衣褲,他不由暗喜邰家如此的巴結白慕竹。
他裝扮妥當之後,一出房,便瞧見一名婢女行禮道:“稟白大俠,敝主人已備妥晚膳,請移駕花廳。”
“好,偏勞你啦!”
那婢女一見他如此客氣,立即欣然在前帶路。
不久,範如順跟入一個富麗堂皇的廳中,立見邰進財夫婦及一子、一女已經陪笑站在桌前恭迎。
桌上擺著十二道豐盛的佳餚,可見邰府的廚房人員動作挺快的哩!
範如順立即拱手道:“打擾矣!”
邰進財含笑道:“粗酒淡菜,不成敬意,請!”
範如順一入座,立即讚道:“好手藝,好快的動作,邰爺,你真是督導有方呀!
佩服!
佩服!“”哈哈!不成敬意,請!“”請!“範如順為了冒充白慕竹,忙得午膳及晚膳皆沒吃,此時乍見色香味俱全的佳餚,他的五臟廟一陣翻湧。
不過,他仍然保持風度的徐徐進食。
沒多久,邰家父子開始敬酒了!
他不由大樂。
因為,下雨天就是泡妞天呀!
他決定先佯醉再去佔邰金美的身子,事後再以‘酒醉神智不清’作理由,並且‘誠懇’的向她求婚。
然後,就是拐走鉅銀。
他越想越樂了!
他主動的敬酒了!
他亦向邰金美敬酒了!
邰金美受寵若驚的欣然喝酒了!
邰進財夫婦見狀,不由大樂。
他們老早就想攀上白慕竹這門親事,如今一見他主動的向愛女敬酒,他險些當場就樂昏了。
於是,他開懷暢飲。
他也頻頻撮合愛女及範如順敬酒啦!
這一餐,足足的熱鬧一個多時辰之後,終於在邰進財醉後嘔吐的情形下,方始各自離去。
範如順一回房,便故意邊吟詩邊晃身。
婢女不由關心的道:“稟白大俠,您歇會吧!”
“好,好,你下去吧!”
“是!”
婢女一走,他故意又吟了一陣子詩,方始悄悄溜出去。
雨勢雖然已經減弱,卻仍然不停的下著,遠處尚有下人在收拾餐具,他便暫時躲回房中。
他一想起邰金美的酡紅雙頰及水汪汪的眼睛,他便心癢難耐的恨不得能夠當場摟著她銷魂。
他原本是‘豬哥公會’的會員,以他的眼光,便瞧出邰金美乃是外熱內騷的豪放型女子。
他相信他今晚一定可以馬到成功啦!
他耐心的等到前後院皆熄燭之後,他出馬啦!
他沿著迴廊悄悄的來到邰金美的房外,立即附耳傾聽。
立聽一陣陣‘嘩啦!’沖水聲。
他不由雙眼一亮,暗樂道:“妙哉,美人兒在貴妃出浴哩!”
他輕輕一推房門,立覺房門已經鎖上。
他立即自靴中抽出短匕,打算撬開門。
可是,他旋又打消念頭。
因為,白慕竹不能如此的沒風度呀!
他便沿著通道及屋簷來到窗外。
他輕輕一試,便發現窗扉居然沒銷。
他興奮的悄悄啟窗翻入房中了。
他帶上窗扉,立即向房中張望著。
他早已經在數日前偷窺過此房,此時一見它仍然那麼的富麗堂皇,他不由暗暗欣喜著了!
他吸口氣,立即悄悄行向浴室。
浴室之門半掩,陣陣熱煙伴著香氣嫋嫋飄出,範如順尚未走到門旁,便被逗得心猿意馬!
他悄悄的湊近門旁一瞧,立即熱血沸騰。
只見一具略帶豐腴的雪白胴體正在浴室中‘如切如磋’的搓洗著,那迷人的曲線使他全身一顫。
他急忙退到一旁寬衣解帶。
不久,他赤裸裸的閃入浴室中了。
她正在邊沐浴邊回想白慕竹方才的一言一行,加上側身沐浴,因此,並未發現一位偷香客已經溜了進來。
他卻迫不及待的摟住她。
“啊……”
她剛啊了一聲,便被他吻住櫻唇。
她正欲掙扎,他已經低聲道:“姑娘,是在下白慕竹。”
“你……你為何……”
說著,不由又驚又喜。
“姑娘,在下若非為了你,豈會冒雨趕回鳳陽。”
“你……你不是為了協助防洪?”
“在下當然也會協助防洪,不過,在下自從遇上你之後,便一直念念不忘,因此,才會情難自禁的來找你。”
“可是……可是……你為何一直待在蕭府呢?”
“縣太爺一再約在下於蕭府議事呀!”
“原來如此,可是,你如今……”
她立即向後退去。
他緊摟著她道:“姑娘,白慕竹絕對不會負你。”
哇操!高明,他自己逍遙,爛賬卻記在白慕竹的身上。
“我……”
“姑娘,白慕竹若負你,願遭……”
“別發誓!”
“姑娘,你答應啦!”
“我……”
他不由分說的立即封住櫻唇。
她全身一震,一時不知所措。
在他這位‘老鳥’的挑逗及‘現身說法’之下,她終於歷經人事啦!
一番雲雨之後,她滿足了!
她又羞又喜,不由輕泣著。
“美,怎麼啦!”
她一時無言以對,逕讓淚水外溢著。
他溫柔的邊拭淚邊道:“美,白慕竹絕對不會負你。”
“我……我知道……可是……”
“在下明日就向令尊求親,好嗎?”
她一見他玲瓏剔透的道出自己的心事,不由一陣喜悅。
“美,你真是美若天仙,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呀!”
“我……我……”
她的羞態頓又引起他的淫慾。
於是,怪爪又出動了。
不久,浴室中又是‘風雲起,山河動’了。
他再度洩慾之後,方始在旁歇息。
她羞喜的淨身之後,低聲問道:“竹,你要留下來吧?”
“這……在下還是先回房,以免驚動下人。”
“好吧!明天見!”
“明日見!”
翌日一大早,範如順便整裝前來大廳。
只見邰氏及邰金美含笑坐在廳中,他立即上前行禮。
邰氏欣然道:“外子及小犬宿醉,致未能陪你用膳,請多包涵。”
“在下不該勸邰爺及令郎喝那麼多的酒。”
“大俠光臨,他們理該陪你盡興,請用膳吧!”
“請!”
他們三人便步入花廳用膳。
膳後,邰氏含笑道:“大俠,可否移駕書房一敘?”
範如順心知‘那件事’來了,立即含笑道:“請!”
進入書房坐定之後,邰氏便上下瞧著他。
丈母孃瞧女婿,越瞧越有趣,她眼兒眯了!
邰金美立即朝他一使眼色。
“夫人,在下有一事冒昧相商……”
“請說!”
“令媛雍容華貴,秀外慧中,在下不才,斗膽求親,不知……”
“大俠真有此意?”
“在下冒雨趕回貴府,即是明證。”
“承蒙您的謬賞,我甚為贊成,不過,此事仍需由外子作主,我待會再去向外子提及此事吧!”
“是,謝謝夫人。”
“你太客氣了,此段佳緣若能撮合,實乃鳳陽之光彩矣!”
“在下榮幸之至。”
“你累了吧?下去歇會吧!”
“是,在下告辭。”
他一回房,果真立即‘補眠’。
他一想起人財兩得,他笑了!
邰氏卻欣喜的回房喚醒邰進財及報佳音。
邰進財欣喜的酒意大醒,失聲問道:“當真?”
“嗯!他方才親日求親的呀!”
她知道自己的老公甚愛面子,因此,並未道出愛女昨晚‘練功’之事,邰進財頓時樂不可支。
兩人開始會商成親之事啦!
當天中午,雙方一拍即合,親事敲定啦!
於是邰進財在鳳陽城大大的露臉啦!
範如順大享豔福啦!
他果真弄了一筆財物讓賴俊宏‘小發’一番啦!
他在此地享受,正牌的白慕竹到那兒去啦?
他也正在大享豔福。
不過,那不是他自願的享福。
他在那天黃昏時分,冒雨狠拚到宰掉那兩名金刀中年人之後,便有一頂轎子自右側林中出來。
兩位女人身穿蓑衣,頭戴斗笠,足穿草鞋,輕快的抬轎而出,另有兩位少女則持傘隨行於轎子兩側。
白慕竹正欲收拾那三位幫兇,乍見轎子出現,他在暗悚之餘,立即揚劍護住胸前的大穴。
轎子平穩的停在白慕竹身前三丈遠處了!
四位女人自動掠向兩側林中了。
雨水衝淋在轎上,立即‘的答’連響,白慕竹凝目猛瞧,卻無法瞧穿轎前之珠簾及紗簾。
倏聽轎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道:“白馬大俠不過爾爾!”
白慕竹劍眉一揚,沉聲道:“你憑啥如此批評白某?”
一聲冷哼之後,珠簾便輕輕一搖。
白慕竹倏覺一道冷流湧來。
值此八、九月天,氣溫不該如此低,看來轎中人必然已經施展出陰毒掌力,白慕竹便向右閃去。
‘砰!’一聲,地面立即濺起泥水。
白慕竹正欲揮開噴來的泥水,卻見它們立即凍結成一幅奇怪的圖案。
他當場為之一怔!
倏聽‘叭……’連響,那幅奇怪的圖案紛紛為雨水打碎。
白慕竹啊了一聲,立即駭然連退。
“哼!武當高徒,虛有其表而已!”
白慕竹臉色一陣青白,卻不似方才那般‘臭屁’了。
“白慕竹,你要束手就縛,還是負於頑抗?”
白慕竹立即挺腰喝道:“武當只有斷頭鬼,沒有投降漢。”
“很好!”
倏見珠簾一晃,一蓬白光迅即射來。
白慕竹這才發現珠簾上的雨水已被對方剛才那一掌凍成一條條的冰條,此時已經全部射來。
那些冰條沿途雖經雨水衝淋,卻力道未減的疾射而來,可見對方功力之高,絕非他能力敵。
何況他此時已經是疲累之身呢?
他立即以‘劃天規地’疾掃向那些冰條。
一陣‘叮噹’連響之後,那些冰條紛紛被‘三振出局’,不過,他的右臂卻被震得一陣痠麻哩!
他正在暗凜之際,那四名女人已經掠來。
白慕竹一見她們各依方位掠來,立即凜然出招搶攻。
那四名女人雙臂齊揚,八把匕首已經疾射而至。
白慕竹立即旋身揮開那些匕首。
他的右臂立即又被震得一陣痠麻。
他沒暇歇息,因為,那四名女人已經在他的四周邊奔繞邊劈出掌力,而且迅即結成一股漩流。
他是內行人,他豈會不知道這股漩流的厲害,他立即掌劍齊揮,企圖震散這股漩流。
那知,他的力道一碰上漩流,立即被震回,他反而被震得身子一陣搖晃,他當場為之大駭。
那兩名少女倏地雙掌一振,兩條長袖便好似‘毒蛇出洞’般疾射向白慕竹的前胸及後背大穴。
白慕竹急忙以‘迴風曳柳’疾掃而去。
他的寶劍剛掃開兩條長袖,另外兩位穿蓑女人便已經疾速的各自劈出四股掌力,攻向白慕竹的胸腹間。
‘砰!’‘砰!’兩聲,他的腹部及背部立即‘中獎’。
他剛悶哼出聲,兩倏長袖已經卷住他的右腿。
‘砰!’一聲,他當場被拉倒在地。
一位少女立即上前制住他的‘肩並穴’。
他便乖乖的任由雨水衝淋了。
轎中立即傳出冷喝道:“帶走吧!”
兩位少女應是,立即上前抬起白慕竹掠入林中。
不久,林中已經駛出一部馬車,迅即朝北馳去。
那兩位女人立即抬轎跟去。
黎明時分,雨水稍弱,馬車及轎子已經停在一座莊院之中,珠簾一掀,一位頭戴黑圓帽,身披黑絨氅的人已經出轎。
由於圓帽四周皆垂掛著尺餘長的黑紗,因此,並無法瞧見她的容貌,不過看這種氣勢,她一定長得不賴哩!
立見大華及小華各持一傘疾自廳中掠來,她們一停在轎前,立即行禮脆聲道:
“婢子參見姑娘!”
“鳳陽有否傳來消息?”
大華立即低聲道:“範如順已經得手!”
“嗯!即日起,注意攔截欲見白慕竹之武當弟子。”
“是!”
那人立即行向大廳。
另外兩名少女則自車中抬出昏迷不醒的白慕竹跟去。
不久,白慕竹便被放入房中榻上,神秘女人立即坐在榻沿探指輕輕的搭上白慕竹的右腕脈門。
不久,立聽她沉喝道:“大華,小華!”
房外人且即掠入神色驚慌的大華及小華。
兩人朝榻前一跪,立即低下頭。
神秘少女坐在榻沿冷冷的道:“你們毀了他的童身嗎?”
大華忙點頭道:“婢子該死,不過,他先辱罵婢子……”
“住口,小華,她是幫兇吧?”
“是的!請姑娘恕罪!”
“你們真該死!”
二婢立即叩頭求饒。
好半晌之後,神秘少女冷冷的道:“自即日起,你們負責盯住‘神笛生’梅華,若再出差錯,提頭來見我吧!”
“是,謝謝姑娘恕罪大恩,小婢定會戮力完成任務。”
神秘少女起身道:“雨勢不小,你們明日再出發,今日就先替他易容,封住功力,再好好輕鬆一下吧!”
“是!”
神秘少女便默默的離去。
大華及小華因禍得福,立即欣然起身。
她倆興奮的抬著白慕竹去好好的清潔一番。
然後,她倆輪流上陣好好的快活一場。
她們盡興之後,方始封住他的功力及將他易容為一位中年人,大功告成後,她們便愉快的離去。
翌日一大早,她們二人果真欣然離去。
白慕竹剛悠悠醒轉,便瞧見兩名少女坐在榻沿,他立即認出她們正是保護那頂轎子之少女。
他剛神色一變,一位少女便脆聲道:“好哥哥,該用膳啦!”
“此地是何所在?”
“人間仙境。”
另外一位少女早已端來一碗雞汁道:“好哥哥,補些元氣吧!”
白慕竹右臂一揚,就欲撥開她。
那知,他的右肘輕輕一撞,他便疼痛難耐。
他當場驚駭交加。
“格格!好哥哥,別嘔氣啦!”
“你們在我的身上動了手腳啦?”
“沒有呀!你不是好端端的嗎?”
說著,立即飲了一口雞汁。
另外一名少女會意的立即扳住白慕竹的腦瓜及板開他的嘴,那名少女便含笑將櫻唇印了上去。
白慕竹不由悲憤交加。
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會落難到這種程度呀!
少女在他的悲憤之中,已經渡完那口雞汁。
另外一名少女便如法炮製的逗著他。
那碗雞汁就這樣子進入他的口中了。
他氣得險些吐血。
他急得險些發瘋。
因為,他已發現自己無法提氣運功呀!
不久,二女掛著媚笑!
“你……你們要幹什麼?”
“格格!何必裝蒜呢?及時行樂吧!”
“住口,你們這種楊花水性的妖女別沾本公子的身。”
“格格!我們是楊花水性的妖女,你是仁義雙全,武功蓋世的大俠士,佩服,實在高風亮節,佩服!”
另外一女格格笑道:“大俠士,大菩薩,你就渡化我們這兩位妖女吧!”說著,立即開始替他解除裝備。
白慕竹剛欲掙扎,便被制住穴道。
不久,他眼睜睜的瞧著自己被玷汙了!
而且是輪番上陣哩!
他終於吐血了!
從那刻起,該莊的十八名少女好似‘值日生’般輪流‘侍候’他,他在急怒及被‘透支’之下,變瘦了!
足足的過了一個月之後,他已經瘦成皮包骨了。
神秘少女令人解開他的穴道,再輪派少女朝他攻擊。
他悲憤交加的進攻著。
神秘少女則默默的觀察他的招式。
俗語說:“猛虎難敵猴群。”何況,他已經骨瘦如柴了呢?他經不起少女的輪攻而頻頻吃敗仗了!
從那天起,他白天在後院被少女們輪攻,晚上則在榻上被少女‘輪攻’,他真是叫天下不應,叫地地不靈呀!
為了保存元氣,他乖乖的進食及進藥了!
他的身子漸有起色了!
可是,在諸女的日夜征伐之下,他仍然無法脫身。
他只好默默的等待機會啦!
快過年了,白慕竹仍然等不到脫身之機會。
這天晌午時分,他剛被強迫用膳,便看見一部馬車駛入院中。
不久,兩位少女抬著一個大木箱入廳,神秘少女略一頷首,她們兩人立即仔細的打開箱蓋。
箱蓋及厚布一掀,一陣血腥味及藥味立即飄出。
兩名少女便各自提出兩個首級放在箱蓋上面。
白慕竹全身一震,不由啊了一聲。
兩位少女卻不慌不忙的繼續自箱中提出首級。
不久,箱蓋及厚布上面共計擺著七十二個首級,白慕竹‘啊!’了一大聲,當場便仰身後倒。
立即有兩名少女托住他及弄醒他。
神秘少女冷冷的道:“白慕竹,這七十二名牛鼻子為了尋你而喪命,他們臨死尚不知道你在此地享福哩!”
“住口!你們為何要如此做?”
“時機一至,你自會明白,下去享福吧!”
立即有兩名少女架他離去。
他剛吼句:“妖女!”立即被封住穴道。
這天下午,共計有八名少女輪流‘侍候’他。
他經過這項打擊,他終日似行屍走肉般生活了!
他的武功路子已被摸清,如今的他已經成為少女們的洩慾工具。
她們開始修鏈武當絕學及演練破解之道了!
一年一度的端午節又來臨了,鳳陽城城民經過去年的乾旱及豪雨的襲擊之後,各行各業甚為不景氣。
因此,好端端的一個端午節就草率的度過去了。
划龍舟的傳統活動也‘精簡’了。
晌午時分,位於白石山下的白燕湖水面突然由平靜的蕩起漣漪,再逐漸掀起了一陣陣的小波浪。
此時,正有一位中年人及一位青年在湖畔林蔭下‘野餐’,他們乍見此種異景,立即不約而同的起身。
立聽青年低聲問道:“師父,莫非湖底有怪獸要出現嗎?”
“不可能,此湖去年尚乾涸哩!”
“為何會有此種異象呢?徒兒可否入湖瞧瞧?”
中年人朝四周一瞥,立即點頭道:“小心些!”
青年略一頷首,立即一整衫帽,再躍入湖中。
‘波!’一聲,青年已經點波不揚的潛入湖中。
哇操!好高操的水性呀!
中年人立即默默的望著湖面。
筆者利用這段空檔時間,略述此二人之來歷吧!
這位中年人正是由‘瑤琴仙子’華敏所易容,她至今仍然不死心,她一定要找到清月道長好好的較技一番。
這位青年乃是華敏在十八年前無意中所拾獲,當時,這個小傢伙剛出生,其母則在旁奄奄一息。
別看華敏已經是一大把年紀了,她至今尚是‘在室女’,而且也沒有經歷過‘助產’的事兒哩!
所以,她一時怔立著。
那婦人呻吟一陣子之後,突然以雙手硬生生的扯斷臍帶,當場便是鮮血噴濺,她在慘叫,嬰兒在啼哭!
華敏更加慌亂了!
倏見一位婦人自遠處慌亂的過來替產婦‘善後’,同時瞪著華敏道:“大男人家,怎可瞧這種事兒呢?”
華敏為了方便行事,早在近十年來一直以中年人的身份在江湖走動,此時乍聞言,不由一陣子尷尬!
事不關己,她立即欲轉身離去。
倏聽婦人喊道:“妹子,你……你振作些!”
華敏立即駐足回顧。
卻見那婦人下身血流如注,全身抽搐,雙眼緊瞪著另外那位婦人吃力的道:
“養……她……求……求你……”
“我……負擔不起呀!”
婦人的雙眼倏地溢出兩粒豆大的淚珠,道:“求……求你……求你……”
“我……我實在無力承擔呀!”
“求你……求你……先夫……病歿……我……我不能……失去……這個,遺腹子……”
“我已有三個孩子,我實在無力負擔呀!”
“求你……求……求你……”
“我……唉……”
華敏倏地取下文士巾及面具道:“你養這孩子,我付錢,如何?”
說著,立即取出一個小錦袋。
她剛取出兩張銀票及一錠銀子欲遞給那位婦人,卻見那位嬰兒不但停止哭,而且手舞足踢的朝她一笑。
她不由一怔!
那婦人驚喜的道:“這位姑娘,她在對你笑,是嗎?”
華敏被喚為‘姑娘’,不由心情一樂,一見那嬰兒仍在朝她笑,她立即點頭道:“我收她為義女,你替我養她,如何?”
說著,立即遞過銀票及銀子。
“好,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立聽一陣微弱的聲音道:“謝……謝……謝……”
只見產婦臉兒一偏,立即氣絕。
不過,瞧她那含笑的嘴角,分明已經含笑歸土。
華敏剛一埋妥屍體,立即和那婦人返家。
那婦人果真已有三個孩子,瞧他們的營養不良神情,家境必然甚苦,華敏立即又遞給她二張銀票。
從那天起,她便住在那附近注意女嬰。
一個月之後,她放心的離去了。
她在尋訪清月道長的途中,只要路過該處,她總會進去住個兩三天,因為,那女嬰太可愛了。
當女嬰能夠進食及學步之後,她便攜女嬰返家。
好勝的她決定好好的栽培女嬰,俾女嬰繼續尋找清月道長或其傳人,她非打敗‘三清門’不可。
那女嬰也真爭氣,年方七歲的她,便已經有了華敏的六成修為,於是,她被帶出來歷練了。
那女嬰被賜個華梅的名字,為了方便行動,她易容為一位青年,而且將姓名顛倒為梅華。
出道至今,她以一把王笛施展笛法,至今不但未曾嘗過敗績,而且挫敗過百餘名向她叫陣之黑白兩道人物。
所以,她博了一個‘神笛生’的萬兒。
喜歡惹事的人便將她及‘白馬大俠’白慕竹相提並論。
她對此事‘敬謝不敏’,不便接受。
因為,她必須專心尋找清月道長及其傳人呀!
她不想惹事,大華及小華卻奉命要盯住她,她在無奈之下,只好另外易容及收下那把玉笛。
她將自己易容成一副平庸模樣,沿途陪著華敏遊山玩水及尋人,終於順利的擺脫大華及小華。
方才,她們正在白燕湖畔用膳,想不到竟會遇上湖面這種奇怪現象,生性好奇的她立即入湖查探。
華敏邊用膳邊注出息湖面的動靜。
不久,湖面浮現一陣陣的氣泡及波紋,看來湖底正在激鬥,華敏不由自主的緊張站起身來。
倏見湖面有一處激烈的動盪,大小泡沫亦紛紛浮現,看來已經有人正在向湖面疾浮而上。
華敏立即坐回原地凝視著。
不久,華梅出現了。
不過,她卻是落難式的出現。
只見她的背部被一雙手臂抱住,圓臀下方的雙腿亦被一雙腿勾住,她只能利用雙臂‘狗爬式’般趴游出水面。
她一冒出水面,立即叫道:“娘,救……救我……”
華敏嚇怔了!
因為,她無法接受這種怪事呀!
她尚未清醒,便又聽見華梅叫道:“救……救我……快……快……”
她不敢多耽誤的立即將一根樹枝擲向華梅的身前,然後,她再以‘凌空馭雲’疾掠向樹枝‘波!’一聲,她已經和那根樹枝同時落在湖面,只見她的上身一蹲,立即抓住華梅的右肩道:“起!”
她順勢一甩,立即掠回湖岸。
依她的估計,華梅一定可以順勢翻身躍上岸,那知,華梅卻在翻身之際,啊了一聲,便又墜向湖面。
華敏又怔住了!
她一落地,華梅又墜入湖中了。
她急忙連擲三根樹枝,再躍過去抓起華梅。
她用力一提及一甩,方始踏枝返岸。
‘撲通!’一聲,華梅仍然墜入湖畔之水中,只見她焦急的雙手連劃,雙足連蹬,好不容易才游上岸。
華敏卻神色凝重的望著湖面。
因為,湖面居然出現血跡,那血跡雖然立即被水沖淡,不過,瞧在華敏的眼中卻好似整個湖面已成鮮紅哩!
“娘……拉……拉開……他……”
“怎麼回事?”
“他渾身滾燙,又抱住孩兒,孩兒動……不了……”
“你流血了?”
華梅嗯了一聲,淚水立即溢出。
接著,她輕泣著。
華敏知道麻煩了!
她立即上前扣住那人的雙腕,準備將他拉開。
倏覺他的雙腕好似烙紅之鐵塊般又熱又硬,她便運功一拉。
那雙手終於被拉開了。
華梅便伸手欲推開那人。
倏覺下身一疼,她不由柳眉一皺。
華敏朝那人的雙腿一抓,一見它們亦又熱又硬,她便運功徐徐拉開雙腿及他的下身,赫見一縷鮮血自華梅的下裳溢出。
天呀!華梅被破身啦!
天呀!怎會有這種事呢?
華敏怔住了!
華梅卻立即轉身低泣著。
華敏又怒又詫,立即望向那人。
只見那人雙眼緊閉,神智不醒的倒在地上,怪的是他的身子卻一前一後,一黑一白,形成強烈的對照。
華敏閱人無數,卻未曾瞧過這種怪人,她便蹲在一旁探視著。
不久,她伸手扣住那人的右腕脈,準備瞧瞧對方是否佯昏,倏覺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震得她的指尖一陣麻疼。
她不由大駭!
她不由凝功默察那人的胸腹大穴。
她連察八大穴道,只覺每個穴道不但真氣飽滿,而且一遇外力,立即自動彈出一股巨大的力道。
她的神色大駭了!
她一貼上那人的‘氣海穴’,倏覺掌心一疼,她慌忙縮手道:“好駭人的力道,他究竟是何來歷呢?”
她由那人胯間那根‘旗杆’上面的鮮血,便明白華梅的處子身果真已被此人所破,她不由駭怒交加。
倏見那人所臥之地面附近水跡已成薄冰,她不由大駭!
她朝薄冰一摸,果真甚為冰涼,她傻眼了!
她朝那人的胸口一摸,卻覺滾燙。
她將另外一隻手朝那人的背部一摸,卻覺冰涼。
她完全怔住了!
倏聽一陣‘悉索’聲音,她一見華梅已經蹲在石後,她明白華梅必然在寬衣搽藥,她便再度瞧向那人。
她將那人一翻,立即默察那人的‘命門穴’等背部大穴。
不久,她發現那人的背部每處大穴亦是真氣飽滿,而且是充滿著陰柔至極的內力,她再度大駭了。
她至今仍是處子之身,一身的陰柔功力也比不上此人的背部功力,瞧此人的年紀不大,怎會有如此駭人的現象呢?
她在發怔之際,華梅已經低頭行來。
“梅兒,怎麼回事?”
“孩兒一躍入湖底,便瞧見此人自一處洞中浮出,由於他一絲不掛,孩兒便打算暫時避一下。”
“那知,我的身子一浮出洞口,上方的湖水便一直沸滾,下方之湖水卻晶瑩白亮好似積雪,孩兒不由好奇的停身。”
“倏見湖心深處湧起一陣漩渦,那人便疾流向湖心,湖心亦在此時湧出一陣耀眼的亮光及沁腦香味。”
華敏驚喜的道:“必是奇珍異寶出土啦!”
“孩兒當時也是如此想,因此,也立即遊向湖心。”
“湖心有何寶貝?”
“一顆白果。”
“白果,你為何沒摘下它呢?”
“孩兒正欲摘它,卻被他貼了過來,孩兒順手一推,卻被他抱住,結果……”
說著,立即低頭拭淚。
“別傷心,那顆白果尚在嗎?”
“在!”
“好,你先看看他,我下去瞧瞧!”
說著,立即疾躍向湖心。
‘波!’一聲,她立即潛入水中。
華梅望著昏睡的那人,神色立即變化莫測!
她自幼至今,一直春風得意,她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夠嫁一位比白馬大俠白慕竹更強的俠士哩!
想不到她空有一身的武功,卻在今天莫名其妙的被‘開苞’,而且是被一位死人般少年‘畫龍點睛’般‘開苞’呀!
她望著那人的炭黑前半身不久,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了!
她暗歎命苦矣!
她剛低頭拭淚,華梅已經破水而出。
只見她捏著一株似‘孤挺花’之草本植物疾掠上岸,立即欣喜的道:“梅兒,速帶他跟我來吧!”
說著,她已經疾掠向遠處的山洞。
華梅不由怔住了!
她對此人尚在暗恨,豈肯帶他呢?
何況,若欲帶他,一定要抱他呀!
“快呀!靈效快消失了呀!”
華梅只好運功平捧起那人掠去。
兩股冰寒之氣,立即源源不絕的貫入她的雙臂——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