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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福大命大本事大

    春天的腳步近了,積雪開始在溶化了!這天晚上子時,碧眼魔盤坐在潭中央附近沉聲道:“瑩兒,氣沉丹田,破水入潭,並自右側十丈外,破冰出潭!”

    “是!”

    “劈叭!”一聲,他原本尚能着見她的發端,此時卸已經無法見到,他不由暗暗欣喜她能迅速的震破冰層。

    他的嘴角剛浮出笑容,倏見右側十丈外的冰層一裂,“轟!”一聲,紀瑩瑩已經衝破冰層射出。

    只見她俐落的來個“鴿子翻身”立即射落在碧眼魔身前三丈外行禮道:“多謝主人的成全。”

    “免禮,寬衣!”

    “是!”

    她毫不猶豫的將那套穿了三個多月的白色衫裙及肚兜,甚至連內褲也脱下,然後恭立在他的面前。

    那張絕色容貌白裏透紅,人見人愛。

    那付象牙般玲瓏剔透胴體,不由令碧眼魔這位“花國魔王”的欲焰高漲,那“話兒”迅即“立正致敬”。

    所幸他盤膝而坐,因此尚不致於出醜。

    那對倒鍾般懸掛在胸前的玉乳既白又挺,峯頂那兩粒淡紫色的“花生”令他瞧得很想吸吭及捻捏一番。

    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個渾圓的臀部,更顯得經不起一握,令他更想樓她入懷。

    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方生長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草木”,它們延伸到“桃源洞”上方,更添增撩人的氣氛。

    “桃源洞”口那兩扇門又白又鼓,好似兩瓣“水蜜桃”,配合那兩片殷紫的嫩肉,不由令他想好好的吸吭一番。

    那“話兒”似鼓槌般猛敲內褲了。他瞧得雙眼盡赤,好半晌之後,他連吸數口氣,才沉聲道:“以指代劍全力施展一次猿公劍法吧!”

    “是!”

    她將右手食中二指一併,步法一踩,果真迅速的縱躍及撲騰,剎那間,她周身附近立即不停的台起雪花。

    他起初尚能仔細的瞧着她的身法及招式,後來卻被那顫動的以乳及迷人的“桃源洞”瞧痴了。

    不久,她欣然收招望着他。

    他悚然一醒,問道:“你是否覺得順手多了?”

    “是的,多謝主人的成全。”

    “下去好好的沐浴一番再休息吧!”

    她應聲是,立即取衣離去。

    “嘿嘿!好一個尤物,你遲早是老夫枕邊人,嘿嘿!”

    他欣然回房之後,立聽她們母女在鄰房低聲歡敍,他微微一笑,立即脱光身子躺在榻上。

    沒多久,袁秋華步入房中,她一見到他那“話兒”在“高呼口號”般顫動着,她立即熄燭及寬衣解帶。

    剎那間,她柔馴的貼入他的懷中。

    他翻身一頂,那“話兒”老馬識途的頂入“桃源洞”中,同時大刀澗斧的在洞中到處“開懇”着。

    她熱情的旋臀頂洞迎合著。

    房中立即揚溢着迷人的“交響曲”。

    鄰房的紀瑩瑩正在擦拭胴體,年近十九的她乍聽見這種迷人的音樂,她的心兒沒來由加速跳動了。

    她不由自主的輕撫自己的以乳。

    她曾見過其母侍候碧眼魔的動作,因此,她的以掌徐徐的在自己的胴體到處的撫揉着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的呼吸急促了!

    此時的碧眼魔正被袁秋華頂得痛快及吸得妙趣橫生,他突聽鄰房的急促聲音,不由一悚。

    他立即沉聲道:“瑩兒,你在幹什麼?”

    紀瑩瑩似被冰水淋遍全身,不由顫聲道:“我……我……”

    “速運功!”

    “是!”

    碧眼魔又疾頂三十餘下之後,籲口氣開始“交貨”着,她立即收功及輕旋圓臀,讓他能夠“更上一層樓”。

    “瑩兒幾歲啦?”

    “快十九歲了!”

    “難怪!歇息吧!”

    “是!”

    她立即起身替他“善後”。

    早春的夜晚仍然泛寒,城中的人們早就鑽入被中,有老婆的人就抱老婆,沒有老婆的人只好抱緊棉被。

    子初時分,碧眼魔及袁秋華鬼魅般來到城中首富餘萬財府宅前,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掠上牆梢。

    碧眼魔朝最右側房間一指,袁秋華立即掠去。

    窗靡緊閉,布幔深郵,她甫接近窗靡,一聽見房中傳出勻稱的鼾聲,她立即知道房中之人已經熟睡。

    她的以掌朝窗靡一按及輕輕的一推,立即悄然入房。

    她關妥窗扉,立見一位十六歲餘的少年摟被熟睡,她朝房中四周一瞧,放心的朝榻前行去。

    她先制住他的“黑甜穴”,立即脱去他的下裳。

    只見那節約有“無名指”長的“小寶寶”亦在“酣睡”,她朝他的“關元穴”一按,即張口吸吮它。

    不久,“小寶寶”變成一門“小鋼炮”了。

    她將內外褲一脱,立即張腿吞下“炮管”。

    她將它全部吞下之後,纖掌朝他的“促精穴”一按,腹即一陣蠕動,他立即輕輕的哆嗦着。

    不久,一股股“菜鳥原汁”紛紛射入她的洞中。

    她仔細的打量他,一直到他的額頭冒出汗粒,她立即收功及輕輕的在他的“檀中穴”一按。

    他立即停止哆嗦的睡着。

    她取巾塞住洞口,開始運功調息着。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她張口舔淨那“話兒”,並以紗巾將它拭淨,然後再替他穿回褲子。

    她又抹平榻上之跪痕,然後啓窗離去。

    她含笑朝碧眼魔略一揮手,兩人立即朝城外掠去。

    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已經回到紀瑩瑩的房中,只見她正吐納均勻的調息着,袁秋華立即盤坐在她的身前。

    袁秋華先調息半個時辰,然後將右掌按在紀瑩瑩的“氣海穴”,徐徐輸出真氣道:“歸元導一,五氣朝元。”

    紀瑩瑩身子一震,立即導氣會合那股真氣。

    盞茶時間之後,袁秋華籲口氣及移開右掌。

    碧眼魔一見紀瑩瑩的額上隱透紅光,立即欣喜的忖道:“太好啦!若能再多遇上二十幾位富家少年,説不定可以提早完功哩!”

    從那晚起,碧眼魔及袁秋華不分晴雨的出動,由於他們行動謹慎,被害者又能保住生命,接連六十天,一直順利無事。

    紀瑩鎣的進展令碧眼魔滿意極了!

    由於此城之“童子鶴”只剩下五人可以盜取元陽,碧眼魔便將對象的住所交給袁秋華,然後到鄰城去尋找對象。

    一連三天,袁秋華按址找人,她不但順利的找到對象,而且亦盜回他們的元陽轉輸入紀瑩瑩的體中。

    這天晚上子初時分,她愉快的來到“阿福木材行”後院。

    她昨晚返家之時,曾經繞到此地一次,因此,她在掠入後院之後,立即掠到那間又窄又臭的柴房。

    只見一位年約十八歲的少年打着赤膊,穿着一倏補縫兩處的布褲,四肢大張的呼呼大睡着。

    據相學所述,此種睡相之人心胸坦蕩,無牽無掛,因此,袁秋華放心的推門而入,並朝木牀行去。

    她剛探掌欲制住他的“黑甜穴”,倏聽“咻!”一聲,她悚然側首一瞧,立即着見一倏寸餘長渾身金光閃閃的小蛇疾射而來。

    她乍遇這種怪蛇,立即屈指一彈。

    在她的估計,此蛇既然很小,必然應指而斃,那知,它的頭兒一頓,身於一弓,不但避過那記指力,而且來勢更疾。

    她暗自大駭,立即揚掌如刀疾削向蛇身。

    倏見蛇首一偏,蛇尾一揚,她只覺掌背一疼,她剛悶哼出聲,正欲揮掌將它甩開,卻覺手臂一麻。

    她嚇得急忙欲以左臂抓開怪蛇,卻覺心口一顫,身子立即向後倒去。

    怪蛇似乎知道闖了禍,它末待袁秋華落地,立即射上少年的臉旁,而且將蛇尾朝他的左側太陽穴輕輕一點。

    “碎!”一聲,袁秋華摔成大元寶。

    那少年卻仍呼呼大睡着。

    怪蛇將紅信一吐,立即射同袁秋華。

    袁秋華只覺全身麻木,心知大限已至,她在驚恨之下,以眼不由浮出淚珠,沒多久便串成二倏淚線。

    怪蛇卻自她的左鼻孔疾鑽仰入,迅速的沿着頸部鑽入她的胸腹間,她疼得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

    不久,她渾身又黑又紫瞪眼斷氣了。

    這是她盜取六十三位少年元陽的報應。

    怪蛇在她的體中不停的吸吮着,沒多久,她身上的鮮血已被吸得將盡,它才擁腫、蹣珊的自她的口中爬出來。

    只見它停在她的胸腹間將身子盤妥,口兒一張,一粒花生米大,金光閃閃的小丸立即自它的口中溢出。

    它便伸舌彈挑着那粒小丸。

    沒多久,它的身材又恢復原狀,只見它將那粒小丸一吞,立即射到她的頭旁,並且緊緊的咬住她的衣領。

    怪事出現了,它朝後一聳,袁秋華的屍體便被拉出半尺遠,只見它不停的聳動,屍體便一直被拉出去。

    不到盞茶時間,屍體居然被拉到溝旁,只見它的小口一張,一蓬黑煙衝口而出,準確的射中她的臉部。

    立見臉部的肌肉迅速的蝕爛,沒多久,便蔓延到頸部以下。

    怪蛇很高興的在屍體附近彈射一陣子,一直到屍體及衣衫全即化為黃水,而且流入溝中之後,它才射回房中。

    只見它的身子一彈,立即射入少年身旁的竹管中。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天公伯仔不知道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高興,居然開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越下越疾!

    不到半個時辰,那灘黃水便被衝得一乾二淨,由於雨勢甚大,後院不但已經積水,而且開始淹入房中。

    沒多久,突聽一陣破鑼般叫聲道:“死阿建!死阿建!淹水啦!你還不來搬柴,你是不是睡死啦?”

    木牀上這位少年姓載,單名建,他方才被怪蛇的蛇尾在左側太陽穴點了一下,此時仍在昏睡,根本聽不見叫聲。

    只見一對中年夫婦正在柴房中搬柴及汲水,那婦人邊汲水邊叫喊着心中之怒火迅速的燃燒着。

    不久,她拿起一塊劈妥的木柴就欲離去。

    那男人忙勸道:“阿娥,別火啦!阿建一定白天太累,才……”

    “太累?管吃又管住,一個月又可以領半兩銀子,幹那麼一點活,就算累呀!”説着,立即氣呼呼的衝了出去。

    “阿娥,則亂打,出了人命,可不好玩哩!”

    “放心,死不了啦!”

    “別打成重傷,否則,可要少一個人幹活哩!”

    “少嚕咽!快搬柴啦!”

    那婦人衝到載建的房中,一見水已經淹到牀腳,他仍然在呼呼大睡,她氣得衝過去,一棍打向他的左大腿。

    “叭!”一聲,他只是震了一下,並沒醒過來。

    “好呀!我看你的皮有多厚。”

    “叭!”“叭!”二聲,他的大腿又捱了兩下。

    一聲:“哎唷喂呀!”他已經醒了過來。

    “頭家娘,你怎麼打我?”

    “打你,我打死你這個懶鬼,你沒看見雨水已經淹進來了,你貪睡,我就叫你到‘墓仔埔’去睡。”

    説着,沒頭沒腦的胡打着。

    載建已經在此地幹了三、四年的活,又不是沒被打過,只見他抓起枕旁的衣褲,邊以臂招架,邊跑了出去。

    沒多久,他便逃到後院茅房檐下。

    那婦人越想越氣,立即穿起簍衣追來。

    載建一見苗頭不對,便叫道:“頭家娘,我下次不敢了,我去搬柴吧!”

    “搬?你最好去搬死人啦!你今日若不走,老孃非打死你不可。”

    “走?好,我不幹了,我受夠氣啦!”

    那婦人剎住身,叫道:“是,你死得越遠越好。”

    “我可以回房拿東西吧?”

    “不行,你必須賠償今晚的損失。”

    “哇操!柴泡濕了,只要再曬一曬就沒事,為什麼要賠?”

    “曬柴不需要人工嗎?老孃今晚如此累,不需要賠償嗎?”

    “你……你就是如此貪,才會生不出半隻蟑螂啦!”

    那婦人氣得揮柴疾衝而去。

    載建邊罵“石豬母”邊冒雨逃出後門,不久,便消失於大雨中。

    那婦人氣得半死,只好恨恨的回房。

    倏見金影一閃,那條怪蛇嘴含一個小白袋自窗縫射出,只見它將蛇尾朝水面一點立即射出牆外。

    載達一見那婦人沒有追來,便在屋檐下躲雨,他邊擰衣褲邊暗罵道:“媽的!死查某,真不要臉。”突見金影一閃,怪蛇已經落在他的左小臂上,他一看見那個小袋,立即驚喜的道:“小金,你真行,哈哈!”

    他打開小袋,倒出碎銀及銅板一瞧,欣然放同袋中道:“小金,你真上路,我明兒請你喝杯酒。”

    小金輕輕領首,立即掠到一旁地上。

    他穿妥衣褲,邊望着大雨邊揉方才捱揍之處,心中即忖道:“哇操!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絕對不再回去看死查某的臉色了。”

    “哇操!我該去那兒呢?爹孃在世之時曾説:‘天無絕人之路’,我該走那條路才好?”

    沒多久,雨勢漸歇,突見小金將身子一彈,立即射入他的臂上。

    “哇操!真失禮,小金,我沒把你的‘別墅’帶出來,只好委屈你啦!”説着,立即將它放入自己的袋中。他朝遠處的“阿福木材行”瞧了一陣子,立即朝相反方向奔去。

    此時的紀瑩瑩一直運功靜候其母返家,她一見其母反常的遲遲未歸,心中一陣煩慮,便收功起身出房。她一直等到天亮,一見其母仍然末返,她便回房漱洗及炊制早膳。當她用過早膳,正欲出去瞧瞧,卻見碧眼魔如飛掠來,她立即上前行禮道:“恭迎主人!”

    “嗯!令堂呢?”

    “一夜未回!”

    “啊!會有此事?她昨晚何時離去的?”

    “戍亥之交。”

    “昨晚是老夫離去之第四晚,她該去那家木材行,老夫去瞧瞧吧!”

    “主人,請用過膳再走吧!”

    他道句;“也好!”立即入房。

    她殷勤的送來漱洗水,他漱洗之後,立即入座用膳。

    膳後,他換上一套藍衫,戴上一付青年人面具,立即離去。

    入城之後,他先買些物品,然後趁隙掠入“阿福木材店”後院。

    那對中年夫婦正在清洗地面,他隱在一旁瞧了一個多時辰,暗詫道:“怪啦!怎麼沒見到那小子呢?”

    突聽阿娥喔了一聲,道:“腰痠背痛!疼死我了。”

    “誰叫你把阿建趕走呢?活該!”

    “死阿福,你不提此事,我就不氣,你沒聽見他罵我是”石母豬“嗎?這個猴死囝仔,若被我捉到,非撕爛他的嘴皮不可。”

    “你本來就沒生一女半男嘛!”

    “喔!原來你一直在為此事生悶氣呀!怪不得一直扳着臉,我告訴你吧!我那些姐妹皆會生,唯獨我不會生,分明是你有問題。”

    “幹你孃,你説我有問題?”

    立聽“拍!”一聲脆響!

    “你……你打我,我和你拚啦!”

    “幹你孃,我今日非教訓你不可。”

    房中立即“劈拍”及“哎唷”連響。

    不久,阿娥邊嚎邊叫:“我不想活啦!”

    沒多久,鄰居們過來勸架了。

    阿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包妥衣衫,就欲離去。

    “阿娥,你要去那裏?”

    “我回去找孃家的人來和你理論。”

    “你若敢回去,我就把你休啦!”

    “休?你以為我稀罕這種苦日子呀!你在休我之前,定有苦頭吃!”

    一聲“幹你孃!”暴吼之後,阿娥“哎唷”嚎叫不已!

    鄰居們口乾舌燥的勸了好一陣子之後,阿福才悻悻的離去。

    阿娥立即撲倒在枕上放聲痛哭。

    二位婦人勸了好一陣子之後,方始離去。

    阿娥正在邊罵邊抹藥之際,碧眼魔似一陣風般掠到她的身前,嚇得她邊退邊顫聲道:

    “……是……誰……”

    碧眼魔將右掌一揮,立即制住她道:“阿建呢?”

    “你……是……誰……”

    “阿建呢?”

    “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

    “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大約在醜寅之交。”

    “昨晚有人來找過他嗎?”

    “沒有!”

    “他怎會走呢?”

    “我趕他走的。”

    “你為何要趕他走?”

    “昨晚下大雨,雨水淹濕柴火,我叫他起來搬,他卻睡得像豬般,一直到我搖醒他,他還不願意搬呢!”

    碧眼魔以為阿建是被盜取元陽才會昏睡,不過他仍然間道:“他為何不願做呢?”

    “懶呀!你是他的什麼人?”

    “你別管,似你這麼潑辣,他敢懶嗎?你揍他了吧?”

    “我……我……”

    “説實話!”

    “是的,不過,我只是一時生氣才揍他,他只捱了一下,就跑了!”

    “當真?”

    “是呀!他一向鬼得很,豈會站着捱打。”

    “我會去問別人,你最好説實話!”

    “我……我沒騙你!”

    “他只挨一下,就會罵你是‘石母豬’嗎?”

    “我……我……”

    他冷哼一聲,立即制住她的“啞穴”及施展出“逆血搜魂”酷刑,立見她全身抽蓄,涕淚交流。

    “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説着,他立即走向阿建的房中。

    房中地面已被阿福夫婦洗過,榻上亦已被阿娥搜過,連怪蛇的“別墅”竹管亦被她拋入灶中燒掉。

    他再如何的精明,亦無法找出蛛絲馬跡,他冷冷的回到阿娥的房中了。

    他解開她的穴道,冷冷的道:“把昨晚之事仔細的説一遍!”

    “是……是……哎唷……”

    她忍疼一五一十的説了出來,然後跪地求饒。

    他冷哼一聲,立即一指點中她的“死穴”。

    他在樑上結個布環,剛將屍體朝布環一套,立即開始搜索房中。

    盞茶時間之後,他將她的私房錢朝懷中一放,便在房廳搜巡着。

    晌午時分,他找不出可疑的東西,卻看見阿福微薰的自門口行入,他便躲在門後恭候大駕。

    阿福剛踏入廳,碧眼魔立即制住他的“啞穴”,同時以“逆血搜魂”好好的“招待”他一頓。

    阿福疼得死去活來,腹中之物不停的嘔出,偏偏卻叫不出聲來,那種滋味真是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半晌之後,碧眼魔解開他的穴道,冷冷的問道:“阿建呢?”

    “走……走了!”

    “他為何會走,説仔細些。”

    阿福果真一五一十的説着。

    碧眼魔一聽他們夫婦的口供一致,心知必然不假,他立即一指點中阿福的“死穴”,然後自廚房拿來菜刀。

    他把菜刀讓阿福拿着,然後疾戮入胸口。

    他將屍體一放,立即拿起物品飄然離去。

    碧眼魔在城中明察暗訪一個多月,確定袁秋華已經失蹤之後,他將一套掌法授給紀瑩瑩,便再度離去。

    他要另外找一名女子取代袁秋華了。

    且説載建為了遠離開那個令他怨嘆的阿福木材行,他沿途省吃儉用,而且專宿破廟及荒洞以節省“房租”。

    一連過了半個月,這天是農曆六月十五日,明月高懸,他卻沒心情欣賞,早已經在一間破廟神案後呼呼大睡了。

    倏見金光一閃,那倏怪蛇已經自他的袋中射出,它射落在廟前荒草中之後,立即盤身昂首望着明月。

    倏見它將口一張,那粒紅色小丸立即衝口射出。

    這回,小丸射出丈餘高,然後下墜。

    只見它輕噓一聲,小丸立即又向上射起。

    這正是道家所修練御丸吸收月華之術,別看這條怪蛇只有寸餘長,它今年至少有一百歲哩!

    它是載建在去年跟隨阿福入山伐林之際所發現,當時阿福已經押着一批工人運木下山,只剩他在看管木材。

    載建正在一旁喝水,倏聽遠處傳來一陣鶴唳,他正在好奇之際,卻見一隻超級灰鶴斂翅自遠處掠來。

    載建初次見到如此大的灰鶴,他正在好奇打量之際,灰鶴已經掠落地上,雙足如飛奔來,那個長着紅冠的灰色大嘴不停的在地上琢着。

    一道金影沿着草梢疾射而來,灰鶴連連琢空,雙足奔行更疾,灰色大嘴朝金影琢得更起勁了。

    載建終於瞧見那道金影是一倏又細又短,渾身金光閃閃的小蛇了,他不由暗詫灰鶴為何要欺負小蛇。

    他尚未想出箇中道理,灰鶴已經帶着勁風奔到近前,他立即抓起裝着泉水的竹管躲到樹後。

    “咻!”一聲,那倏小蛇居然落在載建的右肩。

    灰鶴倏地剎住身,瞪着他連唳不已。

    那倏小蛇的小眼睛一轉,立即射入他的胸前袋中。

    他立覺胸口一涼,嚇得暗禱道:“哇操!蚵仔豆腐!無量大壽佛!主呀!眾神佛呀!保佑這條小蛇別咬我呀!”

    灰鶴似乎不致傷人,只聽它連唳,頭兒也連點不已!

    倏聽遠處傳來一縷悠揚的笛聲,灰鶴長唳一聲,立即振翅沖天飛去,載建當場被勁風煽滾出十餘丈。

    他暗暗叫衰,起身一摸懷中已空,不由大喜。

    他剛拾起竹管,卻見小蛇自管中探出頭來,嚇得他急忙拋去竹管。

    小蛇身子一弓,立即又掠上他的右肩。

    他取枝將它揮去多次,它仍然死皮賴臉的停在肩上,當阿福率人再度抵達之前,它立即鑽入袋中。

    從那天起,它變成他的好朋友,他為了方便,便鋸了一根小竹管給她當“別墅”,遇有外出,便將竹管放入袋中。

    事實上,此蛇名叫火龍,生下來之時,只有分餘長,每隔百年蜕皮成長一分,如今已有一千二百年的道行。

    那粒紅色小丸正是它的內丹,若讓它變成金色,它必能羽化昇天,不過,那至少還要等上一千年。

    它吐納一個多時辰之後,突然收回內丹掠回載建的懷中。

    沒多久,立見一對青年男女神色慌張的自遠處疾掠而來。

    他們剛掠近破廟殿前,倏聽一聲厲嘯,一道黑影“天馬行空”般自遠處掠來,正好將他們攔在廟門口。

    那對青年男女嚇得轉身就逃。

    那道黑影乃是一位骨瘦如柴,手持龍頭枴杖的白髮老者,只見他的身子一閃,立即又攔住那兩人。

    那兩人又連衝三次,一見無法離開,那青年立即行禮道:“前輩苦苦追蹤,難道不相信晚輩二人之言嗎?”

    “嘿嘿!藏寶圖若不在你們的身上,你們何不讓老夫搜身。”

    “樹要皮,人要面子,恕晚輩無法從命。”

    “嘿嘿!老夫倒要着你們多重視面子。”

    説着,立即揚起枴杖。

    那對男女立即抽劍凝神以待。

    倏聽一聲中氣十足的長嘯自遠處傳來,老者皺眉回頭一瞧,立即發現一道黑影捷逾流星飄閃掠來。

    不久,一位手持竹杖的紅臉魁梧老者已經射落在黑衣老者面前道:“於兄好長命呀!你倒是還沒死呀!”

    “好説!好説!你的鼻子可真靈,居然嗅到此地啦!”

    “嘿嘿?火龍真君遺體留下之藏寶圖出土之事已經傳聞甚久,瞧你緊盯這兩位小輩,莫非該圖在他們身上?”

    “非矣!老夫與他們另有過節!”

    “嘿嘿!於兄,你真是越混越回頭,你居然和小輩有過節,真可笑。”

    “住口!姓苟的,你忘了十年前的過節嗎?”

    “嘿嘿!很好,你既然提及那段過節,今晚就了結一下吧!”

    “好,看招!”

    “看招!”

    竹杖一揚,“迅雷擊頂”迎面擊下。

    鐵杖一翻“腕底翻雲”架開竹杖,趁勢橫掃過去。

    竹杖一揚,碧影連閃,隱含雷霆萬鈞之勢。

    鐵杖縱送橫擊,怪招百出,轟轟如雷。

    地上之荒草,立即被掃得到處飛落。

    這對老者正是有“魔拐”及“神杖”美譽的於再發及苟炎,兩人分別以雄渾臂力及詭異招數見長,每次見面總要打一杖。

    兩人越打招術越怪,杖風越來越強,分明已經打出火氣,正將內家真力貫注在杖上,存心要見個高低。

    那對青年一見良機不再,立即腳底抹油開溜了。

    好一陣子之後,只聽於再發喝聲:“住手!”立即收招暴退。

    “嘿嘿!於兄,你服輸啦!”

    “住口,老夫須去追那對娃兒,告辭!”

    説着,立即騰空離去。

    苟炎嘿嘿一笑,迅即銜尾追去。

    載建神色若土的自神案後面爬了出來,他上前拾起落草咋舌道:“哇操!這兩個老鬼好厲害喔!他們方才所施展的一定是武功。”

    倏見金影一閃,火龍已經射落在他身前尺餘外草地上,只見它忽弓忽彈,忽射忽旋,剎那間,他便只看見一團金光。

    他瞧傻了!

    不久,怪蛇掠回他的肩上得意的吐信不已!

    “哇操了小金,原來你也深藏不露呀!下回遇上有人要對我不利,你可要多多”罩“我,知道嗎?”

    火龍輕輕點頭,立即掠入袋中。

    他又徵了一下子,才回神案後面“補眠”。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對男女突然掠回廟前,立聽那青年道:“姿妹,那兩個魔頭可能不會追來了吧?”

    少女嗯了一聲,突然柳眉一皺。

    “姿妹,你怎麼啦?”

    “我背上的劍傷恐怕已經發炎了!”

    “什麼?你的背部受了劍傷,快讓我瞧瞧!”

    她的雙頰一紅,立即閃開身子。

    他突然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盒正色道:“姿妹,你我師門淵源深厚,你我交往數年,我就以火龍真君的藏寶向你求親吧!”

    她的身子一震,道:“俊哥,你我師門為了藏寶死亡殆盡,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小妹豈可獨佔此寶。”

    “姿妹,咱們合籍奴修,如何?”

    她嗯了一聲,立即低頭解開勁裝之密扣。

    不久,勁裝上衣一除,雪白的酥肩立即裸露出來,它們在柔和的月色照耀之下,更顯得雪白迷人。

    他瞧得心兒一蕩,呼吸立即一促。

    她羞赧的轉過身子,立見雪白的右背有一道二寸長的劍痕,他瞧得心兒一悚,立即取出刀創藥輕擦着。

    他的指尖一觸上她那柔細如脂的肌膚,全身不由一震。

    他按捺住衝動,替她上妥藥之後,雙眼一陣疾轉之後,突然在她的酥肩親了一下,道:

    “姿妹,你真美。”

    她似觸電般一震,就欲穿衣。

    他轉到她的身前,突然坐在她的身旁,將她朝懷中一摟,雙唇立即貼上那兩片殷紅的櫻唇。

    她再度一震,伸手欲推。

    他摟得更緊!

    他吸吮得更密!

    她終於緊緊的摟着他了。

    他邊吸吮櫻唇邊解開肚兜的扣結。

    她突然推開身子按住胸前的肚兜,滿臉道紅的道:“俊哥,咱們此舉好似太草率了,太孟浪了!”

    他摟她入懷道:“姿妹,明月為媒,豈不美哉!”

    “我……我毫無心理準備!”

    “姿妹,我郭文俊如果負你,必然……”

    她伸手梧住他的嘴道:“俊哥,別發誓,會應誓的!”

    “姿妹,你真好!”

    説着,突然含住那裸露出來的右乳。

    她呻吟一聲,全身立即輕顫!

    他一邊吸吮右乳,一邊褪去肚兜及撫揉着左乳。

    她只覺陣陣酥癢,她的呼吸急促了。

    他開始褪去她的長褲了。

    褻褲也被“三振出局”了!

    她羞赧的,緊張的以勁裝墊住背部張腿仰躺着。

    他瞧得體温立即直衝“漲停板”。

    他色急的自我“解除裝備”了。

    那“話兒”顫動連連,蠢蠢欲動了。

    終於,它闖入“禁區”開始活動了!

    她暗自咬牙承受破瓜之疼了。

    荒野中立即飄揚着“青春進行曲”載建免費欣賞“活春宮”不由瞧得熱血沸騰。

    他以前也時常被阿福及阿娥“吵醒”,不過,他從未親眼目睹,如今一瞧此景,心兒立即“百米衝刺”疾跳着。

    火龍倏地射立在他的肩上伸舌連動,他的神色一悚,忖道:“哇操!我若被他們發現我在偷看,一劍戮來,豈會有命。”

    他嚇得躲回神案後面了!

    不久,倏聽那少女慘叫一聲道:“俊哥,你……你為何要如此做!”

    “我郭文俊天生註定要成為武林頂尖高手,屆時何愁天仙美女不投懷送抱,你這種貨色配嗎?”

    “你……你真狠,你會不得好死!”

    “嘿嘿!你到地府去咀咒吧!”

    雙掌一緊,她的舌頭一吐,四肢掙扎片刻,立即雙眼暴凸而死。

    載建探頭一瞧他居然勒死少女,心中一火,立即咬牙切齒。

    火龍自動的披掛上陣了。

    金影一閃,郭文俊剛嘿嘿連笑的起身着衣,倏覺右臂一疼,他剛回過頭,立覺眼前一黑。

    “砰!”一聲,他立即摔倒在她的身上。

    她好似知道他已經遭了惡報,立即七孔溢血。

    火龍朝他的臉上噴出一股黑氣,他慘叫一聲之後,臉部的肌肉立即迅速的腐爛及蔓延着火龍以尾部捲起小玉盒疾遊入廟。

    載建一見它如此的厲害,嚇得立即後退。

    火龍卻將小玉盒朝地上一放,伸出蛇尾在小玉盒縫中疾點十餘下之後,倏聽“卡!”一聲,盒蓋立即自動彈開。

    立見盒中鋪着一層紅絨布,布上凹處擺着一把已經泛綠之銅匙,載建驚奇的瞧了一眼,立即上前一步。

    火龍輕噓一聲,立即射出廟外。

    載建上前一瞧,立見銅匙旁塞着一卷顏色泛黃的小紙,他好奇的抽它出來,同時對着月色瞧着。

    “餘火龍真君餘再強也,會盡天下無敵手,方始寂寞之滋味,晚年慕道隱伏牛,慨嘆絕學無傳人。”

    “幸得奇蛇曰火龍,觀它尚需歷劫難,特製玉盒藏銅匙,有緣得獲玉盒者,尚須尋覓得火龍。”

    “能啓盒獲銅匙者,速隨火龍赴伏牛,以匙啓洞練吾技,笑傲江湖任君行,盼體上天慈悲心,休仗技欺人凌弱。”

    載建自幼即上私墊,腹中裝了不少的墨水,因此瞧了三遍之後,立即明白那些人在為此盒拚命的道埋。

    他好奇的取出銅匙打量着。

    倏聽一陣輕噓,立見火龍偏頭向南連點,他好奇的問道:“火龍,你要帶我去找火龍真君嗎?”

    火龍欣然連連點頭不已。

    他立即將銅匙朝袋中一放,拾起小玉盒奔了出去。

    火龍便掠上他的右肩“指揮交道”。

    載建方才目睹魔拐及神杖的拚命情形,他衝動的頗想學會一招半式回去向阿娥炫耀一番。

    此時一見火龍神君居然打遍天下無敵手,他好奇的要去瞧個究竟。

    火龍帶着他專揀荒林小道行進,所幸他的身上尚帶着一些乾糧,他在連行三日之後,終於進入伏牛山區。

    哇操!可真巧,火龍真君修道之處居然與紀瑩瑩練功之潭旁只有一山之隔,天公伯仔實在太會安排啦!

    這天黃昏時分,載建終於來到一個林木茂密,蔓藤雜生的凹谷中,只見火龍身子一彈,立一立即射落在十餘丈高的一塊大石上面。

    載建會意的抓着一大束蔓藤,小心翼翼的向上攀去。

    當他攀上那塊大石之後,立見火龍已經撥開那石上之藤草,及以嘴部連連點向大石上面的一個小圓孔。

    他會意的取出銅匙朝小圓洞一插,立聽石後崖壁傳出一陣“軋……”細響,壁上亦逐漸現出一道缺口。

    火龍立即咬起銅匙疾掠入缺口。

    載建剛跟着擠入缺口內,立見缺口迅速約合上,他不由一徵。

    倏聽“鏘!”一聲,火龍已經以銅匙插入遠處石壁中,立見一蓬亮光疾酒而出,黝暗的通道為之一亮。

    載建好奇的快步行去,立即着見火龍以尾着地,蛇身一弓,頭兒低垂,在它的身前另有一位清瘦中年人閉目盤坐着。

    他迅即上前行禮道:“我是載建,冒昧來訪,真失禮!”

    他等了一陣子,毫無動靜,倏聽火龍輕噓一聲,頭兒向右側連點,他會意的朝右側石壁瞧去。

    “餘火龍真君石再強也,歡迎你有緣入洞,壁上絕學任你練,壁角石乳任你飲,石乳中有天地果,若非童身勿取食。”

    他便好奇的朝壁角行去。

    只見壁角有一個三尺方圓,三寸深的凹坑,坑中貯滿清香又清澈之液體,中央長着一株五寸高的小樹。

    樹上計有二片綠葉,綠葉交合處長着一株拇指大小的殷紅圓果,他好奇的伸手一摸,它立即落入掌中。

    他剛一徵,立見火龍連連輕噓,紅信連吐。

    他會意的將紅果朝口中一送,立覺它化為一股清甜的液體順喉入腹,他欣喜的嚥了一口口水。

    火龍又噓了一聲,蛇口湊近坑旁作勢欲吸。

    他會意的立即趴在坑旁張口吸了一大口液體。

    液體一入口,他好似在冬天飲入冰水般立即冷得一陣哆嗦!

    倏覺腹中一熱,那股冰寒液體順喉入腹之後,一冷一熱立即在他的腹中對沖及糾纏着了。

    他叫聲“安娘喂呀!”立即捂腹打滾。

    汗水如漿溢出,迅即濕透他的全身。

    火龍在旁瞧了一陣子,立即望向右側石壁。

    只見火龍真君那些留字左側刻着一反一正兩個人體,兩個人體上面又分別刻着一大堆圈圈,每個圈圈旁各註記着穴道名稱。

    它的那對小眼睛灼灼盯着那兩個人體了。

    原來火龍神君在留下這付內功心法之時,曾經以一年的時間將運行方法傳授給火龍,它此時正在回憶着。

    好半晌之後,載建高叫一聲:“哎唷!”立即暈去。

    火龍立即躍到他的腹旁以蛇尾朝他的“氣消穴”一戮。

    它只覺尾部一麻,立即欣然戮向他的“關元穴”。

    它就這樣一下子按步就班的戮着他的周身大穴,足足的耗了兩、二一個時辰,它才軟綿綿的游回坑旁。

    它連吸三口石乳之後,立即盤卷不動。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它又連吸三口石乳,才繼續以尾部戮載建的穴道,足足的過了兩個時辰,它才在旁休息。

    倏聽載建的渾身傳出一陣“劈叭”爆響,火龍的精神一振,立即又去吸了三口石乳,然後盤身歇息。

    載建的全身骨骼一直顫動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安靜的酣睡,不過,他的那身衣衫全即迸裂報銷了。

    他卻毫不知情的酣睡着,因為那粒至陽的“天地果”及至陰的石乳,方才打了那一仗,他好似加班一週哩!

    累極了,睡吧!

    火龍不惜耗損自己的真元,兩度替他衝穴化開那兩股至陰至陽物體所產生之功力,它累得昏睡一天一夜之後才醒來。

    它迫不及待約又吸了三口石乳,然後立即望着正面及左面壁上的人像,那對小眼睛再度閃閃生光了。

    正面石壁上面刻着“火龍行雲”四字,計有三十六個姿勢不同的人像,瞧他們徒手縱躍,正是火龍真君的掌法精華。

    左面石壁刻着“火龍除霧”四字,計有三十六個姿勢不同的人像,瞧他們持劍揮、戮、掃……情形,正是火龍真君的劍招精華。

    火龍瞧得很專心,自己亦隨着縱躍着,頭兒更是不時的點動,好似壁上人像在出掌或出劍般。

    它不停的縱躍着,累渴之時,前往吸口石乳,便又開始縱躍。

    又過了三日三夜,它縱躍得更迅速,熟練了。

    載建即仍然在酣睡着。

    又過了三日三夜,載建終於醒過來了,他的雙眼一睜,立即着見火龍的縱躍情形,他好奇的默默瞧着。

    沒多久,他由火龍邊縱躍邊望向石壁的情形。

    他發現壁上的七十二個奇怪人像,以及火龍正在仿效那些人像。

    他坐起身子開始打量那些人像了。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掠向他的右肩。

    “哇操!小金,你在練武呀?”

    火龍歡噓一聲,點了點頭。

    “哇操!我該如何練呢?”

    小金立即朝右側石壁猛點頭。

    他會意的分別扳起雙腿按照壁上的人像盤坐着,可是,沒多久,他便覺得雙腿又麻又疼。

    他喔了一聲,就欲扳開雙腿。

    火龍大噓一聲,頭兒立即撞上他的右頰。

    他疼得“哎唷”一叫,道:“哇操?別兇!別兇!我坐啦!”

    他只好咬牙忍疼盤坐着。

    火龍倏地射到正面人體之腹即,頭兒一直朝“氣海穴”位置點着,載建徵了一徵,會意的摸向臍下之處。

    他的意念一動,“氣海穴”自行湧起一股暖流,而且按照火龍戮穴之順序,沿着“關元穴”自動向上流去。

    他徵住了!

    他不敢亂動了!

    氣行一周天之後,他舒爽萬分的放下雙手默察那股熱流如何流轉,如此一來,正好符合“凝神靜氣”之運功要旨。

    他就這樣盤坐着。

    雙腿不再覺得麻疼了!

    火龍高興的吸口石乳,繼續“跳曼波”了。

    足足的過了一天一夜,載建才被“飢蟲”逼得起身。

    他可真絕,他並沒有按照一般人將員氣歸丹田就起來了,偏偏體內的功力自動的各歸百穴,因此,他並沒覺得不對勁!

    這全賴火龍引導“天地果”及石乳貫穿任督兩脈之效,若換上別人,輕則吐血,重則殘廢哩!

    他剛起身,火龍會意的先射到坑旁吸口石乳。

    他正欲上前喝石乳,倏見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破裂成為大小不一的布倏,倘不由徵道:

    “哇操!這是怎麼回事?”

    他向四周一瞧,終於由望向火龍真君坐化遺體之角度發現自己長高了,而且雙臂更粗壯了。

    “哇操!我難道變成‘大力水手卜派’嗎?我沒吃過‘菠菜精’呀?這……哇噪!一定是天地果之效,可是,它太小了呀?”

    他思忖一陣子之後,一見火龍又在“跳曼波”,他上前吸了三口石乳,立即覺得飢意全消,精神大振。

    於是,他走到“火龍行雲”前面,同時按照第一個人像推左掌點右指及出右腳旋左腳了。

    “砰!”一聲,他立即摔個大元寶。

    怪的是,他並不覺疼,卻見火龍輕噓一聲,頭兒向前左右各點一下,尾即一戮,身子疾向右旋了一圈。

    他不由瞧得一徵。

    他接連施展三次之後,他終於明白手腳施展的先後順序,於是,他小心翼翼的跟着比劃一次。

    這一次,他在旋身之際,只是晃了一下並無摔倒,他樂了!

    他再度練習了!

    一人一蛇就以這種方式在石洞中練習着。

    他這一練習,足足的到翌年中秋才離洞,其中之趣事及糗事不言可喻,看官大爺們想必會明白。

    為了緊湊流程,咱們再來瞧瞧碧眼魔吧!

    他自從確定袁秋華失蹤之後,為了早日使紀瑩瑩補足三十七個元陽,他再履江湖尋找足以取代袁秋華的女人。

    他的首一目標便是“武林情人”聞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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