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笑緣,伯虎點秋香;三笑劫,王琴掃狂風。”
鬱墨高山,雲霧時拂,此乃嶺南山景,此時,位於嶺南之狂風堂正在大吃大喝的慶功着。
因為,他們此次自岳陽撈到一百餘萬兩白銀以及大批珍寶,他們一售畢珍寶,便又撈入五百餘萬兩白銀。
難怪他們要大大的慶賀一番。
狂風堂主劉永堂父子如今已喝得滿臉通紅,劉永堂便宣佈要血洗岳陽衙。
眾人為之歡呼!
“乾杯!”喊聲立即大作!眾人紛紛暢飲着。
倏聽“哈哈!哈!”笑聲,便有八人啊叫抱心仆倒。
“哈哈!哈!”笑聲便隨着一名老者掠入而響個不停,啊叫聲中,人羣似喝羣酒般紛紛仆倒。
劉永堂駭呼道:“三笑王!”“哈哈!哈!去死吧!”劉永堂可真乖,他立即吐酒仆倒。
他的兒子亦跟着陪葬。
“哈哈!哈!”笑聲便又由內向外連笑。
啊叫之中,人員紛倒。
不少人紛紛駭逃而出。
那知他們剛逃出不遠,便遇上大批暗器。
接着,一千餘人已現身砍殺着,狂風堂弟子們駭得紛紛酒醒。
他們既驚慌又手無寸鐵,只能徒手反抗,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入地府報到。
三笑王的笑聲一歇,便冷冷的入廳就座,不久,那一千餘人已經掠入。
“主人蓋世無敵!”
“哼!搜!”“遵命!”
眾人便入內大肆搜刮財物。不久,其中二人已先搜出五百餘萬兩銀票。
三笑王不屑的道:“過路財神,乾瞪眼!”他立即收妥它們,又過半個多時辰,眾人皆已攜起金銀及珍寶,他們便以酒澆屍及引火焚屍。
火光一冒起,三笑王已仰天大笑!不久,他已率眾離去。
沒多久,令官方頭疼十餘年的狂風堂已陷火海。
三笑王諸人卻己楊長而去,三笑王爽透啦!
那知,他一返西湖莊中,立聽一人報告道:“稟主人!鮑羽在三天前死在柳條坡下,他先負傷再被車壓死!”
“當真?”
“是的!屍體剛入殮不久!”
“現場可有線索?”
“沒有!不過,屬下循路線回頭探詢,獲悉此事主人以五十兩代價售車給一名中等身材之中年人。”
“可惡!宰掉否!”
“血洗全户八人!”
“可惡之至!另有何線索?”
“徐勇三人正在岳陽探訊!”“密切注意此事!”
“遵命!”三笑王冷冷一哼,立即入房,不久,他望着大把大把銀票,不由泛出笑容。
此時的岳陽縣令堂達正在鬆口氣,因為,曹巡撫不但不責怪,反而撥十萬兩白銀供他善後。
此時的洛陽虹園廳中,老者正含笑瞧着那包大鈔,騎士們正在含笑申謝的接下三張銀票。
不久,老者問道:“常孝當真比常達高明?”
“是的!至少高明三籌!”“好對象!很好!”他立即拎包袱入房。不久,他一返座便問道:“詳述常孝人資?”
騎士立即道:“常孝乃常達堂弟,一向以草藥助貧民,他曾任師爺,剛成親二個月餘夫婦甚恩愛。”
“其師門是誰?”“卜必先所授!”
“不可能!那傢伙沒此能耐!”“常孝可能另有奇遇!”
“應急銀莊主人究竟是誰?”
“不詳!據查京城並無富户在岳陽投資銀莊,屬下大膽研判常孝才是應急銀莊的主人!”
“這娃兒挺神秘的!”“是的!屬下已請常達拉攏他!”
“很好!吾會派王丹協住汝!務必要吸收常孝!”“遵命!”
“汝先赴岳陽吧!”“遵命!”騎士便行禮離去。
不久,老者已召出少女道:“汝已聽見了吧?”
“是的!屬下願全力吸收常孝!”老者沉聲道:“汝還記得上回在兩半間追失之人否?”
“永生難忘!”“吾研判他是常孝,汝詳加查證!”“是!”
“此事若屬實,汝便經由常達接近常孝!”“是!”
“汝喜歡常達否?”
“屬下不敢有兒女私情!”“很好!若有必要,向常孝施展美人計!”“是!”
老者取出一疊銀票道:“先送此一百萬兩返家,再赴岳陽,記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非爭取常孝不可!”
“是!”少女便上前接走銀票,不久,她已女扮男裝離去。
老者喃喃自語道:“吾也走一趟岳陽吧!”不久,他已化身中年人離去。
******欽王爺果真罩,曹巡撫呈奏武昌及岳陽除惡“成效”之後,一件急文便先行送到曹巡撫手中。
公文中指示岳陽縣衙自即日起提升為府衙並由常達升任知府,此外,另賞遭巡撫及常達各六萬兩黃金。
此外,另由鎮南關調三千名步軍駐守岳陽及五千名步軍駐守武昌巡撫府以進一步打擊惡勢力。
曹巡撫瞧得振奮之至!他親持急文趕到岳陽,常達聽得險些樂倒啦!
曹巡撫立即指點他的部署兵力,這一夜,兩人便在衙內把酒言歡。暢談之中,他終於明白常達大有來頭啦!
他不由更加倚重常達,翌日上午,他欣然返巡撫府,常達便與常孝商量着。
常孝一瞧公文,便欣然申賀着。不久,他捐出一百座莊院供官軍居住。
常達申謝離去啦!他僱工改建此一百府莊院,又過十天,三千名步軍便入城報到,常達便在衙前訓勉一番。
然後,他派人率他們前往一百座莊院進駐,這三千名步軍乍見如此舒適的“軍營”,不由大喜!
他們放妥行李,便分配房間及勤務。
岳陽城的東、西、南、北中便各駐守六百名步軍,他們每天便在莊院內外操軍練戰,士氣頗為高昂。
翌日,銀莊送入軍晌及軍糧,常達立即派人分配着。
當天中午,衙役、軍士及步軍同時加菜啦!常達更有幹勁啦!
他繼續推動保甲及巡夜工作,他再度免收車行及遊船、漁船之賦。
常孝便上路的捐獻二十萬兩加菜金。此外,他持續維持各塾堂。
這天晚上,常達正在書房沉思,倏見窗外出現二道人影,他警覺的上前取劍,卻見右側之人揚起左手。
他心中一動,便上前啓窗,赫見騎士及少女皆以原貌站在窗外。
他不由一怔!少女二人卻直接躍入房中,騎士含笑輕聲道:“步步高昇!恭喜!”
“謝啦!有何指示?”“拉攏常孝之事,進展如何?”
“順利!他剛捐二十萬兩供軍士加菜!”“很好!”
騎士一轉身,立即離房,少女上前輕聲道:“安排吾接近常孝!”
“這……為何如此做?”
“休多問!主人之指示!”
“是!不過、他已有妻室,其妻亦已有喜!”“婆婆媽媽!”
常達便臉紅的低頭,少女便低聲指示着,常達聽得臉色深沉啦!
因為,他己明白少女欲毛遂自薦的投懷送抱啦!因為,他已經愛上少女呀!他那知少女的情懷呢?
原來,少女經過這幾天暗中觀察常孝之後,她已經確定常孝便是那位偷窺又使她追丟之人。
她更已經探知常孝之財力及人品。她莫名其妙的愛上常孝啦!她決定貫徹主人的命令啦!
兩人各有所思,房中不由一陣寂靜,良久之後,少女道:“吾睡何房?”“請!”
不久,她已住入另一側客房中,常達卻嘔得險些失眠啦!
翌日一大早,他便向下人介紹少女道:“她是海姑娘!今後會在此地住一段時間,妥加侍候吧!”
“是!”少女只是點點頭,便在花園散步賞花,立聽鄰院傳來脆聲道:“梅吐蕊啦!”
立聽常孝道:“真的耶!時間過得真快哩!”“是呀!”
“要不要赴武昌祭拜?”“明年再帶孩子們回去祭拜吧!”
“好!用膳吧?”
“好!”立聽一陣細步聲入內,少女聽得不由怔然看花。
又過良久,下人方始出來道:“請姑娘用膳!”
她不由忖道:“常達!汝果真樣樣比不上常孝!”她便默默入內用膳。
膳後,常達向少女打過招呼便前往府衙。少女便在房內服丹行功,常達一到府衙,便下令軍士及衙役出操!
他便瞥着昨夜之不爽督操着。他足足操軍一個多時辰,方始去巡視步軍。
不久,他便看見步軍懶散的出操,於是,他下令集合六百名步軍,不久,他已展開訓叱一番。
不久,他已率步軍由城中跑向擂鼓山,這天上午,他便率步軍來回跑六趟,步軍們紛紛跑得汗透衣衫及氣喘如牛啦!常達便下令他們每天上午來回跑兩趟!不久,他己返衙用膳。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到魯肅墓巡視東區步軍,他們早已獲訊,如今皆一板一眼的出操以免又挨操。
那知,常達的火氣仍然未消,他走入隊伍中,不時測驗步軍之下盤,他只須勾掃軍士之腿,對方立即倒地。
半個時辰之後,他便率步軍在岳陽城及魯墓間來回的跑步,一直到黃昏時分,他方始下令解散。
他便返府衙沐浴及用膳。膳後,他便出去巡視。
他一直巡視到深夜,方始在衙內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便巡視駐守岳陽附近之步軍,他立即發現尚有十八名軍士在睡覺,他不由火冒萬丈。
他立即追查原因,不久,他查出昨夜有三百二十名軍士喝酒逾時就寢。於是,他率那三百二十名軍士跑步。
他由上午一直跑到下午,那些軍士跌跌撞撞成鼻青臉腫,常達仍然率他們跑着,一直到天黑方始解散。
他仍然返衙沐浴用膳用歇息。
翌日起,他天天率那三百二十名軍士跑步,而且在岳陽城大街小巷由一太早便一直跑到天黑,這批軍土衰透啦!
足足過七天,他方始罷休,三千名步軍駭得紛紛全力出操着,不少人因而戒酒!
每個人乖得不敢違紀犯法啦!甚至連府衙之衙役及軍士也不敢摸魚啦!常達並未因此而消火氣。
他白天到處督操,入夜便巡視巡夜人員,深夜時分,他便返府衙歇息,他一直迴避那位少女啦!
那少女因而嘔得要命,固為,她每天皆目睹常孝夫婦恩恩愛愛,常達卻明顯的一直在迴避她呀!
她便考慮如何索這筆帳?
此時的常達正召集五位隊長及五位副隊長在府衙會商,因為,他決定以操演進一步提升戰力。
十位正副隊長紛紛報告鎮南關之操演內容。常達聽得更有興趣啦!他便和他們詳加商量着。午前時分,他們已經達成共識及決定。於是,常達便在衙中宴請他們。
散席之際,他各贈他們二百兩及一百兩。接着,他贈各駐地一萬兩加菜金,那十人歡天喜地的行禮離去啦!
常達立即召入一百名軍士吩咐他們準備操演之事。
他如火如荼的推動此事啦!第三天上午,常達一身官服的挺立在城北的擂鼓台上,一位碩壯軍士正在他的身旁擂鼓,鼓聲立即激奮血脈。
不久,三千名軍士已經列隊完畢,常達立即宏聲訓勉一頓,不久,他公開抽出二箋道:“中軍與北軍對仗!”
“遵命!”其餘的三隊人馬便退到遠處,北軍及中軍便由正副隊長帶開部署着。
半個時辰之後,鼓聲倏鳴,二軍立即派出前鋒,接着,中鋒及後衞紛紛衝出,雙方皆徒手作戰,以免造成傷亡。
不過,戰況十分的激烈,一個多時辰之後,中軍已明顯的落敗,常達立即宣佈歇息,衙役及軍士便送來大批的菜飯。
常達便與眾軍士席地用膳,膳後,他下令歇息半個時辰。末中時分,眾軍士便又集台完畢。
常達一抽箋,便宣佈南軍及西軍對抗。不久,兩軍便又開始徒子推、擠、扭、打、衝刺着。一個多時辰之後,南軍已經獲勝。
常達便宣佈落敗之中軍及西軍今夜再戰,其餘三軍則各返駐地。
當天晚上戌初時分,中軍便與西軍展開夜戰,一個多時辰之後,中軍便已經落敗。
常達立即下令二軍歸宿。翌日一大早,他便到城中率全體中軍人員跑步。
他一直跑到午前時分,方始下令解散。
當天下午,他繼續率中軍跑城,日復一日,他接連率中軍跑半個月,又過三天,他再度召集他們展開抽箋操演。
這回,他以單循環方式讓五軍皆互戰一場,白天,每天戰二場,入夜則令各軍返回駐地。
他把心中的不爽完全發泄于軍士身上。
他經過呈文報備之後,遭巡撫不但準他操軍,更自鎮南關爭取大批的經費,此外,尚有大批弓箭及長短槍。
所以,他放心的操軍着。
這天下午,南軍正與西軍在對戰,常達亦如昔般挺立在擂鼓台上督戰,鼓手便以鼓聲激勵雙方的士氣。
由於雙軍之體力及戰力明顯提升,雙軍力拼一個多時辰之後,西軍方始以些許的優勢獲勝,常達不由滿意的點頭。
他立即下令軍土歸營,不久,他已目送軍士列隊離去,府內之軍士便上前整理着,常達鬆口氣,便下台行去。
倏見一名英挺青年支身行來,他不但望着常達,而且含着不屑的笑容,常達乍見他,立即止步。
英挺青年一止步,便不屑的望向常達,常達沉聲道:“有何指教?”
“浪費民脂民膏!”“此言何意?”
“哼!一羣人在此打混仗,卻美其名為操演,可笑!”
“何謂打混仗?”
“吾連觀五日,亦不屑五日!”“汝認為軍士笨拙?”
“主帥笨拙!”常達沉聲道:“汝認為吾笨拙?”
“不錯!放眼天下各衙,何人如此操兵?汝若有如此強烈的操兵意願,何不請調到各邊關呢?”
常達沉聲道:“汝可知本城發生多少劫財滅門血案?汝可知朝廷為何增派三千名軍士於此地?”
“哼!汝休以為吾不諳官方之事!家嶽曾掌過山海關,如今高居陝甘總督!”
説着,他不屑的一哼!
常達當場聽得火冒萬丈!他立即道:“瞧汝一幅聰明狀,為何答非所問?”
青年沉容道:“住口!汝憑啥批評本公子?”
“汝憑啥批評官方事務,汝接連偷窺本官操軍五日,汝究竟是何居心?汝是否替劫匪探訊?”
常達一火大,什麼話皆順口吼出啦!
青年臉色鐵青的道:“住口!吾南宮德乃南宮世家少主,放眼全天下,除井底之蛙外,誰不識本公子!”
常達喝道:“汝説我是井底之蛙?”
“此乃汝自招!”
“很好!什麼廢話都別説啦!你打算怎樣?”
南官德不屑的説:“你打算怎樣?”
常達忖道:“幹!我有欽差金牌!欽王爺説我見官大三級,我何必怕什麼陝西總督這種鳥官呢?”
他立即喝道:“南宮德!汝看不起吾之手下?”
“不錯!”“南宮德!汝説吾之操兵乃是浪費民脂民膏之混仗嗎?”
“不錯!”立見在現場收拾大鼓等物品之軍士們面現岔色!常達見狀,立即喝道:“汝等聽見了吧?”
軍士們立即喝道:“聽見啦!”“好!退下!”説着,他已踏前一大步。
南宮德不屑的立即撩起衣襬系在腰際,常達卻立即脱下官袍及官帽,立見二名軍士主動上前捧走它們。
常達沉聲道:“徒手乎?”“不錯!汝若使慣兵刃,本公子奉陪!”“免!以免吾失手宰汝!”“哼!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
常達吸口氣,便提功以待,南宮德不屑的不丁不正而立着,常達喝句“接招!”
立即攻出“遠山含笑”。
南宮德振腕一對,指尖一挑已射出指力,常達乍見他反應如此迅速,便閃身掌指交攻。
南宮德並掌一封迅即兜出一掌。
常達一見他兩度皆先封招再追攻,於是,常達接連切、按、劈、震的攻出四式,常達決心不讓他再如此臭屁。
南宮德當場被逼得連退三大步,八名軍士忍不住喝彩道:“大人罩呀!”
常達便趁機疾攻不已!南宮德一時大意之先機,便連連落居下風。
常達把心一橫,便決心速戰速決,於是,他彪悍的只攻不守,南宮德的處境因而更加險惡!
情急之下,他已施展“天地交泰”保命招式,立見他的雙掌幻出大批掌影,雙足卻迅速的向後掠去。
此時若換別人,一定不敢迎上那麼多的掌影,偏偏常達只攻不守的猛衝,當場立聽叭叭叭三聲。
常達的左肩及右胸已被拍按中,不過,他已賞給南宮德一記兜心拳,南宮德駭得啊叫一聲,便力擰腰一閃。
砰一聲,他的心口下沿便挨一拳,他呃哇一聲,便吐血連退,軍士們紛紛鼓掌歡呼着,常達一上前,便又連攻出三拳。
砰一聲,南宮德的左肩又挨一拳,身子不由一晃。
南宮德的內臟一疼加上羞急,不由又吐一口血,常達原本欲補一腿,便收腿道:“好厲害的吐血功呀!”
軍士們會意的哈哈一笑!南宮德羞怒的立即吐血!常達喝道:“南宮德!服不服?”
“汝敢傷吾!汝必後悔莫及!”“死鴨子嘴硬!滾吧!”説着,他已上前踢球般疾踢南宮德,南宮德又挨六腿,便忍疼翻身起立。
常達一追上,便踹上他的臀部,砰一聲,南宮德當場僕落地面,他的鼻樑立斷!
他立即又吐口血!常達便又上前連踢不已!不久,南宮德又吐三口血,便狼狽的離去。
常達不由哈哈一笑!二名軍士立即上前道:“大人神勇蓋世。”説着,他們已送上官袍及官帽,不久,常達已整妥裝。
他含笑離去啦!他滿腹的火氣立即全消,於是,他立即昂頭大步的返衙。
遠方街角便出現二位中年人,他們便是騎士與那位老者,立見老者沉聲道:
“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騎士低聲道:“稟主人!可否趁機套住常孝!”
他便輕聲連語着,不久,老者點頭道:“不枉吾之調教,很好!”
“屬下即刻行事!”“汝赴跟南宮德,吾赴陝甘總督府!”
“遵命!”老者便飄然離去,騎士便含笑遙跟南宮德。
不久,六名藍衫青年已在途中遇上南宮德,他們乍見南宮德之狼狽模樣,不由駭然掠上前來。
南宮德沉聲道:“先返客棧!”“是!”不久,他們已經進入湖濱樓。
立見南宮德之妻孫翠英駭道:“相公……”南宮德一搖頭,便直接入房。
孫翠英關妥門,急忙取巾打水,南宮德一入座,便由她先拭淨血跡,接着,他換下血衣,便匆匆淨身。
不久,他已服丹藥自行欲行功,那知,功力乍湧,便五臟皆疼!他心知自己負傷甚重啦!他不由收功道:“可恨的狗官!”
“怎麼回事?”
“吾方才在擂鼓台與常達狗官一言不合動手,料不到竟中他的暗算而負傷,吾非討回這個顏面不可!”
孫翠英問道:“本城知府乎?”“便是這名狗官!”
“可惡之至!非告訴爹不可!”“上策!”“相公先養傷!賤妾即刻繕函!”
“好!”孫翠英立即先繕函略敍經過向老爸求援,她在函中一再敍述常達仗官勢傷人啦!
不久,她已派人攜函赴西安陝甘總督府,她又繕妥二函向公公婆婆告狀啦!不久,她又派一人送函赴南宮世家。
然後,她行功協助老公化解內傷,兩人忙到深夜,方始穩住南宮德之傷勢。
******且説青衣老者連夜趕往西安,翌日入夜不久,他便已經走近一座華麗的莊院,立見二位門房攔來。
他立即取出一物及順手一揮。
赫見它是一支小三角旗,旗布全黑,卻似白線繡一個骷髏頭及兩支交叉白骨,那二人卻一怔。
老者沉聲道:“褚風在否?”
褚風乃是西安地面之“超級大哥”,大家皆只知他的追魂掌萬兒,卻多已忘記他的大姓大名啦!
右側之人沉聲道:“放肆!汝怎可直呼盟主之大名?”
老者冷冷一哼,倏地振掌射旗,卜一聲,旗杆已射上對方之右眼。他疼得啊叫一聲,立即倒地。
因為,旗杆尖已刺破他的腦髓呀!立見六人叱喝掠來,為首之中年人乍見三角黑旗,不由駭然止步。
他稍打量老者,便行禮道:“敢問……”
老者哼道:“一羣瞎子!廢物!”説着,他已連按雙掌。
砰砰連響之中,門房與另外五人皆已吐血倒地,中年人雖然避開致命一掌,卻也吐血踉蹌連退。
老者一揚掌,使劈飛對方,人影乍閃,一位碩壯中年人已率二人掠來,他順手接住中年人,便注視老者。
老者便沉容傲立着,碩壯中年人乍見三角黑旗,不由神色大變,他立即下跪及放下手中之人。
立見他叩頭道:“下人有眼無珠!您老海涵!”
“哼!入廳再敍!”“遵命!請!”説着,他立即起身肅客。
他便是西安地面“超級大哥大”天地盟盟主褚風,如今卻似一名小嘍羅般哈腰陪老者步向大廳。
因為,此老便是白骨神君梁尚呀!
白骨神君自三十歲便橫行江湖,他不但神出鬼沒,更心狠手辣,只要他出手,對方絕對活不了,而且死得很難看。
所以,世上稱他為“白骨神君”。他橫行十餘年之後,便飄然失蹤,料不到他今日會在此地現身。
褚風不由不安着,不久,兩人一入廳,白骨神君便傲然入座。堵風立即叱退弟子親自上茗。
他更上路的呈上一疊銀票。
白骨神君沉聲道:“當今陝甘總督是誰?”
“回神君的話!孫百法!”“南宮德之岳父?”“是的!”
“此人操守如何?”
“專挑‘上肉’,甚為細心!”所謂上肉便是大紅包也!
白骨神君沉聲道:“可有他的把柄?”
“有!晚輩已備妥人證及物證!”“能扳倒他否?”“沒問題!晚輩可再補充些證據!”“很好!汝打算如何着手?”
“直接上京指控!”“很好!速進行!”“是!稟您老!可否一併扳倒南宮世家?”
白骨神君問道:“行嗎?”
“行!南宮世家利用人頭户包銷官煤!”“嘿嘿!好大的胃口!南宮世家果真是偽善!”“您老英明!”
“好!一併扳倒!”“遵命!”白骨神君便留下那疊銀票離去。
褚風不由鬆口氣,他立即召入心腹指示着,不久,六名中年人已匆匆離去,褚風亦正式出馬,一場武林大地震便開始醖釀着——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