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勞虎終於趕返家門,他一見到老母,立即興奮的道:“娘,孩兒宰了白樂,又與紅線女和解啦!”
“真的呀?先喝口水再說吧!”
“好,渴死我啦!”
他一口氣喝了半壺茶,方始敘述著。
曹敏欣喜的立即焚香在牌位前默禱著。
勞虎立即返房沐浴及更衣。
不久,他們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勞虎問道:“娘,雷老虎是誰?”
“你遇上他啦?”
勞虎立即仔細敘述著。
“虎兒,你惹了不少的麻煩哩!”
“怎麼啦!”
“雷老虎姓雷,單名彪,他今年至少已有六十歲,他自從三十歲時便建立雷家堡及統領五百名高手。”
“此人個性火爆,武功又奇高,他會戰過各大小幫派,雖然傷痕累累卻未曾屈服過,所以,他自譽老虎。”
“他經過這三十年來之拼鬥,己經使雷家堡成為黑道第一大幫派,即使少林及恆山也不敢惹他。”
勞虎怔道:“這麼罩呀!怎麼辦?”
“他的千下一定會探聽你的行蹤,你必須先避一避,娘會請村民為你保密,你別為此事分心,你先返府吧!”
勞虎道可好,立即離去。
沒多久,他已經返曹府會見員外及返房。
他未曾如此趕路,他雖然有些累,可是,他一想起此行的收穫,他立即津津有味的回憶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服藥運功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漱洗用膳之後,仍入密室練劍,曹敏卻前來請員外協助通知村民勿向外人道出勞虎之下落。
她的理由只有一條,擔心劫匪來傷勞虎,員外立即召集下人再三的叮嚀,再令下人去請村民代勞虎多加守密。
勞虎如今已是大家心目中之王子,眾人便決心替他保密。
第四天上午果真有六名陌生人入村到處探聽勞虎,村民的笞案是‘沒有此人’,不到半個時辰,那六人已經離去。
員外獲訊之後,立即賞給每戶十兩銀子。
村民當然更加的死忠啦!
又過了四天,史仁在黃昏時分來到曹家,他一見到曹敏立即問道:“雷老虎最近派人到處找小虎,怎麼回事?”
曹敏立即道出勞虎遇上雷春三人及傷在總管之事,史仁聽得微笑道:“有意思,莫非他們有緣。”
“史老,我一直覺得雷老虎幕後指使那批人害先夫哩!”
“放心,吾不會撮合他們,倒是嶽芳和小虎之事,吾曾和嶽虹提過,吾表示上代之憾宜由下代來彌合。”
“啊!她怎麼說?”
“同意,你呢?”
“謝謝史老,我同意。”
“很好,吾總算做了一件善事。”
“史老客氣矣!虎兒全仗你之栽培。”
“你可知吾之用意?”
“請吩咐!”
“吾以霍仁曾約定各栽培一人定高下,小虎得完成此事。”
“榮幸之至,虎兒會全力以赴。”
“距離比鬥之期尚有三年半,吾原本打算讓小虎明年出去歷練,如今得先解決雷老虎這件事裡!”
“抱歉,虎兒給您添麻煩啦!”
“無妨,危機便是轉機,吾會設法轉化的。”
“謝謝史老!”
“別如此客氣!吾走啦!”
“膳後再走吧!”
“心領!”
說著,他立即離去。
他為了避開雷老虎對曹家村的注意,他估算過日子之後,立即南下,而且由他化身為勞虎仗劍專挑雷老虎的人。
雷老虎的大本營設於山西太原,不過,他在南方有不少的幫派或個人依附他,這些人便是史仁的目標。
嘉定城內有一座飛輪莊,莊主‘金臂飛輪’金智仗一對金輪在嘉定紮下根,平日坐地分贓,可謂肥得很。
這一天戌初時分,金智摟著愛妾正在房內‘行雲作霧’,史仁已經悄悄潛至他的窗外,由於窗戶敞開,他立即飄入。
史仁摒息前進,金智二人正在作樂,根本不察,史仁徐徐抽劍,立即一劍疾戮入金智的背心。
金智一慘叫,愛妾便尖叫。
史仁一按劍把,劍尖已戮入馬仔之胸內。
史仁順掌連劈,立即劈破二人之腦瓜子。
叱喝聲中,金智之下人已經紛紛掠來。
史仁一拔劍,從容沾血在壁上寫下‘勞虎’二字。
‘砰砰!’聲中,已有三人衝入。
史仁揮劍疾砍,那三人已成六段。
他一閃出房門外,立即殺入人群。
以他的‘天羅地網劍招’修為及敏捷反應,他便似砍草般揮砍,一顆顆首級立即飛灑不已。
沒多久,他已宰了二十七人。
剩下之人駭得紛退著。
史仁揚長而去,便趕往北門外。
不久,他已殺進北門外的董家莊。
他宰了九人之後,莊主董化已經仗劍攻來。
史仁全力撲殺八招,便宰掉嘉定一霸董化。
他又追殺三十餘人,方始離去。
不久,他已經埋劍更衣及換上中年人面具,而且大大方方的進入嘉定酒樓愉快的取用酒菜。
他眼看街上行人之議論,不由大樂。
因為,他們正在議論勞虎殺死金臂飛輪之事。
他知道董化的手下必會向金智的手下探聽,而且他們必然會飛函通報他們的‘大哥大’雷老虎。
他便專門等候宰掉雷老虎派來之人。
不久,他已投宿於上房。
翌日起,他在白天暢覽名勝,夜晚則至金智府中竊聽,不出三天,雷老虎已經送來飛函。
函中指示金董二家找勞虎及雷家堡將派來高手。
史仁由下人們之交談獲悉此事,便欣然暢覽著。
十二天之後,一百名雷家堡高手已經搭船抵達嘉定。
史仁目送他們返莊之後,立即返客棧養精蓄銳。
子醜之交,人們皆已進入夢鄉,史仁潛入金家莊之後,他先宰掉八名守夜人員,便準備施毒。
只見他將三瓶毒沙倒入大碗,立即潛向客房。
這些雷家堡高手一向目空一切,所以,他們敞窗而睡,史仁便含著笑容沿窗一一的灑入毒沙。
他灑了七十八間之後,便有三名修為較高之人吃力的喊毒,史仁立即加速灑出毒沙了哩!
他又毒了七人,立即有十五人仗劍衝出。
他擲碗之後,立即拔劍出招。
“小子!你便是勞虎嗎?”
“如假包換。”
“臭小子,殺!”
喊殺聲中,他們立即撲來。
史仁立即全力撲殺著。
院中立即慘叫不已!
房中之人毒發之下,亦厲叫不已。
十八人巴結的欲入內探視,立即亦中毒,夜色已深,這些人之厲叫好似將此地變成閻羅地府般恐怖。
史仁從容宰去院中之人,立即入池塘畔洗去手上及劍上之毒粉,然後再從容的由前院離去。
史仁知道甚有可能被跟蹤,所以,他從容的掠上山,再沿長江三峽的峭壁掠主,不久,他已經甩掉跟蹤之人。
他換上面具及衣衫,立即從容來到碼頭。
他購妥票,便在酒肆用膳。
人們皆在談論勞虎昨夜宰了一百餘名雷老虎的手下,而且褒多於貶,史仁立即聽得大爽不已!
他喝了三壺酒,賞給店家一兩銀子,方始上船。
他一入艙,立即服藥運功及歇息。
此時的雷老虎正在大廳暴吼‘飯桶!’不久,五百名高手已經跨騎馳向南方。
三十隻信鴿攜走雷老虎的手令,不出一天,三十個附屬幫派亦趕往嘉定,準備將勞虎這小子斬成肉醬。
晌午時分,一部馬車駛進曹家村,立即止車,只見一位青年先遞給車伕一錠銀子,另外一名青年捧著一個甕下車。
兩人目送車伕離去,又在原地瞧了良久,他們確定沒人跟蹤之後,立即迅速的沿路趕向曹敏之家。
不久,他們已經停在曹敏大門前,捧甕青年低語數句,另外一名青年已經敲門,曹敏立即小心的前去。
曹敏一到門後,立聽右側一青年低聲道:“蒙城故人!”
“虹姐,是你!”
“不錯!”
“請!請進。”
這兩位青年正是紅線女母女,曹敏一啟門,她們立即閃入,曹敏關妥門,便快步帶她們進入內廳。
紅線女一瞄牌位,立即肅容道。“芳兒,供上!”
嶽芳會意的將甕放在牌位前的几上。
曹敏全身一震,道:“虹姐,昔年是你替城哥收屍?”
“正是!”
曹敏雙目一溼,立即跪在甕前及撫著它。
紅線女道:“當年,你負傷逃去之後,吾目睹城哥被那批狼分屍,他們離去之後,吾才撿屍埋於吾莊。”
“謝謝虹姐,這些年來,吾一直以此為憾矣!”
“唉!樹大招風矣!敏姐擇日入上吧!”
“擇日不如撞日,排時不如撞時,來吧!”
二女立即一起捧甕向後行去。
不久,二女挑妥地點,嶽芳便協助她們挖坑。
雖然只是一甕,她們仍然將它葬成墳狀,不過,為了安全,她們僅以石塊代替墓碑,良久之後,她們方始返屋。
淨手之後,曹敏便邀她們入廳品茗。
紅線女問道:“虎兒呢?”
“他在曹府密室練劍。”
“咦?他不是在嘉定宰雷老虎之人嗎?”
“此事必是史老之傑作,他意在引開雷老虎的注意力。”
“他真是用心良苦及不辭辛勞呀!”
“是的!史老大力培植虎兒哩!”
“你們如何認識他的?”
“虎兒幼時較野,史老匿名居於山神廟,虎兒和他結識三年之後,他才開始贈功授劍,虎兒可謂幸運之至。”
“史老為何如此做?”
“他和霍仁約戰,雙方之傳人將於三年半之後決戰。”
“好一對怪人,自己打得不過癮,還讓傳人打呀?”
“是的!虹姐,虎兒冒犯芳兒之事,你得海涵。”
“言重矣!此事咎在丫頭,她若非欲為袁家堡出面又一意孤行,豈會惹事,我今天帶她來向你賠罪。”
嶽芳立即欲下跪。
曹敏扶住她道:“緣,這一切全是緣,坐呀!”
“是!謝謝不罪之恩。”
“虹姐,可否讓芳兒和虎兒在一起?”
“吾今天正是欲來提此事!史老莫非已經提過啦?”
“是的!不過,虎兒已經和曹員外之二位千金訂下親事,她們目前皆在恆山練武,可否容三鳳並棲呢?”
“吾不計較,芳兒,你呢?”
嶽芳羞赧的道:“遵命!”
“好!敏姐,一言為定啦!”
“好,一言為定,我會善待芳兒的。”
“很好,吾惹下九環幫,這段時日經常有人在莊外探視,吾打算暫避此地,一方面為虎兒喂招。”
“太好啦!歡迎之至。”
“敏姐喚虎兒回來行個禮吧!”
曹敏立即欣然離去。
不久,勞虎已經欣然跟返,他喚句:“阿姨!”立即行禮。
“好孩子,敏姐,你尚未提及親事呀!”
“是的!小妹不便在曹府提及此事。”
她立即向勞虎道:“虎兒,你阿姨昔年替你爹收屍,今日又特別送來靈骨,咱們方才已經在後院立墳。”
“謝謝阿姨!”
說著,他立即下跪叩頭。
“好孩子,挺孝順的,很好!”
曹敏又道:“虎兒,你跪著聽下去。”
“是!”
“史老作媒,娘及你阿姨皆已經同意,芳兒是汝妻矣!”
“啊!我……真的?”
“不錯,芳兒會和珠兒姐妹和睦相處的。”
“是!”
“你們行禮吧!”
說著,她已拉椅和紅線女並坐。
嶽芳便羞赧的和勞虎並一肩下跪行禮。
紅線女含笑道:“很好,起來吧!”
勞虎二人立即應是起身。
紅線女道:“虎兒,今後江湖再也沒有紅線女,咱三人會和你喂招,希望能夠讓你的修為更加精進。”
“是!謝謝!”
“芳兒,你大虎兒二歲,今後得照顧他。”
“是!”
“虎兒,你專心練劍,其他之事,由咱們負責。”
“是!”
“芳兒,你下廚做幾道菜吧!”
嶽芳立即應是離去。
曹敏便欣然上前協助。
紅線女則在後院和勞虎拆招。
不久,曹敏仗劍前來,二女立即夾攻勞虎。
嶽芳邊炊膳邊瞧‘小老公’攻多於守,心兒不由甜兮兮的!
韶音易逝,一晃又過了一年餘,中秋時節,勞虎帶著三女前往曹府和員外共度佳節及提親。
員外已經把俗事看開,而且在老妻的佛堂唸經,所以,他當場欣然答應,勞虎不由鬆了一口氣。
員外喜道:“珠兒及環兒將於年底返家,吾打算讓你們成親,如何?”
曹敏點頭道:“好,請親家擇吉期。”
“吾已擇妥,就在十二月廿五日午時成親。”
“好,不過,別太張揚!”
“吾明白,只宴請村民,如何?”
“好!”
她們又聊了一陣子,曹敏四人方始離去。
她們一返家,便瞧見史仁單獨在廳內品酒,勞虎喚句:“史老!”立即一馬當先的掠入廳內行禮。
“呵呵!小虎,恭喜們快做大人啦!”
勞虎一臉紅,立即說不出話來。
曹敏上前行禮道:“謝謝史老賜婚,我們方才赴曹家提親。”
“他一定同意吧!”
“是的!今年十二月廿五日午時拜堂,你老一定得來主婚。”
“呵呵!好!吾來客串大媒吧!”
“太好啦!”
紅線女二人立即上前行禮。
史仁道:“黃山四妖帶八十七人在去年底毀了紅線莊。”
“我已有預感,故遷居此地為虎兒喂招。”
“很好,虎兒明年一定會先宰掉黃山四妖。”
“是!”
“吾今夜欲再度贈功,不過,需要芳兒配合。”
嶽芳立即應是。
“吾在這一年餘期間,先後在嘉定及京城毀了雷老虎四百名高手及一千四百尤名附從份子,他快氣瘋啦!”
勞虎叫道:“罩!史老,你真罩呀!”
“吾全部以你的名義害人,介意嗎?”
“小卡司,謝謝史老替我打知名度。”
“呵呵!好小子,吾就欣賞你這種‘阿沙力’,不過,他們己發現兩位勞虎身材不同,此事對你太有利啦!”
“為什麼?”
“雷老虎一定會利用你對付另外一位勞虎。對不對?”
“對!對我該敲竹槓吧!”
“呵呵!好點子,你打算如何敲?”
“首先,我要他交出殺爹之二十五人。”
“你認定他是幕後主謀者啦!”
“是的他若交出,我會見機行事,他若不交出,免談。”
“很好,不過,雷老虎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吾今夜再贈你一批功力,讓你有足夠的能力教訓雷老虎。”
“謝謝史老!”
“小卡司,你們入房吧!”
說著,他已先行向勞虎之房。
勞虎及嶽芳入房之後,坐在椅上的史仁立即道:“關妥門窗。”
二小立即分別關上門窗。
“你們聽著,吾今夜要以‘透陰’方式贈功,你們二人已經訂下名份,所以,你們今夜就提前合體吧!”
二小立即一陣臉紅。
“小虎,你先上榻仰躺。”
勞虎脫去外衫,立即上榻仰躺著。
史仁替他蓋上被,道:“寬裳吧!”
說著,他轉身向嶽芳道:“吾將透過你的‘期門穴’及‘命門穴’注入功力,你千萬別運功及保持冷靜。”
“是!”
“你保留上裳,先去合體吧!”
“是!”
她立即尷尬的褪去褻褲。
不久,她一趴上勞虎的身子,兩人便心跳如雷。
史仁背對他們道:“定神,這是在行功,合體。”
嶽芳一吸氣,立即迎賓入內。
“小虎,定神,別運功,以免傷了芳兒。”
勞虎立即吸氣。
“閉眼默守心海。”
二小立即吸氣閉目。
不久,史仁掀被,便按住嶽芳的‘期門穴’及‘命門穴’道:“吾會分成二階段注入功力,你們皆不準運功。”
他一吸氣,功力便透掌而入。
他一行功,陰功及處子元陰便田嶽芳的下體透入勞虎的‘氣海穴’,立見他的膚色轉白。
史仁瞄了一眼,便再注入功力。
他注視不久,徐徐收掌道:“芳兒小心移開,小虎起來運功。”
說著,他已走到椅旁入座及閉目運功。
嶽芳輕緩下榻,立即著奘。
她望著下體之血跡,不由又喜又羞。
勞虎一起身,立即運功,因為,他的‘氣海穴’冷凍如冰呀。
原來,史仁在今年三月先在八大胡同吸收二十名處女之元陰,再運用這些功力痛宰三百名雷老虎的心腹。
他沿途南下,同時以重金吸收處子之元陰。
所以,勞虎又得到一份精純凝實的元陰功力啦!
他這一運功,足足過了三天,方始醒轉,他的臘黃肌膚已經白裡透紅,他更添加一股俊逸氣息啦!
嶽芳日夜守著老公,不由愛意更濃。
史仁向曹敏及紅線女略作吩咐,便在翌日離去。
這天晚上,勞虎籲口氣醒來,立見嶽芳含笑道:“虎弟,你醒啦!先淨身再準備用膳吧!”
“謝謝芳姐。”
嶽芳欣然離去,勞虎立即下榻沐浴。
他瞧著轉成褐黑之下體血跡,不由心兒一蕩。
浴後,他一入廳,三女便招呼他入座。
“史老呢?”
曹敏道:“他先走啦!用膳吧!”
四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曹敏帶勞虎到屋外道:“史老吩咐,你可以和芳兒行房,不過,她洩身之際,你千萬別運功,以免傷她。”
“是!”
“明日起,你仍在後院練劍吧!”
“芳兒守了你三日三夜,善待她,入房吧!”
勞虎立即臉紅的入房。
立見嶽芳瞼紅的迎來道:“虎弟。”
“芳姐,謝謝你守護我。”
“別如此客氣。”
“芳姐,我……今夜……”
他羞得說不出話啦!
她熄去燭火,立即寬衣上榻。
不久,二人陌生的,摸索的步上人生大道。
嶽芳由破瓜之疼轉成舒暢,進而銷魂的呻吟著。
勞虎越玩越起勁,嶽芳更茫酥酥啦!
“虎……弟……我……不行啦!”
勞虎籲口氣,方始下馬。
“虎弟,對不起!”
“無妨,芳姐不要緊吧?”
“還……還好!”
勞虎立即欣然淨身。
不久,他躺在榻上回味著。
嶽芳順過氣,立即下榻淨身。
通體之酥暢,令她四肢發軟哩!
她草草淨身,上榻不久,便悠悠睡去。
勞虎卻興奮良久,方始起來運功定神再入寐哩!
翌日上午,勞虎仗劍單挑三女,他雖然只施展出六成的功力,三女仍然守多於攻,他不由大喜。
四人練劍一個多時辰,嶽芳退入廚房用膳,紅線女則指點勞虎如何應付各種的拼鬥狀況。
曹敏則上街又調配回靈藥。
她一返家,便將靈藥交給嶽芳道:“初為夫婦,多補身。”
“是!謝謝娘!”
“膳後就去歇息吧!”
“是!”
不久,四人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勞虎習慣的散步回去陪員外品茗之後,他剛在返家途中,便看見一對青年男女跨騎緩緩入林。
林中之小孩好奇的跟在後頭瞧舂駿馬。
這兩匹馬既高大,又清一色的雪白,配上一位帥哥及俏妹,加上他們的綢緞錦靴,當然引人注目啦!
勞虎便止步站在池塘畔的柳樹大瞧著。
這對青年男女則旁若無人的欣賞垂柳塘景。
不久,一位少年奔來道:“虎哥,這對馬夠正點哩!”
那句‘虎哥’立即引來少女的注意。
勞虎暗叫不妙,立即道:“小慶,你說話越來越漏風啦!福,虎,你一定要搞清楚,走,以大家去喝茶吧!”
“好呀!”
少年立即吆喝道:“虎哥請客羅!”
大小孩子立即歡呼的跟去。
不久,勞虎一帶他們進入茶肆,立即向掌櫃道:“甜點、瓜子,什麼好吃的東西統統端出來,快”
“馬上來!”
掌櫃父子立即忙得不亦樂乎。
不久,勞虎取出一錠銀子道:“大家注意,只要有外人,就別向我打招呼,阿慶,你一定要記住!”
“是!”
“吃吧!”
諸小便欣然喝茶吃點心。
不久,那對青年男女已在茶肆前下馬,勞虎一使眼色,諸小便將剩下之點心放入袋內及結伴離去。
勞虎正欲離去,那青年已含笑道:“兄臺是本村人!”
“是的!”
“在下龍千里,她是舍妹千芬,兄臺是!”
“在下曹福,敝村之人皆姓曹。”
“據在下所知,貴材該有一戶姓勞。”
“這……”
龍千里一撩右袖,赫見他的小臂內側印有一條青龍,勞虎暗怔道:“哇操!他是青龍幫之人呀!”
龍千里再撩左袖,赫然又是一條青龍。
勞虎更不敢亂吭聲啦!
龍千里含笑道:“兄臺肯賞瞼否?請!”
勞虎暗道句:“誰怕誰?”便跟著他們入座。
掌櫃上前斟茗道:“三位來些什麼?”
勞虎道:“一壺‘雨歇’,配些東西吧!”
“是!馬上來!”
龍千里含笑道:“在下和勞龍師兄弟皆屬少林十子之林。”
“哇操!真的呀?我還以為你是青龍幫的人哩!”
少女不由噗嗤一笑。
龍千里道:“此乃通過木人巷考驗之榮譽標幟。”
“家兄勞龍通過否!”
“你是勞虎?”
“是呀!”
龍千里立即起身作揖道:“失敬!”
龍千芬那對美目倏地泛出異采。
勞虎起身拱手道:“恕小弟方才隱瞞之過。”
“客氣矣!為了隱身,理該如此!”
“謝謝!請坐!”
“請!”
二人入座之後,掌櫃父子已送來香茗及瓜子甜點。
勞虎斟茗道:“家兄何時可出木人巷?”
“明年春天,勞師兄已名列十子之二哩!”
“龍大哥一定居首吧?”
“僥倖!吾比令兄多練三年哩!令兄不凡。”
“龍大哥一定服下大還丹啦?”
“尚未,掌門師尊囑令十子必須先歷練一段時日。”
“原來如此,貴派之規矩頗多哩!”
“是的!”
“龍大哥有何指教!”
“吾為令兄帶來口信,他明年便可下山行道,此外,吾久仰您勇挫雷老虎一、二千人,特地前來請教。”
“不敢當,尚祈代為守密。”
“當然!”
“二位用膳否?”
“已在華陰用過。”
“對了,祿哥練得如何?”
“曹明祿嗎?”
“是的!”
“他頗有進步,對於佛理更具心得。”
“佛理,他想出家啦!”
一﹂、﹂“目前尚無出家之跡象,下過,他頻赴藏經閣鑽研經典及請教他人,大家皆戲稱他為曹大師。”
“哈哈!有意思,龍大哥有何計劃?”
“下月起,吾將開始歷練行道,願以一身所學除魔衛道。”
“有抱負,祝龍大哥成功。”
“謝謝!可否請教一二?”
“小弟恐怕不是龍大哥之對手?”
“客氣矣!你勇滅雷老虎之手下,吾自知不敵,吾是抱著請教的心理前來,請你成全。”
“好!待會再到寒舍砌磋一番吧!”
“謝謝!以茶代酒,敬你。”
“敬二位!”
三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勞虎望著龍千芬道:“大姐也是高手吧?”
龍千芬臉兒一紅,道:“不敢,藝出家學,淺陋之至。”
“太客氣啦!你的氣質不凡哩!”
“謝謝!”
龍千里道:“聽說二位尊夫人皆在恆山習藝,是嗎?”
“是的!”
“英雄俠女,令人佩羨。”
“謝謝!龍大哥是位大帥哥,必有更多的俠女仰慕你。”
“謝謝!待緣吧!你為何敢挑雷老虎?”
“大家不敢鬥他,致令他太鴨霸,我不服氣。”
“佩服,不過,目前各地黑道人物皆奉命或受託在找你,你今後若再有行動,可得小心些。”
“是!謝謝龍大哥的關心。”
“據說你也毀過袁家堡?”
“是的!小弟該為先父復仇。”
“在骨氣,聽說尚有二十六名仇家,是嗎?”
“我去年殺了一人,如今只剩下二十五人。”
“你殺了誰?”
“清風公子白樂。”
“佩服!白樂一死,不知有多少姑娘免於受辱,你是功德無量。”
“不敢當,龍大哥神劍一揮,群魔必俯首。”
“哈哈!謝啦!吾會全力以赴!”
勞虎忖道:“哇操!又是一位臭屁郎。”
他立即斟茗道:“請!”
二人便邊品茗邊敘著。
不久,勞虎便帶他們返家,曹敏一見勞虎帶了二位青年返家,她剛在怔,勞虎已道:“龍大哥,大姐,請!”
曹敏忖道:“他們姓龍?莫非是龍三之子女,這……龍三曾參與屠殺城哥,我早該告訴虎兒呀!唉!”
她立即強作歡顏先在廳中備妥香茗。
不久,勞虎欣然帶他們入內道:“娘,少林十子之首,打過木人巷之龍千里龍大哥率妹千芬姑娘來訪。”
龍家兄妹上前行禮道:“參見伯母。”
“免禮,請坐!”
勞虎一入座,立即道:“娘,哥已名列十子之二,明春將可通過木人巷出來歷練了,娘,你高興嗎?”
“是的!咱們得好好謝謝少林。”
“是的!”
“龍少俠是陝西人吧?”
“是的!伯母去過龍潭否?”
“唔!令尊是龍三嗎?”
“正是!”
“令尊可否提及百人屠殺行動?”
“沒有!”
“我希望你立即回去問明此事,再行道江湖。”
“這……伯母可否賜知此事?”
“還是由令尊親口告訴你吧!請!”
“告辭!”
龍千里兄妹立即納悶的跨騎離去。
勞虎問道:“娘,龍三是仇家嗎?”
“正是!”
“這……怎會如此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少林不該調教龍千里。”
“哥今後如何面對龍千里呢?”
“此事由你解決,以免他難抉擇。”
“是!”
“虎兒,龍千里已經出來行道,以龍三的偽善及權謀,必會迅速為龍千里造勢,宜及早阻止他們。”
“孩兒該如何做呢?”
“你和芳兒易容去武昌請史老解決。”
“好!”
不到盞茶時間,勞虎已和嶽芳扮成中年人佩劍掠於山區,嶽芳首次和老公同行,心中充滿了喜悅。
她雖然剛破瓜,仍然欣然前行。
勞虎謹記老母叮嚀,每隔不久便陪嶽芳在樹蔭下歇息,入夜之後,兩人已在華陰用過膳及搭車趕路。
嶽芳依偎在老公懷中,不由春風滿面。
勞虎摟個溫香滿懷,亦欣喜不已!
破曉時分,兩人入客棧歇息用膳之後,便另外僱車趕路。
巳初時分,車速減緩,立聽車伕道:“紅巾幫每天攔車找勞虎,他們只會瞧瞧,請二位大爺別在意。”
“小卡司。”
二人立即將劍塞入墊被下方。
不久,果真有四名大漢分別在馬之前後左右張望,只見右側之人一揮手,車伕立即催馬馳去。
勞虎暗笑道:“找吧!你們好好找吧!”
他們便又依偎著。
第三天上午,他們一進入武昌,立即支走車伕。
他們沿街而逛,終於逛見不少的虎記商店,他們一見門庭若市,下人亦頗有禮貌,不由暗喜。
良久之後,他們終於進入武昌銀莊,勞虎首度見到如此寬敞、豪華的店面及上百人在交易,他不由一怔。
一名青年立即迎來道:“大爺需要服務否?”
“我想見見掌櫃。”
“大爺可否賜知名諱?”
勞虎向左右一瞧,立即在手心寫出‘勞虎’。
青年忙哈腰道:“請!”
不久,青年朝櫃旁中年人豎出右手拇指,中年人立即匆匆入內,青年則仍然引導勞虎二人向後行去。
不久,三人一走近內廳,便見三位中年人報名行禮請安。
勞虎卸下面具道:“我想見史老。”
“他老人家正在酒樓,請稍候!”
那名青年立即匆匆離去。
勞虎二人被帶人豪華的內廳,三名侍女立即行禮奉茗。
勞虎問道:“外面的人皆在做什麼?”
“存錢,借錢,買金子及飾物。”
“天天如此多人嗎?”
“每日至少有五千人出入。”
“哇操!你們夠辛苦啦!”
“理該效勞!”
“月薪夠養家吧!”
“綽綽有餘!”
“很好,我是外行,我信口問問,別見怪!”
“理該向主人稟報,屬下三人輪流負責招呼生意,店內亦有三百人在輪流服務,另有六十名侍女及僕男。”
“很好,夠開銷吧?”
“夠!每月至少盈餘五萬兩銀子。”
“什麼?多少呀?”
“每月盈餘五萬兩銀子,本月約可突破六萬兩銀子。”
“哇操!你們真是夠辛苦啦!”
“不敢當,本銀莊信用卓著,資金雄厚,所以,生意日旺,下人們不必似別家銀莊般出去拉生意或收追利錢。”
“不簡單,你們辛苦啦!”
“全仗史老規劃有方。”
“咱們靠什麼賺錢?”
“利錢,簡而言之,別人向咱們借錢,便必須付利錢。”
“存錢呢?咱們也付利錢給他們?”
“若是存錢比借錢多,怎麼辦?”
“放心,按全國公道價,每存一萬兩銀子,每月可向咱們領取五十兩銀子的利錢,每借一萬兩銀子,每月要繳給咱們一百零八兩銀子。”
“哇操!咱們穩了啦!那些人為何不向存錢的人借呢?”
“存錢的人信得過咱們,信不過他們。”
“有理,信用果真重要。”
“本莊的信用已在全國排第二。”
“誰是第一?”
“官方之永正銀莊信用第一,不過,主意比咱們差。”
“為什麼?”
“他們不收大筆的存錢,若想向他們借錢,尚需賄賂。”
“真的呀?咱們賺大多了吧?”
“不多,咱們得冒倒帳的風險,而且,別處有不少銀莊的放貸利錢比咱們高出一倍以上,所以,到處之人紛紛來向咱們借錢。”
“他們作何用途?”
“大部份是經商,小部份是還債。”
“有沒有倒帳呀?”
“迄今尚未發生過,即使倒帳,咱們有人保或地狀,咱們一定吃了多少虧,請主人別為此事分心。”
“我只擔心賺太多的錢而已。”
“不多!不多!咱們每月所收入的利錢,立即放袋出去,今後的收入,每月可以保持二成以上的成長。”
“辛苦啦!總之,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立見一名青年入內,三名中年人立即退去。
青年人摘下面具,果真是史仁,勞虎行過禮,立即低聲道出龍千里兄妹來訪及老母所擔心之事。
史仁沉思不久,道:“好!吾來設計一套嫁禍,讓龍三和雷老虎打一架,吾會帶你們好好欣賞一番。”
“謝謝史老!”——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