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由於天氣炎熱,人們便到處晃,華陰縣城南郊那塊‘銷魂區’,便有不少尋芳客登門。
‘三七仔’立即拿着‘馬仔’的‘寫真集’招攬客人。
可是,尋芳客卻直接行往位於巷底之‘擱再來’。
‘擱再來’以往吃虧於地段差,正點馬仔又不願去那兒服務,所以,那兒的生意一向門可羅雀。
可是,半個時辰前,老鴉春花和六位下人到處吹噓有四大美女展示胴體,而且準看不準玩,當然先引來好奇的人。
老鴉及三位姑娘分別在入口處收銀子,每人繳一兩銀子,卻只准瞧半柱香時間,而且每次只准有四十人入內瞧哩!
起初。只有八人好奇入內。
他們以兩人為一組各被帶入一個房內,只見房內垂青布簾根木沒有美女,他們立即大叫‘搞什麼鬼’。
老鴉四女各引燃半柱香,便掀開布幔。
紅線女四女立即全身赤裸的僵立在榻前,她們的迷人臉蛋及健美胴體,立即使那八人險些窒息。
他們便貪婪的瞧着。
紅線女四人神智清醒,卻動彈不了,豬哥的眼光似利箭刺心,她們真是又氣又怒又怕豬哥來玩她們。
不久,男人們開價求歡啦!
老鴉四女豈敢答應呢?
半柱香一過,那八人便被請出去。
他們立即在門口要求再入內欣賞一下。
老鴉故意拒絕,不久,他們的聲一引來更多的‘豬哥’。
老鴉四人立即收銀子及帶他們入內。
豬哥們立即貪婪的瞧着。
不少人甚至滴口水哩!
紅線女四人真是快氣急而瘋啦!
可是,她們根本動不了呀!
而且,她們每欲嘗試運功,便徹骨劇疼呀!
不出一個時辰,老鴉便收了三百餘兩銀子,她真是樂透啦!
子初時分,人潮越聚越多,老鴉猛收銀子,每間房不但擠滿了人,而且也有人自願在窗口大飽眼福哩!
子末時分,八名小混混闖進來強要玩女人,老鴉孝敬再多的銀子,他們也不買帳的強行走向紅線女四人。
紅線女四人不由氣急出汗。
史仁之四名手下,立即在此時出面制伏那八人,而且讓他們跪在巷口面壁思過,四女不由鬆口氣。
那知,豬公們返城一陣通報之後,男人們不是好奇便是好色,人人皆帶着一兩銀子準備前來開眼界。
排隊之長龍居然由巷底一直延伸到城內,而且越排越長,居然由城中心,一直向外接下去呀!
因為,獲訊之人越來越多啦!
這一夜,全城破天荒的熱闖着。
這一夜,老鴉發啦!
她的大桶及小桶,連姑娘的便桶也裝滿了銀子啦!
她樂得下巴合不攏,卻仍比手劃腳的維持秩序。
最慘的是紅線女四人,她們的功力全失,‘麻穴’及‘啞穴’皆受制,全身光溜溜的讓數千個男人瞧個夠!
在她們的眼中,這是一羣豬。
她們暗暗咒誓要殺光這羣豬。
官方之差爺們早已聞訊欲來查問,可是,史仁先後將他們制住及拋到水溝喂蛟子,俾大家看個過癮。
天亮之後,人羣仍未散去,老鴉累得張腿靠坐在牆旁指揮,男人們亦守秩序的繳銀入內‘觀光’。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人羣方始散去,老鴉已經趴睡在銀子堆內,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呼呼大睡。
紅線女四人更是已經垂頭站立昏睡着。
史仁之四名手下迅速以麻袋套住她們,立即翻牆而去。
不久,二部馬車已經運走他們。
從那天起,他們每夜在‘雞寮’內利用男人之‘觀光色態’刺檄紅線女四人,而且每天朝北移動。
史仁及四位手下利用白天在車內歇息,夜晚則‘教訓’紅線女四人,前十天便順利的進行這個‘遊戲’。
第十一天晚上亥中時分,四女正在昌邑縣郊‘私娼寮’‘亮相’,三千餘名男人則興奮的排隊着。
如今,為了更進一步刺激四女,每個男人只需花一串錢,使可以前來‘觀光’,不過,他只能邊走邊看。
由於看過一圈之後,他們便必須離去,所以,現場的每個男人皆故意走得慢如螞蟻,存心多瞄一眼哩!
可是,場外之人卻催得要命哩!
倏見十七名綠衣女子迅速掠近,她們一衝近,便有正在排隊的男人在阻止她們插隊,可是,立即換來拳打腳踢。
十七名馬仔潑辣的打進去之後,她們乍見到四位裸女,立即有四人行人,其餘十三人則猛扁現場的男人。
現場便是一陣混亂,史仁之四名手下,便趁機溜走。
紅線女四人立即被送入房中。
不久,她們已被解開麻穴及啞穴,她們便欲着裝。
可是!穴道受制太久,她們立即仆倒。
四名女子立即替她們着裝。
老鴉及在現場收錢之女子立即被押去問供。
可是,她們只知四位中年人讓她們發財,卻不知對方是何方神聖,她們立即遭到一陣刑打逼供。
良久之後,紅線女四人服藥喝茶,終於順口氣。
她們四人互視一嘆,不由溢淚。
她們低頭拭淚,立即吩咐十七名女子尋找一名老者及四名中年人,同時徵調更多的同道協助此事。
原本不太平靖的江湖更亂啦!
史仁之四名手下早已化整為零的搭車返回武昌,史仁本人則扮成‘帥哥’一直跟蹤著紅線女。
紅線女四人受了切身之恥辱,四人只知道有五人,卻不知他們是誰?可怕的是,她們的功力迄今仍然無法恢復。
於是,她們透過雙環盟的人脈協助尋找那五人。
同時,她們朝雙環盟總舵前進,企盼田鶯替她們解穴。
雙環盟系一批娘子軍,她們一共有三百餘人,‘總司令’便是上屆武林盟護法田龍之唯一女兒田鶯。
田鶯在當年一直暗戀勞永城,自從勞永城和曹敏結合之後,她便將男女之愛化為照顧婦孺之團體。
以田龍的聲望及田鶯的務實作法,立即引起不少俠女的支持,所以,雙環盟的勢力正在茁壯之中。
六日之後,她們終於抵達雙環盟,田鶯早已獲訊,所以,她特別派人把‘老爹’田龍也請了過來。
田龍察過四女脈象之後,慈聲道:“你們闖了什麼禍?”
三名雙環盟弟子立即敍述在客棧中毒之事。
田龍慈聲道:“你們一定得罪了什麼人?”
紅線女脱口道:“勞虎?”
田龍怔道:“老虎?你們惹了雷老虎啦?”
“晚輩曾二度和故勞大俠之子勞虎交手。”
田龍一聽勞永城有子,立即問道:“他住在何處?”
“華陰曹家村。”
“你們怎會大水仲倒龍王廟呢?曹敏沒阻止嗎?”
紅線女立即低頭道出自己為袁家堡鬥勞虎之經過,説完之後,她為自己辯護道:“他甚有可能毀了袁家堡。”
田龍慈聲道:“孩子,你錯啦!袁家堡惡跡昭彰,他若毀了袁家堡,他便是好漢,若非他毀袁家堡,你更師出無名。”
“可是,他……他……”
“孩子,任何人皆知勞大夥一生清白,曹敏又甚賢慧,他們的孩子絕對壞不了,你別再去找他們吧!”
紅線女欲言又止,田鶯忙打圓場道:“爹!她們中了何種手法?”
“陰煞手!”
“啊!‘死人’之陰煞手嗎?”
“是的!吾解不了!”
“死人怎會制她們呢?聽説他貪財又嗜色,四位孩子既然落入她的手中,為何能夠保住清白呢?”
紅線女立即委屈的浮出淚光。
田龍道:“死人言行乖妄,不可以常理推測,以他的習性,不會就此罷休,此事實在挺棘手的哩!”
“爹有何良策!”
“除非能夠克他,否則,宜向他賠罪。”
紅線女道:“我們又沒得罪他,他如此羞辱我,他該賠罪!”
“孩子,別太傲!別大任性!年頭已經不同了,令義母昔年可以冷傲及任性,你今後再如此仿效,必會取辱。”
紅線女心中不服,卻又不便再辯!
田鶯岔開話題道:“爹!勞虎會不會和死人有淵源?”
“這……但願他們別有淵源。”
紅線女神色一變,亦暗暗叫糟。
“爹!是否要停止尋人行動。”
“是的!以免再刺激死人。”
田鶯立即吩咐那三位少女去安排此事。
廳中頓時只剩三人,田鶯同紅線女道:“嶽芳,你作個決定,你若能找人解穴,就不必參加不盟的賠罪。”
“這……盟主要向死人賠罪嗎?”
“不錯!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付你們,本盟不打算得罪這種人。”
紅線女嶽芳不由聽得心兒涼了大截,因為,雙環盟是她的靠山呀!可是,她實在不甘心既受辱又要向人賠罪呀!
她稍加考慮,立即起身道:“抱歉!晚輩拖累貴盟,告辭!”
“你的功力已失,如何只身而行,吾派人送你吧!”
“心領!大家已經夠辛苦啦!”
説着,她立即拱手離去。
“爹!要不要派人保護她?”
“也好!她以往太傲,難免會得罪人!”
“是!”
“順便備妥香案表示歉意吧!”
田鶯立即匆匆離去。
田龍忖道:“史仁居然再現江湖,唉!”
此時的史仁目迎紅線女步出大門,便有四名少女分別抬桌備果掠出大門,而且迅速的擺着,他立即泛出笑容。
紅線女回頭一見雙環盟已在賠罪,她立即低頭快步而行。
不久,六名少女已步出大門跟來,史仁忖道:“田龍必已瞧出吾之制穴手法,她們既已賠罪,吾別太過分吧!”
他立即拾起一塊石子及以指尖刻下‘解穴之法’。
不久,那六名少女一行近,他立即迎前道:“持此面見田龍,他必然明白,此外,你們不必跟紅線女。”
“尊駕是……”
“你們為誰在設香案!”
“啊!是您—抱歉!”
“罷了!回去吧!”
六女立即應是離去。
她們一返廳,立即遞石報告着。
田龍取石一瞧,立即道:“好精妙的手法!難怪他能闖出一塊天,鶯兒,撤香案,今後別得罪他!”
“是!”
︽︽︽︾︽︽俗語説:“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紅線女離開雙環盟之後,立即僱車準備回去請義母為她解開穴道。
那知,馬車馳行一個多時辰之後,便遇見六十名劫匪攔住六部車,車伕正欲調頭,已經有六人吼道:“停車!”
車伕只好乖乖停車。
那六人一掠近,紅線女便奪下車伕之鞭揮柚着。
她的功力雖失,手法及體力尚在,所以,立即有二人之右頰被抽出鞭痕,疼得他們哎唷一叫及匆匆止步。
另外四人驚呼句:“紅線女!”便調頭就逃。
其餘五十四人遙見紅線女亦慌忙取着財物逃入林中。
紅線女泠哼一聲,便坐入車中。
這回,車伕梃胸駕車馳去啦!
那些遭劫之旅客自認倒楣之餘,紛紛催車伕快跟上紅線女之馬車,以便一路平安的抵達目的地。
史仁搭車一路跟來,他目睹此景,立即含笑忖道:“好一隻母老虎!夠勁!吾一定要叫小虎馴伏她。”
他便愉快的在車內品酒。
半個時辰之後,兩名中年人各跨一騎隨後疾馳而來,史仁一聽蹄聲,便由車布縫向來人注視着。
“太湖雙蛟!他們在趕什麼呢?”
不久,太湖雙蛟已經疾馳而去及消失於遠處。
史仁便帶着一串問號搭車前去。
黃昏時分,車伕正在趕往宿夜之鎮甸,倏見前方停了不少的車,他以為又發生搶劫,他立即也剎車。
其餘之車當然跟着停下啦!
史仁一聽前方遠處傳來慘叫聲,他立即吩咐車伕守候及下車行去,沒多久,他已瞧見一羣人在圍攻一人。
那人一身的紅衫,分明是正牌紅線女,史仁暗笑道:“哇操!可真巧。吾倒要看那丫頭如何焦急啦?”
他一瞄地形,便掠上樹觀戰。
只見地上已經躺着十七具屍體及八名傷者,可是,仍然有六十餘人圍攻紅線女,太湖雙蛟赫然在其中。
顯然,他們方才是馳來此地助陣。
史仁一瞧那六十人,不由喜道:“太好啦!這批傢伙就夠紅線女侍候啦!那丫頭非急得要命不可!”
原來,紅線女一向潛修,七天前心血來潮的出來透透氣及準備聽聽江湖人物對於義女嶽芳的反應。
那知,她在三天的聽見嶽芳及三名雙環盟弟子在‘雞寮’裸身撈財之事,她沿途皆聽見此訊,不由急怒交加。
她探知她們四女已被送往雙環盟,立即欲前去質問,那知,她卻在上午因為宰了三人而引來這場圍攻。
那三人原不在酒螻暢談他們欣賞紅線女四人胴體之事,紅線女在街上聽見此訊,立即含怒入內宰了他們。
他們乃是九環幫幫主之子及弟子,所以,九環幫幫主到處招兵買馬及沿途向紅線女施展着暗算。
紅線女的行程因而被耽擱,九環幫的幫手們終於在此地會合及存心欲置紅線女於死地啦!
紅線女和這羣黑道高手又拼鬥不久,她雖然又宰了八人,可足,她的背後亦已經捱了一劍。
她一生孤傲,加上未曾吃過敗仗,所以,她的字典中一直找不到‘逃’字,可是,如今,她找到這個字啦!
因為,她自知撐不下去啦!
倏見紅線女由外沿切入,她拾起一劍,立即砍向一人。
那人不由駭道:“紅線女!”
他不由向外閃去。
嶽芳含怒帶急的出招,便覺得利劍不聽使喚,她忍住焦急,仍然含怒帶叱的欲向內攻去,便為義母解危。
不久,三名中年人已經攻向嶽芳。
不到五招,她的利刺已被磕飛,她的紙老虎一被戮破,當然要溜,可是,立即有二人追攻過來。
她狼狽閃了三招,便被制倒。
“哈哈!快剝!快剝!”
“對!快剝光!媽的!咱們有眼福啦!”
立即有二人上前猛撕紅衫。
嶽芳便在叫罵聲中被剝得一絲不掛。
“哈哈!真美!好大的雙波呀!”
“是的!媽的!如此媚,一定夠騷!”
“想騎啦?”
“是呀!”
“別急!還有一個哩!”
“對!一併擺平,大家輪着玩!”
“媽的!咱們被這婆娘欺壓太久啦!今日非玩個過癮不可!”
“是呀!”
“可別戮爛喔!”
“哈哈!當然啦!”
他們邊欣賞邊淫詞交談,紅線女嶽虹在急怒之下拼命出擊,她雖然又宰了五人,身上又有二處掛彩啦!
她一直衝殺而來,可是,她的招式一亂,黑道人物更從容攻擊,她的身上便不時的掛彩啦!
血一流,她的功力已消退不少。
不過,她仍然拼命進攻着。
史仁欣賞至此,立即準備出招,因為。他不願她們被開苞呀!
不久,他掠到現場,立即十指控張的撲攻着。
慘叫聲中,便有二人印堂噴血倒地。
立即有八人揮劍攻來。
史仁全力撲殺不久,那八人已經慘死。
不過,立即又有二十人撲攻而來,史仁仍是全力撲殺着。
慘叫聲中,血中瀏濺着。
不出半個時辰,除了六人逃去之外,拼鬥已經結束,史仁一見紅線女已經扶起嶽芳,他立即轉身欲走。
立聽紅線女道:“敬領前輩援手大恩!”
“督女不嚴,自取其辱!”
“是!晚輩定當改進!”
“罷了,聽着。”
他立即以傳音入密道出陰煞手之解法。
“銘謝前輩!”
“罷了!自行善後吧!”
説着,他已掠返車內提出包袱及掠入林中。
紅線女替嶽芳解開穴道之後,立即沉聲道:“走!”
二人便掠入林中。
不久,嶽芳跪下捱了一頓訓。
然後,她再取藥替紅線女止血療傷。
亥初時分,她們方始入客棧,紅線女上街購回衫裙交由自己及嶽芳換上,方始默默用膳。
膳後,她們立即運功調息。
翌日起。她們便搭車準備返家,那知,晌午時分,他們剛入酒樓用膳,九環幫的人便又發現她們。
他們立即通風報信的招兵買馬。
第四天下午,她們的馬車便被一百二十七人攔下,紅線女二人一下車,立即展開激烈的拼鬥。
嶽芳失去功力甚久,又受夠了屈辱及教訓,她此時利用利劍發泄出這些悶氣,所以,她全力撲殺着。
紅線女亦想速戰速決,以免引來九環幫的幫手,所以,她的傷勢雖然尚未痊癒,她仍然全力撲殺着。
這一百二十七人之身手遜於太湖雙蛟那些人,加上二女全力撲殺,他們一開始便遭到慘重的傷亡。
他們的士氣亦因而受挫。
可是,九環幫幫主在半個時辰之後率來八十餘人投入拼鬥之後,他們的土氣大振,立即奮勇的撲殺着。
現場立即激鬥不已!
來往的人車立即紛紛繞道而行。
不少江湖人物只在現場飽了一眼,便袖手離去,尤其白道人物更是希望他們能夠兩敗俱傷。
因為,九環幫為害地方,紅線女一向黑白不分的一意孤行,不少白道人物也吃過不少她們的虧哩!
九環幫的人迅速的傷亡。
紅線女母女亦紛紛掛彩着。
又過了一個時辰,紅線女母女的衣衫已被汗水及血水滲濕,九環幫卻仍然尚有七十八人在拼鬥着。
九環幫幫主雖然已被砍去左小臂,仍然裹傷前來拼鬥,因為,他知道過了今日,九環幫便永無寧日。
紅線女母女又拼鬥半個時辰之後,她們終於宰掉九環幫幫主,不過。另外三十七人更兇殘的要為幫主復仇。
雙方皆已經很累,可是,仍然死拼着。
這是一場耐力之戰,亦是馬拉松之戰哩!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們又宰了十二人,不過,身上又各添了二處刺傷,不過,她們仍然咬牙苦撐著。
倏聽一陣蹄聲及叱喝聲,不久。便有三十名黑衣人停在現場,他們的胸前衣衫皆繡有一個張嘴的虎頭哩!
他們正是黑道‘超級大哥大’雷老虎的手下,這個虎頭正是雷老虎的註冊商標,他們一出現,便給雙方帶來壓力。
因為,雷老虎當年欲迎紅線女為媳,卻被她痛罵一頓。
九環幫亦曾拒絕接受雷老虎的併吞而得罪過他哩!
只聽為首的中年人喝道:“嶽虹!需要協助否?”
“不必!”
“罷了!走!”
他們立即策騎馳去。
雙方立即繼續拼鬥着。
黃昏時分,九環幫之人終於全部‘嗝屁’,嶽芳一鬆懈,立即無力的倒靠在屍體堆上啦!
紅線女服下一口藥,立即道:“先止血!”
嶽芳只好服藥及步向林中深處。
不久,她們彼此寬衣準備止血療傷,倏聽嘿嘿一笑,一名錦袍中年人已經含看淫笑由遠處行來。
二女立即匆匆着裝。
“嘿嘿!何必呢?涼快些嘛!”
紅線女叱道:“白樂!你意欲何為?”
“虹妹……”
“住口!你不配!”
“好妹子!吾傾慕你多年,對不對!”
“住口!吾不屑和你這種人為伍。”
“好妹子,別如此倔!清風莊已候你多年啦!”
“住口!你不配!”
“嘿嘿!吾不信!”
“你意趁人之危嗎?”
“嘿嘿!吾想攜二美返莊快活!”
“做夢!”
“嘿嘿!別傷了玉體嘛!”
説着,他已含笑行來。
二女立即仗劍聯袂攻去。
此人姓白,單名樂,外號清風公子,他一生好色,不過,卻未曾恃強凌女,所以,也沒人干涉他的行動。
當年,嶽虹愛慕勞永城,白樂卻愛她,勞永城和曹敏成親之後,白樂更是向嶽虹大獻殷勤。
可惜,嶽虹仍然將他‘三振出局’。
此時,白樂反常的趁危出現,二女自然要力拼啦!
可惜,她們的功力大量耗損。白樂的修為又甚高,所以,二女攻躲不久,便已經被他制倒。
他便温柔的替她們上藥。
二女的穴道受制,只能任由他趁機‘揩油’啦!
良久之後,白樂僱車前來,立即運走二女。
沿途之中,他除了夜晚投宿之外,他皆在車上取用乾糧,二女則服用靈藥維持體力。
他在每天辰申二個時辰皆温柔的替二女上藥,二女之‘敏感地帶’當然皆被他‘揩油’啦!
紅線女氣得咬牙切齒!
她不知咒咀多少的毒言啦!
她發誓要將白樂粉身碎骨。
所以,她忍辱活下去。
嶽芳上回被人看,這回又被人摸,她簡直快瘋掉啦!可是,義母忍了下來,她也只能忍下來。
這天晚上,她們進入武昌,白樂便住進虎記客棧,因為,此時的虎記客棧已經是‘五星級’啦!
嶽芳一見到‘虎記’,不由想起勞虎。
她不由浮起希望。
進入房中之後,她利用每天短暫的淨身機會,她刺破小指尖,在銀票背面寫道:“通知曹家村勞虎救我。紅線女”
不久,她利用拭身之機會悄悄探向窗外。
她終於等到一名小二正送來酒菜,於是,她迅速擲出銀票,小二果真發現一個紙團。
他乍見是五百兩銀子之銀票,不由一怔!
他朝旁間一瞧,便將銀票塞入袋內。
嶽芳看得險些罵出來。
那知小二送酒菜到對面房內之後,立即將銀票交給掌櫃,掌櫃瞧了一眼,便瞧見背面之血字。
他立即賞給小二一錠銀子道:“保密!”
“是!”
掌櫃找來一位中年人,立即匆匆離去。
沒多久,他已在東街之虎記酒樓上房遇見史仁,他遞出銀票,立即道出小二拾獲銀票之經過。
史仁道:“該房住多少人?”
“白樂和二位女子。”
“白樂?她們怎會落入他的手中泥?”
不久,他已跟掌櫃來到客棧。
他潛入鄰房,立聽白樂嘿嘿笑道:“美人兒!嚐嚐虎記的一魚六吃吧!手藝堪稱冠於全國哩!”
紅線女二人功力受制,只能默默進食。
史仁摒息聽了不久,又由縫內觀察過二女,他立即離去。
他回去略作吩咐,立即由山徑趕去。
他為了趕時間,便沿長江三峽之峭璧飛掠着。
翌日天黑,他終於來到曹敏住處,他一入內,曹敏正欲行禮,他立即道:“通知小虎速準備隨吾出去辦件事。”
曹敏立即匆匆離去。
史仁服過藥,立即自行入回房用膳。
沒多久,勞虎已經匆匆前來道:“史老金安!”
“小虎!紅線女及其義母遭擒啦!”
“啊!誰搞的!我們要去救她嗎?”
曹敏亦問道:“嶽虹怎會出事呢?”
史仁遞出銀票道:“她們昨夜宿於武漢虎記客棧,吾研判白樂欲鐫她們返回清風莊,故安排小虎去救她們。”
曹敏道:“史老用心良苦,虎兒,你要救出她們。”
“是!”
史仁放下碗筷道:“戴上吧!”
説着,他已遞給勞虎一付面具。
勞虎欣然戴上,曹敏亦小心的檢查着。
不久,史仁已帶走勞虎。
他們沿山掠去,勞虎首度‘夜襲’,不由大喜。
黎明時分,史仁帶他入村用膳之後,兩人便在山中服藥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再度沿山掠去。
第二天上午,他們便已經抵達一片梅林,史仁便帶着勞虎潛行入林,不久,便瞧見一棟精緻的木屋。
“此地便是清風山莊,亦是白樂的老巢,此地有兩多,便是財多及美人多,白樂應該尚未回來!”
説着,他便帶勞虎離去。
他們大吃一場之後,立即潛回梅林運功。
黃昏時分,一陣步聲之後,白樂已經挾着二女來到木門前,立聽他哈哈笑道:
“快迎接大美人呀!”
“是!”
立見二十名少女碎步前來集合及開門。
史仁便低聲指點着。
白樂卻哈哈笑道:“送二位美人入房淨身!”
“是!”
立即有四女上前扶走她們。
紅線女二人心知今夜即將保不住身子,不由萬念俱灰,入房之後,她們便任由少女寬衣及淨身。
她們的一身疤痕不由令少女大駭!
浴後,她們便任由少女梳髮打扮。
不久,她們已被送入一間幽雅的房內,只見桌面已備妥酒菜,榻前更是已經引燃龍鳳喜燭。
白樂經常以金攜女返莊快活,所以,少女們皆熟練的佈置妥,紅線女母女卻瞧得一陣憤怒。
不久,白樂換上新衫哈哈達笑的入房。
四位少女立即行禮道:“恭賀主人!”
“哈哈!很好!下去吧!”
“是!”
四女一出去,白樂便入座道:“虹妹!今夜即是你我之洞房花燭夜,你把心情放輕鬆,吾會讓你飄飄如仙。”
“住口!我死也不從!”
“虹妹!你幫孩子想想吧!”
嶽芳叱道:“休以我要挾義母。”
“哈哈!很好!吾就老少咸宜啦!哈……”
“無恥之尤!”
“哈哈!紅線女!你們狂妄多年,吾今夜一定要騎你們,讓你們嚐嚐被男人騎壓之滋味。”
“無恥!”
“哈哈!生喝喜酒吧!”
説着,他已經斟妥三杯酒。
他先後灌酒入二女之口,再行乾杯。
他便哈哈笑着及取用佳餚。
此時的史仁及勞虎已經由後向前的制昏少女,白樂仍然不知死活的用膳及欣賞二女之憤怒神色。
不久,他愉快的上前剝光二女,再並放於榻上道:“美!真美!些許疤痕將消失於‘冰蟬液’矣!”
立見他取出一個褐瓶欲為二女美容。
倏聽院中傳出:“白樂!你這色鬼,出來送死吧!”
白樂怔了一下,立即步向窗口。
嶽芳已聽出勞虎的嗓音,不由大喜。
白樂乍見一位少年仗劍而立,立即道:“小子,你是誰?”
“勞虎!”
“你姓勞?勞永城是你的什麼人?”
“先父!”
“哈哈!有意思!虹妹,你的老情人之公子來救你啦!哈哈,有意思!哈哈!”
立見他取下壁上之寶劍立即行去。
不久,他已站在勞虎身前道:“小子!你如何來此地的?”
“你去問閻王吧!”
“哈哈!夠狂!令尊就沒有這份狂氣!”
“廢話少説!出招吧!”
“哈哈!別急!爾父生前害吾無法和心上人廝守,他既然已經遭到我應,你就替他受罪吧!”
“白樂!你參加圍攻先父之行動吧?”
“不錯!他右頰那一劍便是吾之賜。”
“媽的!你今夜會死得很慘,殺!”
説着,他已揮劍撲來。
凌厲的殺氣及劍在立即使白樂向外閃去。
“媽的!怕死鬼!殺!”
“小子,你別怪吾以大欺小!”
兩人立即激鬥着。
史仁潛入房內拍開二女之穴道,沉聲道:“不準介入此役。”
説着,他已飄身離去。
二女歷劫得生,不由欣然着裝。
不久,她們已在窗旁觀戰。
清風公子的修為不俗,可是,勞虎的功力及招式皆遠勝於他,不出三招,清風公子已被逼得改採守勢。
史仁飄到一旁道:“小虎!利用他喂招。”
“是!”
白樂問道:“你是誰?”
史仁冷峻的道:“史仁!”
“啊!是你!”
‘刷!’一聲,他的右頰已經見紅。
勞虎喝道:“爹!孩兒替你取回利息啦!”
他立即繼續撲攻。
白樂一見史仁在旁押陣,他自知逃不了,於是,他便全力撲殺,存心拖勞虎作他的墊背。
他的威力一盛,勞虎便見招拆招。
一時之間,二人殺得不分上下。
紅線女輕聲問這:“他真的是勞永城之子?”
“是的!”
“你真是冒失!”
“孩兒欲為袁家復仇呀!”
“糊塗!何苦為黑道人物惹禍。”
“孩兒知錯!”
“你待會必須向他賠罪!”
“是!”
“史仁能夠名列雙怪,娘也惹不起他,他專程帶勞虎不救咱們,這份心意必須由你衷誠賠罪來報答。”
“是!”
倏聽一聲慘叫,勞虎已經一劍戮入白樂的右胸。
白樂一橫劍,便欲和勞虎同歸於盡,勞虎向下一蹲,利劍便由白樂的右胸一直向下劃,立見鮮血疾噴。
勞虎之劍剛劃到白樂的腹部,史仁立即道:“停!”
勞虎立即剎劍及向右飄去。
白樂手握劍把,踉蹌道:“小子!夠狠!”
史仁道:“二位!請!”
紅線女母女一掠來,立即猛攻向白樂。
白樂邊閃,內臟及鮮血邊溢出,徹骨之疼,使得他慘叫連連,可是,他仍然拼命的閃躲着。
紅線女上前拔劍,立即疾削下日樂的右手。
白樂慘叫一聲,便踉蹌欲逃。
嶽芳接過劍,便砍斷白樂的雙腿。
白樂便厲嚎不已!
嶽芳立即上前猛砍不已!
不久,白樂已成為肉醬啦!
嶽芳一拋劍,便來到勞虎身前道:“對不起!”
‘叭!’一聲,她立即下跪。
勞虎怔得急忙喊句:“不行啦!”及向右閃去。
嶽芳便低頭跪着。
紅線女上前行禮道:“賢侄海涵我之督女不嚴!”
“阿姨別如此説!”
“阿姨?令堂叫你如此稱呼的嗎?”
“不!是虎兒自己認為該如此稱呼你。”
紅線女雙目倏現淚光道:“好!好孩子!很好!”
她立即上前扶起嶽芳。
她們便並身欲向史仁致謝。
史仁拂勁托住她們道:“入內再敍吧!”
“是!”
不久,四女已返旁入座,史仁道:“小虎!你再去取二付餐具。”
勞虎立即應是離去。
史仁注視紅線女道:“上代之憾宜由下代彌合,如何?”
“史老欲成全芳兒及虎兒嗎?”
“不錯!你們若同意,就逕赴曹家村和勞夫人談談吧!”
“同意!”
嶽芳立即低下頭。
史仁道:“孩子!別怪吾令你受辱,若非如此,你的傲氣不會消,甚盼你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是!”
立見勞虎送來碗筷及酒杯。
不久,四人便共用酒菜。
嶽芳心中有鬼,便一直不敢面對勞虎,勞虎卻‘阿姨長’‘阿姨短’的敬酒及替紅線女挾菜。
紅線女樂得雙眼發眯啦!
膳後,他們便一起清理白樂的財物。
沒多久,他們已運出兩箱財物,史仁道:“二位留此善後吧!”
“是!”
史仁及勞虎立即搬走兩個大箱。
二人入鎮之後,史仁便道:“小虎,你識得山徑吧?”
“識得!”
“你直接回去,吾必須赴武昌處理這些財物。”
“是!”
“沿途小心!去吧!”
史仁行過禮,立即掠向山上。
不久,他已經沿著山徑掠去。
天亮時分,他在溪旁喝幾口水,立即又開始趕路,因為,他急於向老母報告自己宰白樂及和紅線女言和之事呀!
午後時分,他一聽見水聲,立即掠去,因為,他跑出一身的汗,而且又餓又渴,他必須先沐浴呀!
不久,他已經掠到一座瀑布前,他匆匆脱去衣靴,瞧也不瞧別處的,立即躍入水中及向山中深處潛去。
不久,他剛冒出水面,倏見三粗石子射來,他怔了剎那,立即揮掌劈碎它們道:“誰?
誰在皮癢啦!“”不要臉!“
“色鬼!”
“不知死活的傢伙!”
他喊一句,卻換了三句,而且是馬仔,他不由一怔!
原來,方才原本有三位少女在水中沐浴,勞虎冒失的衝入水中,嚇得她們立即匆匆上岸着裝。
她們各躲在一塊石後着裝,一聽水聲,她們立即擲石,勞虎一罵,她們也不客氣的回罵啦!
勞虎喊道:“你們是誰?”
“你不配知道!”
‘譁!’一聲,勞虎便掠向他的衣衫。
三女乍見他全身赤裸,羞怔的各啊了一句,勞虎低頭一瞧,立即也啊了一聲,慌忙捂住下體。
他一掠落地面,便匆匆着裝。
三女移到石後,繼續着裝。
不久,四人頂看濕發‘楚河漢界’而站,立見居中少女叱道:“無恥之色徒,你還不下跪求饒!”
“屁!何謂色徒?我污過你們啦!”
右側少女叫道:“咱三人入浴,你為何故意闖入?”
“闖入?我那知你們入浴?你們有否貼公告?”
“強辯!該掌嘴!”
‘刷!’一聲,右側之女已經撲來。
勞虎一見她的右乳抖出,立即叫道:“你的奶子!”
少女低頭一瞧,不由尖啊一聲及止步。
原來,她在慌亂之下,漏扣了三個釦子,才會露出春光。
另外二女立即也匆匆檢查自己。
勞虎忖道:“好男不與女鬥,走吧!”
説走就走,他拿起劍立即掠去。
“站住,色徒站住!”
‘刷……’聲中,二女已經先追來。
勞虎回頭道:“三八查某!三八查某!”
“色徒!站住!”
“三八查某,不要臉!追男人!”
“色徒站住!”
三女便邊喊邊追來。
勞虎邊罵三八查某邊掠去。
三女不甘心的猛追之下,便已追過二座山,倏聽前方傳出一聲長嘯,勞虎立即緩下身形及張望着。
立聽一名少女喊道:“左總管嗎?”
“稟大姑娘!正是屬下!”
“攔住此人!”
“遵命!”
勞虎立即止步道:“你們是誰?別逼人大甚!”
“色徒!你怕了吧!本姑娘便是雷家堡雷春!”
另外二女立即紛紛報名道:“雷秋!”“雷冬!”
“哇操!春夏秋冬,為何缺夏?”
雷春道:“本堡只有三名姑娘,何必夏呢?”
“夏者一自反也,你們缺夏,不宜—不宜也!”
一聲放肆之後,一位五旬上下魁梧老者已經先行掠來,另有六名青年則全力在遠處跟來。
他們一身黑衣,胸前又繡着張嘴虎頭,勞虎好奇的道:“哇操!不好看!你不怕虎口咬到你呀?”
“住口!不準提‘虎’字!”
“為什麼?”
雷春立即道:“家祖便是雷老虎!”
“哇操!亂來!豈可擂我!”
“你在胡説些什麼?”
“我名叫勞虎啦!”
“你敢取名虎,不行!你必須改名。”
“胡説八道!天王老子也不能過問此事。”
“你若不易名,就得死!”
“死!屁!我還年青哩!要死你去死吧!”
“左總管。擒住他!”
“是!”
勞虎轉身道:“慢着!咱們沒冤沒仇,別傷感倩。”
“光憑你對堡主言語失敬,就得受罰,你束手就擒吧!”
“屁!雷老虎又不是皇帝!”
“放肆!”
刷一聲,左總管已經攻來。
勞虎一拔劍,立即放去。
山道甚窄,勞虎一見對方的招式甚快,他不敢疏忽的立即全力施展出‘天羅地網劍招’。
左總管見狀,立即亦全力撲攻着。
‘當!’一聲,左總管之劍已被削斷。
‘卜!’一聲,勞虎之劍已刺入他的左胸,立聽他慘叫道:“小子……你……
你…
……施展……什麼招式!“”失禮!地方太窄,我已經努力移開劍尖,否則,你的心口早已經被我剖成豬肝片啦!“
“你……啊……”
勞虎一拔劍,便騰掠向崖下。
雷春三人立即尖叫道:“色徒!別逃!”——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