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人靜,桃源村民已經入眠,董勇三人以巾矇住半張臉,再小心的來到周樣的屋外。
他們走了一圈之後,便發現布氏果真尚未返回,而且,他們也發現布平和—位老嫗睡在木板牀上。
董勇一揮手,那兩人便越窗入內。
他們一到牀前,立即各取一條毛巾及灑上蒙汗藥。
他們各朝老嫗時布平的鼻嘴一捂,二人立即昏迷。
他們便順利的挾出布平。
不久,三人已將布平送入停在村外的馬車中,董勇之心腹立即點燃油燈及將解藥塞入布平的嘴中。
沒多久,布平便昏沌的醒來。
董勇沉聲道:“布平,別亂動!”
“啊!你……你是誰?”
布平乍見蒙面人,嚇得立即要爬起來。
董勇的心腹立即分別按住他的雙肩及雙膝。
董勇抗聲道:“你娘回來否?”
“我……我不知道!”
“哼!你若敢胡言,使有苦頭吃!”
董勇的二位心腹一使勁,布平便疼叫道:“救命呀!疼……”
董勇按住他的嘴道:“説實話,你娘回來否?”
那二人立即鬆開手勁。
董勇一收手,布平立即道:“她尚未返回!”
“你娘尚未返回?”
“是的!”
“她有否通知歸期?”
“沒有!”
“我不相信!”
“我……我沒瞞你!”
董勇稍加思忖,立即沉聲道:“綁妥他,走!”
“是!”
不久,二部馬車已經弛離,布平不但被綁住手腳,嘴中更被塞着布團,董勇則在他的身旁歇息。
這一夜,布平在驚慌中渡過啦!
天亮不久,馬車進入一處鎮甸,董勇立即沉聲道:“布平,你若敢逃,你若敢亂叫,你便沒命!”
説着,他已替布平取下布團及鬆綁。
“我……我要尿尿!”
“憋着,待會再解決,走!”
説着,他拉下面巾便拉下布平。
布平一瞄,立即忖道:“他不是董館主嗎?他為何要找娘呢?哼!娘一定染上他了,真不要臉!”
他便低頭跟去。
不久,他們一進入客棧上房,董勇立即鬆手道:“尿吧!”
布平一找到尿盆,立即大量泄洪啦!
董勇向小二吩咐妥早膳,立即入座品茗。
布平泄洪之後,立即低頭站在一旁。
“布平,你娘真的沒有託人告知歸期?”
“沒有,真的沒有,館主為何要找她?”
“小孩不必過問大人之事!”
布平立即低下頭。
董勇忖道:“看來我得在此侯她啦!”
他立即召來心腹吩咐道:“你們輪流到鎮口截人!”
“是!”
那兩人離去不久,小二便送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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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勇沉聲道:“吃吧!”
布平便怯生生的低頭用膳。
原來,布平在揚州時,雖然未曾瞧過董勇的武功,他卻由別人加油添醋中聽到董勇的厲害情形。
所以,他怯生生的用膳啦!
膳後,董勇指向木榻道:“好好睡一覺吧!”
布平立即脱靴乖乖的上榻躺下。
董勇朝布平的‘黑甜穴’一拂,他立即昏睡啦!
董勇便躺在一旁閉目養神。
那知,晌午時分,他正在酣睡之際,突聽‘砰!’一聲,他剛睜開跟便見房門被撞開,一人被擲來。
他乍見來人是自己的心腹,不由一怔。
人影連閃,四名壯漢一入房,立即從腿側拔出短匕及挺立在榻前二側,董勇見狀,立即神色大變。
因為,此四人正是他的死對頭‘黑豹’之四大心腹呀!
他一挺腰,便在榻前接住自己的心腹。
一陣喔喔笑聲之後,一位壯漢已經步入,另外二名青年則押着董勇的另外一位心腹跟入房中。
董勇駭然忖道:“完啦!黑豹帶人來此,我卻落單,他若趁機宰我,我的一切基業豈非化成泡影,怎麼辦?”
來人正是外號‘黑豹’的胡豹,他亦在揚州經營賭場,同行原本如仇敵,他和董勇一向如水火不相容,而且多次拚鬥過。
神武館館主譚天威運用揚州府總捕頭譚夭銘之至親關係,一直居為揚州地面黑道幫派之老大,他一死,局勢當然混亂。
董勇和黑豹的競爭亦因而更加白熱化啦!
只聽黑豹嘿嘿笑道:“董勇,你有何話説?”
“胡兄有何指教?”
“胡兄?嘿嘿!不敢當,董勇,你也有今日呀?”
説着,他不由哈哈一笑。
“胡兄吩咐吧!”
“喔!董勇,你想開啦!”
“不錯!形勢比人強,小弟認啦!”
“嘿嘿!你既然夠‘阿沙力’,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謝謝胡兄!”
“嘿嘿!你別謝得太早,首先,我要讓你立狀獻出所有的產業,其次,我要你一條臂,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吧!”
董勇不由神色一變。
立見—名青年捧着文房四寶入房。
董勇忖道:“罷了,只要搞到布氏,我便可以逍遙啦!”
他立即點頭道:“行!”
“哈哈!痛快,請!”
青年立即將文房四寶放上桌。
董勇一入座,立即振筆寫下讓渡書。
不久,他的擱筆,立即以右手拇指沾黑在紙上按妥指印。
黑豹嘿嘿笑道:“很好,留下一臂吧!”
董勇力貫右手五指,便扣上左肩。
只見他一使勁,便卸下自己的左臂,任憑他咬緊牙根,他仍然忍不住的悶哼一聲,額頭更沁出冷汗來。
“嘿嘿!很好,很好!”
二名青年立即上拿着斷臂及讓渡書交給黑豹。
“嘿嘿!董勇?你可以走啦!”
“我……”
“嘿嘿!你難道要和周標二人般追隨我嗎?”
“什麼?周標,李七,你們……”
他二位心腹立即閉上雙眼。
“嘿嘿!請吧!”
“可否容小弟在房中包紮傷口。
“嘿嘿!行!帶走!”
一名壯漢立即欲上前扶起布平。
董勇忙攔道:“你想幹什麼?”
黑豹嘿嘿笑道:“怎麼啦?布平是你的嗎?”
“你……你識得他?”
“嘿嘿!周標二人早就道出你的計劃啦!”
董勇急怒交心,立即吐出一道血箭。
“嘿嘿!董勇,保重些吧!”
董勇吸口氣,立即低頭行向房門口。
那知,他一步出房門,便見二把利劍由兩側戮來,他啊了一聲,立即剎步欲退,可是,他因為斷臂,身子竟為之一晃。
‘卟卟!’二聲,利劍已經由兩脅戮入,再由前腹及後背穿出,劇疼之下,他不由慘叫道:“黑豹,你食言!”
“嘿嘿!我會縱虎歸山嗎?哈哈……”
“黑……豹……你……會……不得……好死……”
“哈哈!再戮三劍!”
“是!”
二位青年一拔劍,立即欲再戮三劍。
倏聽一聲冷峻的喝聲道:“夠啦!”
話音一落,二支筷子已經分別射入持劍青年的虎口,立聽他們哎唷一叫,利劍亦應聲墜落地面。
灰影一閃,一名中年人已經由斜對面的房門口閃到二位青年的身前,再迅速的將他們制倒向地面。
中年人的右腳尖連挑二下,即將墜地的利劍已經射入二位青年的右脅,立他們帶着慘叫墜落到地面。
中年人這套一氣呵成的絕活,立即懾住眾人。
中年人一站住,立即運指如風的戮向董勇的雙脅及左肩胛,原本由那三處噴出的之鮮血亦‘緊急剎車’般止住。
這手絕活更令黑豹的頭皮發麻啦!
董勇乍見這種真正的高手,而且肯出手救他,他不由喜出望外的道:“謝謝前輩賜助,請前輩主持公道!”
中年人平靜的道:“你一定很想砍叛徒吧?”
“對!”
“去吧!”
“我……我……他們……”
“哼!誰敢阻止,誰便沒命,去吧!”
“是!”
董勇一咬牙,立即彎腰拔下身旁青年脅間之利劍,那青年又疼又怕,不由求饒道:“董爺饒命呀!”
“哼!垃圾!”
他一轉身,倒行向房中。
李七二人立即求饒道:“董哥饒命,小的是被逼的呀!”
董勇冷峻的道:“我視你們為心腹又一向照顧你們,你們卻擺我一道,你們不配留在人間,幹!幹……”
他邊罵邊揮劍猛砍着。
他的三處傷口因而進射出鮮血啦!
他將那兩人幾乎砍成肉醬之時,倏覺一陣暈眩,他在一個踉蹌之後,急忙以劍撐身的連喘着。
倏聽黑豹喝道:“押住他!”
站在董勇右側附近之壯年人會意的立即來到董勇的背後,立見他以短匕斜抵住董勇的右頸。
黑豹忙退向窗旁道:“朋友,你若要他括命,你就得讓咱們平安離開,否則,休怪我會宰人!”
中年人淡然道:“小輩,你搞錯了!哼!”
倏見了的雙臂齊揚,兩枚金光閃閃物品立即疾逾流星的疾射而出,當場釘上二名壯漢的眉心‘印堂穴’。
這二人包括押董勇及附近之人,以他們平日的身手居然迅速的慘叫‘嗝屁’,黑豹嚇得當場下跪。
立見他叩頭道:“饒命,小輩誤犯你老,罪該方死矣!”
其餘之人亦立即下跪叩頭求饒。
董勇原本被屍體順勢扳倒在地上,他乍見此狀,不由怔忖道:“天呀!他……
他會是黑道天王‘金皇’嗎?”
他立即叩頭道:“銘謝金……”
立聽中年人沉喝道:“住口!”
房內諸人立即不敢吭聲。
中年人盯着黑豹道:“你敢脅迫否?”
“晚輩該死,不過,可否容晚輩贖罪!”
“贖罪?”
“是的!晚輩據聞前輩肯容犯錯者以財物贖人……”
“嗯!看在你頗博聞的份上,我準你贖罪!”
“謝謝前輩,晚輩願獻出黃金二百萬兩!”
“董勇,他這條命只值二百萬兩黃金呀?”
董勇忙道:“稟您老,黑豹至少有五百萬兩黃金,何況,他方才又誘逼晚輩讓出財產,您老別饒恕他吧!”
“黑豹!哼!”
黑豹忙叩頭道:“晚輩願獻六百萬兩黃金!”
“董勇,你評估一下吧!”
董勇暗樂的道:“稟您老,他該獻一千萬兩黃金!”
黑豹當場神色一變。
中年人淡然道:“黑豹,你意下如何?”
“遵命,不過,可容晚輩拖延三天!”
“行!不過,我要你做掉這批人!”
“遵命!”
黑豹一起,立即閃身出掌,他的那些手下不敢反抗的一一帶着慘叫嗝屁啦!
黑豹一收身,立即道:“晚輩繳令!”
中年人卻望着董勇不語。
董勇當場神色大變。
黑豹暗樂之下,立即轉身拳打腳踢,沒多久,傷勢沉重的董勇便大慘叫聲中,活生生的被打死啦!
中年人的視線卻已移到牀上的布平,因為,布平居然帶着笑容,完全沒有駭色,這實在太反常啦!
原來,董勇只制昏布平一個時辰,布平早已被房中的慘叫聲吵醒,不過,他故意裝睡的愉窺這一切情景。
此時,他一見協迫他之董勇慘遭打死,他下意識的一樂,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張眼及泛出笑容。
黑豹朝牀上一瞥,立即道:“稟您老,是否要了結他?”
“不!你和董勇為何爭奪他?”
“稟您老,他叫布平,其母嫁給揚州首富布倫,布倫一死,她便懷財離去,董勇可能欲利用布平協迫布氏就範!”
“嗯!你也有些意吧!”
“是的!恕晚輩愚蠢!”
“罷了!布氏目前在何處?”
“不詳,此子或許明白!”
“問個清楚吧!”
“遵命!”
布平末待黑豹發問,立即道:“她沒有回來,她也沒有告知歸期,我沒有騙人,你要相信我!”
中年人立即忖道:“好膽識!”
黑豹沉聲道:“小子,你若想活命,你就説實話!”
“我已經據以告啦!”
“當真!”
“真的!”
“你下來説話!”
布平一下榻,立即從容穿靴,再站在榻前望中年人道:“你鐵定是大人物,你該明白我已經説了實話!”
中年人暗暗喝采道:“好資質!”
他立即點頭道:“我明白!”
黑豹忙道:“恭聆聖諭!”
“揚州一定尚有不少人在打布氏的主意吧!”
“是的!”
“布平,你自認該怎麼辦?”
布平下跪道:“我跟你走!”
“唔!為什麼?”
“我會侍候你,請你保我一命!”
“我一走,你便見不到令堂喔!”
“我不願意見她!”
“為什麼?”
“我看不起她!”
“胡説,天下豈有不是之父母?”
布平立即低下頭。
中年人向黑豹道:“道出布平的身世吧!”
“遵命!布氏乃是桃源村人,十八歲嫁給揚州布財之後,由於布財嗜賭,家境一直甚為貧窮!”
“今年以來,布財賣女發財,他不但還清欠董勇的賭債,而且攜妻小返桃源村,那知,沒多久便遭賭客打死!”
“後來,布財之叔布倫攜布氏返揚州,不久,布倫之妻妾及子女全死,布氏便被布倫立為正室。
“最近,布倫居然死在布氏的肚皮上,布氏一辦完喪事,立即賣光產業及攜着財物單獨離開揚州!”
中年人道:“你認為布氏謀財害命乎?”
“頗有可能,不過,以她的身世及罕見世面,應該完成不了些事,一定另有高人在指點!”
“嗯!若真如此,她必然聲東擊西暫避他鄉矣!”
“您老英明!”
“布平,你有何話説?”
布平低頭道:“她和我無干!”
“罷了!黑豹!”
“恭聆聖諭!”
“此地由汝善後,大後天晚上酉時,我在高升客棧天字房候汝,汝屆時送來八百萬兩黃金銀票吧!”
“遵命!”
“汝若敢敷衍或泄密,必會慘死!”
“不敢!”
“繳金星!”
“遵命!”
黑豹立即能上能下前拔出那兩枚金星。
只見他恭敬的拭淨血跡,方始捧給中年人。
中年人接下它們,立即望向布平道:“走吧!”
布平應句是,立即低頭跟去。
黑豹目送他們出房,不由鬆口氣。
他向房內一瞥,立即取出化屍粉灑上一具屍體。
沒多久,屍體己被蝕化得黃煙滾滾及腥液連冒,黑豹立即將其他的屍體搬在一堆及沽上那些腥液。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所有的屍體已經化淨。
黑豹籲口氣,立即步向前廳。
他一入廳,便見掌櫃夫婦叩頭求饒不已。
他拋下三錠金元寶道:“誰泄密,誰便沒命!”
説着,他立即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搭車馳向揚州啦!
中年人卻和布平合搭一車平穩馳向揚州哩!
※※※※※※華燭初上,黑豹便隻身到高升客棧,而且住進地字房,沒多久,小二已經送來豐盛的酒菜。
“酉時了吧!”
“快了!只差片刻!”
“嗯!下去吧!”
“遵命!”
小二一退去,黑豹立即啓門而立。
倏見天字房門一開,布平立即探頭招手。
黑豹立即快步跟入房中。
“參見您老!”
端坐在桌旁的中年人立即頷首道:“辦妥啦!”
黑豹立即由懷中取出一個錦盒道:“八張‘四季銀莊’一百萬兩黃金銀票全部在此,請您老笑納!”
説着,他立即啓盒及捧出八張銀稟。
“布平,收下!”
布平立即上前接過銀票再交給中年人。
“黑豹,心疼否?”
“銘謝您老饒命大恩!”
“很好,下去吧!”
“遵命!”
黑豹恭敬行過禮,方始離去。
他一出房,立即鬆口氣的快步離去。
“布平,你有何感想?”
“您老真行!”
“嘿嘿!你想不想學學呢?”
“我……我行嗎?”
“行!不出五年,你便可以成功一半!”
“真的?小的願意!”
説着,他立即下跪叩頭。
“起來吧!”
“是!”
不久,中年人已入地字房用膳。
布平則恭敬的在旁挾菜斟酒着。
良久之後,中年人止筷道:“用膳吧!”
説着,他立即返回天字房品茗。
布平立即狼吞虎嚥的取用山珍悔味。
沒多久,他拭淨嘴角,立即返回天字房。
“布平,帶我去瞧瞧你的故居吧!”
“這……算啦!那兒又破又舊!”
“哼!你忘啦?”
“小的知罪,小的帶路!”
“下回若再犯,我必重罰!”
“小的不敢!”
布子上前提起包袱,立即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帶中的上人來到貧民區故宅附近,立見不少孩童尚在小巷中嬉玩追逐着。
中年人止步道:“稍候!”
“是!您老有何吩咐?”
“你原本住何處?”
“左前方第三排之邊間!”
中年人不由忖道:“天呀!這正是我上次幸脱叛徒追殺之處,那婦人難道就是黑豹口中之布氏嗎?”
他稍加思忖,立即道:“你家有多少人?”
“原本有四人,不過,如今……”
“當初有多少人住此處?”
“四人!”
“令尊和令堂共住一房吧?”
“是的!”
“你呢?”
“小的和姐姐各住一房!”
中年人忖道:“錯不了,我一定利用布氏脱過身,我既然欠她一份情,我使要好好的培植布平!”
他立即道:“回去吧!”
“是!”
他們立即默默返回客棧歇息。
此時的布氏正在默默用膳,雖有二位馬仔一絲不掛的在旁服侍她,她卻仍然沒有較佳的胃口及神色哩!
沒多久,她止筷道:“我要見貴上!”
“抱歉!谷主沒空!”
“煩你轉達我求見之意!”
“是!請夫人續膳!”
“我已飽!”
“請夫人返房歇息!”
布氏—起身,便默默行去。
不久,她坐在豪華的榻沿忖道:“此地如此豪華,又有如些美女侍候,他究竟是誰?他打算如何處置我?”
她思忖不久,不由自主的又走向右側之壁櫃,因為,櫃中擺着一百餘種首飾珍寶,而且是布氏前所未見之寶貝。
布氏原本以為自己由布倫莊內所攜出之珍寶乃是罕見之寶貝,那知,她在三天前才見到真正的寶貝。
她從三天前便驚豔於這些寶貝,所以,她在三天的獨處之中,一直與它們為伍,她因而更加的為它們痴迷。
此時,她不由自主的在櫃前輕撫那個翡翠西施。
西施是中國的四大美人之一,這個翡翠西施是隋朝大師的左朝元以西域珍寶翡翠配合西施的畫像雕刻而成。
布氏在飽暖思淫慾之中,日益愛美,所以,她特別欣賞這個翡翠西施,而且每日至少要撫摸它十來次哩!
隱在房外監視的馬仔,立即含笑離去。
不久,她步入華傑房內行禮道:“稟谷主,夫人又在把玩翡翠西施,神情亦如往昔般痴迷及喜愛!”
正在品茗的華傑立即含笑道:“很好,明夜侍候夫人試穿金縷衣,再注意觀察她及向我回報!”
“是!小婢告退!”
説着,她立即行禮退去。
華傑含笑忖道:“天鵝肉快入口啦!”
※※※※※※黃昏時分,谷中谷仍被明珠映耀出明亮的光輝,一名馬仔送人温水之後,立即行禮道:“恭請夫人淨身!”
布氏收回撫摸翡翠西施之手,立即寬衣。
馬仔習慣的立即低頭離去。
不久,屋內已多出布氏那成熟及迷人的胴體,她一坐入大浴盆,立即徐徐的,輕柔的沐浴着。
沒多久,她已經浴畢,立即離盆拭身。
那馬仔立即低頭平捧一個大包袱入內道:“奉谷主聖諭,恭請夫人試穿金縷衣!”
布氏當場聽得一怔!
馬仔將包袱放上桌,立即解開。
金光連閃,以金片編織而成的金褸衫褲已經呈現在桌上,布氏不由自主的失聲啊了一句。
馬仔捧起金縷衫道:“可否容小婢服侍夫人?”
“我……我可以穿它?”
“是的!”
“這……我……我……
布氏稍加思忖,立即平拾左臂。
那馬仔立即輕柔的上前替布氏穿上金縷衫。
沒多久,布氏已穿上金縷褲,她只穿一陣冷涼,全身一暢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問道:“這便是金縷衫?”
“是的,它出自前秦,據説,久穿之下,更可健身美顏!”
“真的?”
“是的!”
“如何久穿?可以穿它人眠嗎?”
“是的!據説穿它入眠,效益更宏!”
“我真的可以穿它入眠?”
“是的!谷主已將它賞給夫人!”
“這……它是無價之寶呀!”
“的確,它是自古以來,唯一之至寶,世俗金銀根本賣不了它,可見夫人在谷主心目中之地位是如何貴重!”
“他為何如些待我?”
“恕小婢不明白谷主之心意!”
“你們谷主是此地之人嗎?”
“是的!”
“他不准你們穿衣衫嗎?”
“小婢自幼便不着寸縷,如今已經習慣!”
“你們喜歡不着寸縷嗎?”
“是的!迴歸自然,乃是一件妙事!”
“谷主也不着寸縷嗎?”
“不!谷主至尊至貴,一切由谷主自擇!”
“你們好似有不少人哩!”
“十八人!”
“你們皆是同父母之姐妹?”
“不!小婢諸人來自各地!”
“你們怎會來此?”
“小婢諸人家貧,皆賣身於此!”
“這……你們不怨他!”
“不!谷主待小婢恩重如山,小婢願碎身以報!”
“真的?”
“千真萬確!”
“這……你不想家?”
“不想,主人每月皆派人送銀子及小婢家書返家,另帶回家書,小婢一家十一口因而改善生活矣!”
“這……他為何要如此做?你們平日做什麼?”
“谷主吩咐小婢諸人維護此地及煉製藥丸!”
“你們煉製藥丸?”
“是的!”
“他售藥牟利?”
“是的!夫人放心,谷主所售之藥乃是強身救人之補藥!”
“這……他是好人?”
“是的!谷主不啻救世救難大菩薩矣!”
“他為何帶我來此?他帶過別的女人嗎?”
“不!夫人是首位進入此地之女子,主人一定甚愛進此地之人!”
“我……我……”
“夫人若無吩咐,請更衣準備用膳!”
“稍候,他打算如何處置我?”
“谷主欲你心甘情願的陪他!”
“我……我……”
“此乃良機,祈夫人把握住!”
“我……我……”
“夫人三思,小婢告退!”
説着,她立即行禮退去。
布氏忖道:“他怎會看上我?我該跟他嗎?”
她正式傷腦筋啦!
※※※※※※日子又悄悄流逝三天,這天黃昏時分,布氏習慣性的沫浴後,便穿上金縷衣及披袍步出房中。
她一向在此房中用膳,所以,她習慣性的步入。
赫見桌旁坐着一位男人,而且是她最想看見又最想了解之男人,她不由為之一怔止步了。
這男人正是華傑,立見他含笑道:“請坐!”
她立即低頭坐入一側之椅上。
華傑含笑道:“膳後再詳敍,請!”
二位馬仔立即上前為二人挾菜。
布氏便低頭用膳及思忖着。
沒多久,她一止筷、馬仔使送來絲巾。
她拭過嘴角,便低頭而坐。
華傑便含笑止膳。
立見二位馬仔送來二壺香茗及玉杯,她們一放妥茶具,便和另外二位馬仔一起收走剩膳及餐具。
房門亦隨之而閉上。
華傑執壺斟茗道:“請!”
布氏便默默執壺斟茗。
華傑便從容一杯杯的品茗。
沒多久,布氏忍不住抬頭道:“我想請教幾件事?”
“請!”
“你為何帶我來此?”
“我喜歡你,我希望你留下!”
“可是,我不認識你呀!何況,我尚有兒子,我無法長留此地,最主要的原因是我陪過很多男人,我不配!”
“歷經滄桑難為水,我願娶婊為妻,不願妻成婊,你所陪過之男人,多非自願,我不會計較!”
“至於你心懸孩子,我可以陪你帶他來此地或妥善安置他,你若另有忌諱,可以提出來!”
“我……我想多認識你!”
“行!我以售藥致富,另有一妻及二女居於他處,你只要肯在此陪我,你便可以逍遙一輩子!”
“至於令郎,我會讓他平平安安及愉愉快快的過日子,你是聰明人,我希望你同意留在此地!”
“我若同意,今生便永遠留在些地?”
“不!我會陪你暢遊天下及探視令郎!”
“我值得你如此做嗎?”
“不錯!”
“尊妻若知此事,怎麼辦?”
“內人已逝十三年,這十三年來,我一直未遇上鍾情之女子,唯有你令我心動,所以,我希望你留下!”
“令嬡會同意嗎?”
“她們一向聽話,更鼓勵我早日續絃!”
“我……我可否考慮?”
“可以!”
他立即逕自品茗。
布氏思忖良久,突然問道:“我若不答應呢?”
“我希望你答應,因為,你需要我之保護,更需要避開那些野心分子日夜之各種糾纏!”
“我……你怎知道有野心分子糾纏我?”
“區區一名車伕皆敢非禮你,其餘之人豈肯捨得你?”
“我……我……”
“我可能讓你平安及享福,你可別拒絕!”
“我……我感激,能否容我侍候你一段時日,再恢復自由!”
“多久?”
“這……三年,如何?”
“好!你有何條件?”
“我想看看兒子,我想過平安日子!”
“嗯!我可以陪你去見令郎,至於,你想過平安日子,你若在此地,必可平安,你若在別處,我就不敢保證!”
“這……我……我……”
“這樣吧!我授你一些防身自保功夫吧!”
布氏欣然忖道:“是呀!我若學了他的一些皮毛功夫,便可以對付那些臭男人,可是,他當真肯教我嗎?”
她不由問道:“你當真肯教我嗎?”
“不錯!在未來之三年中,你只要真心陪我,而且又努力練武,三年之後,你可以挫敗六名大漢!”
“天呀!真的嗎?”
“千真萬確!”
“好!一言為定!”
布氏徐徐起身,立即卸下外袍。
那具裹着金縷衫的胴體立即呈現出來,華傑雙目一亮,心跳加促之下,雙拳不由自主的握緊。
布氏心中有數,立即拋出嫵媚一笑。
她隨即低頭解開金縷衫之係扣。
她那迷人的胴體便在華傑注視之中,逐漸的裸露出來,華傑胯間之‘小杰’卻早已‘起立致敬’啦!
不久,布氏終於一絲不掛啦!
她嫵媚一笑,立即嫋嫋步向錦榻。
乳波抖幻,抖得華傑口乾舌躁。
圓臀如濤,卷得他全身火熱。
他不由自主的起身匆匆寬衣,緩緩的向榻走去……——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