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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賭鬼推女入火坑

    “落拓扛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揚州在中國歷史上之地位,不亞於蘇州,其金粉之盛,遠過於秦淮,所謂金粉意指馬仔也,因為馬仔愛載金及抹粉也。

    揚州妓院林立,妓院中之馬仔既美又媚,個個皆是花容玉貌及國色天色,而且多有甚佳的‘內在美’。

    所謂‘內在美’便是‘牀上功夫’也!

    任何男人必須先花大筆金銀捧場,始能上牀求歡,這些馬仔一寬衣上榻,便足以使男人們爽得哇哇叫。

    事後,每位男人更成為‘軟腳蝦’也。

    所以,揚州之妓院能夠遠近聞名也!

    此時,天剛亮,恩客及馬仔們尚在榻上交頸而眠,新進的馬仔們正在苦練‘內在美’哩!

    所謂‘內在美’是指馬仔們胯間‘方寸地帶’內部之美任何一位‘內在美’馬仔只需夾腿旋臀,便足以使男人銷魂。

    馬仔們如何練‘內在美’呢?

    通常區分為‘坐缸’及‘編扇’二個階段。

    所謂‘坐缸’便是由馬仔‘半蹲馬步’虛貼於缸沿,雙手作摟抱狀,此招可由腰力促進下體內之收縮。

    練至精熟之馬仔,必可使下體內似層層疊疊的門户,若再得吐納收放,必可使男人爽歪歪。

    通常,每位馬仔在坐缸時,圓臀上皆會因為坐在缸上太久而留下痕跡,這正是她們挨罰之主因。

    所謂‘編扇’便是旋轉臀部將一疊紙編成圓扇,高明之馬仔尚可以在紙下壓雞蛋而不坐破雞蛋哩!

    通常,一名馬仔必須要花上三年的苦練,始能接客,所以,妓院皆物色‘幼齒仔’作長期的訓練。

    此時,吟春院華麗大門前,正有一位婦人在張望着,另有一位‘幼齒仔’則提着包袱低頭站在一旁。

    由於此時尚未營業,大門仍然深鎖,婦人張望不久,立即一咬牙便在右扇門板連拍三下。

    不久,一名青年一啓門便瞪着婦人道:“什麼事?”

    婦人立即陪笑道:“小哥兒,請問麥姑娘在不在?”

    “賣姑娘,她要賣呀?”

    説着,他立即瞪向幼齒仔。

    幼齒仔的臉兒立即垂得更低啦!

    婦人陪笑道:“是的!我家丫頭要來此幹活我已在三天前和麥姑娘談妥,她吩咐我今天送人來!”

    “嗯!等一下!”

    説着,他一轉身,便關門而去。

    沒多久,他又啓門道:“進來吧!”

    “小哥兒謝謝你!”

    婦人立即帶幼齒仔入內。

    不久,青年率她們進入一間客廳,立見一名幼齒仔端茗前來道:“二位請用茗,麥姑娘隨後即到!”

    婦人立即含笑點頭道謝。

    幼齒仔斟妥香茗,立即和青年退去。

    婦人立即低聲道:“你瞧見沒有?來到此地,便可以穿綢戴玉,過着舒泰泰的日子!”

    幼齒仔不吭半句的低頭而坐。

    “小滿,娘知道你不喜歡來此,可是,你若不來此,你爹便沒命,你就忍耐五年,五年一滿,娘就來接你!”

    幼齒仔雙目一濕,立即以掌心拂淚。

    “小滿,你爹已經決定戒賭,他今後會好好的幹活,家中一安定,娘會經常來看你,你放心吧!”

    幼齒仔拂去淚珠,仍是不吭半句。

    倏聽步聲,婦人立即陪笑起身。

    幼齒仔便低頭跟着起身。

    只見一名既豔麗又嫵媚的女子一身綠衫裙的嫋嫋行來,一種扣人心絃之美感立即散發出來。

    她朝幼齒仔一瞥,目光立即定在臀部。

    剎那間,她的嘴角泛出—絲笑意,卻又立即閃逝,只見她淡然道:“坐,不必如此多禮!”

    婦人立即陪笑道:“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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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女子一入座,雙膝優雅的一貼,便歪斜向右側的道:“布氏,她便是令千金小滿嗎?”

    “是的!小滿,快參見麥姑娘!”

    幼齒仔立即聲若蚊鳴的欠身道:“參見麥姑娘!”

    “嗯!抬抬臉兒吧!”

    幼齒仔立即徐徐的抬頭。

    那女子乍見幼齒仔之貌,不由暗暗喝采道:“夠柔!夠美!偏又含媚!尤物!

    真是天生尤物也!”

    她立即含笑道:“你叫何名字?”

    “佈滿!”

    “今年幾歲?”

    “十五!”

    “你知道自己入此幹什麼吧?”

    “知道!”

    “識字吧!”

    “識字!”

    “畫中女子在幹什麼?”

    説着,她已指向右壁上之一幅畫。

    此畫只有一名女子及一條河,那女子站在河旁及望向河面,神色間充滿着喜悦,連嘴角也漾足笑意哩!

    佈滿乍見那幅畫,立即神色一黯。

    因為,那女子甚得意,佈滿卻要下海賣身呀!

    不過,當她瞧見河面之男子倒影,她的心中一動,她不但注意看河面,更注意女子全身。

    不久,佈滿低聲道:“她在憶良人!”

    那女子雙目一亮的忖道:“好資質,夠細心!”

    她故意問道:“你為何有此一説?”

    “河面倒影着男子,其嘴角雖笑,眉梢卻在挑揚之中轉蹙,足見其在憶良人,而且刻骨深愛!”

    “坐吧!”

    那女子立即向婦人道:“開價吧!”

    “就依姑娘之條件吧!”

    “你再述一遍條件內容吧!”

    “小滿在此賣身五年,我收一千二百兩銀子,五年一滿,小滿便可以返家,我已經書妥賣身契!”

    説着,她已由懷袋取出一張紙。

    那女子接過紙,便凝目一瞧。

    不久,那女子問道:“這一千二百兩銀子足還尊夫之賭債嗎?”

    “是的!約可餘一百兩銀子!”

    “尊夫真的戒賭了嗎?”

    “她已砍下右手食指咒咀不再賭!”

    “你打算如何維生?”

    “打零工餬口!”

    “太苦啦!你對賣菜有興趣否?”

    “有!可是,我那有錢購菜攤呢?”

    “約需多少?”

    “五百兩以上,若是好地段,就需一千兩以上!”

    “好!我再出二千兩銀子,小滿終身歸我,如何?”

    布氏不敢相信的一張口,便合不上啦!

    佈滿驚慌的張口欲反對,卻立即又住口。

    那女子道:“你若以五百兩賣一個菜攤,另以二百兩批菜出售,使可將其餘的一千三百兩銀子存入銀莊!”

    “這一千三百兩銀子每年至少可以孽息五十兩銀子,只要尊夫戒賭,你們便可以渡今生,對嗎?”

    布氏一點頭,便欲答應。

    佈滿忙道:“娘!”

    布氏一合口,便望向她。

    那女子立即道:“小滿,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接客,我會找一個男人為你贖身,你多為家人設想吧!”

    佈滿一時語窒,雙目卻焦急的溢滿淚水。

    布氏忙道:“小滿,你不是一直希望阿平再入塾唸書嗎?娘答應你,你就好好幫幫爹和娘吧!”

    佈滿一拭淚,立即低下頭。

    那女子忙道:“小滿,你點個頭吧?”

    佈滿立即輕輕點頭。

    布氏喜道:“小滿,娘沒有白疼你!”

    那女子含笑道:“另立賣身契吧!”

    “是!是!”

    “小梅,備四寶!”

    一聲脆應不久,方才那幼齒仔已端來筆墨紙硯。

    布氏立即欣然寫下佈滿的終身賣身契。

    不久,那女子取來三張銀票與四錠銀子道:“小滿,畫押吧!”

    佈滿一提筆,立即在紙上寫妥娟秀的‘佈滿’二字。

    那女子又讓她們母女按妥指模,方始交出銀票及銀子。

    布氏連連道過謝,立即離去。

    佈滿一見老母不告而別,淚水不由簌簌而落。

    那女子吸口氣道:“小滿,你是位孝女,看開些!”

    佈滿一拭淚,立即起身。

    那女子上下打量着佈滿,不由含笑忖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終於找到這塊樸玉,我一定要好好的培植她!”

    她一起身,便含笑道:“先瞧瞧你的住處吧!”

    佈滿便提包袱低頭跟去。

    不久,她跟着步入後院,便聽見‘卡卡’聲音,她好奇的悄悄一瞥,便瞥見一名少年正在修剪一株海棠。

    卡聲倏停,少年一偏頭,立即轉身欠身道:“大姐好!”

    那女子含笑頷首道:“忙你的吧!”

    少年乍見佈滿,不由脱口道:“阿滿,你……”

    佈滿雙頰倏紅,立即低下頭。

    那女子含笑問道:“阿健,你們相識呀?”

    “是的!鄰居!”

    “阿滿來幫我記帳,你們改天再敍吧!”

    “是!”

    佈滿心中稍安,便默默跟去。

    卡卡剪枝聲卻不停的震顫她的心湖。

    不久,佈滿跟入一個小房中,只見窗明几淨,桌榻俱全,另有二個木櫃擺在右壁前面哩!

    那女子含笑道:“喜歡嗎?”

    “嗯!”

    那女子放下窗簾道:“寬衣吧!”

    “我……我……”

    “我想瞧瞧你的身材!”

    佈滿放下包袱,立即臉紅的寬衣解帶。

    不久,一具玲瓏胴體已經出現,那女子乍見胸膛那兩座含蕾待放的椒乳,她不由雙目一亮。

    她便繞着佈滿的周身欣賞着。

    良久之後,她按着佈滿的骨骼默察着,當她摸到佈滿的禁區,佈滿臉紅的立即夾腿了哩!

    她立即滑到右腿跟再近上右膝。

    她前後按了一陣子,方始道:“榻旁小室內有清水及浴具,你好好的淨身,再出來見我!”

    佈滿如逢大赦的立即持包袱入內。

    那女子打開窗簾忖道:“太好啦!我麥春可以如願以償啦!”

    她加思忖,立即離去。

    不久,她取來一本小冊忖道:“看來得用上‘翠鳳丸’!”

    她立即由懷中取出一個掌心大小的白色瓷瓶。

    不久,榻旁布幔後已傳出拭身聲音,她立即道:“小滿,彆着衣!”説着,她又放下窗簾。

    立見佈滿臉紅的裸身步出。

    那女子欣賞一眼,立即道:“上榻躺妥!”

    佈滿立即羞赧的上榻側躺着。

    那女子坐上榻沿道:“仰躺,張腿!”

    佈滿便滿臉通紅的張腿仰躺着。

    “月事來過了吧?”

    “嗯!”

    “何時來的?”

    “去年夏來!”

    “每月準時來否?”

    “嗯!皆在月初!”

    “每次來多少?”

    “五天左右!”

    “血量多否?”

    “前兩天頗多!”

    “嗯!挺正常的,服下吧!”

    説着,她立即由小瓷瓶倒出三粒小丸。

    這三敉小丸又圓又綠又透香,佈滿不敢抗拒的張開檀口,它們便已經落入口中。

    她為佈滿合上口道:“藥一化開,全身全熱,骨頭會痠疼,你可得忍受下來,千萬別叫出聲!”

    佈滿立即柔順的點頭。

    那女人立即注視佈滿的胴體。

    綠丸人口即化,而且迅速沿喉入腹。

    不久,她的胴體一顫,立即白裏透紅。

    那女子微微一笑,立即道:“藥已化開,咬牙忍疼吧!”説着,她的雙掌已經分別按上佈滿的‘百會穴’、‘氣海穴’。

    ‘百會穴’位於腦頂,‘氣海穴’位於臍下三寸之地,它們是人體最重要亦是一碰即傷的穴道。

    那女子卻信心十足的由掌心徐徐吐出一股柔若絲縷織成的氣團,準備吸收那三粒綠丸的藥氣。

    那三粒藥丸名叫‘翠鳳丸’,它們是以上百種稀世珍靈藥的所練成,每粒‘翠鳳丸’至少值十兩銀子哩!

    不久,藥氣一化開,便行向全身百脈,立見佈滿的胴體由顫抖而哆嗦,汗水亦汩汩的溢出不停!

    出身揚州貧民區的佈滿自幼便在貧苦中長大,因為,其父布財只是一個打零工的人,而且工作的機會並不多。

    布財為了發財,受人一誘便入賭場,十賭九輸的他不但使家境更苦,他的脾氣也日益暴躁。

    佈滿在六歲起不但終日操勞家計,而且常成為布財的出氣包,她可以説是在忙碌及捱打中長大的。

    所以,她的身上已有不少的內外傷。

    此時,藥力一化開,立即刺激那些新舊傷,劇疼之下,那胴體不但猛溢冷汗雙眼亦溢淚不已!

    麥春見狀,立即神色一變的忖道:“她一定遭賭鬼虐待不少,該死的賭鬼你害我損耗功力矣!”

    她吸口氣,雙掌立即迅速拍按佈滿的胸腹穴道。

    盞茶時間之後,佈滿的嘴角已經溢出烏黑之血,麥春立即道:“取枕巾接妥口中吐出之物!”

    佈滿一拉起枕巾,立即張口連連吐血。

    麥春立即緊注入功力。

    不久,麥春收手道:“淨身、漱口,再歇會吧!”

    説着,她服下二粒‘翠鳳丸’,便在椅上盤膝運功。

    佈滿立即入內室沫浴及漱口。

    不久,她一返回榻前,她一見麥香閉目坐着,她一見被褥已濕及枕巾已染血,她立即一陣猶豫。

    麥春籲口氣道:“張腿仰躺着!”

    佈滿立即默默上榻躺妥。

    麥春立即又塞三粒‘翠鳳丸’入佈滿的口中道:“別出聲!”

    説着,她又按上‘百會穴’及‘氣海穴’。

    這回,藥力一化開,便進一步治療佈滿的舊傷,只見她咬牙承受,冷汗亦再度如漿般溢個不停。

    她的舊傷已在方才透過麥春的掌力及‘翠鳳丸’之奇效治癒八、九成,淤血更已經吐出。

    所以,她咬牙忍受不久,傷勢一愈,原本似火爐的體內倏地一涼,她迅速展現不敢相信的愕色。

    麥春心中一喜,立即道:“恭喜,別出聲!”

    説着,她一吸氣,雙掌掌心已經聚妥功力。

    不久,渾身舒暢的佈滿已經面呈安詳啦!

    麥春更是早已感受到她體內之氣已經由平順而鼓盪,她便忍住欣喜聚足功力準備展開行動。

    她的行動定名為‘洗腦’及‘固精’,她打算先以功力吸‘翠鳳丸’藥氣至佈滿的‘百會穴’潤她的智慧。

    此外,她亦打算以藥氣凝固佈滿的‘氣海穴’。

    這是大違武學常軌卻又甚為迅捷的方式,若非她有精湛的修為、手法及佈滿有優異的資質甚難完成。

    若稍一失手,佈滿便會變成‘植物人’或痴呆哩!

    不久,她如願以償的以功力將藥氣充塞於佈滿的兩處穴道,她立即斂勁保持原狀。

    佈滿卻在一陣輕震之後,雙目倏現亮光,麥春一見大功告成,立即小心翼翼的分批收回功力。

    沒多久,她輕輕一按佈滿的‘黑甜穴’,佈滿立即入眠。

    麥春便小心的按捺佈滿的周身大穴。

    晌午時分,麥春籲口氣的道:“女人,你不是弱者啦!”

    她便欣然關門而去。

    且説布氏身懷有生以來的鉅銀離開‘吟春院’之後,立即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家門了哩!

    她一走近家門,便見年僅十二歲的唯一寶貝布平正在木門前以柴刀吃力的劈柴,她急忙道:“阿平,住手!”

    “娘,你回來啦?姐呢?”

    “她在城內為人幹活,你在幹什麼?”

    “我……我幫姐劈柴!”

    “算啦!進去洗洗手吧!”

    説着,她已奪過柴刀及捧柴棍入內。

    她一放妥柴刀及柴棍,便邊走邊喚道:“孩子的爹,你在那兒,我有好消息呀!

    孩子的爹!”

    立聽屋內傳出不耐煩的聲音道:“少煩我!”

    布氏快步入房,立即捧出四錠銀子道:“我們發啦!”

    只見一名亂髮中年人躺在牀上,他乍見那四錠銀子,神色倏喜,不過,立即又轉為冷淡神色!

    布氏將銀子放上榻沿,立即又掏出那三張銀票道:“你看!”

    中年人乍見第一張銀票,不由雙目—亮。

    他急伸出右手奪過銀票,立即伸出右手攤開。

    “三……三千兩?”

    布氏笑道:“是呀!我們發啦!”

    “那婊子怎會如此大方?她搞錯了嗎?”

    布氏低聲道:“我把丫頭賣啦!”

    “你原本就把她賣了呀!”

    “麥春出三千兩賣她終身!”

    “她瘋啦!”

    “是呀!她還指點我賣菜攤及吃利息哩!”

    “嘿嘿!雞婆!”

    “是呀!咱們可以過一段逍遙日子啦!”

    中年人一爬起來,立即摟着布氏道:“你明天去添置些行頭,再去修剪頭髮,裁幾套新衣吧!”

    布氏雙目一亮道:“真的?”

    中年人將三錠銀子放入她的手中道:“拿去吧!”

    “謝……謝……你真好,我……我……”

    激動之中,她居然浮現淚光。

    中年人的興致一到,右手立即由襟扣縫內鑽入布氏的酥胸,立見她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

    此名中年人姓布,單名財,他自從沉溺賭海之後,在每夜皆賭到天亮,一返家便睡覺,根本不理睬布氏。

    在布氏的記憶之中,在這十年之中,布財除了二次因為贏錢而‘碰’過她之外,二人已經甚久沒有‘上牀’啦!

    所以,她如今受寵若驚矣!

    他因為心情一佳,便又解開她的衣釦。

    “門沒關,阿平在呀!”

    布財立即道:“阿平,出去玩!”

    布財在這個家好似皇帝,布平立即應聲離去。

    布氏立即放心的寬衣。

    不久,她已經赤裸裸的列陣以待。

    布財匆匆寬衣,立即搓乳嗅舔着。

    布氏亢奮的立即扭挺着胴體。

    不久,‘小財’已經被她請進啦!

    炮聲立即隆隆響起,可惜,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炮聲只響了三十來下,布財便趴在她的胴體哆嗦着啦!

    十餘年之嘗賭已搞垮他的身子啦!

    布氏的熱焰迅即冷卻,不過,她仍然聊勝於無的含笑道:“孩子的爹,我去賣雞及補藥吧!”

    “別忙!別忙!”

    説着,他立即撫摸胴體。

    布氏臉上的笑意更濃啦!

    良久之後,布財打個哈欠道:“睡吧!”

    “你睡吧!我該做飯啦!”

    “多炒一道菜進補吧?”

    “好!”

    布氏一起身,布財立即輕搓她的雙乳道:“挺迷人的哩!”

    布氏便含笑趴身任他把玩雙乳。

    不久,他吸吮雙乳一陣子,方始含笑閉上雙眼。

    布氏春風滿面的下榻着衣,立即攜銀子上街採購。

    她一走,阿財立即匆匆着衫離去。

    不久,布財已經來到‘黃金坊’,立見一名壯漢靠在右門柱斜睨布財道:“怎麼一大早就來啦?”

    “董哥在不在?”

    “幹嘛?”

    布財掏出銀票,立即不屑一笑。

    “喲!你發啦!”

    “哼!董哥在不在?”

    “在!在!請!”

    不久,布財一入廳,便張腿大刺刺的入座,壯漢立即陪笑端茗遞煙侍侯他這位死魚翻身的大爺。

    “嗯!去帶來董勇吧!”

    哇操!布財的口氣越來越狂啦!

    壯漢立即應是而去。

    不久,一位中年壯漢呵欠連連的入廳,布財乍見對方,方才的臭屁神立即消失於九霄雲外。

    他立即起身陪笑哈腰道:“董哥!”

    此人正是黃金坊主人董勇,他略諳武功,仗着狠勁及拚勁率領三、四十人在揚州闖下一塊地盤。

    黃金坊是揚州城唯一可以公開賭博之處,因為,他是官方的線民,而且,此地未曾有人鬧事,官方便不再幹涉。

    至於他有沒有另送規費,只有天曉得!

    此時,他一入座,立即道:“布財,你來還債呀!”

    “不錯!借單呢?”

    董勇拋出一疊紙道:“一共一千二百零三兩銀子,看在老顧客的份上,就不必拿零頭啦!”

    “利錢也算上啦?”

    “當然!”

    布財道句行,立即拋出二張銀票。

    董勇一瞄銀票,立即道:“你押女入吟春院啦?”

    “那是我的家務事!”

    “哈哈!不錯!算我多話,小三,取八百兩銀子來!”

    布財立即道:“送八張一百兩銀票吧!”

    “行!小三,快去!”

    “是!”

    董勇含笑道:“布大爺何時再來捧場?”

    “哈哈!安啦!我隨時會來發財啦!”

    “歡迎!”

    不久,壯漢送來一疊銀票,布財清點之後,立即揣入懷中,他順手端起香茗,立即一飲而盡。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頭大步離去。

    一名壯漢立即低聲道:“董哥,這傢伙實在有夠臭屁,他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打恭作揖借錢之模樣?”

    童勇嘿嘿笑道:“無妨,不出三天,他便會輸光啦!屆時,他可沒有女兒可賣啦!嘿嘿!”

    “董哥英明!”

    “嘿嘿!準備今晚宰他吧!”

    “是!”

    ※※※※※※華燈初上,黃金坊便熱鬧紛紛,大廳內之二十張圓桌旁至少已有一百二十餘人在討‘好彩頭’啦!

    十五間貴賓房列是已經啓用五間啦!

    董勇在二名壯漢隨侍下一桌桌的瞧着,賭客們亦親切的一一點頭及呼喚着‘董哥’了哩!

    董勇逛了一圈,由於未見到布財,他不由暗暗納悶!

    此時的布財正在陪布氏及布平啃着雞肉及喝補湯,布財更是愉快的品起他已經多年未飲之花雕酒。

    良久之後,他滿意的拭拭嘴道:“我走啦!”

    布氏忙道:“等一下,我下午去卜過箋,你只要熬過今夜,明夜起便可以轉運發財啦!”

    “當真?”

    “試試看吧!不在乎這一夜,好不好?”

    “好吧!”

    “謝謝!來穿穿新衫吧!”

    “好呀!”

    二人一返房,布財便愉快的試穿六套新衫。

    他一見頗為合身及氣派,不由大樂。

    “阿秀,你挑得好!”

    説着,他一上前摟她,便吻上櫻唇。

    布氏受用的立即摟着他的背部。

    他的右手朝她那雙臀中下方一扣,她立即一抖。

    她的雙手摟得更緊啦!

    他越扣越樂,立即為她解帶卸裙。

    她被扣的大樂,加上‘小財’又頂又磨的頗另她亢奮,於是,她垂下雙臂迅速的卸裙及底褲。

    他乍見大紅內褲,立即怔道:“這是……”

    “這是人家新買的樂樂褲嘛!”

    “樂樂褲?”

    她向後一退,側身夾腿道:“好不好看?”

    “哇!贊!果真會令人樂哩!”

    他立即亢奮的卸去衣物。

    布氏滿意的卸去底褲,便卸去上衫。

    布財迫不及待的剝光身,便上前撫揉圓臀。

    布氏頗有幾分姿色,今日又刻意剪髮塗脂抹粉,更添不少的撩人氣息,所以,布財亢奮的撫摸圓臀。

    她也亢奮的卸去肚兜啦!

    雙乳一抖出來,他立即又揉又吸吮着。

    她又樂又癢,不由格格連笑。

    他邊吸乳邊走,不久,二人已倒在榻上。

    她亢奮的一張腿,便向上挺着。

    ‘小財’識途老馬般順勢一頂,立即一拍即合。

    兩人立即展開肉搏戰。

    隆隆炮聲及格格哈哈浪笑聲立即交響着。

    倏見窗口閃現一人,那人乍見房中之春光,他匆匆朝窗外巷道兩側一瞧,立即越窗而入。

    布財夫婦正在火拼,根本不知房內已經多出一人,那人一落地,立即皺眉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氣。

    那人匆匆一瞥房內,倏見布財喔了一聲,身子立即哆嗦連連,布氏暗叫‘真要命’,立即猛挺不已。

    布財立即啊啊連叫着。

    那人雙目一轉,立即閃到榻前。

    只見他一彎身,雙掌便疾按向布財二人。

    二人的‘啞穴’一受制,再也叫不出來。

    二人剛大駭,那人又制住二人的‘麻穴’。

    那人匆匆將布財放到一旁,立即攤開棉被蓋住布財,接着,他不脱衣靴的立即摟上布氏。

    布財躺在一旁,心中不由怪怪的。

    他雖然好賭,而且一直對太太不感興趣,如今乍見別的男人摟她,他不由滿不是味道。

    那人拔下發間之玉瓚,立即披散亂髮的連頂着。

    他解開布氏的‘啞穴’及‘麻穴’輕輕按上她的‘笑腰穴’,立見不氏一陣抽抖的‘哈哈!哈哈!’笑着。

    此情此景頗似她爽的很哩!

    布財聽得更不是味道啦!

    可是,他被覆在黝暗的被中,根本瞧不見什麼呀?

    他的妒火更盛啦!

    不久,倏見窗外探入三個頭,接着,便有二人入內,他們持劍視衣櫃及榻下,便在房內張望着。

    不久,窗外傳出“走吧!”二人立即離去。

    那人又連挺十來下,倏地一張口,便吐出一口血,布氏正在哈哈笑,整張臉立即被濺成大花臉。

    她剛咳一句,那人又制住她的‘啞穴’。

    ‘呃!’一聲,那人又吐了一口血。

    他又按住布氏的‘麻穴’方始下榻。

    只見他滑坐在榻前,便又呃叫張口。

    他慌忙拉袖捂口。

    他又連吐三口血,方始微喘着。

    不久,他取出一個小褐瓶,便服下十餘粒藥丸。

    藥丸和主口即化,不久,他鬆口氣的起身關窗。

    他便坐在窗旁椅上運功着。

    布財夫婦既不能動又不能言,只好僵躺着。

    布財餘妒未消,火氣頗大的哩!

    布氏方才稍加發泄,居然有一種快感哩!

    不過,她擔心那人會害她們,不由害怕多於快感。

    子初時分,那人一張口,便吐出一團黑血,只見他籲口氣,立即又服下十粒藥丸及展開運功。

    破曉時分,那人籲口氣,立即起身。

    他朝榻上一瞧,立即皺眉沉思。

    不久,他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榻沿道:“昨夜冒犯之至,區區心意尚請笑納,並請二位代為保密!”

    説着,他解開二人的穴道,立即啓窗離去。

    布氏剛欲爬起,布財已經賞給她—個‘五百’巴掌。

    “啊!你……你打我?”

    “爛貨!”

    “我……我沒有!”

    “幹!你又笑又搖的,還不夠爛嗎?”

    “沒有!他沒有插進來啦!他根本投有脱褲呀!”

    “這……既然如此,你笑什麼?”

    “我也不知道呀!我忍不住呀!”

    “幹,三八查某,你原本就爛啦!”

    “妖你老母啦!”

    “真的啦!他按了二下,我便不能叫也不能動呀!”

    “這……”

    “你也一樣,對不對?”

    “我……你怎麼會知道!”

    “你若能動,早已打我啦!”

    “幹!你真會猜,你真的不爛嗎?”

    “真的啦!我的心中只有你!快看看這些銀票吧!”

    説着,她已取來銀票。

    布財迫不及待的立即奪過銀票。

    他乍見第一張銀票,立即叫道:“五……五千兩!”

    布氏啊了—聲忙道:“真的是五……”

    布財忙捂住她的口及低聲道:“別被別人聽見!”

    布氏會意的立即點頭。

    布財一收手,立即拉開第一張銀票。

    赫見第二張銀票也是五千兩銀子,他不由雙手一抖。

    布氏立即低聲道:“快看看另外三張吧!”

    布財匆匆撇開銀票,赫見那三張銀票亦各為五千兩銀子,過度之驚喜立即使他的雙手一直抖。

    布氏更是全身發抖的説不出話宋。

    良久之後,布才朝銀票店號一瞧,立即道:“正記的票!”

    布氏忙問道:“怎麼樣?可靠嗎?”

    “鐵票,它是官方的銀莊呀!”

    “這麼,吳鐵嘴的卦真準哩!”

    “準個屁,他不是説我今晚上才會發財嗎?”

    “你昨晚若去賭,那人便不會進來送錢呀!”

    “嗯!有理,不過,你別大嘴巴亂説喔!”

    “我知道,財哥,咱們搬家吧!”

    “搬家?好點子,我受夠這些鄰居的臭屁模樣啦!”

    “是呀咱們要賣阿滿,就她像在賣他們的女兒,每天都有人在批評,昨天批評得兇哩!”

    “幹!批評個屁,別理他們!”

    “是呀!咱們去住大院,吃香喝辣吧!”

    “對!你先去洗臉,我好好想想吧!”

    布氏立即眉開眼笑的離去。

    布財朝銀票吻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幹!天公伯仔可真有眼睛,我布財真的發財啦!哈哈!”

    他匆匆套上衣褲,便在房中思忖及徘徊着。

    不久,布氏提水入內道:“財哥,淨身吧!”

    “不急,阿秀,你還記得布倫吧!”

    “記得,他便是最無情無義又刻薄的人呀!我永遠記住你向他借錢,他拿掃帚追你之事!”

    “對!他還説,我只要拿得出五千兩銀子,他不但向我叩頭,他還要免費奉送那座莊院,對不對?”

    “對!我還保存他立下的字狀哩!”

    “很好!今天就給他好看!”

    “對,叫他今天就滾蛋!”

    “哈哈!不錯!”

    他一寬衣,立即沐浴。

    布氏邊為他搓背,邊提供點子。

    不久,布財一身新衣靴坐在廳中品茗啦!

    布氏愉快的上街採賣早膳啦!

    不久,他們一家三口欣然加菜啦!

    膳後,布才笑道:“阿秀,我走啦!”

    “別忘了好好損他幾句喔?”

    “安啦!他的臉皮再厚,也會掛不住啦!”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頭大步而去。

    左鄰右坊果真三三兩兩的批評啦!——

    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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