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道密旨在即頒下,昆明萬發銀莊的負責人立即坐著「專車’,帶着帳冊趕回京城了。
老皇上一聽這位蘇登德居然在二年多之內,連本帶利的存下將六千萬兩黃金,他當場險些暈倒哩。
於是,一道密旨連同年八的畫像立即頒到全國各地的府衙,通令他們暗中找尋蘇登德這個人,誰若發現他,官升三級及賞黃金千兩。
那知,年八和冬海揚專門在叢林中或搭船沉行,那些軍士幾乎跑斷腿,卻仍然找不到他們。
其實,這該怪賈中義沒有説清楚年人的相貌,大內那位畫工在連畫四十畫之後,越畫越走樣。
各地府城所僱之畫工更‘菜’了。因此,傳到各縣行之畫像與年八本人差了一大載,他們怎能找到年八呢?
年人和冬海楊悠悠哉哉的品酒遠眺江景.千手叟卻和趙曉蓉坐着用鱔悄然傳音交談。
兩人的交談重點完全在年八的身上,她們覺得他的身材及眼神皆似蓋高尚,可是,説話語氣及容貌卻遲然不同。
千手叟乃是老江湖了,他經過一番監定之後,已經確定對方沒有經過易容,兩人目前正在研究益高尚是否經過易容。
趙曉蓉當時訝於益高尚的潘安容貌,加上少女及身份的矜持,因此,她根本沒有仔細的瞧過對方有否易容?
千手臾雖然比較接近蓋高尚,可是,他在對方的傲風及慨捐十萬兩銀子之後,也沒有深人注意對方有否易容?
兩人暗自後悔,猛絞腦汁了!
年八卻和冬海揚愉快的把酒欣賞江景哩!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突聽一陣急驟的蹄聲和驚呼聲遠處得來,年八便聽見冬海揚傳音道:‘熱鬧來了!’一陣陣‘滾開l’喝聲中,馬蹄聲音仍無減緩的現象,年八。由暗罵道:‘媽的!好可惡的傢伙,等着瞧吧!’不久,馬蹄聲音倏地停頓在酒樓門前,年八暗喜道:‘哇操!天公伯仔,你安排得大妙了!我太感謝你啦!’立聽一陣粗暴的聲音道:‘掌櫃的!’
‘來……來了!大爺有何指示?’
‘把所有的酒客全部趕來,我家少爺馬上要來此地啦!’‘這’
‘砰!’一聲,上聽掌櫃的‘哎吆’一叫,道:‘馬…馬上辦!’‘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快!’
‘是!’
立聽樓下傳來掌櫃的和小二們的賠罪話聲。
樓上的酒客們識趣的紛紛自下樓離去了。
年八一見那兩名華山派高手正在低聲高議,他微微一笑,道:‘楊兄,咱們要不要瞧瞧熱鬧呢?’‘小弟一向唯你馬首是瞻!’
‘不敢當!咱們就留下來瞧瞧究竟來人是何方神聖,居然會如此的囂張哩!’立聽千手叟含笑道:‘在下如果沒有科料錯。來人必然是‘三更公子”顏瑟,不知二位兄台是否聽過這號人物?’。
年八二人尚未開口,那兩名華山派高手已經驚容起身走到臨街座頭旁,他們朝下一瞧,立即匆匆的下樓。
年八暗自冷笑,表面上含笑道:‘小弟孤陋寡聞,請指教!’‘他就是“活閻羅”額達之唯一孫子。’
‘哇操!我聽過“活閻羅”這個字號,聽説他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稍一不悦,便要殺人哩’!
‘不錯!這位三更公子更陰’狠,他只要脆不順眼,當時不會發作,不過,對方絕對無法活過當天晚上三更。’‘哇操!從無例外嗎?’
‘尚未聽這有例外,因為,大家一聽到他的名字,便自動迴避了!’就在這時,掌櫃的和三名小二滿頭大汗的爬上樓來,他們尚未開口,年八便含笑問道:
‘掌櫃的,你這家店面賣不賣?’
‘這……公子,我那有心情談這些呢?拜託你們快走吧!這些酒菜算我招待,那些人很兇狠哩!瞧!’説着,立即褪下右肩衣衫。
年八見他的左臂又紫又腫,心知必是方才捱揍之故,他立即起身道;‘掌櫃的,你該退休了,開個價吧!’説着,立即褪下右肩衣衫。
年八一見他的右臂之紫又腫,心知必是方才捱揍之故,他立即起身道:‘掌櫃的,你該退休了,開個價吧!’説着,突然抓住他的右臂捏揉着。
掌櫃的疼得滋牙裂嘴道,‘公子,敝號已經傳了六代,我不能賣呀!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年八朝他的右臂輕拍兩下之後,鬆手道:‘好吧!我去門口瞧瞧吧!’説着,朝千手叟二人拱手一揖,立即與冬海揚步向樓梯。
掌櫃的一見自已臂上的黑腫已消,略一掄臂,居然沒啥不適,他感激的忙道:‘公子,謝謝你!’‘別客氣,你把桌上的銀票收了吧?’
‘是!’
可是,當年八剛走到樓梯口,立聽掌櫃的啊了一聲道:‘公子,你等一下,我必須退你酒錢呀!’‘算啦!賞給下人吧!’
‘可是,也不需要一千兩呀!’
‘相見即是有緣,收了吧!’
倏聽樓下傳來吼聲道;‘喂!樓上的人聽着,你們若想活命,必須馬上滾出來,否則,殺無赦!’年八道句:‘滾就滾’身子倏地橫飄出窗口,居然似車輪般橫着側向大門,現場立即傳出驚呼!
冬海揚含笑下摟了!
幹手叟及趙曉蓉驚然掠到穿旁行注目禮了!
此時,正有八名紫抱青年跨騎停在大門口,另有一位三旬壯漢跨騎當門而立,酒客們正縮瑟的從馬旁離去。
三旬壯漢乍見這種怪招,他忙沉喝一聲:小心!
倏見年八的滾速加疾,似塊木頭由山預翻滾而下般疾撞向三旬壯漢,立聽他喝聲:‘滾!’右掌一翻,一道掌勁己經卷去。
倏見年八的雙臂向前-劃好似以‘蛙式’在游泳般不但立即劃開那道掌勁,而且已經抓住對方的雙肩。
驚駭及劇疼之下,壯漢不由悶哼一聲。
兩位青年叱聲:‘不知死活的傢伙’立即抽劍自背上撲來。
年八好似在‘玩單槓’,身子倒翻而下,雙腳飛快的一喘,那兩人只覺右腕一陣劇疼,手中的鋼劍便已經飛出。
他們悶哼一聲,立即踉蹌落地。
年八好似在舞車輪般抓着壯漢的雙肩向右側一轉,壯漢立即自馬背上面被捉起,同時向右側翻去。
年八順手一擲,只聽‘砰!砰!’兩聲;壯漢的雙腿疾插入那結有寸餘厚的積雪中,當場就慘叫不己!
那知,他剛叫三聲,胯下的‘蛋黃’便己經被積雪撞破,鮮血賤射之下,他當場暈過去。
不過,由於下半身被插入雪地中,他只是頭兒一偏,並沒有倒下。
另外六名青年齊聲怒吼,振劍攻來。
年八好似在作體操般,東抓一下,西扣一下,南拋一下,北擲-下,沒多久,那六人便頭破血流的昏倒在地上。
其餘的兩人嚇得立即拔足狂奔。
‘哇操!講些義氣嘛!一起留下來吧!’
吧字方落,他己經站在一名青年的肩上,只聽對方慘叫一聲,雙膝立即折斷,身子卻迅速的陷入積雪中。
另外一人嚇得拚命狂奔。
‘哇操!你若不想享受.自然冷氣,就乖乖的脆着!’‘是!是!’
‘砰!’一聲,那.人緊急剎車,然後長脆在雪地上面。
年八哈哈一笑,落在他的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常貴、平常的常,富貴的責!’
年八不由哈哈大笑不巳!
‘公子,小的土有高堂,下有幼子待養,請饒命!小的向你叩頭!’説着,果真‘咯咯!’的叩頭。
‘哈哈!你真是名符其實呀!常貴?長脆?有意思!哇操!你練過;“鐵頭功′嗎?否則,怎麼不會流血呢?’‘小的用力!小的用力!’
‘咚咚’聲中,他的額頭頂果然立即見血。
‘哈哈!很好!停!’
‘多謝公子饒命!’
‘死命可饒,活罪難免!好好享受吧!’
只見他的右掌隨意一揮。常貴已然呆若木雞的長脆着。
年八走回門前,朝正在遠處圍觀的人羣道:‘哇操!你們大吝嗇了吧?我導演這幕精彩好戲,該嘗些掌聲吧!’遠處果真立即傳來掌聲!
‘哈哈!多謝你們的安慰掌聲,馬上就會有更精彩的好戲上場,不過,為了安全,你們退遠些吧!’那些人果真紛紛向後退去。
年八朝壯漢的右肩一坐,翹腿吟道:
‘昔人已隨黃鶴去,此地空留黃鶴縷;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戰空悠悠。
他剛吟到第二句,遠處便出現六位紫衣青年跨馳來,另有一部豪華馬車跟隨在後馳來。
馬車兩側及後面另有十二名青年跨騎護衙着。
年八卻悠悠哉哉的續吟着。
當他吟完之後,馬車已經停在那六人昏睡在雪地的青年身旁,那十八青年亦下馬凝立在馬車前方及兩側。
立聽車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道;‘這些人是朋友出手成全的嗎?’‘葉斯(是)!’
‘你是誰!’
‘蘇登德!’
‘無名小卒,你知道我是誰嗎?’
‘狂安小卒!
一聲‘住口’之後,三名青年巳經疾撲而來。
年八一直等到他們撲到二尺前正打算揚劍劈來之來,雙掌突然飛快的連劈,立聽三聽‘蒙隆’爆響。
那三個活生生的身子好似汽球被針戮破般,變成三堆血肉射向馬車,逼得那十五名青年忙揮掌震開血肉。
遠處人羣中立即有人嚇昏。
倏聞一陣騷臭味,看來有人嚇成‘屎滾尿流’哩!
馬車中傳出冰冷的聲音道:‘你是何人之門下?’年八朝天上一指道:‘上天之門下!’
‘上!以劍陣罩他!’
‘是!’
八名青年立即抽劍疾掠而來。
年八哈哈一笑,起身穩步行去。
倏聽一聲暴喝,八隻長劍己經疾攻而至。
年八將雙掌向四周疾揮,雙腳繼續前行。
一陣悶哼之後,兩名青年踉蹌而退,其餘的六人則在稍退之後,突然將六把長劍拋向年八。
年八好似‘搭電梯’般倏地向上射出丈餘高,足尖朝一把長劍的劍把一踩,含笑道:‘搭個便車吧!
説着,連人帶劍射向馬車。
站在車前的七名青年立即振劍攻來。
年八的腳尖一沉,那把長劍倏地斷成七截紛紛射向那七人,嚇得他們急忙收劍閃射着哩!
年八卻己經悠悠哉哉的坐在馬車前的右騎上面。
立見車伕的皮鞭一揚,‘啪啪啪!’聲中,三朵鞭花一幻,鞭梢似毒蛇吐信般疾卷向年八的頸項。
‘哇操!你只會耍.三朵花′呀!瞧我的“九九重陽”吧!’叭!’一聲,他的右手己經抓住鞭稍,真力一催,那名青年只覺虎口劇疼,手臂皆庥,皮鞭已被年八抓去。
六名青年就在此時悄然攻來。
年八將皮鞭一抖,‘啪’聲中,立見三名青年的眉心噴血倒地,其餘的三名青年則撫腕駭退。
不過,那名車伕卻己經振腕射來一把匕首。
那匕首來勢甚疾,而且已近年八的喉結,因此,遠處立即有人駭呼。
年八卻將頭一低,口一張,‘卡’一聲,牙齒立即咬住匕尖。
‘呸!’一聲,匕首立即倒射向左側間名欲打落水狗的青年。
一聲慘叫之後,匕首已經插入那青年的心口中,年八淡然道:‘朋友,你見了閻王,可別告訴錯狀,是他害死你的喲!’鞭梢一轉,那車伕只覺頸項一緊,他忙伸手抓鞭。
年八叱聲:‘你們一起去打官司吧!’皮鞭一振,那車伕的首級立即飛落到那名青年的頭旁。
坐在車轅上的無頭身子立即不停的射出鮮血。
‘哇操!好一個樹銀花,顏瑟!你喜歡這種顏.色,吧?’‘砰!’一聲,無頭屍體立即被劈飛向年八。
‘轟!’一聲,血肉紛射入車廂。
‘轟!’一聲,三道人影己經自車廂後方射去。
‘哈哈!三更公子,你也會走後門呀?哈哈!’‘住口!上!’
‘哇操!三更公子,你只會叫人來替死嗎?’説着,皮鞭似毒蛇般蠕動不己!
慘叫聲中,那些青年非死即傷的後退着。
一位相貌後逸卻神龜陰鶩的錦袍青年和兩全紅袍少女立即臉布寒霜的自車後行來。年八一見那兩位紅抱少女競是十一玉及十五玉,他立即明白三更公子巳經歸附洪杏,因此,他的雙眼便射出寒芒。
只見他向左一閃,立即落在三更公子身前十餘外。
三更公子滿臉寒霜的道:‘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哇操!′這叫做心狠手辣嗎?能夠和你三更公子的.英雄事蹟相比嗎?拜託你別抬舉我啦!’‘是誰指使你的?’
‘哇操!你別臭美!是你自己來送死的!’
‘可惡!納命來吧!’
身子一晃,五縷指風及一股潛勁已經逼來。
年八心知千手叟二人必然在觀察自己的武功路子,因此,他立即向左一閃,手中皮鞭則不停的揮打着。
三更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只見他的雙腳連閃,雙掌忽劈忽切從容不迫的拆着年八的攻勢。
年八見狀,倏地將皮鞭一拋,雙掌閃電般的胡揮亂劈,當場將三更公子逼得連連後退,口中怒吼連連.
年八的心中暗笑,立即將明陽雙妖以背為軸飛旋宮子時,雙掌所跑展出來的招式源源不絕的使出。
不到盞茶時間,三更公子的右肩己經中了一掌,他只覺半邊身子全麻,立即朝後掠去道:‘二位姑娘助我!
‘哇操!沒出息!有夠丟臉!去吧!’説着,雙掌倏地一併及一振。
‘轟!’一聲,三更公子立即腦袋開花而亡。
十一玉及十五玉剛撲來,見狀之後,立即收招欲退。
年八心知她們只要回去一説,洪杏多少會想到自已,困此,倏地提足功力疾將‘年八打’施展出來。
二聲慘叫之後,二女立即栽倒在十餘丈外。
年八回頭一見尚有六名青年正欲逃命,立即喝道:站住!’那六人也真乖,果真駭然而立。
‘哇操!算你們命大,我不想玩了,不過,你們必須把這些屍體運走!’‘是!遵命!’
那六人果真開始搬運屍體上車。
年八走到那名脆在地上的青年面前道:‘你很幸運,對嗎?’‘是!是的!多謝公子饒命大恩!’
‘活閻羅還在人世吧?’
‘是的!’
‘好!你回去告訴他,他若想善終,就安份些,他若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就可以來找我蘇登德!’小的一定會轉達的!’
年八道聲:‘很好!’立即拍開爺的穴道,‘行向遠處。
因為,他發現有六位官服大漢站在人羣中,好漢做事好漢當,他打算過去‘自首’看他們如何發落。
人羣乍見他行來,嚇得鬨然逃去。
那六名差爺尷尬萬分,真是進退兩難。
年八上前道:‘在下蘇登德,方才出手懲治這些殺人盜匪,六位差爺如果認為在下有罪,在下願意聽候發落!’‘慢着!你説你叫什麼名字?’
‘蘇登德呀!’
‘啊!我們正在找你哩!走!’
‘你們為何找我?’
‘請!請回府衙吧!
‘等一下,我尚有一位朋友,必須和他説句話。
‘你不會溜吧?’
‘愛説笑!我若想溜?怎會才找你們呢?’
‘我們和你一起去,請!’
‘請!’
年八便含笑朝酒樓行去。
站在酒樓樓上的趙曉蓉瞧到此處,立即傳音道:‘賀老,你持我的令牌去見周大人,吩咐他不準留難他!’説着,立即將一塊玉佩交給他。
千手叟立即頷首自臨江窗外掠去。
不久,年八己經走到大門前,立聽掌櫃的上前道:‘差爺,他是好人,我可以作保,請你們別留難他/‘我知道!我就是要請他去見大人,由大人當面獎勵他呀!’‘太好啦!真是上天有眼呀!’
年八朝他一笑,立即望向冬海揚。
立聽冬海揚道:‘芳兄,小地在此地恭候你的佳音吧!’‘好!別忘了多温一壺酒,咱們秉燭夜談吧!’‘哈哈!沒問題!’
就在此時,那七名青看巳經將馬車啓動,各跨一騎馳去,另外諸騎立即乖馴的跟在車後馳去。
年八取出一張銀票朝掌拒的道:‘找些人清理現場吧!’‘公子,你別客氣,我會吩咐下人清理的!’‘收下!收下!’
‘是!貪財啦!’
年八微微一笑,立即朝前行去。
那六名差爺欣喜的跟了過去。
官封三級及黃金幹兩,他們樂透了!
黃昏時分,一頂官轎在兩位軍士的護衙下,來到黃鶴摟酒樓大門前停下,兩名小二慌忙行禮道:‘恭迎大人!’掌櫃的更是三步並兩步的跑了出來。
那知,轎簾一掀,竟是年八含笑行出,只見他取出一張銀票交給一名轎伕道:‘四位辛苦啦!加點菜吧!’那轎伕一見到‘五百兩銀子’五字,立即下脆連連道謝。
年八哈哈一笑,立即步入大門。
掌櫃的談道:‘公子,你真是不同凡響,居然坐周大人的官轎哩!’‘哈哈!您真會説笑!令友已在上房候你,請!’‘哇操!你們這兒尚有房間呀?’
‘是的!在下為了方使遠道遊客,在後面建了三間上房。’‘哇操!我還以為是你們居住的哩!’
‘在下另外住在這附近,請!’
入房之後,只見冬海揚及千手叟、趙曉蓉正在圍爐敍,他們乍見年八入房,立即起身相迎。
‘哈哈!請坐!掌櫃的,一起來吧!’
‘謝謝!在下尚需招呼生意,你們請吧!若有何需要,請隨咐吩咐!’説着,立即行禮離去。
年八朝冬海揚及千手叟的中央空位一坐,道:‘哇操!好豐盛的酒菜呀!’冬海揚替他斟杯酒道:‘蘇兄,恭喜你戰譽歸來,幹!’‘謝謝!大家一起來,請!’
千手叟欣然乾杯,趙曉蓉以菜代酒的輕啜一口o年八含笑道:‘那位周大人真是位明鏡高懸的清官,他很明理,也很客氣,我對朝廷深具信心‘冬海揚含笑道/當今聖上在位己達四十年,一向勤政愛民,有他以身作則,這些地方父母官當然也是不錯啦!’‘是呀!冬兄,這位大哥是’
千手叟忙含笑道:‘他姓趙,名叫朝輝,我們二人皆是關洛人氏,此番外遊,想不到能夠遇上二位兄台,實乃人生一大快事!’‘謝謝!趙兄為何不喝酒呢?’
趙曉蓉自從在華嚴塔前因酒鑄下悔事之後,已經決定不再輕易喝酒,因此立即歉然道:‘在下正在服藥忌酒!’‘原來如此!小弟就不便勉強矣!’
‘兄台豪氣干雲,痛除臣惡,在下敬你!’
‘謝謝!請!’.
年八幹了一杯酒之後,立見千手叟道:‘在下略諳武學,可是卻瞧不出兄台之武功路數,可否賜知呢?’‘家傳武學豈人行家法眼呢?’
‘可是,你的招式中好似有少林掌法及昆倫指法哩!’‘是嗎?應該不會吧?先父母與這兩派毫無淵源哩!’你劈死那兩名少女之招式又疾又猛,可否賜知招名?’‘兵分兩路?’
‘這好怪的招名呀!’
‘哈哈!好玩而已、聽冬兄之言,可見必然造詣不凡!
‘小巫見大巫,徒留笑話而己!’
‘你太客氣啦!幹!’
‘幹!’
二人乾杯之後,千手叟問道:‘兄台,活閻羅隨時會來尋仇你有何妙計?’‘兵來將擋!我懶得傷腦筋!’
‘毫氣幹雲,佩服!不過,活閻羅手下之頂尖高手今日並未現身,因此,你不宜輕敵,免遭其毒手!’‘謝謝你的關心,小弟會小心的,幹!’
‘幹!’
趙曉蓉關心的道:強敵隨咐會來襲,別喝太多酒吧‘年八點頭道:‘謝謝!盡出一杯,西出陽關無敵人!’説着,仰首一飲而盡。
千手叟含笑乾杯後,道.:‘和兄台相處,如沐春風矣!’‘哈哈!值此寒冬,的確需要風早降人間矣!可惜!小弟股狂風,隨時會令人心驚膽顫的狂風,少來為妙!’‘哈哈!你太客氣矣!你這股狂風乃是歹徒的剋星,遇上善百姓,立即變成徐拂柳枝的春風令人心曠神怡哩!’‘哇操!好美喔!冬兄,你可以赴朝考狀元!’‘我這把年紀還趕考,不會令人笑掉大牙才怪哩!’‘你今年貴庚呢?’
‘四十一啦!’
‘人生七十才開始,還早哩!’
‘哈哈!好一句人生七十才開始,該飲二杯!’‘不!不!吾已西出陽關,只能喝風沙,嗅蒼茫矣!’‘這何必呢?’
‘人生在世最重信諾,小弟方才感於趙兄的關心,巳經作過布,咱們明天再好好的乾幾杯吧!’‘好吧!在下方才聽你出口成章,難得明月賞臉,可否為今之景作首詩呢?’‘不可!不可!二位在場,小弟豈可獻醜!’‘別客氣,請吧!’
‘這好吧!’
只見他走到窗旁袖手遙望江景及天上的明月片刻之後,突然道句:‘請稍候!’立即匆匆的離去。
不久,他帶着一把琵琶回房道:‘人生在世有幾何?難得今夜能相聚,且容琴音噪你耳,莫笑詩俗煩君心!’千手叟哈哈.-笑,道句:‘太客氣矣!請!’年八挺立窗旁,遙望明月及江流,邊奏琵琶邊吟道: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寒暑;
夜來風葉鳴咽,鬢髮平染蒼白;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雲遮;
明共誰共孤光,把盞悽然北望。’
琵琶聲配上低沉的吟聲,嫋嫋道出哀愁的竟境,不由令趙曉蓉想起那個可愛又可恨的蓋高尚。
她立即悠悠的望着年八的背部。
幹手叟原本要吭聲,見狀之後,立即默默的喝酒。
倏聽年八又吟道:
‘不怕花枝惱,不怕花枝笑,
只怪春風它,年年送愁到,
到也何曾老,她也何曾好。
今生負才否?聰明耽誤否?’
趙曉蓉聽得身子輕顫,立即低下頭。
年八低嘆一聲,又吟道:
‘小雨纖纖細細,萬家揚柳青煙裏;
戀樹濕花飛不起,和春付與東流水!’
琵琶聲倏地一疾,趙曉蓉的身子方顫,年八又已吟道:
‘相思借酒消,酒醒相思到;
月夕花朝面,容易傷懷抱。
相思意巳深,白紙畫難足。
字字苦蔘研,盼卿體吾心!’
趙曉蓉失聲問道:你你是誰?’
年八並未作答,只是續吟道:
‘榮華不是長生藥,少年衰老與花同,清閒是不死丹方,天上人間有底愁?’此詩乃是趙曉蓉與年八在華嚴塔頂飽鑑闌月酒在洱海美景時,她自己所吟出之感觸。
因此,年八尚未吟完,她己經倏地起身及揚掌欲劈。
年八恍若不知,繼續吟詩。
千手叟怔了一下,不知如何處理。
冬海揚知道年八要提前攤牌,因此,他立即默默的離去。
他的步聲使趙曉蓉神色.一驚,她立即垂手入座。
年八長嘆一聲道:‘賀老,委屈你暫迴避!’‘你你早已瞧出老夫的身份?’
‘賀老疏忽了尊手!’
‘這老夫’.
趙曉蓉沉聲道:‘賀老,你下去吧!’
‘是!小子,你放清楚些!她有何失閃,你’.
‘賀老請放心!我是誠心要道明誤會的!’
千手叟哼了一聲,立即離去。
年八將窗一關,緩緩的轉身,他那微紅的眼睛,立即使她瞧得心兒一顫,不過,仍然冷冷的望着他。
年八放下琵琶,坐在桌子另一側,道:‘姑娘,華嚴塔之事乃是黃金幫之人在酒中下毒,你肯相信嗎?’‘暫且存疑!’
‘桃花源之事,乃是在下不得己之舉,你相信嗎?’‘不得己?那種事景是不得已嗎?’
‘不錯!在下承認當時的確有點意亂情迷,不過,若非有那一役,在下無法取得矩金及制住她。
‘鉅金?你捐出來之黃金就是得自她嗎?’
‘正是!那是她的活動經費,我取走它,對她的實力有影響。’‘可是,她目前的聲勢已具威脅矣!’
‘擒賊擒王,我有把握制住她及陰陽雙仙’。
你不會是她的反間吧?’
‘姑娘蘭心蕙質,請明鑑!’
‘我已經走眼一次,不敢再試矣!’
‘姑娘此言令下在下聽得心疼,在下言已盡,信不信在你!’説着,立即起身。
‘坐下!’
‘不!除非姑娘相信在下,否則,恕難從命!’‘你你做錯事,還敢振振有辭?’
‘姑娘,你好吧!算我錯了!’
‘哼!你尚未交代玷污佩宜之經過哩!’
‘此事全系出自洪杏之安排,她的目的就是要逼在下同流合污,在下因此事還被迫服下毒藥哩!’你為何不反抗?’
‘佩宜姑娘當時己經媚毒發作,我若不與她合體,洪杏揚言要將她交給其手下輪流玷污她。’‘好可惡的女魔,!你打算如何對佩宜和我交代?’‘請姑娘明示!
‘拿洪杏的首級證明你的清白!’
‘這
‘哼!你還猶豫些什麼?’
、
倏聽房門輕響三聲,立聽千手叟道:‘姑娘,老奴求見!’‘進來!
房門一開,冬海揚和千手叟先後步入,只聽冬海揚道:‘姑娘,他之所為全是我的授意,你別怪他!’‘你是誰?’
冬海揚立即沾湯在桌上畫道,‘冬海揚!’
千手叟低聲道:‘姑娘,還記得老奴向你提過之煙投郎嗎?就是他。’‘啊!原來是你,請坐!’
‘謝謝!年八,你把我的遭遇告訴姑娘吧!’‘可是,你不是願意此事外泄嗎?’
‘它會比你和姑娘之事重要嗎?’説着,立即朝外行去。
千手叟朝年八拱手一揖道、‘老夫先前冒犯之處,尚祈海涵!’年八忙還禮道:‘很高興能夠化解這段誤會!’‘你該感謝令大叔!好好聊吧!’説着,立即關門離去。
年八朝椅上一坐,問道:‘姑娘認識峨媚派之靜明女尼嗎?’‘認識!若按輩份,她該尊我為師叔!’
‘真的呀?’
‘靜明之師祖定慧目前在大內供養,我的武功大部分由她所授,因此,靜明該是我的師侄!’‘洪杏也該是令師侄!’
‘怎麼回事?’
‘你知道靜明的俗名嗎?’
‘蘇倩雯,對嗎?’
‘對!你知道她有一位胞姐嗎?’
‘蘇傅董,聽説她已經失蹤多年了,難遣她就是洪杏?’‘姑娘聰明!’
‘這!不可能!她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沉淪到這種境界!’‘情海生波,又遭兩名匪徒玷污,再修練魔帝之武功,這三樣事情接連發生,她能不變嗎?’‘真有此事?’
年八點點頭便將冬海揚與蘇家雙妹見面之後,所發生之事説了一邊,然後再敍述洪杏之事。
他至少説了半今時辰才結果,她聽得頻皺眉鋒思考,一直到他道完之後,她才間道:‘你能創住魔帝之武功?’‘我曾試過,能!’
‘你願意除去洪杏嗎?’
‘願意!不過,我希望將她交給大叔處理!’‘我同意!方才是我誤會,抱歉!’
‘別客氣!’
‘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大叔曾跟蹤到大內,我很惶恐!’
‘毋需如此,家師巳向吾曾預言我不會久居大內,吾祖亦認為宮中之王孫公子無人足與我匹配!’‘可是,我的家世、人品’
‘別怪我太大膽直言,在我的心日中,這些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我和佩宜很慶幸上天如此安排。’‘這在下幸甚!在下必不會辜負姑娘!’趙曉蓉倏地揮去燭火朝他行去。,
年八驚喜又緊張的站了起來’
她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低聲道;‘摟我!讓我明白這一切是真的,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真人真事‘年八感動的摟住她道:‘姑娘!不!曉蓉,你這陣子一定夠苦‘不錯!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家人及皇律,我甚至打算要將你搏殺.然後剃度出家,長伴青燈。’‘曉蓉,我對不起你!’
‘不!是我大糊塗,自己鑽牛角尖之故!’
説着,突然卸下面具,自動的送上香吻。
年八的體温修地‘漲停板’立即不停的吸吮着櫻唇及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顏,哇操!他陶醉了!
他簡直樂透了!
她嬌啁噓噓,嬌顏酡紅,鳳眼碧波盪漾了!
他倏地將雙唇移至粉頸,那一陣陣的酥痠麻癢,逗得他不由自主的全身輕扭,呼吸也更急促了!
年八的‘血壓’直衝到‘三百’開始替她寬衣解帶了!
她的身子一震,先握住他的雙手片刻,然後緊緊的摟着他。
哇操!行啦!
哇操!搞定啦!
沒多久,年八興奮的除去她的外衫及中衣,立見她的胸上橫綁着一條寬布條,將那對乳峯綁成扁平。
哇操!得直是暴殄天物,虐待動物嘛!
他將布條一卸,它們立即欣然跳躍不巳!
他的雙眼一亮,呼吸更急促了!
他貪婪的吸吮着。
他那滾燙的掌心不停的撫摸着!
她低呃連連了!
她顫抖更劇了!
她羞赧的自動褪下褒褲鑽入被褥中了!
他迫不及待的剝光自己的身子、立即鑽入被中,兩具赤裸的身子似蛇般緊緊的纏在一起及扭動着。
好半響之後,他以右膝分開她的粉腿,那‘話兒’立即開始在濕狹的桃源洞’中‘匍旬前進’了。
那種脹疼中帶有酥爽的滋味,立即使她的胴體一顫。
他朝右乳一吻,立即輕柔的‘單兵攻擊’。
沒多久,她開始有反應了,‘交響曲’悠悠的響起來了。
在檐下‘站衙兵’的冬海揚及千手叟一聽樂聲響起,兩人放心的去取來一盒佳看及一罈酒開始享用了!
兩人低聲交談武林大事及因應之道了!
房中的趙曉蓉好似倒吃甘蔗般漸入佳境,前所未有的舒爽,使她拋棄羞澀,越來越賣力的扭挺着。
她出身皇家,一向高傲,她不相信自己會比不上桃花源的那些妖精,所以,她存心要讓年八盡興。